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师兄整夜无情的索取(插入/潮吹)
“操我啊,师兄……呜呜…好痒……” 贺沉被羞耻和瘙痒的两种感觉来回拉扯,忍不住乞求萧景。 萧景和看着贺沉掰开自己的臀瓣,嘴里吐出的淫言碎语,只觉得内心的阴暗面被贺沉彻底解锁,他命令贺沉。 “小沉,操哪里。” “呜呜,操我的洞……” 萧景和将龟头插进松软的穴口,开口道 “想要师兄怎么做……” “师……师兄……干我里面……” 贺沉被硕大的龟头烫的舒服极了,忍不住想往后坐,却被一个深顶撞得软了腰。 师兄猛地进入小穴里面,后面传来强烈的被填满的感觉,他忍不住猛的摇头,被师兄的性器顶得往前爬动,想要逃离强烈的感觉,却被萧景和一把抓回,屁股顶在萧景和的胯上,肉帮狠狠撞在了深处。 “呜!啊……” 萧景和将性器整个都插入进去,被狭窄的肠道挤压得爽极了,他狠狠的开凿着深处收紧内壁,内壁一次次被破开,欢快的吐着水滋润着龟头,萧景和发出轻叹。 贺沉小麦色的屁股浑圆,饱满的肉在一下下顶撞颤抖,背部的肌肉结实又性感,精瘦的窄腰也在不自觉的扭动着,萧景和看着平日里高大又壮实的师弟,此刻在发出淫乱的叫声,下面也湿润着接纳自己,征服欲被挑起,把性器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的肉壁,将里面的水搅弄得乱作一团。 “啊……嗯呜…不要……” 贺沉有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内壁被师兄的肉棒摩擦的又爽又麻,深处的点被龟头操弄着,让他觉得有些失控,但身体由于快感,不自觉的迎合起萧景和,屁股往后高高撅起。 师弟健硕的身材在自己身下,被操弄得一晃一晃,小麦色的屁股吞吐着自己的肉棒,激发了萧景和的施虐欲,他用手猛的抽打贺沉的屁股。 “骚货,屁股抬高点。” 贺沉被这样后入的体位打了屁股,小穴忍不住地收紧,就这样哭了出来。 “呜呜…师兄……我不是……” 萧景和被贺沉的小穴挤得要发疯,他快速地操弄着深处的肠道,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了最里面的内壁。 凶狠的无情的师兄不同往日,冰冷的面具被撕碎,师兄的性器每一下都热情地冲撞贺沉体内的弱点,手掌也将圆润的屁股打得通红高,贺沉在快感和痛感中被来回拉扯,前面的性器一翘一翘得流出液体,嘴中也开始露出一些淫言碎语。 “操我…师兄……呜呜…” 贺沉的穴滚烫湿润,性器被吸在里面,仿佛有无数只手按摩,萧景和迷失在师弟的小洞带来的快感中,突然地,萧景和有些生气,为什么他的师弟这么淫乱?第一次操他反应就这么大。 “骚货,你是不是早被男人操过了,怎么这么会夹。” “呜呜……啊…没…没有……” “骗人,哪有人第一次挨操就像你这样。” 贺沉觉得羞耻,又觉得有些崩溃,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生的如此淫乱。 “师…师兄……呃啊…只有你…操过我……啊……”贺沉的解释被粗暴的顶弄打乱,“嗯…只想你……操…我。” 萧景和眯起眼睛,强烈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使他内心那块阴暗的情感完全激发起来,在愈浓地情欲中更加坏心眼的捉弄大狗。 萧景和俯下身子,贴近贺沉的耳边,下身碾压着贺沉的敏感点。 “第一次挨操就屁眼流水的家伙,真骚。” 贺沉支支吾吾的答应着,被快感逼的颤抖,眼角泪水埋没在被褥上,下面的水也流得满屁股都是,他求师兄放过自己。 然而萧景和却在他的耳边,边舔弄边用露骨的词语戏弄师弟。 此刻萧景和只想把贺沉操到完全属于自己,双手握住师弟的腰身,把他一下下往自己的胯上撞。 贺沉觉得后面快要融化了,师兄滚烫的肉棒摩擦着黏膜,敏感点被狠狠顶过,前面的性器一颤一颤得有要射的迹象。 “师……师兄……呜嗯…想射……想射……嗯” 贺沉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制止,师兄用色情的嗓音在贺沉说道,“想看你用后面高潮……” 贺沉的耳朵滚烫发热,萧景和的操弄越来越快,贺沉觉得自己像是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块浮木,被大海的巨浪推上顶峰又掉落,又被海浪狠狠的拍打,浸湿了全身,他颤抖着撒娇求师兄慢点,但激烈性事中的师兄哪里听得进去。 萧景和抱住贺沉的腰,将他扶起坐在自己身上,忽然猛的一撒手,肉棒便突然地插入里面,顶在了前所未有的的深度。 贺沉哭叫了一声,射了出来,他紧紧抓住师兄的手,精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绞紧的穴夹得萧景和头皮发麻,他又抓住师弟的腰配合起自己的顶弄,高潮中的身体颤抖不已,敏感的内壁被狠狠的破开,深处的敏感点被捣弄着,贺沉眼泪的颗颗掉落。 “呜……”,身体敏感的颤抖,“等…等下……呜…刚射……啊……” 萧景和不顾贺沉的求饶,感觉自己也要被夹射了,他在里面大力得抽送着,每一下都顶弄着贺沉深处的点,穴口被撞得软滑无比,肉体的拍合声刺激着神经。 贺沉失神得眼睛里泪水不断,下面传来的感觉比刚才强烈百倍,但是自己一躲便会迎来师兄更加激烈的惩罚,快感顺着尾椎渐渐吞没神智…… “啊……” 贺沉被滚烫的精液送上了另一次高潮,后面也涌出了一大股水,师兄的肉棒在里面跳动着射出更多,都浇在了最深处的敏感点上,贺沉的身体随着高潮痉挛不断,软倒在床上。 “小沉…你又高潮了。” 萧景和看着软倒下去的贺沉,小穴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液体混合着精液,沾湿了下腹,腿间一片晶亮又湿滑,前面的性器却挺立没有射精后的疲软,于是师兄问到: “骚货,怎么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贺沉呜咽着想要做出解释,却又被萧景和插入的肉棒打断了,张口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 这一夜里,萧景和仿佛要把前几日的思念都发泄出来,贺沉被师兄汹涌的欲望操弄得像一滩水,平日里黏萧景和不行的大狗,此刻也在内心狠狠地骂这个床上残忍的师兄,前面什么都射不出了还在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