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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偷窥老师3p鸡奸,钢笔插后穴精液颜射

    如涂愿预测的那样,第二天,别提日出了,连第一堂课都迟到半截。并且,两人同时于各自课上打起了瞌睡,但也不尽相同。涂愿是干脆安心地趴着睡着了,老师没打扰他;句牧则是费劲地用手指撑起眼皮,桌角已经被砸了两次粉笔头。

    悲壮感果然在句牧心里腾腾燃起。他想不通,怎么在完成了一件那么隐秘而伟大的事情后,他却还要坐这里听……什么鬼溶液电解。句牧也试图把黑板上硫酸铜或硝酸银的式子看进去,但眼下,他脑子里唯一的溶液只有涂愿昨天喷出来的骚水,久久地荡漾。

    熬过两节课,句牧的精气神渐渐回笼,大课间跑完操一回来,把涂愿给的三盒纪念品搬了出来。句牧自己留了片“枫叶”,剩下的涂愿叫他拆了送同学。送礼自然不是重头戏,重头戏是句牧先上讲台把涂愿天上有地下无地夸了一顿。涂愿的名字在学校本来就如雷贯耳,哪里需要他特意夸。全班却都愉快地听着他讲出花来,时不时爆发出起哄声。

    “知道的说是你发小,不知道的以为你老婆!”句牧的同桌彭缮在那怪笑。

    句牧伸长手臂把他一指:“你完了你!你……一整盒都是你的了!”

    “谢谢牧哥!”

    全班阵阵哗笑,丢着纸团,大骂直男的鬼把戏。热闹中,礼盒里的东西都被丢来传去。许晨妤边上也有朋友递过一支钢笔要给她,她抓着书页的手捏紧,摇头:“不用,谢谢。”但女生只以为她摆客气,嘴里说哎呀拿着,直接将钢笔搁她书上。

    “说了……不用!”

    许晨妤猛然将书本一抽,钢笔竟直接甩成抛物线砸地上了,清脆的一声响动淹没在班级喧哗中。她愣住,然后下意识望向台上的句牧。正对上视线,顿时极为尴尬地去捡那支钢笔,但钢笔已经摔脱帽,且笔头断了。她正要跪下去拾滚得远的笔帽,句牧的手却先她一步捡了起来。

    “坏了。”句牧毫无波澜地陈述出这个事实,把坏的钢笔随手塞自己口袋,然后扭头四顾,很快从边上一男生手里又夺过支钢笔,搁许晨妤桌上了。整个过程也没看许晨妤一眼,句牧接着大声惊笑,狂喊救命,被那男生追打。

    他忘了。

    许晨妤自那个星期日之后其实暗暗观察了句牧好几天,终于不得不认清一点:句牧把那天的事忘了。对着她既没有歉意也没有尴尬,他只是单纯地忘了。和刚才指出钢笔坏了一样,很自然,甚至没为她做作地摔了他的礼物而哪怕有一丝波动。只有她,在对面掐着手心,思绪千回百转。

    其实,许晨妤挑的很不是时候。她并不知道,今天的句牧强烈感觉自己就算遇到全宇宙最大的傻逼也能宽容原谅,何况一支钢笔。他是这样想的——毕竟“大人”不跟小孩儿计较。

    句牧分发完了礼物,就跟涂愿偷偷发短信邀功。但涂愿显然没功夫搭理,他们三四节课正随堂测验。涂愿不回他信息的每一分钟,句牧的心情都一点点沉降。等到快中午下课时,句牧就差抱头痛哭了。太糟糕!他想到自己昨天太糟糕了。他把涂愿顶到疼,安全套还破漏,涂愿最后又给他舔鸡巴磨鸡巴弄了好久,涂愿都困极了他还非缠着要亲要抱。

    句牧活像个被自己宣判的罪人,趴在桌上,破天荒连要到饭点了他都提不起劲。直到终于手机一震,涂愿回他短信了,就一条:下课来音乐教室。

    句牧好似满血复活,又觉得自己能行了,压着下课铃快活地奔出教室。他爬上楼梯,还在走廊这一头,就望见了涂愿在走廊另一头的音乐教室门口等他——涂愿明明只是倚着门框低头背单词。

    高中部的音乐教室几乎空置,大概只有高一几个班会有机会合起来零星上几节音乐鉴赏课,对大多人而言通常意味着补作业的好时候。据说现在正打算翻修,要改成个小礼堂。因为清净,涂愿很爱把这里做自己午休场地。

