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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打小狗屁股,叽霸和按摩棒双龙干穴

    晚上离开句牧宿舍前,涂愿还是与他的三位室友正式打了个照面。由于之前已与句牧打过预防针,不要稀里糊涂甩出“男朋友”之类的话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便只简单介绍说是发小。句牧心里依然乐陶陶的,因为涂愿言下之意不正是肯首了男朋友的称呼么?

    把涂愿送回出租屋,他巴头巴脑地往里瞄,身躯将门挡得严严实实,刻意问:“能留宿么……男朋友?”

    涂愿生怕他将门框踩垮了,拽了人一把,并从鞋柜高处翻出双崭新拖鞋。句牧以前来穿的都是惨兮兮的一次性客人拖鞋,而现在脚上这双棉拖不仅带着晒过的阳光味道,还和涂愿脚上的颜色是蓝绿配情侣款。句牧开心地跺了跺,原地转一圈。

    杨可烨不在,他这周末带母亲出去玩了。杨可烨的母亲涂愿见过几次:微胖身材,烧菜口味很重。每次杨可烨吃完他妈做的菜都得灌一大壶水喝,但下次吃饭依旧很开心。涂愿问过他什么时候开始停的抑郁症的药,杨可烨回忆起应该是妈妈接受他的那一年,他母亲说已经丢了一个儿子,不能再丢一个女儿了。大概,每个人天性中寻求亲密关系,便是为了编织一张网,在未来总会遇到的某些至暗时刻能兜住自己。

    “小愿,我想过了,我明儿一早就去报案。”句牧边说,边接过涂愿递来的睡衣。

    “报什么案?”

    “举报你妈参加邪教,”见涂愿懵懂,句牧又把这半个月袁琬一直打来电话的事讲给他听了,“……跟传销似的,说有个姓胡的大师,会看事、会气功……”

    本来,之前趁派出所出警过来句牧便想报案的,但涂愿需要休息,他不敢走开分秒钟。

    涂愿隐约记起前年袁琬有次回乡求了卦,好像那时便渐渐有些不太正常的迹象,没成想如今变这模样了。他重新想到在知行楼下袁琬跟他的拉扯,那股偏执劲也感染到了他。

    涂愿紧接着意识到一个问题,坐到床沿,问:“你说……精神病会遗传吗?”

    句牧自然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但顺着话头说:“我们可以找医生问问啊。”

    见涂愿不置可否,句牧又挪过去坐到他面前,往他膝盖上一趴,仰起眼说:“记得我给你填过张问卷么?”

    涂愿记起来了,那年句池的女朋友张颐雯替她好友的毕设收发样本,涂愿当时推给句牧填去了。

    “那个姐姐叫林缨,目前就在隔壁市读研并且在二院实习,可以让她给我们推荐个医生或者咨询机构。有需要的话,咱们动车过去Y市也很近,不到五十分钟。”

    这些消息句牧显然已经沟通准备过一段时间了。涂愿一愣,然后摸摸句牧的脸,轻声问:“你陪我去呀?”

    “那当然啦。”

    涂愿这瞬间突然有冲动想将堕胎那事讲出来,讲给句牧听他有点委屈,或者还有别的许多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有层出不穷的委屈。突然,门哐啷一响,杨可烨嚷着涂愿的名字就冲进来,鞋都没换。

    “我听朋友说今天……”看见句牧也在,杨可烨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长舒了口气,“没事就好。”

    杨可烨陪他妈陪到一半,匆匆赶回来了。句牧这才发觉,杨可烨好像是涂愿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相当不易。

    第二日早,句牧是被口交的感觉唤醒的,加上鼻息间满是残存的涂愿发丝香气,一时简直不知道今夕何夕。他大字摊开,望了几眼盖在下体的薄被鼓包,才反应过来,手伸进被子摸涂愿脑袋,嗓眼里懒洋洋地唔哝。

    “唔……小愿,啊……嘶……唔不是,是男朋友,我……嗯……幸福得要死掉了……”

