操得有多爽吗(修罗场,靳寒鸦撞见小美人被别的男人猛操
不知何时起了一阵风,似雪般的柳絮簌簌落落地飘了下来,很快就被地面上蜿蜒的鲜血染红。 “嘎──” 粗粝嘶哑的啼叫声响起,繁茂的枝头上,通体漆黑的乌鸦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猩红的瞳孔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树下正在发生的事情。 张九狼狈地半跪在地面上,仅靠着插入泥土中的九环大刀支撑着身体,他摸了摸被血濡湿的衣襟,转头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液,咧着嘴粗声道:“阁下好功夫!论起用刀,张某自认在江湖中还是有那么几分本事,能把张某伤成这样且阁下招式诡谲莫测,并非是正道的武学,思来想去我也只能想到一个人。” 说罢,他又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目光最终落到了那柄精致华丽的弯刀上。 “乌鸟鸣啼,取命五更。传闻诡楼的首席杀手杀人从不失手,所有见过他长相的人最后都到阎王爷那去报道了。” “所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被点破了身份,靳寒鸦面色依旧平静,他抬起握着的弯刀,锋利的刀口抵在张九的脖颈上。 张九瞥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刀刃,与寻常人不同,他丝毫没有感到惊慌,反而出声大笑了起来:“真要杀我索性就痛快点,杀手讲究的不是一刀毙命吗?这一刀下去,我的人头就是你的了,死在出手需千两白银的诡楼首席杀手的刀下,俺老张这条命说出去倒也金贵不少。” “不过.....”说到这里,张九语气顿了顿,又道:“老话说得好,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江湖上近日流传靳寒鸦已经从诡楼退隐了,你可是第一个活着脱离诡楼的人,我实在是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诡楼楼主舍得放弃你这颗摇财树?而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做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不知是上天的怜悯还是他命不该绝,在他即将走向死亡的时候,遇见了生命中唯一的光。 裘小大夫不仅救治好了他的伤口,更是收留了他,给予了他一个温暖的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让他不需要继续漂泊在尘世间,成为一柄没有思想只知道杀人的刀。 而从张九的话看来,小大夫为自己做的远不止这些,靳寒鸦在诡楼待了十多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里是一个怎么样的腌臜之地,诡楼楼主绝非善人,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放他自由,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他任务失败却依旧脱离了诡楼的控制。 对于裘音是如何令诡楼楼主放弃的,靳寒鸦并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从认识以来,小大夫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他好。 ......而他欠小大夫的债也越来越多了。 不过这些事情靳寒鸦是不可能告诉张九的,对上张九直白看过来的目光,靳寒鸦神色冰冷地动了动手腕。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砍掉张九的头颅,也没有刺穿张九的心脏,而是收起了刀,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了。 张九愣了愣,似是没有想到靳寒鸦会放了他,他望着靳寒鸦远去的身影,良久后才低声笑了起来:“哈哈,奇哉怪哉.....俺老张可真是福大命大.......” 眼见树下人类的风波渐渐停息,枝头上的乌鸦收回视线,拍了拍翅膀,昂着头飞走了。 徒留张九坐在泥泞的地面上喘着粗气。 至于为什么不杀了张九,靳寒鸦有自己的思量。 张九结友众多,贸然杀掉只会引来麻烦,虽然他能确保张九会死的无声无息,但是这到底是个隐患。 他很珍惜和裘音在一起平静的生活,不想这样难得安定的生活被打扰,任何人都不行。 更何况....他若是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去估计会吓到白白净净的小大夫。 想到裘音,靳寒鸦心头微微触动,蓦然升起一种迫切想要回去对方身边的冲动,明明只是离开了一会,思念却在心底不停地蔓延。 他想要待在小大夫的身边,只有一直看着对方,他漂泊的心才能寻到安定之处。 因此,靳寒鸦忍不住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带着一股急切的意味,往裘音居住的地方赶去。 