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色情主播小狐狸,直播调教鸡巴蒙眼口塞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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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内,句牧无知无觉灌了八杯龙舌兰shot下肚,结果急性酒精中毒昏迷,大半夜搞到急诊输液。林荏豪又烦又怕,在急诊室外比涂愿还急躁。他可以开劳斯莱斯去上学,也可以夜夜笙歌开趴,但要叫他爸知道玩出了事就完蛋了。 “我操!那逼没喝过酒么……哪有他那样莽的啊!” 句牧真没喝过酒。 走廊椅子上,抱着句牧外套的涂愿怔怔回神,抬头望他一眼:“对不起……钱我回头还你。” 林荏豪啧一声,语气又转好了些:“我要你那两个钱干嘛?你自己还伤了……” 句牧的脸万幸只被很细碎的玻璃渣硌出点血痕,倒是涂愿,扑过去时脚心被割了道口子,也落到急诊室清创包扎。 “醒了,在狂吐。”杨可烨从病房出来,小声对涂愿说。 涂愿瞅了眼墙上的钟,离输液过去一个多小时,句牧总算醒了。醒了会自己吐,应该就无大碍。林荏豪放下一颗心,轻松走了,病房外就剩涂愿和室友杨可烨。 他俩合租在学校附近。一年前,盘算租房的涂愿在小黄鸟上刷到了杨可烨正着急想找室友摊房租。大一便租房的学生鲜少见,但杨可烨是trans,认为自己是甜妹无奈长了一米八的个头,死活不肯跟三个臭男人共处一室。虽说涂愿不算臭男人,但刚开始同住仍磨合了一段时间,比如撒尿要坐马桶,内裤不准机洗。 看到杨可烨打了个哈欠,涂愿忙说叫他先回去。 “那怎么行……”杨可烨“小鸟依人”地靠住涂愿,“你脚这样怎么自己回去啊?” “那就……再呆一会儿,他没事咱们就回去。” 杨可烨默默抬起眼望向涂愿,然后指头把他一戳,悄声问;“嗳,他是不是就那天来电话的‘小狗’呀?” 提起这个,涂愿就懊恼。他之前在心里把句牧怎么找到他的事一复盘,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总归都怨那通电话。 归功于张衾,去年九月份始,涂愿连天接到无数骚扰信息与电话询问他怎么“卖”,而句牧对他的关心就脱节般夹在这些淆乱中,每日被垃圾的洪流埋没,又持续倔强地钻出来,直到那张零落的枫林照出现,为荒唐画上句号。 袁琬以二十万卖过他,他以六千八卖过自己,怎么不能卖呢?涂愿可笑地想到这点,然后从收到的无数情色广告中漫不经心挑了个叫“Owhore”的app。相较其他平台,Owhore的性向分区很广,但仍没有双性,涂愿只能算作伪娘。但首播的时候涂愿伪都没有伪,穿着家居睡衣,只戴了个遮住上半张脸的白狐面具。那时头发也短,胸也尚没彻底长起来,惹来一堆好奇点进来的人发问号。 涂愿不做解释,他当时注意力集中在摸熟悉这个平台,从机制到排行,甚至平台源码。这种直播平台一般都是盗版系统互相抄,然后东拼西凑做出来的,几万块就能搭一个。“Owhore”还处在野蛮生长的引流阶段,通过盒子爬其他网站主播的内容贴过来,自己这边也开放给任何人来播,但实际上经过认证驻站的主播就那几个,赚得到大钱的也是他们。 涂愿用反编译工具把源码大致看了遍,找到站短联系,发过去说:你们抓包协议有问题,所以才老闪退。 