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虫族得之我幸》全文在线阅读 - 第42章 无缘(下,微H)

第42章 无缘(下,微H)

    这间训诫室可比佐恩那间要大的多,光鞭子就有满满一整墙,刑鞭,皮鞭,长鞭,短鞭,各种材质,各种颜色。

    莱曼一支支的看过去,它们的手感,硬度,可以留下什么样子的痕迹,心里一清二楚。

    这支打的太疼,那支不顺手,在墙边徘徊了两遍,他才伸手取下一支银色的长鞭。

    鞭身垂在他脚边,摩擦在地上,它变成了一个装饰品,昭示持鞭人主宰者的地位,每一步震慑这在场所有人的心。

    握着鞭柄,莱曼拿着它走了几步到房间中央空一点的地方,挥起鞭子准备试试。

    啪!——

    带着撕裂空气发出的尖利声音相当吓人,地面被抽过的地方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痕迹,坚硬的石面都尚且如此,如果在人身上,一鞭下去受罚者定会当场皮开肉绽了。

    屋内所有的护卫开始头皮发麻,都老老实实低头站着,生怕自己被点到名字去承受那支鞭子。

    莱曼正掂量着想这条鞭子不合适,力量太大了准备换一支,护卫长海登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雄主……”海登试探的求他,“您真的要罚军长吗?”

    莱曼冷眼看他,满脑袋心事,烦的要命,根本没有耐心听他说完,也不想跟他解释什么,非常不耐烦。

    “你要替他求情?”

    “不,不是,”海登见他脸色很不好,一下就跪在地上踟蹰的说,“但是雄主……军长他受不了鞭子的。”

    海登在莱曼身边已经很多年了,从来不会多话,很有分寸,这也是他最大的优点,今天却明知道他心情不好,还给埃德加求情。

    “什么叫他受不了鞭子?”莱曼皱眉。

    “军长以前受过虐待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军长害怕鞭子……”海登的声音很轻,生怕惹怒他。

    说实话,为了别的雌虫反抗自己的雄主,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可他作为同在战场拼过命的战士,看着埃德加如何艰难的登上军团长这个位置。

    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崇拜的英雄,被锁在里面挨罚,更何况雄主的心情看起来这么不好……

    莱曼没有被说动,他走到跪着的海登面前,声音冷的像万年不化的坚冰,一下一下惦着手里的鞭子,那声音听着就像是倒计时。

    “海登,我是不是太宠你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海登跪在地上头垂的更低了。

    他知道雄主最讨厌话多事多的人,自己现在却已经惹怒了他,那支鞭子随时都有可能会抽在自己身上,可他还想做最后一点努力。

    海登微微抬头看莱曼,“雄主,军长他是我们所有军雌的荣耀,我不敢求您改变决定,我只求您轻一点罚,可以吗,军长它真的受不了的……”

    莱曼的最后一点耐心也被消耗殆尽了,下一秒,手里的长鞭毫无预兆的猛地挥了出去。

    直接抽在海登了胸前!

    “唔!”

    这一鞭大度之大,海登直接被抽的趴在地上痛呼,S级雄虫可不像一般雄虫那么柔弱,顿时感觉胸前内部都要被震碎了,血很快就透过了黑色的战斗服蔓延开来,浸出来滴在地上。

    “哥。”海诺见他疼得起不来,马上过去扶他。

    地上的血越流越多,莱曼没去管受伤的雌侍,却没再抽第二鞭,只是冷眼看着地上的兄弟俩警告,对海诺说,“带他回去,再多事就滚蛋。”

    莱曼扔掉了手里的鞭子,换了一只力量较小的黑色短教鞭,转身走向里间。

    …

    训诫室的隔音非常好,一墙之隔在里面的埃德加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被牢牢锁住,蒙着眼睛,嘴里咬着柱形的口塞。

    在一片黑暗中不能动弹不能出声,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膝盖下坚硬的地面,四肢脖子上冰冷的锁链,留给他的活动空间很小,受控,无力,任人宰割的耻辱感都越发清晰。

