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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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天,迟裕忙于交接帮务,几乎忘记了木兆这个人的存在。 等他稍微闲下来,又想起木兆的时候,又没什么特殊的事情需要他去见这个人。 迟裕推开房门的一刻,浑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他不动声色,把开门的钥匙如常放在鞋柜上,往客厅走去。 “把你的枪放下吧,迟爷。” 清亮的声音响起,迟裕松开了把在枪柄上的手。 他的窗户大开着,木兆坐在高高的窗台上,一只脚在窗内,一只踩在窗台上。月亮在他周身涂了一层银色的光。 迟裕说:“木堂主,有事?” 木兆从窗上跳下来。一边抬起手解纽扣,一边走过来,几乎贴到迟裕身上。屋里光暗,迟裕刚才没开灯,这会儿木兆走近了,才看见他的衬衫薄到几乎透出肉色,胸前的两点也隐隐约约能看见。 迟裕退了一步,眉头微蹙,“木堂主?” 木兆已经解完扣子,把赤裸裸的胸膛贴上来,声音里带着魅惑和引诱,令迟裕的身体快速热起来。“你继承了帮派,也继承了我。不是吗?主人。” 迟裕脸色微冷,一把将木兆推开,“我不需要这种服务。” 木兆被推开也不生气,歪头笑了笑,“这是你的职责,主人。” 迟裕一怔,木兆立刻把额头靠到他肩上,呼出的热气一股股吹在颈胸处的皮肤上。 木兆的手贴上来,极富技巧地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不轻不重,引起恰到好处的瘙痒。然后纽扣被灵活地解开,肌肤相亲,迟裕感到木兆的手掌上有着持枪握刀的薄茧,摸在身上的感觉不容忽视,逐渐把炽热带到腰腹。迟裕稍有放纵,这人就见缝插针,一只手咔哒解开皮带,插进裤子的前浪,隔着内裤揉捏他的阳具。 迟裕看不见木兆的表情,只感到这人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自己的皮肤上。 木兆的手法娴熟,迟裕连自渎都少,更不习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落进别人手里,可是已经晚了,木兆让他勃起,硕大的肉棒和囊袋被手和裤子挤得发疼。 迟裕刚一皱眉,木兆就用另一种手解开了裤扣和拉链,让肉棒舒舒服服地待在手里,继续享受服务。木兆用手指勾着内裤边往下拉,肉棒立刻弹出来,硬邦邦地翘起。木兆握住它,上下套弄。 迟裕伸手捏住木兆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接受自己的审视。这是一张充满诱惑的,沉沦情欲的脸。连呼吸都是淫乱的节奏,是淫乱的香气。 迟裕松开手,木兆开始小心翼翼亲他的下巴,一副想讨好他的样子。迟裕没反应,放任了。 木兆露出甜甜的笑容,从下巴吻到喉结,亲亲咬住男人脆弱的喉结舔舐,等喉结忍不住滚动,他又往下吻着锁骨,胸膛,腹部,直到下身的硕大。木兆张嘴裹住龟头,把肉棒吞进去,但一下吃不进去,剩下的部分用手搓着。 也许男人的堕落就是这么快吧。迟裕想。他看着木兆跪在地上以臣服的姿态口交,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木兆很快压低肩背,仰起头打开喉管,一点点把迟裕的肉棒吞进去。 他让肉棒待一会儿吐就出来,换成普通的活塞运动,只是双手还要劳累去套弄剩下的一截肉棒,揉捏两只饱满的囊袋。反复的操劳下,木兆的呼吸也不由重起来,开始发出甜美的呻吟。 迟裕一边享受深喉的服务,一边看着木兆那下压的细腰和翘起的紧致臀部,开始思考男人的屁股真有那么好干么。 “唔……咳咳……”木兆这回吞的久了些,眼角溢出些泪水,但他不管这些,舌头绕着肉棒舔了一圈吸去多余的唾液,又含进龟头,舌尖往马眼里顶,或用舌面挤压龟头。 “嘶。”迟裕抓住了木兆的头发,因为木兆轻轻咬了他敏感的龟头,让他浑身一抖,但随后木兆就温柔地舔他的龟头,快速吞吐肉棒,媚眼往上一望,眼底尽是渴求。 迟裕被他吸得快射了,但想到如果就这么交代了第一次,真刀真枪都没上,简直亏大了,于是强行把肉棒拔出来。木兆眼神有些茫然,乖巧地抬头看迟裕。迟裕笑了声,握着肉棒拍打木兆的下唇,木兆立刻伸出舌头,让迟裕把肉棒甩上去。他还想把肉棒吃进去,但迟裕不让,说:“脱裤子。” 木兆眨眨眼,舔了下嘴唇,自己把裤子脱了。 迟裕欣赏他慢慢变得赤裸的样子,说:“衣服。” 木兆把衬衫也脱了。 迟裕把木兆按在沙发上,手伸进木兆腿间,然后就是一顿。他记得,男人后面是不会流水的。迟裕把手指插进木兆的后穴,确实湿软黏滑,不是他的错觉。准备地这么充分?他再也忍不住,膝盖分开木兆的腿,对方马上缠住他的腰,让迟裕轻易找到洞口,肉棒猛地插入。 “啊!”木兆叫得又痛又媚,手指抓着迟裕的肩,眼睛水汪汪地看他,看起来像早就等不及这样的对待。 迟裕不会什么技巧,立刻本能地打桩,而木兆也承受下来,肉穴吸得迟裕欲罢不能,只顾蛮冲狠撞。他干得狠了,木兆就带着哭腔叫他,“爷,轻点儿……”却不做任何反抗,也不知道是不想还是被干得没力气了,只能用肉穴把大肉棒绞得更爽,把罪魁祸首抱得更紧。迟裕心情好了就慢下来,让木兆喘口气,然后故技重施,欣赏他哭叫的样子。 这种亲密的折磨直到木兆高潮两次,而迟裕终于在他体内射出初精后才停止。这回迟裕开始探索其他的趣事,用恼人的慢动作玩弄青年,让人攀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爷,快干我吧,快点……”然后他就板着脸佯怒,狠狠在人体内冲刺,看着他泪光莹莹的样子说:“哼,堂主可真是难伺候,要求这么多。”木兆就颤声喊他,声音甜媚至极。 “爷……”木兆被压在冰凉的茶几上,跪在茶几上翘起屁股让迟裕干,客厅里每一处都是两人欢好过的痕迹,而迟裕乐此不疲地继续制造痕迹。“翘高点。”迟裕的声音也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现在他明白了很多乐子,也许以后还能学很多东西陪他的堂主玩儿。 木兆听话地抬高屁股,两手抓住茶几的边,才能防止自己不小心被撞得滑下去。下身拍击的声音很响,茶几移动的声音更大,但这些都比不上汽车鸣笛。 楼下娃娃脸和瘦高个把车开进来半小时也没见迟裕出来,电话也关机,才按响了车上的喇叭。 听见这声响,迟裕才发现,原来天已经大亮了。难怪木兆的身体在他眼睛里越来越清晰,让他越来越能看清楚他无与伦比的美。 昨晚他回来手机还没充电,就被木兆勾引了,不知不觉做了一夜,这会儿手下的手机联系不上他,才会鸣笛。现在去公司只怕要迟到一小时了。 迟裕把肉棒用力撞进肉穴,握住木兆的腰把他的臀往后按,让自己能进到最深处,射出今晚的第三次精。 迟裕射完拔出肉棒,湿软的肉穴仍在挽留,但迟裕已经开始擦洗穿戴。木兆满身狼藉的精液吻痕,无力地趴在茶几上翻了个身躺着,喘气微弱,伸出一只手勾住迟裕的袖口,微红的眸子欲语还休。 迟裕转头去看,木兆又用那种想要接吻又小心翼翼不敢妄动的表情看他。迟裕弯腰把头凑过去,木兆微微露出笑容,轻轻亲了下迟裕的下巴,就退开了,而迟裕却捧住他的后脑,不容拒绝地吻住他的唇,深深地交换亲吻。 “嗯……”木兆发出难以自制的甜美呻吟,这让迟裕的动作更加坚决深入,这是他第一次用嘴侵犯着木兆的口腔,味道和想象的一样甜美。 “嘟嘟——”车的喇叭又响了。 迟裕放开木兆的唇舌,两人唇间连着晶亮的细丝,到空气中很快断裂了。木兆这下安静了,乖乖巧巧地说:“迟爷慢走。” 迟裕:“嗯。” 迟裕下了楼,瘦高个凑过来问,“爷,今天有什么事儿耽误了?” 迟裕笑了声,没说话。 对方讪讪,知道不方便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