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车)
李瑚是一个月后到的都护府。 他十三四岁了,长高了很多,眉眼依稀有些王妃的影子,五官深邃柔和相济,是个清朗俊秀的少年。 李瑚和陈届明显亲厚一些,陈届给李瑚教过一两年书——所有人都是大老粗,就他一个读书人,估计徐羡骋当时也没想过李瑚不识字,总觉得李瑚是个世袭罔替的爵位,也不需要科举,所以没想着请师傅,差点把李瑚养成目不识丁的文盲。 李瑚一见到陈届,就胶做的一般黏在陈届身后。 陈届有些尴尬耳热的,“你跟着我作甚?他们又不会吃了你。” 李瑚明显还记得孜特克,先是愣了一下,表情动了动。 徐羡骋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和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说什么,准备张罗着吃一顿饭,就当接风了。 孜特克望着这拘束的小东西,觉得这孩子确实也可怜,在自己的定西侯府里活得束手束脚的,倒像是寄人篱下的那个。 徐羡骋胃口不太好,不这么吃东西,坐在原地听旁人嘻嘻哈哈地喝酒划拳。 吃到一半,外头传来线报,蚩人在西北赖着不走,西北往年还能抵抗,因为额尔齐玛引狼入室,几支西北的兀人部落逃得逃,残得残,一路上蚩人打家劫舍,如入无人之境,灾民无数。 对于蚩人,徐羡骋本身就想赶尽杀绝,可惜空有豪情壮志,后勤一时半会儿跟不上,西北荒原甚多,派出的小股部队只能追在蚩人后面喝风吃沙的,瞅着蚩人留下的痕迹干瞪眼。 徐羡骋皱着眉头,放在往日他非得发火,现在因为伤势,反倒显得深沉冷静。 “你哥哥,李琚,”徐羡骋望着一旁的李瑚,开口道,“他引狼入室,弄得西北混乱不堪,待后勤补给上了,你便同我前去征战蚩兵。” 底下文官都懵了,一是西域征战多年,府帛耗尽,在是否继续阻击蚩人一事上争议甚多,许多文官的意思蚩人屡禁不止,征战无甚作用,抢掠完毕后便会自行离去;二是李瑚年纪甚小,随军出征太过冒险,若是一个没弄好,便可能出事,徐羡骋此番提议,着实是颇有深意。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 徐羡骋问李瑚,“你听见没有?”他没有什么商量的意思。 李瑚愣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徐羡骋这才满意,他吃完出了门,找了好一会儿孜特克,才在花园边找到孜特克。 徐羡骋其实颇有些郁闷,孜特克不参加接风洗尘,借口是身份不够,但徐羡骋知道孜特克的意思——孜特克虽然能和徐羡骋相好,但其实一直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始终是觉得,男人之间,尤其是那个被……的,说出去并不光彩,故变得极少见人。 徐羡骋内心十分不快,但孜特克的性子终究是拗不过来的,也不是他劝上一劝能变的。 孜特克在园子里溜达,看见徐羡骋,“你好了?” 徐羡骋点了点头,左右四下无人,借着一颗榆树的遮挡,抱住孜特克,搂着孜特克的腰,伸手进衣兜里,隔着布料摸了一会儿,那韧弹的肌肉纹理让他喟叹了一声。 孜特克在光天化日之下,总是有些拘束,“这儿有人,”他低声道,“你不要在外头乱来……” 徐羡骋是真的有心想做,他这些日子行动已经无大碍了,郎中也摸过脉了,说是好得差不多了。 “就让我在这里一次……”徐羡骋咬着孜特克的耳朵,“我们站着,你不会压到我的……” 院子外人来人往的,孜特克寒毛都竖起来了,“不行……”他甩开徐羡骋的手,“这是外头,等你好全了再……” 徐羡骋真的是火从眉毛烧起来的感觉,他真想趴在地上尖叫,他怨这个伤,又怨孜特克性情保守,简直郁闷死了。 孜特克只得劝徐羡骋,劝了好一会儿,徐羡骋才从浑身发抖的境遇平复了下来。 徐羡骋眼泪汪汪的,掰着孜特克的脸吻了很久,把孜特克露在外边的眼睫皮肤仔仔细细亲了一遍。 “我今天就喊郎中来,给我看脉,他说了好,你就回去洗干净等我,”徐羡骋舔着孜特克的耳廓,心想,要是郎中不识抬举,那人就有好果子吃了。 