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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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夜晚 “先生,不和暗时打个招呼吗?”雷瑟附在教父耳边轻声道,与此同时,他系着红绳的小辫子从一侧颈项滑下去,刚好足够遮挡住他靠近教父耳畔的嘴唇,顺便还能有恃无恐地将他的金发抚在教父玉白的锁骨上。 真是居心拨测的家伙。 我跨出几步,有些心急地来到教父面前,一手按着教父身后的椅子,一手撑在桌前。 我伏低身子,面庞贴近教父,果然…… 一股精液和汗液的味道。 “暗时,欢迎你……回来。” 因着姿势的原因,教父只能仰头看向我,他眼角已经晕开了一片殷红,湿漉漉的眼睛分明还在欲求不满。 “教父。” 我怎么受得了他这样勾引我,那点微不足道的伪装几乎瞬间就被撕碎,我的情欲和发出的声音一样沙哑难耐。 我俯下身,噙住了教父湿红的嘴唇,两瓣又薄又小的唇被我反复吸吮,津液打湿一遍,立刻湿润糜烂地像一朵被玩坏的娇花。 “啊……唔……” 教父的双手无力地在我的胸前推拒,他那点力气,早已经被药物给消磨殆尽。 我撑在桌子上的手顺势抓住了教父的手腕,唇舌也在同时破开了他的牙关,两条舌像光滑赤裸的蛇类一样纠缠,滑腻淫荡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我挑衅地看向一旁的雷瑟,他笔挺端正地站立着,燕尾服、金色长发还有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都充满一种漠不关心的冷淡。 他那样子,像极了一个阳痿在观看一部粗制滥造的三级片。 可事实是,在我和格林离开教父的三个月里,他与教父形影不离,甚至有很大概率在夜夜笙歌。 就在前一个时辰,我和格林为了先一步来到教父面前,而带伤飙车时,这家伙竟还嚣张地在天空花园和教父来了一发。 不过,他向来精明,为了不让这份妒火烧到他身上,甚至不惜下药,然后将如此诱人的教父送到我们面前。 唇舌分离时,教父便已经饥渴地快要无法忍受了,他毫无羞耻地用白色西装裤包裹着的两条小腿主动夹住了我的腿,他的身子向我更近一步地倾斜,于是两片肥厚柔嫩的大腿便得寸进尺地磨蹭着我的腿。 我深深地看着他。 “滚。”我对雷瑟道,目光却仍舍不得离开我的教父。 如果不是用药,那我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如此热情淫荡的教父。 “别让他受伤。”雷瑟警告我。 此刻我已经热地快要爆炸了,黑色西装外套被我粗鲁地扔在一旁,我松开两颗扣子,才感觉几欲焚烧的热量散出去些。 我把教父抱到桌子上,教父立刻瘫软地倒下去,那双被情热烧红的眼睛还在遥遥看着我。 我猛地拖拽着教父的双腿,将他拖到我身前,然后心急难耐地拉扯着腰上的皮带。 “我知道。”我不耐烦地向雷瑟道。 雷瑟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目光冰刀般落到教父身上,然后干净利落地转身走了出去,并且贴心地关上了门。 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我愉悦地扬了扬嘴角。 “教父,这个夜晚是我们的了。” 我剥掉教父的白色西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灰色内裤,用勃起的阴茎上下磨蹭着他的股缝。 被药性折磨地化成一潭淫水的教父已经失去了所有礼义廉耻,他撕扯着自己的上衣,然后摇摆着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臀部讨好我的阴茎。 他像得了一种麻痒至极的病,每寸肌肤都瘙痒难耐,只有大力的揉搓甚至是鞭挞,才能让他舒服些。 最难熬的是股间,酥麻的会阴像被电击般颤抖个不停,好像平滑的肌肤后裂开了一条饥渴的缝隙,非要吞下去什么东西不可,紧闭的后穴也失常地痉挛着,十几道细腻的褶皱紧缩起来,又立刻像花蕊般慢慢绽开,僵硬的括约肌似乎已经变成柔软的肉环,可以轻而易举地接受阴茎的入侵。 湿漉漉的欲望从四肢百骸穿透浸入,化成一潭潭迎接强暴者的润滑液,我的教父此刻就像圣台上献祭的处子般等待着我的降临。 我扯掉他的内裤,勃起的紫红阴茎从睾丸到后穴之间的地带流连,我恶劣地顶弄着他的会阴,直到那块平滑的肌肤变得红肿妖艳。 教父不满地扭动着他的臀部,他请求我:“暗时……快点……” 我把手心覆在他高高立起的阴茎上,带茧的手掌大力揉搓着那处敏感的肌肤,颤抖着的龟头立刻不堪重负地吐出几滴浊液。 我不满意地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干瘪的睾丸,“教父,你不会偏心地把所有精液都给雷瑟了吧。” 教父的理智片刻后才回笼过来一些,他试图狡辩:“没有……我……” 我加快了揉搓阴茎的速度,从龟头到睾丸,我都细致地加以照料,我很清楚,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手法,可以让教父最大限度地爽到。 看吧,教父果然爽地全身都湿透了。 我把挂在教父肩头的白衬衣扯掉,俯首咬住了他胸前的乳粒,我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意识到,是时候了。 我一挺身,阴茎便轻而易举地撑开了括约肌,肠肉立刻像无数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一样缠上来,还有,太湿了,太热了,爽地我顷刻间便感到头皮发麻。 不可抑制地,我快速摆动腰部,睾丸撞击臀肉的声音立刻清晰响起,紫红阴茎每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白皙的臀肉很快晃荡得覆了层亮晶晶的汗液。 “暗时……啊……让我……” 教父勉强用手臂撑着直起上身来,潮红湿润的脸上满是欲求不满,即使他羞耻地别开视线,欲望也会从烧红的耳垂,淌着汗液的胸膛,流出白浊的龟头喷射而出。 “让你干什么?”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嗤噗嗤”的水声立刻响地更大,这无疑让理智回笼的教父更加难堪。 “让我……让我射……” 他咬着嘴唇,一副受辱的表情。 我仍然用手指牢牢堵着他的精孔,同时更大力地按住了他的腰窝。 “等我,我们一起。” 我弯下腰用唇舌堵住了教父的唇。 一大片光斑在大脑中飞速闪过,我松开了堵着精孔的手指,腰胯猛得朝前一挺,两片白浊立刻喷射而出。 教父无力地瘫软在桌子上,整个人被体液打湿一遍,在灯光下泛着层亮晶晶的光,这层光将他的酮体描摹虚化,像是受难的天使,一层被欲望打湿的圣洁。 我的欲望远远没有被满足,可我的教父已经累坏了。 我用手心揉弄着教父脸侧的肌肤,触感实在柔软,我的欲望还未消退,随之上涌的施虐欲也在翻滚叫嚣,刚刚发泄过一次的阴茎也再次挺起饱涨。 我的视线下移,看到教父红肿湿糜的后穴,我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这是极其色情的,正以摧枯拉朽的力度摧毁着我的自制力。 我几乎要崩溃了,我的双手再次按着教父的大腿,将他拖至身前。 “暗时……唔……我不行了……” 教父的眼睛里噙了泪水。 我咬了咬牙,低头抓起教父落到一旁的内裤,粗犷地用内裤包裹着阴茎开始上下搓动。 几分钟后,我第二次释放,沾满浊液的内裤再次被抛到一旁。 我侧脸看过去,教父已经疲累地闭着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