    埃德加膝盖打开的跪着,脚腕直接被扣在地面,脖子上和两侧手腕上的三条锁链连接到天花板,令他不得不撅着屁股向前趴,还要仰身抬头。

    这样后背和腰就弯成一个很诱人的弧度。

    这个姿势很好看,却十分消耗体力,如果不使劲仰着腰和背,就会被勒的不能呼吸。

    莱曼故意把他弄成这样消耗体力。

    对即将到来的触碰埃德加躁动又紧张,在寂静的黑暗中等待,时间好像都被遗忘了,格外漫长。他正猜殿下去做什么了,自己会被这样关到什么时候。

    门开了。

    视觉被剥夺,听觉和触觉却翻倍敏锐,开门间埃德加听见外面有人发出疼痛的呻吟,可没等他听清楚,门就被关上了,只能听见靴子踏在地上的声音。

    有人走过来,离他很近,就在站他面前。

    埃德加都能闻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看也看不见,碰也碰不到,只能徒劳的挣扎,摇晃锁链。

    “就算你讨厌被束缚我也不会放开你,对奴隶来说,自我是最无用的东西,只要我能使用你就可以了。”

    莱曼蹲下来看他,用鞭柄剥开额前的头发,滑倒脸颊,下巴,脖子,语气和动作都慢条斯理却充满侵略性。

    “有人给你求情,不过罚的太轻,你也不会长记性。”

    埃德加呼吸开始粗重,呜呜的发出声音却被口枷闷在嘴里。

    鞭柄慢慢从脖子上滑下,在锁骨游移,来到胸口,坚硬的皮质摩擦着乳尖,轻意就挑动起埃德加的神经。

    “唔!……”他咬着口塞摇头挣扎,他不喜欢这样,为什么殿下不用手,只用那只冰冷冷的鞭子。

    他不想要鞭子,只想要殿下的温度!

    可埃德加此刻动弹不的,无法反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不是想要这样吗,可是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你只不过是雌奴而已,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法典允许的,这也是你自愿的。”

    莱曼看着他挣扎,放下鞭子,抓住他的领口,直接一把就撕开了!

    布料破烂的挂在他身上,露出没有半分赘肉的身体。

    漂亮的胸肌和腹肌的轮廓即使在阴暗的光下也清晰可见,充满力量和阳刚的美态,毫不瘦弱皮肤却又白又细,漂亮的像无暇的绸缎或者雕塑,胸前粉嫩的乳尖已经被挑逗的立起来,十分诱人,让人想含进嘴里。

    “对鞭子特别敏感,却对正常的抚摸没有反应。”

    没有衣服的阻隔,莱曼用鞭柄重重的捻着他的乳尖,完全按进胸肌里,松手让它更加红艳的挺立起来,又按进去,来回反复。

    “唔…唔!……”

    胸前明显的疼痛和麻痒传来,乳尖挺立的更肿大,鞭柄强烈的触感在上面久久不散,一边换到另一边。

    埃德加不自觉的榻腰挺胸迎合鞭子,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开始更加激烈的摇晃锁链,想要停下,想要说话。

    “别动!”

    可莱曼低沉威严的嗓音也没有压制住埃德加的挣扎,锁链被他晃的哗啦哗啦响,这样的束缚并不能真正锁住一只成年雌虫,再这样下去,他就离挣脱不远了。

    “我说了别动!”莱曼吼了一句,抬手鞭子就抽过去了!

