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鞭打吊秋千窒息失禁,警囚角色扮演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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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愿将他鸡巴踩得淫水直冒,渐渐坐椅子上自在起来。提起脚逗逗句牧嘴唇,句牧就红了耳朵,伸舌去舔。他的舌头接着被涂愿脚趾夹着戏弄了好一会儿,才被允许主动含弄。涂愿一边弯着前脚掌在句牧嘴里抽插,一边让他来摸姐姐肉屄。 句牧倾了下身体,得心应手地把他紧身泳衣裆部捏紧一拉,连着内裤布料卡进无毛的大阴唇之间。对着阴阜又搓又扯,把涂愿弄爽了,骚水从屄口一直淌到屁眼。 “哈……”句牧坏心眼地望着他小声说,“一会儿姐姐只能穿带骚水的泳衣啦……” 涂愿懒洋洋一笑,脚心踩在他可爱的脸上揉了揉,然后按下小狗后脑勺,让他舔逼。句牧一舔起来,就兴奋地掐紧了涂愿腿根,另一手顺光滑的泳衣来回摸他胸腹,掌心包握住小奶子不放。他最近太爱捏这对新“玩具”了。不知道句牧按了遥控器哪儿,椅面突然打着圈高低摇晃,把涂愿骚屄往他嘴里送。 两人发觉这椅子怪好用,省力,解放出来的力气就能全面投入到彼此身上。两人你压我躺,又交换上下位干了一节课的时间,句牧还不想射。 “唔啊不行……嗯……啊真的不行了,”涂愿垂眼看到高潮了两次的淫水被他鸡巴一肏一挤,接连不断地从屄口滴出来,“……嗯啊,嗯还想不想……去,去乐园了?” 小狗现在是真的能忍极了,涂愿想把他夹射都没办法。 “过来……唔……”涂愿手一伸,把句牧脑袋抱到自己颈边,“射给我……嗯嗯……老公射给我……” 涂愿喊他什么?句牧眼神不禁一变,心神从满头大汗的快感中短暂抽离,浮起恍惚的笑意。 “嘶啊……嘶……嗯哈……”句牧鸡巴重重埋在滚烫的骚逼里,不动了,边亲涂愿脖颈边嘟囔,“叫什么……再叫一声……” “呜老公,射给骚逼……老公……啊……” 涂愿淫叫得句牧从头皮到腰椎都发麻,鸡巴猛撞了两下,“唔”地低喊着射了。缓了几秒,就抽出鸡巴来摘安全套。他之前被涂愿揪着耳朵骂了一次,不准硬了才戴套,也不准射完还赖在里面。 涂愿奖励他给他用嘴把龟头吮干净,两人才简单冲了个澡,收拾出门。 酒店离水上乐园不远,之前磨蹭的是句牧,见水等不及撒欢的也是句牧。他冲到一进大门口的平地声控喷泉,示意涂愿看过来,然后朝一发呆的小屁孩大吼一声,边上猛地滋出来的喷泉水柱把小孩差点吓一屁股墩。恶作剧得逞,他惊笑鬼叫地飞快跑开。涂愿不敢看人家家长,追着他打。 漂流、冲浪、隧道、滑梯,他俩都能疯玩,只是超过两层楼,句牧就会抱着涂愿喊怕了。恐高极了,他在“彩虹回环天梯”下面四肢抱住栏杆,涂愿怎么威逼利诱都拽不动他。 “嗳,快看,嗳那小孩都上去了……”涂愿口里的小孩不是别人,居然是句牧之前在门口吓过的那小男生。 “哈哈哈胆小鬼!”男孩终于报复到他,大声嘲笑。 句牧这才碍不住面子,艰难地爬上楼梯。二十多米,听见前面人的尖叫一路坠下去,句牧又要打退堂鼓了。涂愿边笑边给他做思想工作,说是双人皮艇,他可以从后面贴住自己。句牧最终还是上了“贼船”,头压得死低,抵在涂愿颈后。 “小愿小愿小愿……唔,爱你……” 涂愿忍不住扭头:“遗言啊?” “唔——!”