    句牧跑过来时,涂愿就已经扬起眼等着了,然后故意在他近到张臂要抱时,手心推向他脑门,一下把人打停住。

    “嗯——”句牧委屈哼了声,像个小僵尸,空荡荡的臂弯没够到人。但他迅速身子一低,熟练地去抱涂愿屁股。这个姿势他可是老手。

    “哈!放下来……”涂愿笑倒在他肩膀上。虽然知道没人,还是环顾了下周围。

    句牧抬手护着他的后脑勺,一溜钻进门。音乐教室变得十分空荡,桌椅被贴墙根成排摞好,角落堆了许多杂物器材,还包括撤下来的巨幅黑板。平常,黑板搭出的三角区正好能遮光挡风,涂愿就在后面铺上方块凳子和蒲团,用来小憩再舒服不过。

    室内唯一位置没动的,大概只有始终伫立在窗边的钢琴。句牧记得,他们那个音乐老师讲课其实挺有意思,对艺术家的故事如数家珍。学生在课上补作业,他也从不闹意见,甚至直言让大家写,讲完课便在边上兀自弹琴,给大家伴奏似的。

    他姓关,人清瘦雅致,常扎着低马尾,有股说不出的韵味。所以之前第一次见时,句牧还以为是位女老师。当时快上课了,新老师走到最后一排关门。个子高的句牧就坐正边上,被一股很淡的香水味擦拂而过。他那瞬间脸都红了,耳朵发烫。谁知道,关老师一开口,却是低柔的男声。

    过后,句牧还把这当做糗事讲给涂愿听了。涂愿什么反应他不太记得了,好像追问过他脸红什么。那现在想来,涂愿会不会是吃醋了?

    “你别闹那么大动静……”涂愿突然说,“上回,都被人知道了。”

    “哪回?”

    涂愿就把冬令营里张衾的事告诉了他,隐去了关于敌意的部分。句牧听完,倒也没什么特大反应,只关心地问:“那他没欺负你吧?”

    涂愿静静摇头,盯着他,说:“你不怕啊?”

    “怕什么?”

    “他嘴巴大点可能就说出去了,到时候……你爸打你哦。”涂愿吓唬他。

    句牧想了想。

    “还好,唔……我禁打。”

    涂愿忍俊不禁,然后望到他眼睛里还有血丝,就知道他一上午没补成觉,便拉着人往黑板后面走。靠着方凳坐下后,涂愿对句牧拍拍腿,句牧就高兴扑过去,脑袋枕他大腿躺下了。

    涂愿垂下头,两人自然地对嘴亲了一口,然后他摸摸句牧脑袋,低柔地说:“睡会儿。”

    句牧把他腰一搂,吸吸鼻子,睡熟得飞快。他每日训练量大,相应地练就了找到机会倒头能睡的功夫。大约半个小时,涂愿正想叫他起来去吃饭,忽然听见门口有动静。他探出头,准备出声的,却发现陆续进来三个人,且他们迅速把门反锁了。涂愿对这状况有点不明所以。

    “脱吧。”其中一个手持DV的男人说。

    “还是……最好,不要拍到脸。”

    涂愿认出回话的是他们关老师。关老师穿着件长羽绒服,拢着手,衣服里面却感觉空荡荡的。

    “没事儿,我后期都打得很好,注重大家隐私的。”男人很宠狎地摸关老师下巴。

    另外那第三个人闷葫芦似的不发一言,似乎对音乐教室有些感兴趣,趁他们说话,踱步在室内转了一圈,又驻足到窗边摸了摸钢琴。他眼神扫动时,涂愿颇有些紧张地更往阴影里缩,他隐约意识到这三人要干什么。而这当口,句牧醒了。刚惺忪醒来,就感觉涂愿捂住他的嘴压下来,并做了个“嘘”的手势。

    关老师挽了挽耳边栗色碎发,脸上依然是那种轻淡的笑容,但羽绒服一拉开就完全是另个世界。他一丝不挂,只套了双到膝的情趣白丝。全身布满粉色鞭痕,且阴茎还穿着束缚器,最打眼的是那两个乳环,又大又重,拽到奶头微微下坠,反射出厚重的金属光泽。

    看见这一幕的句牧和涂愿立马对视了一眼。句牧悄声坐起来了,眼睛睁得格外圆亮往外瞟。

    突然,那个刚才还没什么参与感的精瘦寸头男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个项圈就往关老师脖子上勒。真的是勒,他那动作跟要杀人似的,一手从后头揪住关老师发根,一手把项圈环扣推到人家脖子胀红。