    埃德加清楚的听见鞭子抽过来的声音,下一秒胸前就火辣辣的刺痛起来,本能的想屈起身子,可稍微一动脖子上的锁链就勒的他要窒息了。

    等他调整好姿势和呼吸,下一鞭已经落下。

    这次莱曼抽在他左胸的乳尖,乳尖迅速变红肿大,在埃德加白皙的皮肤上,好像是雪里开出的花。

    胸前,后腰,腰侧,身体的敏感处不断落下鞭子,全身都热辣辣的。

    可慢慢的,涌起的不只是疼痛,抽打过后带来的酥麻感直击大脑,埃德加他开始沉溺其中,耳边连鞭子的声音都渐渐听不到了。

    一点也看不见,完全不知道鞭子会在哪里落下,什么时候落下,埃德加还得集中精神听殿下说了什么。

    当鞭子抽到他屁股上的时候,触电般的酥麻感从尾椎窜向全身,爽的他几尽腰软。

    每一鞭落下都没有规律,这种未知的感觉特别诱惑,甚至有一鞭莱曼就隔着衣服抽在他股缝上。

    即便不能说话,埃德加都感到自己口干舌燥,他已经完全有了反应,性器卡在裤子胀大,股间也一下一下的收缩起来。

    仅仅几鞭而已,体内深处的欲望就被彻底唤醒了,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诉说着对欲望的渴求,完全不是平常那个冷淡又禁欲的军长了。

    “内心完全抗拒,身体却渴望更多,你讨厌鞭子,你的身体却很喜欢它,埃德加你真是个奇怪的人。”莱曼停下这一轮鞭打,再次蹲到他面前,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

    “唔!……”不是的,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是变态。

    埃德加想哀求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的湿了眼睛。

    “鞭子和疼痛让你很兴奋是吗,调教你的人还真是费心了。”莱曼用鞭柄顶开他夹住的膝盖,裤子下面都能明显看见性器的形状了。

    “不是斯旺干的,他没有这个水平。是被你杀掉的那只雄虫是吧,他改变了你的身体反应,所以你才这么恨他。但即便你报了仇,也不能从正常的性爱里得到享受,除非……”

    莱曼看着他沉吟,鞭柄从下而上重重的刮去!

    “呜!——”

    性器没有预兆的就被刮到,埃德加的反应更加剧烈,整个身体绷紧了,大理石般迷人的肉体,印着鞭痕,像是一只受难的天鹅,优美又让人没法移开视线。

    “这就要射了,你也太敏感了。”

    莱曼见他爽成这样,从刮改为了抽,手里的鞭子快速舔上了埃德加裤子里已经湿的一塌糊度的性器。

    锁链更加猛烈的摇晃,他仰起头尖叫,求饶的声音成了在口箍下变成了难以分辨的呜咽,回荡在训诫室里,埃德加的身体抖成筛子,莱曼静静看着他在自己的鞭子下冲上巅峰。

    在疼痛,焦急,躁动,黑暗和窒息中,埃德加达到了高潮,强烈的电流在腿间炸开,他抖着腰喷射出来,一股一股连内裤都接不住了,从边缘涌出来,流到大腿上,积在跪着的膝盖处。

    身体是爽了,可埃德加的精神几乎崩溃。

    自己的的确确是改造过,连这样肮脏的事情也被殿下知道了,他不仅脏,还和正常人的反应不一样。

    哈,怪不得殿下不用手,只用鞭子碰他,他肯定是讨厌自己才不想碰的。

    实际上埃德加确实早已尝遍所有能用的姿势和道具,甚至更加残忍的事情,就因为他冷淡的样子和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在没有成年之前已经被觊觎者彻底调教过了。

    为一己私欲,那个老变态甚至大费周章的用鞭子彻底改变了这具肉体对欲望的条件反射,改变了这具身体对性爱和快感的来源,目的就是让他冷淡的时候更冷淡,淫荡的时候更淫荡,并以此为乐的羞辱他,还拿出来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成果。

    埃德加就好像是被鞭子一次次撕裂开灵魂,强迫拆分成对立的人格,这份烙印太深了,以至于几十年过去了,他亲手给自己报了仇,现在一看到鞭子还是打心里害怕,也无法正常的生活恋爱,因为一直以来他对正常的做爱根本没有反应,反而能被鞭子轻意抽到湿透,不管他愿不愿意跟别人做爱,跟谁做爱,只要有鞭子都能一遍遍的高潮。