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旁人,靳寒鸦悄无声息地跳进了院子里,手掌刚触碰到门扉,忽然听见了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暧昧声响。 “呜....撞、撞到了....要去了....啊啊啊......” 娇媚酥软的声音婉转动听,带着呜咽的泣音,上扬高亢的音节似乎是在承受着什么难以忍耐的事情。 这是小大夫的声音,他不会认错的,只是......与以往清冽温润的嗓音不同,现在的声音带着令人脸红耳赤的诱人娇喘。 而靳寒鸦没有忽略,里面的传来的气息有两个人! 靳寒鸦甚至都不敢去想里面发生了什么,他运起内力一掌推开门板。 力气之大直接把木门都从门框上推到下来,靳寒鸦没有理会直接循着声响走进侧室。 雾气腾腾的浴池地面上一片狼藉,随意丢弃的衣服散落了一地,靳寒鸦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件衣服正是自己早上亲手给裘音穿好的那件。 而在浴池边的小榻上,浑身赤裸的小美人面带潮红,双眼被腰带蒙住,鸦羽般的长发凌乱地散开,湿漉漉地黏在白皙的肌肤上,红润肿胀的唇瓣像是被人用力舔弄过一般泛着一层水光,无力地发出一道道求饶的哭泣声。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扣在掌心,白玉般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顶撞的规律摇晃起伏,两颗熟透了的小奶子也被带的上下跳动。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漂亮的小美人正在被身后的男人侵犯。 “你们在干什么?!” 靳寒鸦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暴怒的瞳孔充血泛红,他紧紧地盯着眼前无比刺眼的这一幕。 小大夫身上遍布星星点点的吻痕,空气中浓郁的麝香气息,以及两个人紧密贴合的下身,无一不在告诉着靳寒鸦,他们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性事。 意识到这一点,靳寒鸦只觉得全身气血翻涌,恨不得提起刀就把眼前这个玷污了小大夫的男人给碎尸万段。 “寒鸦....” 沉溺于情欲的小美人乍然听见熟悉的声音,被快感冲刷的快要模糊的神智清醒了片刻,他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 只可惜被操软的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连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都不行。 “....他是谁?” 眼见小美人想要逃离自己,慕天辰长臂一揽就把人重新扣进自己的怀里,身下的肉棒也因此更加深入地挺进了小穴。 “嗯哈.....” 大肉棒把穴肉彻底撑开,猝不及防之下裘音惊呼一声,随即他反应过来立刻咬住下唇,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收了回去,任由慕天辰怎么顶撞穴心也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哪个男人正在办事的时候突然被打扰心情都会很糟糕,慕天辰也不例外,他不悦地看着这个忽然闯进来的人。 “怎么?刚刚叫的那么大声,现在来了人怎么就不肯出声了?不让他听听,你被我操的有多爽吗?” 出于某种雄性不可言说的自尊心作祟,他故意用肉棒撞了撞裘音的敏感点,发出噗嗤的水声。 “呃啊——!” 汹涌的快感濒临高潮的小玉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可怜兮兮地弹跳了几下,吐出浊白的精水。 慕天辰伸出手指把玉茎铃口上的残余的一点浊液刮弄下来,含入自己的口中,挑衅地看了靳寒鸦一眼,意犹未尽地开口:“真甜。” 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事后浓浓的餍足感。 看着慕天辰这副洋洋得意的炫耀姿态,靳寒鸦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凌厉的杀气霎时爆发开来。 他握紧手里的弯刀,杀气腾腾地直直朝着慕天辰砍去。 由于肉棒还埋在小穴深处,慕天辰动作慢了一刻,即使反应迅速地躲开了靳寒鸦的杀招,可依旧被刀气割掉了几缕发丝。 “滚下来!” 靳寒鸦就像是被触碰了领地的狼王,浑身泛着暴怒的气息,那双泛着一层碧色的瞳孔眼底满是暴烈的怒火,他看着慕天辰与裘音亲密相接的模样,只觉得无比刺眼。 慕天辰从地上捡起衣服给自己套上,他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不过这不代表他打不过靳寒鸦,成名之后慕天辰已经很少出手与人过招了,只怕是连魏子景都忘记了,被称为君子剑的慕天辰当年是怎么样以弱冠之龄力压群雄,夺得武道大会的魁首。 两个同样在江湖上有着出色地位和武功的男人,在此刻都丧失了理智,如同大自然中争抢配偶的雄性,恨不得将对方撕咬致死,以求能赢得与雌性最后的交配权。 房内的气氛瞬间紧绷了起来,空气中仿佛都弥漫了一股硝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