    他真的瞳孔微微散大、湿润,这种快感并非来自身体,甚至盖过了阴茎接收到的刺激,而纯粹是大脑感觉被熏沐,并要融化在这个周日的早晨。历史上发明“醍醐灌顶”“柳暗花明”等诸多词语的人,他觉得一定在那一刻像他一样,忍不住想傻笑,想与人拥抱。

    句牧身体扭进被窝,与涂愿抱成一团亲吻他,亲得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亲得人忘我。

    “小狗……呵……小狗……”涂愿在被子里细细绵绵地发出一串浅笑,也察觉到句牧异常的愉悦。

    句牧将被子裹得更紧,两人滚成一团茧。他把涂愿T恤衣摆推上去,抓着肉乎乎的奶子,连腋下也不放过亲个不停,时不时两人身子都像过电流似的打颤。涂愿隐约明白为什么,是因为他俩个心贴心从未挨得如此之近,没有一丝罅隙,好像句牧真带他一起跑了场酣畅的一千五过跑道终点了般,如同那年圣诞的许诺。

    很快,涂愿感到胸脯渐渐湿滑,根本还没开始做什么,他竟就兴奋得出奶了。句牧连同奶晕和奶头一起含进嘴里,咕哝着吮了好几秒,然后忽抬起头亲涂愿的嘴给他尝。

    “唔唔……不喝……”涂愿只撒娇轻偏了下头,却还是被堵住嘴巴,感到一点儿液体慢慢渡进来。

    其实他自己一直真没横下心去尝过,上回才会好奇问句牧什么味儿。确实,是轻淡的腥甜,带着口腔的温热。狭窄的空间里突然多了丝奶腥味,句牧嗅了半天,他真觉得这味道好上瘾。跪起身拽衣服,被子从句牧脑后被揭掉,打眼就是涂愿身上的白棉T,奶头那处湿了两块圆渍,很骚。

    体味万分勾人性致,涂愿当然知道,毕竟他以前还用句牧的擦汗毛巾手淫过,且每回吃鸡巴都挺爱将鼻唇贴埋进句牧阴毛间深嗅。此时也一样,涂愿望到挺翘的粗鸡巴还覆着一层自己刚吃过的口水色泽,下意识张开嘴吐出舌头,且手掌顺着腹股沟青筋往他腹外斜肌上摸。每次句牧从正位肏他,这两侧肌肉拉出来的人鱼线都硬邦邦撞他屁股。

    正想着,涂愿屁股就挨巴掌抽了一下。句牧托起他右腿根,不出意外看见小穴下床单已经有了星点淫水渍,笑说:“两张嘴都要吃……”

    涂愿脉脉望着他,突然手从腰两侧滑到句牧屁股上,也啪嗒扇过去。

    “唔!啊……”

    “呵呵……就许你打我啊?”

    句牧表情软了下来,眼睫缓缓地眨,好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喜欢么?”涂愿乐开,抓着句牧结实的屁股蛋又轻掴了下。不同于涂愿屁股脂肪骚软,句牧那两瓣是被臀大肌撑起来的,手感韧极了。

    句牧耳廓一红,俯下肩背,脸挤到了涂愿胸乳间,两手推着奶子试图把脸埋起来。

    “好可爱……唔,姐姐的小狗。”涂愿亲他头顶,手掌接着又是啪啪几下打到句牧臀肉上格外响亮。

    多奇怪,女性身份给涂愿的羞耻与力量好像本就是一体两面。最为干瘪的时候,那一点淫欲撑着他,偶尔像张盾牌化上妆穿上裙子,偶尔又变成尖矛被他利用来攻击报复别人。原先他找不到和解方式时,待“女孩子小愿”一点也不好,只是慢慢在与句牧的互动中,才谅解与成全小愿。

    “呜——痛,好烫……嘶……”

    涂愿一说他可爱,句牧就可爱地掀起眼,可其实涂愿那小他一圈的手能有多大力?只一点热剌剌的麻痒罢了。涂愿抿着笑意,手探下去摸他龟头,指头一包,淫水丝都给拉出来,滑溜得不得了,于是掌心带着鸡巴淫水飞快又扇了句牧屁股几下。