    这些苦痛至极记忆被莱曼用如此羞辱的方式翻出来,比任何惩罚都让埃德加绝望。

    高潮后的埃德加瘫软在锁链下,刺眼的鞭痕在他身上鲜艳欲滴,莱曼看的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深呼吸好几次,告诉自己应该干什么。

    怪不得这么多雄虫觊觎,的的确确是极品,总是不经意间就能激发雄虫本能的欲望,鞭痕在他身上也特别好看。

    “我明明已经放了你,你自由了,有很多条路可以走。”莱曼走到他身后,鞭柄在他屁股慢慢上画着圈,“为什么还要回来。”

    埃德加还在高潮的瘫软中,此时精神极度脆弱,为了控制自己不反抗,他几乎要把口箍咬断了。

    “你选择留下,我就可以对你做所有的事,不要征求你的同意。”

    “我可以把那扇门打开,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堂堂军长居然是这么下贱的东西。”

    “不……”

    蒙眼的绸带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泪痕,埃德加急切的想要说话,想求他停下,可莱曼还在继续阐述他的权力。

    “我可以把你送去雄虫宴会,让你去招待别人,再也没有人能救你。”

    鞭柄在他股缝间滑动,最后停在了穴口上,往下压,越来越动力,重的似乎要顶破裤子插到这具饥渴的身体里。

    即使埃德加被这些话刺的心如刀割,可身体的反应更加令他绝望,要不是有口塞,他此刻一定会放浪地叫出声来。

    股间的穴口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现在被挑逗的不断收缩,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刺激,涎液都从口塞边缘留下来,亮晶晶的滑倒下巴上,他甚至感觉到甬道里面充满液体,满的正要从里面溢出来。

    甬道完全没有抗拒,即便是冰冷皮质的鞭柄也热烈欢迎它的进入。

    与意志背道而驰的身体,一时间埃德加也迷茫了,是应该听从身体,还是听从精神。

    莱曼踩着他的背往下压,一手抓住他脖子上的锁链往后扯,鞭子也没放下,那处的衣料都已经被里面的汁液浸透了,随时都有可能被鞭柄压进甬道。

    鞭柄的威胁有一种种快要被弄坏的可怕感觉,疲惫,疼痛,伤心和欲望,都让埃德加深陷恐惧,完全忘了自己身处的境况,忘了他为什么要跪着这里,忘了控制他的人是谁。

    这一刻,埃德加终于被逼到了极限。

    心中压抑的的愤怒与恐惧喷涌出来,翅翼迅速的从背后伸展开,泛着寒光的尾羽轻易的就斩断的锁链。

    “放开我!!”

    埃德加失去舒服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扔掉口塞,解开眼上的绸布,满目发白耀眼的光亮,等他稍稍适应了一些,看到不远处的莱曼时,才回过神来。

    殿下正站在那里看着他,面无变情,脸颊上一条伤痕正在往下流血。

    极其醒目。

    埃德加一瞬间汗毛倒立!

    自己的翅翼在斩断锁链的时候,也划伤了殿下的脸!

    “殿下!殿下!”埃德加急忙过去给想他擦,心中懊悔,极度焦急,连眼泪流下来都感觉不到了,“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伤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敢反抗……”

    莱曼根本没让埃德加碰到自己,直接把他推开了,语气平静,“滚。”

    埃德加流着眼泪跪在地上,“殿下,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可是您在流血……”

    “我让你滚!!”