    “哈哈,阿闲好像兴奋起来了。”DV男说。

    被叫做阿闲的男人仍没做声,继续给关老师套眼罩。

    “不然阿闲打个招呼吧,可以当你十万粉的福利诶。”说着,摄像镜头给近了些。

    男人薄唇抿着,主动望向镜头似乎默认了这个提议。但他对向镜头仍没笑,只右手掏出根口红,旋开,开始重重地在关老师嘴上凃抹。他专注地把唇线勾得很精致,关老师这张脸一下子淫媚外露起来。接着,男人还捏开关老师的嘴,猛地朝里啐了口唾沫。

    “骚逼,吞。”

    关老师就卷动舌头,喘呼呼地吞下他的口水,然后还主动张嘴,似乎要吃更多。但他没得到想要的,而是得到了清脆的一巴掌。白皙面颊顿时染出红印。关老师仰着脸“啊——”地情动一叫,大腿夹紧发抖。

    “呵,你们随身带口红的阿闲出现了,朋友们。”DV男似在一旁讲解。

    句牧和涂愿又对视了一眼。啊……这难道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你喜欢吗?”涂愿忽然悄声问,“喜欢关老师这样吗?”

    句牧觉得这个问题怪怪的,既未点头也未摇头,望着涂愿嗫嚅。但涂愿好像并非要等到他的回答,自己将下巴搁到句牧肩上,轻轻说:“我湿了。”

    那两男人又说了些话,好像讲出差还有几天时间,可以拍私房什么,句牧和涂愿都听得不太懂。他们说话时,关老师就自己四肢着地,一动不动翘屁股趴着。寸头男的皮靴踩在他屁股上,慢悠悠地碾动。

    “万人骑的骚屄,”他嗓音低哑,但没什么感情,“自己把屁眼掰开。”

    说一句动一句,关老师真的反手摸向自己屁眼,十足用力地往外掰。远看也很清楚,他的穴肉是深粉色,看得出被操熟了,穴口一拉就松软撇开。

    “嗯……好湿……你摸一摸。”涂愿继续在句牧耳边低喃轻喘。

    句牧咽着口水,视线来回在涂愿脸上和外面的情色活动上打转。他的脑子有些浑浑噩噩的:清冷的关老师怎么会像母狗一样扒开屁眼给两个男人肏,而自己为什么会躲在一边看?以及,是的,他也看得起反应了。但句牧没敢大动作,他的手搭在涂愿屁股上,指腹仅迟疑地抚着。

    “不好吧……”句牧边说边情不自禁亲向涂愿,抿他嘴唇。

    外头两男的已经一前一后开始肏关老师的嘴和屁眼,并且前面的正拽他乳环拖着爬,后面的打他屁股催。他们笑骂声很大,都被摄像记录下来。

    涂愿一边接吻,一边斜眼打量外面。

    “唔,不准看了……”句牧突然捧住涂愿脸颊。他完全记得那天厨房里,问涂愿想什么时涂愿在他耳边说的话。涂愿讲了一堆被轮奸的性幻想,把他耳朵都说烫了。

    那两个男人看起来多会玩,大概就是涂愿喜欢的。意识到这点后,几个小时前还把自己当做大人的句牧局促极了。他的情绪全摆在脸上,涂愿单从他一声闷哼就能猜到所有。

    “不开心了?”涂愿握着他的手,重新放到自己屁股上,“那我们不看了。”

    无论他们看不看,外头的一举一动都传到耳朵里。母狗关老师已经憋不住淫叫:“呜——谢谢大鸡巴爸爸……” 他就算叫这么骚的话嗓音也很柔,且收着隐忍,瑟瑟缩缩的,直让旁人心生怜爱,以及让干他的男的虐欲更重了。拍打声不绝于耳地响彻教室。

    “说实话,”涂愿上身一倾,几乎把句牧逼得向后倒,“是不是觉得关老师很漂亮,很温柔,很成熟,很有味道……你意淫过没?”

    句牧忙摇头,下意识的。涂愿捕捉到他肉眼可见的紧张,笑出声:“我不生气,没关系……想想又不是真的。”

    句牧咬着嘴,表情似想叫涂愿放过他。他曾经确实梦到过,但梦里关老师的身体有实打实的女性特征,脸也朦朦胧胧的。他并不知道关老师得这样操,像外面这样。

    忽然一串钢琴滑音凌乱敲响,关老师被迫扑到了钢琴上,现在换成了DV男在肏他屁眼,而寸头男两指正夹着他的舌头不让缩回去,并坐在钢琴凳上抬起脚踩他蜷在金属套里的阴茎。

    “老师,”寸头男居然有了兴奋笑意,“弹钢琴的时候是不是想让学生操你骚屄?十六、七岁的鸡巴硬不硬?”