就在刚刚程序已经闪退过一次了,体验感极差。 回到直播主页,涂愿就看到留言区几分钟前:夭寿啦为什么有人在这里直播玩电脑???紧接着,这个ID背后的家伙心特别大,给他直接刷了几个跑车,说:小狐狸,看看屄。 涂愿突然就笑了下,他发觉这里钱与色交换、需要与被需要共存,过分纯粹和轻松。后来,渐渐越来越多人知道这儿有个小狐狸,不管你刷不刷钱,观众提的要求他都会按心情满足。杨可烨也问过涂愿既然脱都脱了,为什么不好好播?好好播的话赚的钱应该够得上他咖啡店打几辈子工了。 涂愿不缺钱,他也没有什么未来需要花钱。报复过袁琬后,他如预料的那般陷入没有尽头的虚无,活一天算一天。半年里割了两次腕,作为前病友杨可烨熟练地给他包扎好,并把自己精神科的医生推给涂愿,至少挂了号买了药。医生开的是氟西汀和氯硝西泮,但涂愿压根连治病的欲望也没有,偶尔记起来才吃一吃,且服药明显影响性欲——这点廉价的快感大概是涂愿唯一能够有的,于是很快,剩半盒药都扔在抽屉里积灰了。 林荏豪是这个暑假出现在涂愿直播间的,还刷了最贵的南瓜马车礼物送他。这个钱太多了,涂愿心里不舒服,表示要还。林荏豪欣然同意。涂愿明白他是想套自己联系方式,思前想后,将停机许久的那个号码翻了出来应付他。 句牧打电话来那天,杨可烨正笑得乐不可支,一如往常帮涂愿回复林哥的土味情话。 直播间的观众发现,周末狐狸姐姐再次上播,房间里竟然多了个人。 这谁?身材不错啊 哇鸡巴很大,内裤好像全湿了吧 还没醒,哈哈哈跪着蹭床单好可爱,不会锁了一晚上吧? 确实,句牧手腕脚踝都戴着镣铐,在涂愿床边趴着已经睡了一晚。脖子上的狗链系在床柱,只有一米长的活动空间。前天他醒完酒,从病房出来没见着涂愿,外套却好生生叠在椅子上。隔天下课句牧就去XX城市学院的咖啡店找涂愿了,里头满满当当的顾客,尤其女生。句牧发觉她们才不是来喝咖啡的,而是为来看涂愿的。 涂愿工作时束了胸,一点之前在KTV的轻佻痕迹都瞧不出。他头发自然地扎个狼尾,显得精致又忧郁,完全是这年头女生钟爱的那款。句牧挤进点单队伍里,专顾着看涂愿了,排到他时都不知道点什么。他对咖啡和酒一样一窍不通,因为对咖啡因敏感而很少喝,且以前寥寥喝过的几次都是涂愿帮他点的。句牧盯着菜单想找曾经情人节喝过的那款,但压根不记得叫什么,受了几声催促后只好指着名字最短的“美式”要一杯。 正要打单的小妹忽然被涂愿拍了拍。低声说了什么后,涂愿就将菜单推给后面的顾客让人家点去了。句牧被晾了出来,呆呆站柜台边。 涂愿继续压着咖啡粉,扫他一眼,没搭理。待默默将手头这杯咖啡萃取完——期间被三个女生搭了话,然后才转头倒了一杯牛奶搁到句牧面前。句牧捧起自己的牛奶,乖乖去角落桌子坐了。他沮丧地数着来找涂愿搭讪的女生,数到涂愿下班,又跟屁虫似的随他回家。 涂愿没有把句牧关在门外,却视他如无物。句牧进门打量房子时十分警觉,他提前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了,就算涂愿抱着个奶孩子出来,也绝不准露出异样表情。涂愿哪知道他有这么丰富的心理活动,自顾自换衣、洗手、吃饭。句牧脑袋趴过来表示自己也饿时,涂愿还赏他饭吃。到晚上,涂愿问他走不走,他摇头,便被脱了衣服,戴上了锁链与眼罩,获允许待床边。 睡觉前,句牧听着涂愿在床上自慰的呻吟声,鸡巴还包在内裤里,硬得出水。但涂愿吩咐了他不准撸,便只得顶着床沿摩擦一阵,最后射在了内裤里。而这时,涂愿发出细细的平稳呼吸声,似已睡过去了。 