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暴君在线缺德在线阅读 - 4 擅闯寝宫、有求于你的冰山皇后(一定要我标上这是车吗

4 擅闯寝宫、有求于你的冰山皇后(一定要我标上这是车吗

    “陛下。”

    柏景下意识快速扫了遍周围,这个房间布局,显然床主就是屋主,屋主好像就是陛下,那陛下岂不是在叫她吗?哦吼。

    此时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余光看见了什么,一个女人正跪在床边,只是地毯是白色的,她身上的衣服也是莹白色,床帘又挡住了半边视线。险些就把这个大活人忽略了。

    只是她跪着自己,那她肯定也不是皇帝喽。哦吼!

    【你好你好。我就是你的系统,你可以给我一个名字吗?我可以帮你设定提醒事项、查询天气、整理并调出相关人物和事件的资料。】

    【不好意思,加载认知辅助模块需要一些时间,给您造成了不便我很抱歉,基础的知识您已经全部掌握了,不用担心语言障碍了。】

    “无事。退下吧。”柏景先开口支走门外的近侍,她们显然是因为这个白衣女人才发问的。

    【这位是您的皇后,柯椎淞。】

    柏景抬手撩开床帘,倾身看女人的样子,但她跪得实在是严实,看不出什么。

    “你在干什么?”对方不答话,也不动弹。柏景有些不耐烦,这帘子不是滑轨的,她又不知道怎么系好,只好用手挡着。她要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需要时间,游戏过前情提要都要看半天呢,何况她这是过一遍回放。

    她又不能让皇后在床边跪一晚上。

    “不要在这说话。我还要撩帘子看着你。”

    【你好,忘记提醒您了,当前时代君王一般自称为朕,您的角色之前也是这样的。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习俗符合您对古代社会的印象。】

    我刚才还犹豫了一下万一这是商周时期大家不流行自称朕岂不是很尴尬。纯属是和空气斗智斗勇了。

    柯椎淞抬起头,面无表情。这种情况下一般人要是露出这副表情,那叫摆谱,要是天生嘴角下垂的人这样做,就叫甩脸子。柏景都不会多看一眼。

    但是柯椎淞不一样,她是美人。她的容貌就是冷淡疏离、不近人情的,只是对上她的目光,你就看得出那份漠然。

    所以她这样面无表情地抬眼看来时,柏景只觉得理所应当,赏心悦目。她的容忍度在美人面前可以稍微高一点。

    真是完蛋。

    “你要干什么?”

    托之前那一遭,门外安静了许多,所以柯椎淞衣料间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尽数入耳,她正在解衣扣。衣袍的白色微微发蓝,皮肤的白皙更有生气,但若单拿出来看,这份白皙无疑是脆弱的、单薄的,白得失去了应有的几分红润,纤细到关节和隐隐浮现的血管分外诱人。

    柏景不自在偏开半个身子,床帘却没重新坠下来,她有点热。

    柏景的话又落了空,她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只是在平静地褪去衣袍。柏景也不再问,系统倒是突然出了声:【柯椎淞当然是有求于您】

    废话。【那她有求于我什么呢?】柏景的目光还在柯椎淞指间,她显然也意识到了灼灼的目光,眼帘低垂不去看她。柏景才发现她里面的衣服也不仍是纯白的,起码带上了金边。

    冰凉的手掌半按在她的手背上,就和那一眼的印象一样,光影飘忽不定,是柯椎淞有时挡住了右墙上投来的光。她又有些凉。

    【这个问题我还真回答不了。有什么别的可以帮到你的吗?】

    月白的衣袍遮在床榻上,威仪的明黄被掩住不少,主色的地位悄无声息间退了些。柏景给她留出了位置,却又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压倒在身下。

    “没关系,现在不打算说什么的话,留到之后说也可以。”