孜特克喘着气,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徐羡骋看他的眼神和要吃了他似的,孜特克觉得后背都要被钉穿了,浑身不得劲。 待他们亲热完,孜特克和徐羡骋皆是气喘吁吁的。 徐羡骋留恋不已,拉着孜特克的臂弯,“我们回去罢。” 他们走出几步,听见后头有枝叶被踩碎的声音。 徐羡骋沉下脸,转回头去,和不远处一脸尴尬的阿鹿环对视上,一旁是脸色惨白的阿鹿孤。 孜特克感觉徐羡骋的手穿过自己的后腰,掐住了自己的腰际。 阿鹿环本来拉着阿鹿孤要走,却被徐羡骋叫住了,还聊了好一会儿。 孜特克就这样被徐羡骋老虎钳一样地掐住了腰际,几乎是贴在徐羡骋的身边,听完了整场话。 孜特克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得尴尬地押着身体,动也不敢动。 待阿鹿环和阿鹿孤告退后,徐羡骋才松手。 “你……”孜特克道,“你刚刚……” “叔叔,为什么要甩开我?和我在一起见不得人么?”徐羡骋低声道,语气带着委屈和伤心。 孜特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徐羡骋明摆着不是无意的,就是想展示,态度极其强硬,孜特克也不能怎么办,他张了张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叔叔不高兴?是因为那个叫阿鹿孤的么?” 孜特克摇头,“不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叔叔,”徐羡骋掰正他的脸,“我吩咐过了,军营里再胡说八道叔叔的事儿,我便要拿人是问。你安心,到了这个份儿上,谁敢不让我们好好在一起,敢在后头嚼舌根,我便挖了他的舌。” 孜特克望着眼里带着凌冽寒意的徐羡骋,半晌,点了点头。 徐羡骋十分满足似的,又在他脸上轻啄了几下。 “我们回府……”徐羡骋笑道,朝着孜特克挤眉弄眼,“叔叔,等我。” ——徐羡骋的算盘打得响,可惜这个府回到一半,他便又因急事被人喊走了。 孜特克在院子里站了半天,自觉得身上沾了些尘土,便决定先去洗漱一番。 等孜特克准备好换洗的衣物,又看了看床头的油脂膏罐,他脸皮微热,想起徐羡骋早上信誓旦旦的话,伸手拿了那脂罐。 待孜特克洗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徐羡骋还是没回来,孜特克有些困意,眼睛慢慢阖上,他睡了一会儿,便听见外头有人喊自己。 孜特克猛地惊醒,他穿上衣服出了门,听见外头有仆人道,“徐大人出事了……” 孜特克心里一沉,无数个猜测涌上心头,揪住那人,“什么事儿?” 那人摇头,“不知道,大人,要不您去瞧瞧?” 孜特克出了门,外头有车夫在等待。 孜特克以为是徐羡骋派人来接自己的,便进了马车,问道,“徐羡骋他怎么了?” “在郊外受了伤。”那人淡淡道。 孜特克想,确实见徐羡骋被匆匆喊走了,可怎么去了郊外?难不成是去给兀人送行,路上遇了刺,想到这层,孜特克的心抽搐了一下。 这两日,许多兀人要作为先头部队遣往西北,因为他们熟悉路,且又因世仇欲与蚩人血战,自然十分踊跃。 孜特克下了马车,只见车外是一间林中木屋——难道徐羡骋今晚歇在里头么? 孜特克意识到有些不对,四周站着几个兀人士兵,望着孜特克的眼神十分复杂。 木屋开了,里头是一位身着灰衾斗篷的男人,借着月色,孜特克能看清那人的模样。 紧抿的下唇,绷紧的下颌,有些消瘦的肩颈,带着有点儿瘸的腿——不是阿鹿孤是谁? 孜特克后退一步,“怎么是你?” 阿鹿孤露出一个笑容,惨白惨白的,“你进来说话,孜特克。” 孜特克往后一步,却被后头的兀人士兵堵了个结实。 “你们……”孜特克有些愤怒,被胁迫愚弄的滋味让他不由得发起抖。 阿鹿孤将他拉进屋里,外头的士兵给他们掩上了门。 孜特克望着他,黑沉沉的瞳孔带着怒火。 “你和我走吧,”阿鹿孤很快道,“我带你回我们草原去,徐羡骋找不到你的。” 