句牧拼命点脑袋。 然后便是巨声惊叫,皮艇飞滑而下,绕过大回环俯冲。激流喷洒在脸上,涂愿听见自己放松的呼吸声,于高处对着阳光眯了下眼。句牧的遗言是爱他,而如果他有遗言呢?他没有力气表达爱,好像曾经说过了,他只希望小狗不要哭太久。 两人到休息区买冰淇淋吃,排队时句牧把涂愿搂在胸前给他挡太阳,涂愿就顺手拿出防晒霜,给他挤到脸上、脖颈后,叫他自己擦。 句牧冲他仰了仰脸,示意自己的手正抱着他没有空。 “自己擦,”涂愿重申道,声音一缓,“自己也总要记得擦防晒知不知道?” 句牧瘪瘪嘴,两手洗脸般把白霜胡噜抹开。涂愿淡笑,最后还是帮他把没抹匀的地方擦了擦。排了半小时队买冰淇淋,句牧三两口吃完,几乎没尝出味,舌头一咂,“贪婪”地舔向涂愿的甜筒。 涂愿自然不给,笑闹着跑到前面长椅坐下。句牧在背后拖着脚步装可怜,忍不住又排进冰淇淋队伍里,重新买一支。这回快了些,十来分钟就买到了。他远远走来,得意地向涂愿展示自己五颜六色的巨无霸冰淇淋。 涂愿脑袋趴在长椅背上,微笑望他。突然掏出手机,开了镜头对着背后高高举起。 “小狗——” 句牧咧开嘴,神采奕奕,飞快冲上前。他看见涂愿抬起手将虎口对向他,脑袋立马默契地搁过去,下巴一卡,赶在快门声响前开心地吐出舌头。 “呵呵呵呵呵……” “不好不好,你手机拿歪了,只照到了我。”句牧盯着手机,伸手要重拍。 但这时,涂愿似充满喜悦,嘴巴一凑,连连亲了几下他面颊。句牧也亲回去,冰淇淋味的吻中忘了拍照的事。结果,这成了他们这天唯一记得拍的照片。 稍晚,他们又观看了几个水上表演,然后便在大泳池等待夜场烟花。句牧记起来圣诞礼物的事,提醒涂愿要把自己也加到小狗旁边,要两人一起看烟花。 “我十月份生日还要一起看枫叶,不能忘哦。Q大的枫林好像就很有名,是不是?” 涂愿默默无声地望句牧一眼,脑袋枕到他肩上。突然水上音乐和烟花都炸起来,有绚烂色彩,有千万人欢呼。 回酒店路上,句牧仍在称赞晚上的烟花,觉得值回票价。忽而发觉涂愿好半天没说话了,揉着他的脸,问:“累了?” “嗯……”涂愿在电梯里搂上句牧的腰,“想做爱。” 他说这三个字时怎么能如此纯洁?句牧捏起他的下巴,笑着亲了一下,装模作样问:“听不到……说什么?” 涂愿用行动告诉他说的什么,手心直接冲他下体狠狠一揉。 “啊!嘶……”句牧咬了咬唇,捏住他的手腕别到背后。 两人耍情趣挣扎,越挣扎越贴身蹭动。到门口时,裤裆都顶起了帐篷,相互挤着。涂愿踮起脚咬吻他,让他去把窗边挂的衣服拿过来。一顶黑色狱警帽,假领领带,皮革情趣裤前端带一串四个锁精环,可以将鸡巴牢牢向腹部束起来。囚服则是黑白条的短背带,前胸有囚犯编号3587,本来是露奶的,涂愿穿起来却刚好遮住乳头,若隐若现更香艳。然后他趴到床上,叫句牧给他扣腿环。腿根一束紧,腿侧皮带拉到腰环上,箍得肉圆的屁股似蜜桃。句牧食指轻轻一推,就连臀尖都在胖嘟嘟地抖。 句牧忍不住扬起巴掌啪地扇了下他屁股,俯身脑袋一埋,挤进臀肉里咬涂愿的小屄。涂愿惊呼笑起来,翻了个滚,两腿抬起,脚尖夹着他的领带往下扯。 “警官是你这样的么?色狗……”涂愿的手伸到底下,把锁精环一排排扣起来,整根连龟头都蒙住。 “唔啊……” “不准笑,”涂愿拉平句牧嘴角,目光交汇,“眼睛也不准笑。” “哦……” 句牧眨了几下眼,让表情冷肃下来,突然就显得有点陌生与威严。涂愿盯着他的眼,状似瑟瑟地缩起腿,撑着床屁股往后躲。句牧正了下帽子,气定神闲地手一伸,把涂愿胸前那勉强称得上抹胸的布料揪起,轻松把人拖了回来。 “奶子露出来了,”句牧拾起床上的流苏鞭子,对他胸口戳了戳,“3587号,衣着不整,先受罚。” 涂愿捂住自己胸乳,怯怯地摇头。 “手拿开。” 涂愿动作还在犹豫,一鞭子就已经冲他胸口打下来,有七、八分力道。随之痛叫,涂愿下意识肩膀一缩,手就松开了。 “你听话,我就罚轻点。” 句牧晃动皮鞭流苏扫到他两乳上,奶头在黑色皮革拨弄下逐渐硬起。听见“犯人”喉咙里竟似有若无地发出舒服低吟,“警官”重重一鞭打向他的淫荡奶子。 “骚货……” 接二连三,皮鞭刮响空气扇到涂愿胸口,他的乳肉皮肤很快就被丝丝红痕铺满了。 “啊——啊,嘶啊,嗯!唔……啊!咿……啊不要,嗯!” “3587,自己把奶头揪起来,求警官罚你。”句牧将鞭子悬在他胸口,要打不打地威慑道。 涂愿小声吸了下鼻子,自己捏住红肿的大奶头,嘟哝:“求……唔,求警官罚骚奶头……呃!” 皮革凌厉地从他奶孔扇了过去,涂愿被鞭得胸膛狠狠打颤,低头看了眼遭蹂躏得厉害的奶子。痛麻之后就是刺痒,以致于涂愿捏乳头的手更用劲了,还偷偷磨擦。 “噫?”句牧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停下皮鞭,“被鞭子打爽了是吧?3587,骚屄不会也湿了吧?” “没……没有……”涂愿赶忙说。 警官的马靴踩到他膝盖上,把腿根推开,湿乎乎的无毛屄穴就尽露在眼底了,上方的阴茎也竖得老高。句牧掉转鞭子,用鞭头敲他马眼,戳弄他的阴户,几度欲插进屄口,然后将“证据”清晰摆到还在呻吟的涂愿面前,低沉地说:“撒谎啊……” 涂愿眼神闪躲开,突然,发根一紧。句牧揪着他头发轻拽,把人从床上带起,推到了笼子边。涂愿的惊呼还在喉咙里,听到咔嚓金属响声,紧接着手腕就被负在身后拷住了。 “警官再问你一遍,撒谎没?” 涂愿扭回眼神,呜哼着点头:“撒谎了……唔,嗯啊……骚屄湿了……” “我看看,怎么湿了。” 鞭子插进涂愿屁股缝,指示他分开腿。涂愿磨磨蹭蹭地扭动脚跟,屁股抬高了些。 句牧警官不满意,往他身后床沿一坐,提起鞭尾扫扫他大腿,说:“骚屁股太大了,遮住看不到,再分开。” 涂愿只得塌下腰,细直的腿又张开了些。 “还是看不到啊,继续。” 涂愿的屄唇其实已经被拉扯开了,淫水粘液挂在屄口,可句牧还是声称看不见,让他把流水骚屄一点点在视奸中羞耻打开。就在涂愿第三次分开腿后,骤然厉风和鞭子刷地刮下,直接顺着小阴唇之间扇到阴蒂。 “咿!咿啊——!”涂愿猛地抓紧监笼栏杆,眼角湿润了。鞭子比巴掌带来的刺激更要持久,一鞭下去,像有无数细小针尖在肉屄戳探。 “数数。”警官要求。 “啊……啊一……” 第二鞭,涂愿的屄唇被打得外翻,阴蒂全然勃起鼓出来了。 “二……哈!唔……三……四、四……” 数了十鞭,涂愿还在哭喊着数十一。句牧轻笑:“哪来的十一啊……?” 他欺身上前,虎口捏住涂愿绯红的脸颊转过来,鞭子一大团流苏在底下顶住他的阴蒂猛快地擦晃。 “啊啊啊啊啊……唔不要不要,呃,呃呃啊——!” “现在有十一了……”注视着涂愿本来哭湿了但又扭曲起情欲的脸,句牧眼神愈发专注,“怎么了这个表情?嗯?叫成这样,喜欢警官罚你啊?” 涂愿咬唇一扭,被送上高潮。句牧定睛看,见自己靴子上又是淫水又是精液,便把涂愿脑袋按低下来,也叫他看看自己发骚干的坏事。鞭尾继续在涂愿抽搐不已的屁股上扫弄,句牧逼视他,问:“说,还有没有什么瞒着警官?” 迷离恍惚中,涂愿分不清他是真问还是假问。有太多事,瞒着句牧了。 “没有……没,没有……” “真的吗?”句牧拽着手铐将他转过来面向自己,“又撒谎。” 涂愿正慌张地摇头,呼吸不定地急喘,忽然身体被句牧抱到了床上。大床正中央,从笼子顶端固定架吊下来一个性爱秋千,除了坐垫,只有一对握手带和一对大腿支持带,高度差不多供人跪着肏干。涂愿被句牧托抱起到坐垫上,两腿分别穿过支撑带,双臂伸过握环,举高在头顶被重新拷住了。 身体一下悬空打了个晃,涂愿无措地摆动双腿。句牧调整了尼龙带的高度,鸡巴正压在他尾椎。 “警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哦。”句牧从后面抱牢涂愿,并摘下帽子一下盖到了他腿间肉棒上。 涂愿短促惊叫了声,看到句牧的手捏紧帽子,用内衬摩擦他的龟头打转。 “哦不要,唔啊……嗯会射的……” 句牧边用帽沿棱边刮他的肉茎,边贴在他耳边训道:“你已经弄脏了警官的靴子,还要弄脏警官的帽子,屡教不改。” 涂愿咬着唇,也想忍住射精,但精液就是不听使唤地出来,射完精还激动得喷尿,液体打进硬邦邦的警帽里,咕噜作响。句牧长嘶一口气,又有了责备他的理由,让他闻闻自己的骚味。手翻转,兜了一帽子的尿水冒热气浇到涂愿阴阜。 “我错了唔……呜呜——!”涂愿光裸岔开的两腿不住地于空中打摆子。 “晚了知道吗?”句牧摸到涂愿湿淋淋的腿根,拍打出水花,“警官要用大鸡巴罚你的骚逼。” 涂愿乞求般直摇脑袋,但句牧站起身,把束在环套里的鸡巴对准了涂愿的嘴。 “用嘴咬开。” 涂愿晃晃悠悠地伸长脖子,咬那四个扣,从上往下唇舌费力地拉扯,终于在口水流满下巴时,把最底的锁环解开了。龟头打到他脸上,滑出一串淫液。涂愿下意识含住鸡巴,但句牧往后一抽,问他:“哪儿是骚屄?” “唔……啊,嘶……这里,这里……”涂愿艰难地稳住双腿,目光一低,往自己腿间指去。 句牧撸着戴好套的鸡巴冲他阴蒂狠狠一撞,使涂愿身体陡然向后弹,秋千前后摇摆。顺着惯性,阴户来来回回与前面的大鸡巴相撞,撞得涂愿淫叫连绵高昂,但屄口每回浅尝辄止,就是吃不进去鸡巴。 “嗯嗯……骚屄要……啊……要警官大鸡巴惩罚,对不起,哼唔……” 终于,在涂愿又一次身躯摆回来时,句牧鸡巴一挺,龟头干进了肉屄里。涂愿的小腿卖力夹住句牧的腰,往前方摇送屁股,随之手铐的锁链叮铃啷当响在头顶。 “哦啊啊啊……唔,唔,唔哦……唔……警官鸡巴好粗……” “啊哦操……对,用劲……嘶啊……”句牧深呼吸,只轻微摆胯,全靠涂愿自己挺着骚屄来吃鸡巴。 “啊,啊我错了……干烂骚屄吧……嗯啊对不起……呜……” “干烂你么……”句牧扯了下领带,一把拎起涂愿膝窝往自己方向拉。鸡巴深插浅抽,逐渐加快速度。 荡在空中的涂愿感觉身体全部交付给这根肉屌,要被捅穿。离手术才两个月,他其实并不适合被肏得这样激烈。但涂愿只乜斜起眼,汗湿的发丝贴在耳鬓,不停哭着喊爽。他喊爽是真心的,喊对不起也是真心的。 涂愿的屄唇之前被鞭打过,随着插干,被句牧阴毛不断擦蹭,红肿得像个吐水的小蚌。句牧捏紧他的肉屁股,做最后冲刺,沉喘中,忍不住一把托过涂愿的脑袋接吻。两人鼻子对着鼻子,气息呜哼宛转。他吻得那样深,却一点侵犯性也没有,分明是小狗。 涂愿甩开脑袋,趁机上下齿一合,竟猛地把句牧下唇角咬出血了。句牧痛得一哆嗦,都懵怔了,后知后觉凝望向涂愿的脸,看到属于反抗者的倔表情,意识到他还要玩。 “咬破了,”句牧舔了下伤口,“你敢咬警官……” 鸡巴往屄里凶悍地捣,把涂愿插得蹬腿直叫。