    博山炉上冒出几缕幽烟,婀娜多姿,闻起来有股暖意,染得柏景身上也是这股香气。她倒没注意,只居高临下地看着柯椎淞,迷蒙恍惚间,眼波流转,雾气氤氲,更加诱人。

    柯椎淞的里衣只解开了领口,她自己不再解,柏景看着复杂不欲解。反正总是会开的。手掌沿衣摆探入,热意从指腹传来,些微的寒冷倒是给柯椎淞带来一阵战栗。

    只是几次抚弄,她便感受到指下的乳尖已然挺立。柯椎淞闭着眼偏过头,她似乎不是很乐意,但也无法说服自己的身体。柏景早就看出了这点,她对她毫无情意,但她也不需要情意,送到嘴边的天鹅哪有不吃的道理。

    吻隔着布料落在胸乳上,皇帝的寝宫不冷,但也不会太热,被濡湿的衣物只会带点凉意让她更敏感地察觉到不同。

    反复摩挲的手掌也借柯椎淞的体温熨热了自己,一面面描摹过腰腹的肌肤,她不怕痒,但也保持不了平稳的呼吸了。

    柯椎淞的身体僵住,她克制地、小心地捏住被褥地一角,几乎是耻于被对方发现自己的任何反应。柏景呢?柏景更高兴了,别人的耻感又不是我的,诱导禁欲者放荡也是一大反差美。

    她继续着手下的抚弄,只是一遍遍的从花园边经过却又不深入,这让柯椎淞稍加放心的同时又更加紧张。手指不怀好意地揉捻着,柯椎淞会发现自己的放心是一场骗局。她难以理解、困惑又恐惧地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明明柏景什么都没做,她却想要迎合他的举动。

    下仆教她的时候还特地嘱咐过,这种事有痛感、不够舒适是正常的,教她要琢磨着陛下的态度和动作表现出喜悦。她不能接受是自己生来放荡的理由。

    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柯椎淞已经忍不住拱起背,开始用屏气的方式试图逃避自己有快感了。

    唇齿的关守失防,还在与自己作斗争的人被猝不及防地夺走呼吸的权力,柯椎淞躲不过也不能咬,只能被迫顺从地接受掠夺式的亲吻,几乎是从缝隙间寻找氧气,顾不上胸口趁人之危的手掌,也顾不得对身上人的冷漠。

    果然不会换气,柏景抬起头,但她可没那么好心。在喘息的茫然中,柯椎淞没忍住措不及防的快感,呻吟从齿间溢出,随即后知后觉地用手臂掩住。

    不断施加的刺激让阵阵快感如潮水而来,愈发快速,愈发强烈,柯椎淞藏不住声音,就如身体掩饰不了基本的生理反应,细碎的呻吟淅淅沥沥地溢出,更多的是稍加遮掩后或短暂或悠长的气声。

    “不要这么羞愧。你可以像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地认同我的水平。”柏景把手指抽出来,让柯椎淞睁开眼,晃了晃。在明显失神的目光投来时,却又改了主意,怕她反应太激烈,只是慢条斯理地、在她理智回笼之前,把晶莹的液体擦在了柯椎淞的小腹上。

    她的衣服虽然没彻底解开,但松垮敞开的领口和被卷起大半的衣摆,超过单纯脱掉它的情色百倍。而柏景的寝衣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柯椎淞还在呆呆地顺着她的动作,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又被卷起的衣物所挡,在大片的色块间涣散着。

    柏景尚未打算结束,相反,这场情事才要渐入佳境。

    徘徊许久的访客终于探访花园。

    异物感让柯椎淞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但她显然还不够清醒,所以下意识地扯住了柏景的衣袍,歪斜的衣领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哦豁,不会是第一次吧。柏景没管衣服,低头确认自己没有粗暴到搞出血案。

    “不要怕。”她又安慰了一下,一边动作,一边观察着柯椎淞的神情。

    在片刻的清醒间,柯椎淞又松开了手,在蛮不讲理的快感前,手臂又习惯性地攀附上。

    她本以为自己要忍受痛苦,却没料到欢愉同样让人难耐,从她蹙起的眉间显现,从她呼吸间泄漏的声音里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