孜特克皱起了眉,这话让他有些茫然,“什么?” “今天我都看到了,他那么对你,当着我们那么多人面前,折辱于你……”阿鹿孤蹙着眉,显然十分痛心,“你和我走吧,草原上天高地远,我也绝不会栓住你的……” 孜特克上前,“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阿鹿孤恨恨地跺了一脚,恨孜特克的不识抬举,“我要带你走,你没听清么?” 孜特克转身就想走,“你疯了。” 阿鹿孤把他拽回来,掐着孜特克的肩膀,他的眼睛睁大,隐隐有泪光,“你不懂么?孜特克,我一直在为你着想,他抓你,强迫你,你连逃的勇气都没有了么?” 孜特克低声道,“不是你说的这样……” 阿鹿孤怒道,“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把你害成这样还……” 阿鹿孤望着孜特克,有眼泪滚下,他的声音发起抖来,“孜特克,你难道不知道么?我……”他咬了咬牙,“我对你……”说着,他扳着孜特克的后脑,唇瓣就贴上了孜特克的唇。 孜特克愣了一下,大惊失色,这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裂一般,他脑袋嗡得一声,正准备推开阿鹿孤。 砰! 门口传来巨响,那摇摇欲坠的门直接被崩开。 孜特克转过身,发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幽幽站着一尊身影,背光而立——孜特克定睛一看,是面色青黑的徐羡骋。 徐羡骋脸色发黑,和那阴影几乎融为一体。他从腰间抽出刀来,刀具发出铮的一声,唇舌之间传来极其阴冷的声音,听着让人极其胆寒,他一字一顿道,“我砍死你,阿鹿孤。” 阿鹿孤也是发懵的,他定了定神,抽出刀来,“徐羡骋……” 孜特克整个人都懵了,只能道,“你们停下——” 徐羡骋窜了上去,和阿鹿孤打了起来,阿鹿孤腿上受着伤,不是徐羡骋的对手,一瘸一拐地往外跑,先是绕着房间被徐羡骋追着跑了三四圈,几次差点被徐羡骋砍到脑袋,瞅准了机会从房门跑了。 “徐羡骋,你身上的伤——”孜特克大声道。 徐羡骋理都不理,在后头追了上去。 留下孜特克坐在原地,惊魂不定——他知道徐羡骋是真的发火了,刚刚几下把这破屋的柱子都砍出几个深坑,力道极其深。 孜特克连忙谁出去,外头兀人士兵也是一片混乱,显然也是目睹了暴怒的徐羡骋的所作所为,没人知道统帅和他们的小王子怎么就打起来了。 孜特克绕了一圈没找到人,四处乌漆麻黑的,一头雾水地找,过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是何敏。 何敏脸上的神情异常复杂,他望着孜特克,低声道,“孜特克,我先把您带回去。” 孜特克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拉着上了马车。 “徐羡骋怎么样,”孜特克探出头,抓着何敏的袖子,“他还受着伤……” “大人没事,”何敏道,语气带着一股类似于怜悯的情绪,“您先考虑您自己罢。” 孜特克回了府,左右睡不着,心里如打鼓一样,睁着眼,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 孜特克出门去看,只见徐羡骋从外头回来了。 徐羡骋将刀收了回去,雪白的刀面印出徐羡骋阴沉的脸,孜特克没在上面看见血迹,松了一口气。 徐羡骋望着孜特克,抬了抬下巴,“进门。” 孜特克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他知道今夜定是没什么好果子吃,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进门。 徐羡骋脸色阴沉得吓人,他跟着进了门,把后面的门啪地一声给关上了,咔啦着栓上门栓。 孜特克被这声音吓得差点弹跳起来,喉头发紧,“今天,有人告诉我,你受伤了,让我去郊外找你……” 徐羡骋应了一声,隽长的眉拧着,黑沉沉的瞳孔看不出情绪。 孜特克吞咽了一口唾沫,“刚刚是……阿鹿孤突然凑了上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徐羡骋猛地放下那刀,刀在桌上翻滚着,发出铮的一声,孜特克心中一惊。 “你……有没有……”孜特克艰难开口道,“杀阿鹿孤?” 