晨勃的句牧还不知道涂愿起床后开了直播摄像头,他睡梦中还在贴涂愿奶子,于是脸颊蹭着床单呓语不止。 涂愿洗漱完回来,看见实时评论已经很热闹了,都在问他哪里捡的狗。涂愿回头若有所思看了句牧一眼,淡淡说道:“贱狗,自己跑来的。” 句牧翻了个身,惺忪想揉眼睛,却摸到自己的眼罩,才记起来他昨天跟涂愿回家了。这种喜悦大过一切,他循着涂愿的声音爬过去。没几步,脖子就被狗链扯住了。 涂愿又回头望他,还是低声问那句话:“走不走?” 句牧依旧摇头,并试图伸手摸他,但茫然抓了个空。 “狗爪子收起来。”涂愿无情命令道。 句牧立即缩回手不动了,两腿间鸡巴勃起的弧度十分打眼。由于昨晚射过,内裤布料干成硬壳现在又被濡湿。突然句牧听见边上起了响动,涂愿好似在翻什么东西。被剥夺了视觉让身体其他感官都敏感起来,句牧两手掌不安地在地上摁了摁。这时,忽地一道劲风顺他胸口劈下,他龟头被什么猛扇了一下,伴随涂愿清冷的声音:“脏狗……” “啊!!嘶啊……”句牧惊得抬起了手臂,呜咽着用双膝跪稳。 涂愿握着细长杆的马鞭,前端的皮拍有半个巴掌大,继续向句牧鸡巴打去。 贱狗表情好爽,都吐舌头了,要射了吧! 啊啊啊啊我也要做狐狸姐姐的骚狗,不行了,精神高潮了,姐姐我鸡巴流好多水…… 狗狗脸上好像有伤耶,玩得这么狠 打得好重啊!小狐狸在乳摇哦,奶头要从衣领蹦出来了 快看,小狐狸真空穿的睡裤吧,瞄到鸡巴轮廓了,骚屄湿了没? 涂愿扭头看了眼直播间人数,用皮拍压着句牧鸡巴轻轻磨,说:“三千多人都在看你的骚样,爽么?” “呃——”句牧屁股坐到了自己脚后跟上,小腹绷紧,意识到自己要射了。 涂愿当然不会如他的意,马鞭一个转向,勾到床尾自己的内裤。酒红色的双边系带内裤,裆部昨晚被手淫出来的骚水浸透了。他捞着内裤到句牧脸前晃了晃,轻声说:“爬这儿来。” 句牧鼻尖轻嗅,追着内裤往前爬到涂愿椅子边,继续跪好。吊高内裤,赏句牧仰起头来舔。涂愿真想摸摸他的脸,说乖,但最终什么都没做,眼神收回来,继续看向直播屏。 姐姐还收狗奴吗?我要我要! 太乖了,会爬会舔,这狗垃圾桶捡的还是国家发的? 是体校的肌肉公狗吗?大奶子不错啊 好想操他啊,后面被玩过吗?是不是隔壁区的哪个主播跟小狐狸联动 骚逼湿了,想被狗鸡巴肏啊,狗鸡巴好粗啊! 问问小狐狸卖不卖咯,我这边也有狗奴可以换哦…… “他们叫我把你卖了,”涂愿用马鞭拍了拍句牧叼着他内裤的嘴巴,“你觉得呢?” “唔……唔——”句牧直摇头,双臂紧紧趴到涂愿大腿上。 涂愿从松垮的内裤掏出阴茎,按下句牧的脑袋吃。句牧取悦他很卖力,把肉棒含进嘴中一丝不苟地深喉舔吃。 “嘶……嗯……嗯啊……”他的五指在句牧后颈缩紧,“这条狗不要钱,唔……我心情好就送你们玩……” 句牧立马张着嘴抬起头来,又冲涂愿摇头。 “不愿意么……?贱狗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涂愿托起句牧的脸,突然响亮地掴了他一巴掌。句牧愣愣被打歪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左脸颊热辣的地方又感到一湿,被涂愿伸长舌头舔了。涂愿亲他刚被扇过的侧脸,嘴唇下的皮肤还带着星点结痂印。唇舌柔软地下滑,然后吻住句牧嘴巴,把他的舌头勾出在空气里轻轻搅。 句牧幸福得胸膛都挺起来了,然而猝不及防,左脸同样位置又陡然挨了一巴掌。涂愿接着定住他的脑袋吻他。 如果每被扇一巴掌就能接吻的话——涂愿第三次掴偏他的脸,句牧马上自己迎上去,兴奋粗喘。 “……爽么?”涂愿低喃问,掌心摩挲在他头皮上。 句牧呜呜哼哼地点头,仰着头将脸蛋凑近。 我看错了吗?小狐狸眼里好像有水光 又贱又骚哇这狗,我射爆了! 好像是真的……哭了吗,小狐狸舍不得? 眼罩好像也湿了,黑色的不明显…… 以前不知道小狐狸这么S啊 呜啊狐狸姐姐来打我吧,好想做姐姐的肉便器 涂愿缓缓深吸一口气,却把句牧的脸推开,不打他也不吻他了。不一会,句牧又听见动静,然后涂愿把什么东西搁到了他嘴边,让他咬住。句牧一咬,发觉是个球形口塞。带着金属扣的皮圈缠过脸颊,绑在了句牧脑后。 友情提示,这个口塞小狐狸之前都是用来操屄的哈哈哈哈哈 不告诉小狗,别让他爽! 这狗明显被调教过吧,晨勃的鸡巴居然能一直硬着忍到现在 我是来看骚婊子露屄的结果给我看这个…… 跳蛋也拿出来了,要绑哪里? 前面的你他妈哔哔了十几分钟还不走? 天啊啊啊!小狐狸表情越冷淡越感觉欠操 涂愿给句牧绑完口球,又翻出两个粉色的小跳蛋用胶布粘到句牧乳头上。句牧虽然感到了要迎来什么,但两个跳蛋同时震起来时,仍一下子高声呻吟,胸腹肌一起发颤。 涂愿就令他呆在椅子边,不做搭理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直播观众的问题。 “对,贱狗的骚奶头很敏感……唔那还是我的更敏感吧,姐姐奶头大好多呢怎么能比?……我不是他主人,都说了,谁要这狗快点领回去好了……室友吗?一会儿的确要出门跟室友逛街……骚狗留这儿给你们看好了,反正他不愿走……” 涂愿看到好几个评论说小狗变得脏兮兮的真可怜。他目光转向句牧,没做声,手却摸向自己肉棒撸摸起来。 “呃,呃……唔……唔啊……咿……”句牧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短促的颤哼,被铐住的两手捏成拳头死死压在地板上,而青筋突鼓的手背上已经落了一滩口水。涎水丝液接连不断从闭不拢的口中滴淌,再加上有明显红肿掌印的脸及满是骚水的内裤,果真如大家所说,瞧着脏兮兮的——脏兮兮的流浪狗。 涂愿撸管到一半,将裤子拉到屁股下,指头同时照顾起骚穴。 忍很久了吧小狐狸 对着那么大的狗鸡巴骚屄能不痒吗! 这熟屄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啊?太艳了 有人操不到屄,就酸了 话说榜一大哥到底干到小狐狸没?没见他嘚瑟,不会吧拿钱砸都追不到吗 怎么可能!我看这屄就是才被榜一大哥肏过的样子,都肏烂了…… 不一定哦,狐狸姐姐给你们这种一毛钱都不充的穷逼还不是天天发福利 你们看屄就看屄,少他妈对男菩萨说三道四! 涂愿脱下裤子,屁股压在椅面上一转,两脚踩到了句牧肩膀,屄口对着他脸揉搓开。他前天终于吃到句牧鸡巴,像被迫食了一年素的人突然开荤,其实渴馋得无与伦比。昨晚自慰后,他并未睡着,只静静看着句牧,见小狗忍着难受乖乖趴在自己给他铺的地毯上,好不吵自己睡觉,而早上醒来时,小狗不知几时半身趴回到了床沿,额头正贴着他的手迷糊睡着。 那时,涂愿才敢偷偷摸了几下句牧的脸。为什么不走呢?带着那个爱他的小愿离开。 “呃啊……唔好爽……啊,啊,嗯唔爽,多,多少人在看了……嗯嗯嗯都喜欢姐姐骚屄……”涂愿一手拇指搓动自己龟头,一手指头抠挖骚屄越来越快。 评论也跟着刷得勤,告诉他已经五千多人了。 