    “爽死你了……”涂愿膝盖一提,两脚心踩到他肉臀上,滑搓。

    句牧呼吸加促,终于受不了,迅速把手摸到涂愿阴阜上揉弄,呻吟着:“呼,嗯……嗯要肏老婆骚屄,两个屄都要肏……唔哼……”

    涂愿胸膛笑抖了下,轻声咕哝:“别乱叫……”

    “什么乱叫啊?”句牧佯装不懂,然后咧嘴笑起,一顿劈头盖脸地亲他,“骚老婆,小荡妇,就要肏死你……”

    他熟练地在床单下扒拉安全套,心里默默想的却是再熬两个多月久不用戴了,到时候叫涂愿又惊喜又爽。他不仅拿了安全套,还将假鸡巴玩具也捞了过来。这玩具比早年涂愿宿舍里那根粗大了一圈不说,转起来花样还多,被句牧用了好几次都玩趁手了。

    他鸡巴插进涂愿骚屄的同时,用黑色假阴茎按在涂愿奶头上磨,渐渐看到有细小的奶液水珠溅出来,淌在假屌龟头上很是明显。

    “呃啊啊啊啊……啊……”涂愿也注视着自己的奶头,舒爽中露出点无助的神情。

    长长的奶头肉粒被压得左右倒玩弄,底下骚穴被句牧鸡巴慢悠悠地插,偶尔狠干一下,涂愿就望着句牧短促尖叫。

    “呃——呃——好爽……啊大鸡巴肏快点……快,嗯嗯……干我……”涂愿又抓到句牧的手,摩挲揉捏,他好久没有这样与小狗手心交握,“爽……嗯啊……啊骚屄好痒……插快点,唔……”

    句牧显然故意的,继续缓慢耸了几下腰,用震动棒玩着涂愿奶子,俯头问:“要快点啊?那你说……是不是骚老婆嘛?”

    涂愿吐着气,另一手摸上句牧的脸,舔唇说:“你再不快点,我就,就翻身起来了啊……肏你鸡巴,喊你老婆……”

    句牧一下都气笑了,但出神地想了想,隐约觉得似乎会有点带感。

    “喜欢的呀,小狗?”

    涂愿乐出声,挺起腰腹重重夹了下体内鸡巴,把句牧夹得差点腰软。就在句牧“啊”地喘叫时,涂愿挣扎起身,连哄带推把句牧按躺下了。句牧笑着试图用假鸡巴堵住涂愿的嘴,但“老婆”两个字还是从他唇齿间挤出来。

    涂愿叫得比他还甜腻,一连两三声,把句牧耳朵都缠住了。

    “……哦好好好……好,你叫得好听死了。”句牧低哑柔缓地笑道,然后他猛按住涂愿屁股,顶胯干起来。

    出租房里的席梦思质量实在不够优秀,偶尔吱吱呀呀地轻响,却愈发添了几分艳情。

    “呃,呃,啊……啊啊……咿爽,呃……呃……”

    快慢交替的肏干,涂愿再没工夫占口头便宜,绷紧腰臀,往下迎凑撞击,两团奶子也很具分量地上下甩动。他感到句牧正顺手拿假阴茎插玩他屁眼,嗡嗡的龟头挤进屁穴里,当涂愿穴眼贪绞肉棒时,句牧又用力拔出来。

    “啊骚屄好爽……吃大鸡巴,嘶啊……干死骚货了……唔……小狗,嗯爽么?啊……”一边涂愿搓着句牧奶头,一边自己奶头也被句牧揉扯在指尖,奶水从句牧的手心一直淌到上胳膊,又顺滑到他胸肌上。

    “好爽……唔……好舒服啊……骚屄真棒……”

    句牧抹了抹自己胸上的几滴奶,并起指头重新塞回涂愿嘴里,带着奶腥味搅他舌头。由于两人抽插得很有几分癫狂,本来插进涂愿屁眼的假鸡巴突然意外戳到屄口。涂愿高昂地叫床一声,句牧发觉还有往里滑的势头,坐起身子搂住他,试探又戳了会儿。

    “痛吗?”