徐羡骋望着孜特克,语气带着刺骨的寒意,“你说呢?心疼了?” “不是的……”孜特克想说阿鹿孤要是死了,他可真是死都说不清了,而且他和阿鹿孤确实什么都没有,为这个杀了人,得罪瓦卡尔部实在不值当。 徐羡骋将孜特克拉置床边,开始脱他的衣服,嗯了一声,慢慢逼出几个字,寒气弥漫,“然后呢?” 孜特克低声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其实不知道怎么和怒火上头的徐羡骋讲话,他确实觉得自己是无辜的,但见到徐羡骋的愤怒和伤心,便又觉得愧疚,又觉得难过,“真的,那阿鹿孤……” 徐羡骋厉声道,怒火冲上他的脑袋,拳头捏得咯咯响,“你还敢说他的名字!从前在路上时,你就救了他,后面他粘你粘得像鼻涕一样,甩都甩不开。这就算了,那时候我讨好你,你还碰都不让我碰!孜特克,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徐羡骋几欲发狂,将一旁的椅子踹了个翻,“什么时候开始的,嗯?你救了他的那次?还是从前摔跤就开始了?” 孜特克不想就这么被徐羡骋脱个精光,他往后几步,退坐在床上,让徐羡骋拉不下自己的亵裤,“阿骋,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徐羡骋一只手恶狠狠地握住孜特克的髋骨,“我就想呢,怎么这几天也是,死都不让我做到最后一步,没想到背后早和人家年轻漂亮的好上了。” 孜特克眼前发黑,百口莫辩,“……你说什么?”他太过于震惊,听见这样的话,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还挨了板子,你还给他上药,心里是不是疼得紧呢?今天被他看见了我们,还要推开我,是不是心虚了,孜特克?” 徐羡骋怒道,字字带着愤怒和伤心,眼里全是血丝,“怎么这样看着我?叔叔,我从前原以为叔叔不喜欢男人,是为了我破一次例,心里头还高兴,原来叔叔就是喜欢十八九岁的精壮小伙子,我现在年纪大了,叔叔就不喜欢了是吧?” “我没有。”孜特克道,他一急舌头就打结了似的说不出话,“不是的。”徐羡骋才二十四五,怎么也和年纪大扯不上关系。 “那他刚刚在做什么?”徐羡骋火上心头,咔擦一下撕了孜特克的裤子,“看你嘴上有东西,好心帮你舔干净?” 孜特克不敢推徐羡骋,惦记着徐羡骋腰上的伤,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百口莫辩过,“真的没有……你在说什么浑话?” “我说浑话?我自认为尽心尽力,挖空了心思对你,驴头上都要栓根萝卜呢,你给我了什么?嗯?孜特克,连碰都要和我讨价还价的,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是外出打野食了。人家可年轻吧?十八九岁的,是不是刚好能满足你?” 孜特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被推坐在床上,感受着徐羡骋扯开自己的裤子,牢牢挤进自己的双腿间,让他双腿对着徐羡骋大开。 徐羡骋一下直接摸进两臀之间,在那缝隙中伸进手指掏了几下,动作用力得孜特克浑身发抖。 徐羡骋顿了顿,感受到手里滑腻的油脂,“你……还做了……”这定是用油脂浸润后的,不然平常时候,孜特克是不会这么湿润的,“你……”他怒极反笑,狠狠地给了孜特克臀部一掌,“你是准备好去和人家相会是不是,特别弄得一屁股软膏去见人家?” 孜特克觉得荒唐透了,这本来是给徐羡骋准备的,可是现在全被打乱了。孜特克想去推徐羡骋,但又顾忌着对方的伤口,也舍不得让徐羡骋疼,他还想好好解释清楚,他被徐羡骋推着仰面朝上,“你先冷静一下,现在你听不进我的话。” 徐羡骋咒骂了一句,他分开孜特克的双腿,掏出自己的阳物,撸动了几下,将那玩意弄硬,“什么听不进?你倒是听不进我的话,反而和那阿鹿孤倒是话多着呢……我真是瞎了眼,由着你冷着我,还给我扣绿帽……我去晚点儿,你们都跑去草原了,一口气可以干个痛快是不是?”徐羡骋握住自己的肉棒往里插,直接捅了进去。 