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软毛刷乳头、喷奶、干高潮、掰穴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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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软毛刷乳头、喷奶、干高潮、掰穴求操 文字提醒他,还有一次机会。但肆禹现在宁愿不要这剩下的一次机会。他的鸡巴和卵蛋已经酸疼起来,即使中间有休息一会,他今天也已经射了七次了,再射已经有些困难。已经射空了的鸡巴和被撩拨起来但并没有好好满足的屁眼形成了鲜明对比,再加上刚才被自己胸乳的淫荡模样激起了被操的想法,他现在就想赶紧失败然后让藤蔓好好操一操发痒的屁眼。 藤蔓的动作比之前温柔很多,揉弄着鼓胀的胸肌,像是要把之前射进去的粘液推挤出来。方才经历了激烈高潮的身体在温柔的挑逗中缓缓放松,像是泡在温水中,缓解了过于紧张的肌肉的酸痛不适。 也失去了警惕。 肆禹轻轻呻吟着闭上眼睛享受起来,没看到藤蔓伸出两根长了软毛像是刷子一样的分支,靠近了他的乳头。那些毛长而软,也并不过于密集,但是对于此时的胸乳来说,无疑会是一场酷刑。 “诶,啊……不,这太,呜……不行不行,不能……啊啊啊不……受不了,呜啊啊啊……疼,好疼,呃……痒,别……”软毛刷上红艳的乳首,挺得高高的乳晕和乳头被刷得东倒西歪,刺痒酥麻的快感一刻不停地从胸前传来,过于强烈的感觉逼得肆禹不停扭动着想要躲开。毛虽然又长又软,但仍有韧劲。虽然不会伤到皮肤,但依旧会带来强烈地刺激。那种感觉太过可怕,仿佛利剑要劈开他的身体,他抖着嗓子疯狂淫叫拒绝,连自己到底叫了什么也不知道。 软毛扫动时,不时有一些钻进打开的乳孔里,随着移动,软毛尖端划过细嫩无比的乳道内侧软肉,尖锐的快感仿佛细碎的刀尖将神经划得破破烂烂,把肆禹的大脑也搅得乱七八糟。“进去…哈啊,进去了……噫啊啊啊——里面、也被刷了,呜……不行里面太嫩了…呜咿——” 肆禹的身躯被绑在椅子上,一身的肌肉都因为乳头处的刺激起伏起来,就像被咬住要害的野兽,做着无力也无用的抵抗。其实他明明可以挣断藤蔓,拉开像刑具一般折磨着他的软毛刷,但不知是因为誓约,还是因为他内心其实想要这样被强制责罚乳头,他虽然扭动得厉害,但并没有用上职业者的能力,在藤蔓捆绑着的限制内,晃得藤蔓椅子咯吱作响。藤蔓当然不会因为这样的挣扎就放过他,灵活的藤蔓就像贴在他胸前的乳贴一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移动,不停地刷过软嫩的乳头、乳晕、乳孔。 肆禹不停地淫叫着,他如果不叫出来,过多的快感恐怕会将他压碎。他叫得大脑都因为缺氧有些眩晕,从一开始还能听出拒绝的词语,到无意义的淫荡尖叫,夹杂着口齿不清的求饶。 “咕噢噢哦……呃啊,啊……不ao(要)…啊啊啊……太luo(多)了……诶啊……”他就像一个被捆住待宰的肉畜,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沦为欲望的野兽,只能任由快感的宰割。乳头处的性快感仿佛将他凌迟,骨头缝里都因为这泛起麻痒。 不知过了多久,软毛触手离开了,肥大的乳首颤巍巍的,比之前又肿了些,看上去Q弹可爱,可能在反复的玩弄中已经有些破皮,但处于情欲中的肆禹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肆禹被玩得凌乱至极,眼神已经有些茫然,一身都被逼出细汗,打湿的头发黏在他的脸颊和肩膀,口水滴到胸膛湿了一片,鸡巴漏出来的淫水把健美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就像被尿过了一遍。 方才托住他胸肌方便软毛刷乳头的藤蔓再次开始揉按,开始有规律地从胸肌根部往乳头推挤,并没有接触已经敏感到碰不得的乳头。肆禹逐渐从方才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虽然方才被软毛扫个不停的时候他狼狈地胡言乱语只求能被放过,但当软毛触手真的离开时,他居然有些舍不得方才那种激烈的快感。 随着藤蔓的挤压,肆禹感觉到刚才被乳头刺激遮住而被忽略的、乳肉内部酝酿着的热意。有什么在内部缓缓变化,不是那些被射进来的粘液,而是有什么自内部产生的液体慢慢地再次将他的胸肌充满。 “嗯啊……哈……有什么……要出来……”逐渐鼓胀的胸肌让肆禹有些难受,渴望着一个出口,将这种饱胀的感觉宣泄出来。乳头内部有些热痒,像是有什么想要冲破堵塞。揉按片刻后,藤蔓用力收紧,白色带点淡黄的奶花在鲜红的乳头处绽开。 “呜呃——喷,喷出来了……啊啊……居然、是奶,呜……喷奶好爽……嗯?不不不不不要——”肆禹一边摇头一边往后缩,全身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着抗拒,但无处可躲,依旧被软毛按住了正在喷奶的乳头。 肆禹的乳头一边喷出奶液一边被软毛刷弄,就像正在喷水的水管被堵住,挤出的奶汁被扫着喷溅得到处都是,肆禹深色的躯体溅上星星点点的白色,就连他的脸上都被溅到,凝成几滴白色的水珠从脸颊滑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呃啊啊……哈啊——我呃……去了去了去了咿——”肆禹未被束缚的大腿和腰腹从藤蔓椅子上撑起悬空,像波浪一样起伏,他胯间的肉棍被顶得乱甩,甩出透明的腺液,却没有精液的痕迹。他实在是射不出来了,但无处释放的快感将体内撑得太满,让他几乎要炸裂,他浑身都在震颤,最终攀上了顶点,腰腹不停地痉挛着,却射不出一点精液。他一边喷奶一边无精高潮了。 “我高潮了,高潮了,明明…呜咿——不,停下,咿啊,还在……呃啊——我输了,我高潮了,放过我,嗯啊啊啊啊……”肆禹的声音软腻到媚人,话语凌乱含糊,只能勉强听出词语。他颠三倒四地重复着自己已经高潮的事实,甚至低下了高傲的头承认失败,只想让藤蔓停下这种用快感作为刑具的折磨,但挤奶与苛责乳头的藤蔓并没有停下。 恍惚间他听见莫黎的声音:“你没射精,怎么就高潮了?” “嗯啊啊啊……奶子,哈啊,奶子太骚了……嗬呃……射不出来……干高潮,啊……快停下,嗯啊……” 莫黎没再吭声,也没停下藤蔓。 肆禹还在恳求莫黎停下,但过了一会他意识到莫黎就是故意的。过于强烈的刺激快要把他逼疯,他开始口不择言,甚至被逼出哭腔,时而求饶时而咒骂,还有乱七八糟的骚话。话语里掺杂了大量无法克制的呻吟浪叫,即使他信誓旦旦地说等结束就要用莫黎的核心磨刀也没了威慑力。 他对时间失去了概念,乳首处的快感苛责让他度日如年,胸前两个小小的肉果拿捏住了他整个身体,强大的力量在简单的乳头快感中丢盔弃甲。 不知过了多久,藤蔓终于停下,连捆绑住他四肢的部分也一并松开,但肆禹只能瘫软在椅子上,身体因为高潮而颤抖。他的乳头肿大到一个有些夸张的程度,方才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乳头对细微的刺激有些麻木,但这种麻木很快褪去,变成极端的敏感,就连乳汁缓缓流下的触感都能激起一阵可怕的酥麻,仿佛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爬到后脑。 肆禹粗喘着,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剧烈起伏,一对大胸上的大乳头不断震颤,给他带来麻痒的余韵。藤蔓伸过来凑到他嘴边喂了些水,滋润了他刚才叫到干哑的喉咙。 莫黎看着他的堕落值已经悄悄上涨到了80。原本遇到瓶颈的攻略进度,仅仅在玩弄奶子之后就显着增加。 肆禹恨恨地咬着嘴里的藤蔓,仿佛那是莫黎的肢体。最后那些被逼到不行胡言乱语出来的狠话不能作数,之前想要教训莫黎的想法也哑了火,因为他确实很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如果莫黎听他话被他早早叫停就体验不到后面那种几乎让他陷入疯狂的快感。他只是有些不甘。这么交出主动权,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强大到一定程度,他对隐藏的危险已经有了预感,这种预感就是违和感的源头。但这种预兆与性快感混杂着,麻痹了他的神经。 “小家伙,玩够了没?嘶……”他轻轻碰了下自己的奶头,倒抽一口冷气。刚想用技能恢复,又想起方才的快感,还是没舍得。反正这几天都打算呆在这里好好享受,就先不管了吧,等要出门的时候再处理。他想。 他本就是乐于接受性欲的,也会坦然承认自己的需求。于是他抬起了双腿,双手从外侧绕过,抓住自己的臀瓣掰开,露出已经有些湿了的屁眼来。那条肉缝甚至被他扯开一个小口。 “快来,这里痒死了……唔……”他忽然闷哼一声,他的乳头胀得太高,抬起的大腿不小心擦过了,激起一阵又疼又爽的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