让我们猜猜看,最后是狗狗口水流得多,还是小狐狸骚水喷得多 贱狗不乖哦,在偷偷用手腕蹭鸡巴…… 涂愿当然看到了句牧的举动,他动动嘴唇无声地喊小狗,光是这样嘴角就忍不住噙起绵软的笑意,反正他的小狗看不见。 小狐狸眼里有光诶,怎么回事笑得这么温柔 你们罗里吧嗦的,我已经冲了!永远爱小狐狸的肥阴唇 他们对着手淫,我怎么看出点不一样的感觉,不会是男朋友吧? 噗……老实狗? 句牧感到涂愿的脚掌将他肩膀越踩越重,淫叫声也扭曲起来,可他看不到小愿的骚逼,也看不到他喜欢的高潮表情。都给别人看,不给他看,句牧嗓子里一阵委屈呜咽。突然,涂愿“啊”地尖叫一声,句牧就感受出脸上被丝丝点点的淫液溅到了,但舌头被压在口球下,他根本舔不到。 “哦……哦啊……”涂愿手指仍插在骚屄里,闭着眼,绵长地感受穴肉抽搐。他然后摸着自己小腹上射出来的精液,一点点擦到句牧胸乳上。 奶头被跳蛋震了半天,现在句牧的胸哪怕被轻碰也爽得瑟缩。他往前爬,想要涂愿摸他更多,但等来的却是涂愿的起身离开。 涂愿叫他就那样呆着,而自己擦拭清洁身体,换起衣服,说要出门了。并没有骗句牧,他真的与杨可烨约好了出门买东西。这一逛就是四、五个小时,与杨可烨回来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半。推开门,在玄关涂愿下意识瞟了眼鞋架,句牧的鞋还在,说明他仍没走。其实,手脚镣铐的钥匙他就放在床头,句牧也知道,他要走随时可以走。 “你房间空调没关?” 出租屋隔音差,窗外的空调主机在运作的话噪声会很明显。 “……他在。” 杨可烨愣了下,很默契地猜到“他”是谁,随后不敢置信地问:“那你……把他单独晾在这儿啊?” 杨可烨还是想太简单了,实情并非他以为的“晾”。涂愿稍叹了口气,从购物袋里翻出面包牛奶,走向房间。 进了门,发现句牧已不在椅子边了,而是重新回到了夜间给他铺的毯子上,背向门口,弓起腿侧趴着。没什么动静,或是睡着了。跳蛋应该早早没电了,但句牧光裸的背脊上还是覆着细密汗珠。 涂愿脚步声一靠近,句牧就翻过身爬起来,向他伸出手,喊:“小愿……” 涂愿垂下眼,不去看他,默默坐到对面。 “……我没射。”句牧沙哑说道。 涂愿一怔,伸手将跳蛋摘下来,撕的时候句牧闷哼了几声。他两颗乳头已经都被折磨得红肿破皮,涂愿可以想象出他在毯子上翻来滚去的模样。接着,句牧正要摘去眼罩,却听见涂愿轻声说:“别摘……” 涂愿有些怕看见句牧的眼,怕自己对他恶语相向。只有对着这样的句牧,涂愿才自在几分。 “饿不饿?” 句牧嘟囔着嘴,拼命点头。然后便听见包装袋窸窣的声音,很快,柔软的面包触到了他嘴唇。句牧忙张嘴吃。 “唔唔——巧克力夹心!”他露出明媚的的咧嘴笑容。 “呵……你还没吃到呢。”涂愿又掰下一块,这回有巧克力了,递到他嘴边。 “闻到啦。” 涂愿抿紧唇,眼眶酸涩,沉默地喂他吃完了面包。他忽然想到小时候,小狗站在垃圾堆边吃他手里生日蛋糕的模样。他喜欢看句牧吃东西,那时他打心底里开心。 “小狗,”涂愿泪意朦胧地说,“离开吧,好不好?你让我难过。” 他无法对句牧负责。句牧越向他的方向努力,他越难过。 句牧将口中最后一口面包嚼到发酸才咽下,隐约地,他好像听见了涂愿细微的抽泣声。 “小愿,只做爱好不好?”句牧其实思考了几个小时,“至于其他的,互相不必有交代。你说得对,我们各自会遇到更好的事更好的人。也许是一个月、两个月,又或许一年、两年?谁知道呢……但在此之前,像以前一样,只做快乐的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