孜特克没法再不动手了,狭窄的甬道被撑开,尽管里头已经浸润到位,但还是勾起了他过去的不快回忆,他伸手去推对方,动作大了点,却听徐羡骋闷哼一声,捂住胸口。孜特克的手顿时停下来了,不再动作。 “你为了他,对我动手?”徐羡骋的牙齿磨得咯噔作响,“凭什么?就因为他年轻,讨你的喜欢吗?”他恨得全身都在发抖,“他和我小时候比怎么样?我也年轻过,当时操得你不是很爽吗?” 孜特克一时间又急又气,后悔极了,“你别疯了,骨头还有伤……” 徐羡骋冷笑道,神情带着森森寒意,“怎么,我伤着鸡巴了吗?放心,插你还是没问题的。” 孜特克坐起身子,感受到徐羡骋腰部收紧着冲撞自己的下身,力道一下大过一下。 徐羡骋越说越气,握着孜特克的腰很贯,“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叔叔还和我拿乔,弄得我朝思暮想的,我还当叔叔不喜欢男人,夜里哭过好多次。”他愤怒道,语气阴森森的,“现在叔叔尝过倒是上瘾了,人家十八九岁的小男孩儿一勾勾手,你就冲上去?我问你,这些兀人成天骑马,那话儿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磨小,叔叔被操得爽么?” 徐羡骋伸手去摸孜特克的胸乳,想到孜特克的乳环和乳头也定是被吸了,气得浑身发抖,只恼恨今天没带火铳把那阿鹿孤打成筛子。 孜特克被冲撞得一晃一晃的,浑身发抖,惊讶大过于屈辱,他也许久没做了,没几下习惯了,酥麻爽利得发起抖,下身往外汩汩喷着清液——他也不想和徐羡骋动手,这是个误会,纯属徐羡骋想多了,但对方羞辱的话还让他脑袋嗡嗡直响。 “不是的……”孜特克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真的没有,前些日子,我便想和你和好……只是当时你身体……” “真巧啊,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今天是个意外,刚好今天一去就看见你俩苦情鸳鸯地搂在一起,外头还放着出城的马车,”徐羡骋冷笑一声,“哦,下身还全湿了,是不是都要告诉我,全是做贼的遇上赶路的,真他娘的赶巧呢……全他妈凑巧在一天了?我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么?”徐羡骋啐了一口,“……我派人追上了就阉了他,看叔叔还肖想他不?”他面露寒芒,“叔叔,我真恨啊,由着叔叔晾着我,三个月了,原来是这样的,这三年,叔叔爽快吧,外头野男人多不多?保不齐外头有几个人尝过叔叔的滋味呢。”他越说越气,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摆动着胯,狠狠地往里头贯,狠狠地掴了孜特克的屁股,上头登时浮现出五个红指印,“妈的,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徐!” 孜特克懵了,说又说不过,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也舍不得打徐羡骋,便决心当个哑巴,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冲撞。 徐羡骋骂得凶,孜特克感觉徐羡骋后面哭了,但一边哭一边操得更厉害,把孜特克搞得昏头转向的,他摸了摸自己下体的床褥,那边湿了一片。 孜特克感觉臀尖被撞得发麻,好几次真是被操到极限,下身痉挛得停不住了,孜特克被操得往后直退,浑身都得像筛糠一样。 过了一会儿,孜特克感觉后头没动静了,他回头看向徐羡骋,发现对方捂着胸口,显然极其不舒适,年轻的俊秀男人喘息闷重,睫毛翕动了一会儿。 孜特克连忙道,“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徐羡骋含着眼泪,挥开他的手。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孜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