倏地,句牧抬手捏住了涂愿汗津津的脖颈,淫叫便一下子偃旗息鼓。虎口扼住喉结,拇指和食指肚压迫两侧血管渐而往上推。涂愿颤抖深吸最后一口气,感受到句牧迟疑的力道,怕他不敢,还轻轻冲他点了下头。 指头像捆绑带似的一点点束紧,涂愿的脸就一点点红得似滴血。颈部脉搏颇具生命力,简直要撞响在句牧手心。他这回再俯下头接吻,别说咬,涂愿的唇舌像被捅开后闭不拢的肉屄似的供随意摆弄。句牧的鸡巴都没狠干他,只埋在屄水里搅弄了会儿,便感到骚穴接连痉挛,可淫水迟迟不喷。 忽然,句牧小腹一热,见淡黄的尿液从女穴失禁射出来。涂愿无声地在窒息中挣扎,像只腿脚都被一起拉扯的木偶娃娃。掐他脖子的手这时一松,涂愿脱力翻动白眼,全身都似没了知觉,但其实尿液还在滴拉往下落。 “3587,你骚屄怎么回事,嗯?高潮了只会喷尿……” 被尿液浇透的大鸡巴杵到涂愿脑袋边,句牧手掌稍加力道,兴奋地拍了两下涂愿滚烫的脸颊。涂愿刚扭过头,肉棒就豁地捅进嘴里来。 “嘶……哦骚货,给警官舔干净……这么喜欢被大鸡巴罚啊?” 句牧的手绕过涂愿肩头捏他的小奶子,另一手再度抠进涂愿屄肉里,要把他奸到潮吹。 “嗯哈……啊爽……”鸡巴深喉干到底,句牧揪紧涂愿颈根,把小腹都完全压迫到他脸蛋上。 涂愿深皱着眉,喉管咕噜裹着大鸡巴不动,同时听见自己的骚屄被手指激烈干出淫水声。要丢了……贱屄爽丢了——嘴巴仍发不出一点声音被粗屌堵住。 “啊啊啊啊淫水喷出来了,继续,继续继续……”句牧低喃,盯紧涂愿脆弱散乱的表情,在他高潮之际,手臂越发鼓起劲,从肱二头肌到手腕都快速摇甩。涂愿的骚屄就被开发到极限,腰线僵挺在空中,阴精持续哗啦啦地潮吹了半分钟之久。 手指从肉屄的绞裹中抽离,句牧闭眼深叹出一口气。那似浸过水的手掌捧住涂愿的脸,再也忍不住,鸡巴一下从他口腔塞子般拔出来,摘去安全套,在涂愿哭喘的深呼吸声中,颤抖射精到了他脸上。 涂愿闭眼仰着头,无意识地抽泣呻吟。句牧渐渐回神,跪下身给他擦脸,浅笑了声,沙哑地问:“……喜欢么?” “嗯……”涂愿摇晃高举在顶的手臂,手铐还在哐啷响。 句牧忙给他解开,翻手腕仔细看了看,因金属边缘有毛套,倒没留下什么伤痕。可涂愿胸乳和肉屄就不同了,虐狠满满十分打眼。涂愿的两条腿也从空中的托带中解放出来,落回床上还在发软打颤。他脑袋一歪,累得胳膊都抬不起,就倚在这根变得单纯的秋千上晃荡了下,脚丫踩在湿乱一片的床单上。 忽然听到啪的一声,涂愿扭头瞧见句牧刚甩鞭子朝自个大腿打了一下。 “哦啊……嘶这么疼啊?” 涂愿笑,脑袋凑过去,亲了下句牧额头。 “不疼……”他轻轻怔怔地说。 句牧盘腿坐过来,脑袋趴到涂愿大腿上,搂着他。微一用劲,秋千便轻悠悠摆起。两人目光一低一抬对望,乐开嘴。句牧抱住他这样开心玩着晃了晃,忽听见涂愿说:“小狗,我就要不在你身边了……” “没关系,”句牧哼了哼,“我想通了,多远都没关系,我跑步可快了。” 就像从初中追到高中,从高中追到大学不也理所当然吗?因涂愿在没有他的世界里孤独走过一年,所以句牧这辈子需奔逐到尽头,天经地义。 “长大了就会遇到很多……更好的事更好的人。”会渐渐停止奔跑,找到能够并肩而行的伙伴。 句牧抬起眼:“嗯……是我跟你一起遇到更好的事更好的人。” 涂愿莞尔,沉默地摸了摸他头发,低柔说:“那……再见?” 句牧笑着把脸埋进涂愿腿间,点头——当然是再相见,只要他还在涂愿给他的这条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