    涂愿紧闭眼,难耐地摇头:“胀……”

    句牧于是让他跪起来些,假阴茎贴着自己鸡巴的肉根往屄内缓慢挤弄。

    “哦啊……呃……怕……”

    “唔不怕……不怕……”句牧凑上嘴巴亲他,同时另一手在前面整片搓揉他阴蒂和肉棒,这显然是让涂愿快感来得最急促的刺激。

    在涂愿的淫叫中,骚屄哆嗦出水,而黑色的大圆龟头当真塞滑进去。现在,两根大鸡巴叠加的粗壮程度将涂愿那样肥的阴唇都完全撑开了。

    “吃进去了哦……”句牧啄吻他时轻轻说,“宝贝,骚穴吃进去了……好厉害……”

    太紧了,紧得如同把阴茎环箍在了龟头根部。越把假鸡巴往屄里推,越感觉艰涩紧致,但涂愿露出好像快到高潮的表情,不住地急急吸气。

    “爽……啊,啊,啊,啊撑满了……干烂骚屄……呜——屄肉撑开了……哦好爽啊啊啊……”

    句牧也感觉阴道壁媚肉都被拉平了,无比薄嫩,又试探着将玩具开到最低档。

    “啊!”两人同时爽叫了出来。

    “操……嘶我操好爽——”句牧喘得比涂愿还大声。硅胶肉棒直接震在他的鸡巴上不说,还连带着周围整片屄肉都似过了电上了马达一般包裹而来,以致于句牧狠咬了下唇,才抑住射精的快意。

    涂愿的鸡巴便不同了,直接兴奋得射了一回,最后精液还垂搭在龟头上。他哭哼着看了眼自己肉棒,呢喃着“射了射了”。

    “让老婆骚屄水也射出来好不好?”句牧抓捏了会儿他饱满的肉屁股,“我动了哦……”

    句牧用手托住假鸡巴根部,曲起两腿,缓缓用力顶,舒服得吁气。

    “唔不要……骚屄被两个大鸡巴肏了……啊啊啊啊……”涂愿被这双龙的新快感牢牢攫住,痛爽和惊悸并存,才挨肏没一会儿,“要去了要去了……唔不行……骚穴丢了嗯嗯嗯……”

    他掐紧句牧肩膀,低眼望见自己熟红色的屄口被鼓着青筋的两根大鸡巴破开,一下接一下,小阴唇变成薄薄的圆弧咬住肉棒,淫水则肉眼可见地挤出大颗水花。

    “别……啊,啊啊啊救命……骚水夹不住了……”涂愿继续盯着自己屄穴的变化,感到穴肉似乎松弛失了劲儿。

    “想潮吹么?”句牧突然动作顿了一下,又喊他,“骚老婆……”

    “唔是……是……”涂愿迷离地点头,“要大鸡巴老公肏骚屄,要潮吹……呃啊!啊!”

    句牧猛将按摩棒调高了一档,跟随那个频率往水屄里一起捣弄。淫液竟从两个鸡巴的缝隙不住地激射出来,喷得句牧满腹以及满床单都是。句牧什么时候射的,鸡巴什么时候抽走的,涂愿完全意识不到,他徜徉在绵密的哆嗦里,感觉自己化作了一团蒸汽。小狗就是另一团蒸汽,手脚并用地扒拉扑抱他。

    涂愿第一次没有在高潮的空白后被那个名叫空虚的怪兽捉住。

    “小狗,”涂愿忽然沙哑开口,“感觉我们好像第一次在春天做爱,以前,天总是太冷了。”

    句牧想了想,惊奇地发现的确是这个道理。他们总在肃杀的日子里贴一起挣扎取暖,却没能怎么享受过春夏的舒快。

    “真的嗳……都怪以前天太冷了。”

    两人沉默呼吸片刻,相对着咯咯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