    莱曼的极其愤怒的吼声回趟在训诫室里,吓的埃德加不能呼吸。

    他想,完了,是自己搞砸了,他居然划伤了殿下的脸,那条伤痕如果再往下偏离几公分,划到脖子上……殿下这次是彻底厌烦自己了……

    看他赤着上身,失了魂魄一样跪在自己面前。

    莱曼转身就离开了。

    那个背影是如此决绝,不管埃德加多么努力的在后面叫他,喊他,挽留他,他最后也没有回过头来,一次又一次把埃德加挥开,所有的怒气都用在最后关门的那一刻。

    哐的一声门被摔上,巨大的摔门声都要把它摔坏了一样,可是门没有坏,坏掉的是埃德加的心。

    你有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明明只是被一个人拒绝,却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你用全身心去妄想一个永远的得不到的人,他不喜欢你,不想碰你,讨厌你。不管你做了多少努力,花了多大的勇气靠近他,最后却搞砸了一切,得到的是一个生气又坚决摔门而去的背影。

    你劝自己说,这不过是糟糕的一天和糟糕的一段时间,又不是糟糕的一辈子,可是他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别骗人了,这不就是糟糕的一辈子吗,你注定不会被喜欢,要孤单的在这世间流浪。

    就算你再讨厌那些回忆,也无力回到过去来改变什么,不配得到,无力改变就是一个人自卑的根源。

    埃德加看向地上放着的短鞭,伸手拿过,贴在脸上,捂在怀里,鞭柄还是热的,上面还留着殿下的温度,可是也快冷了。

    他满身狼狈的跪坐在门边,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

    而莱曼在书房的窗边整整站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埃德加的飞行器升起,离开。

    他在心里默念,走吧,走吧,不要再回来了,我们没有缘分 。

    过了一会管家敲门进来,向他回禀,“殿下,军长从训诫室出来向我要了一身衣服,换好以后就离开了。”

    “好。”

    “还有一件事殿下……”管家话语一顿。

    “什么事?”莱曼转过身来面对面问他。

    “军长拿走了您的鞭子,一支黑色的短教鞭。”

    莱曼回头愣愣的看着那搜快速远去的飞行器,直到消失不见。

    埃德加,你是带走了我罚你的鞭子吗……

    ……………

    午后,听见有门开的声音,加威迈着小短腿从卧室里跑出来,正看见雌父站在门口。

    “雌父雌父,您回来了。”加威叫他。

    以往雌父进门后都会先抱抱他再干别的,可是今天雌父回家看上去很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脸色也很难看。冲他点了个头,没有抱他,没有说话,没有表情,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去了浴室,把自己关在里面很久都没出来。

    加威在门外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他试图开门,发现门也被反锁了,只能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

    过了好久他才穿着浴袍出来,从脖子到脚腕裹得很紧,他没看到雌父身上有什么血迹,加威稍稍放心,至少不是受伤了。

    “雌父,您怎么了?”加威乖巧的问,“心情不好吗?打仗输了吗?有人欺负您吗?”

    埃德加蹲在他面前摸了摸软软的头发,加威发现雌父的眼框有些红肿,明明在浴室待了那么久却浑身冰凉。

    “我做了一个非常非常美的梦,但醒来后发现那不过是个梦罢了,都是假的。”埃德加说。

    “那我今天跟雌父一起睡午觉,您一定就不会再做梦了。”加威踮着脚抱住他的头蹭了蹭。

    “好啊。”埃德加终于勉强笑了笑,把白嫩的小崽子抱起来走去卧室。

    从前,埃德加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那些金钱,军衔,官价,地位,只要肯努力,即便很难也是有希望的,可这一刻,他抱着自己的虫崽儿,发现付出就有回报这个道理,并不适用于所有的事情,比如被爱,和那个人。

    他会觉得心酸,难受,悲痛,最后甚至麻木。

    但不管发生什么,日子依旧周而复始的过,阳光照样灿烂,路上依旧熙熙攘攘,闪耀的灯光下人来人往,忙碌奔波,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在发生,我们不过都是其中一个。

    一时间埃德加血液翻涌,尖锐的刺痛从体内席卷而来,疼得他痉挛倒地。

    “雌父!你怎么了!”加威惊慌的摇晃他。

    难以忍受的疼痛,意识越来越模糊,埃德加想安慰一下加威,可刚想说话。

    献血顿时从他嘴里喷出来!

    他的狂暴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