    “超硬的。”涂愿悄悄说,手一下钻到句牧胯间,顺着勃起的形状来回揉。

    句牧身体一抖:“啊……呼,嘶……”

    涂愿继续将他的运动裤和内裤一齐拉下,动作粗暴,微翘的粗鸡巴自个弹了两下。句牧也受不了地探到涂愿裤子里去摸他阴户,手刚碰到湿黏的阴唇,却就被涂愿拉着手指往后伸。

    “知道肏老师哪里吗?得肏这儿。”

    涂愿跪起身,臀肉夹紧句牧的手,然后屁眼压着他指腹,前后滑动。句牧望着他情欲神态,勾了勾中指。

    “啊……唔……对,插进去。”

    句牧也尝试插进去中指,但他有些不敢使劲。他清晰感到这个穴眼比涂愿前面的屄更紧。他用掌心沾了些前穴的淫水过去揉了会儿,然后也只插进去中指一个指节。他不敢硬插,指头又退了出来。

    而外面呢,关老师的屁眼正准备好被两个大鸡巴双龙了。他修长的身躯趴在钢琴上,一条腿像狗撒尿的姿势被抬起,呻吟虽然可怜兮兮,骚屁眼却已经成功吃进去两个龟头。

    句牧跪起身,好像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在涂愿屁眼周围又捏又按。

    “我换个姿势方便点。”涂愿说着,就跟外面关老师一样四肢着地趴好。他的手臂都撑到了黑板外,如果不是那头三人太过投入,早该发现了。

    “我摸到……你兜里是不是有笔啊?”涂愿回头轻声问。

    句牧恍然点头,那支坏钢笔确实还在他兜里。

    “插进来,”涂愿舔着唇,骚动地晃起屁股,“小狗……也抬着我的腿肏……”

    句牧的目光全被涂愿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眼前的后穴吸引了。没有前头的屄肉那么淫荡,很嫩,密密紧缩着,只含苞欲放地沾了一点骚水。

    “哈……啊……干嘛……”涂愿发现他盯着自己屁眼,肛门就在视奸中缓缓翕动了两下,“好看吗?”

    “嗯……好看。”句牧喃喃地,然后俯下脑袋去亲他屁股。这个角度,涂愿圆润的屁股显得更丰满了。句牧的脸仿若陷进这肥臀里,呼呼舔得起劲。舔到屁眼时,舌头就勾重。他同时也没忘涂愿前面那张淫穴,用手指尖搔他的阴唇。

    “咿,啊——哼,哈,啊啊……爽……唔老师两个骚屄都被玩了。”

    老师这个词,一下成了两人间淫秽的符号。而外面,粗沉的男声也正老师骚婊子叫个不停。

    句牧抬起脸,一手快速撸着鸡巴,一手掏出那支钢笔,兴奋劲下完全没有刚才的小心翼翼。半支钢笔尾部猛地插进涂愿肛穴,一下把涎水在穴口挤出沫来。

    “呃!”涂愿连忙捂住嘴,扭过头,眉眼半舒服半痛苦地淫荡拧起。这模样勾得句牧倾下身,掰开他的手就要接吻。

    他两指夹住涂愿舌头往外拉——刚刚学到的,然后嘶噜去全方位地吸舔,像是要把涂愿的口水掏吃个精光。两人不得不压抑呻吟,偶尔泄露出来也是短促的鼻音。

    句牧没有直接抽动钢笔肏他,而是捏着笔杆在涂愿屁眼里打转。

    “爽吗?”

    涂愿咬紧下唇,颤栗点头。句牧看着只能把叫床声憋进喉咙里的涂愿,觉得过分可爱。越脆弱可爱,越想粗暴地玩弄,涂愿有时看他也是这样吧。

    “自己动动。”句牧轻声在他耳边说,然后握着钢笔作势往外拉。涂愿就听话地将屁股往后抬,那个焦急追着钢笔的情态,生怕屁眼挨不了肏似的。下面钢笔浅浅地戳回去,涂愿就自己摇起屁股凑。屁股越摇越快,爽得仰起下巴,真像长了尾巴的骚母狗。

    句牧粗喘加深,撸肉棒的手也跟着他的频率加快,并继续低头亲他,从脖颈亲到背脊,一弯光滑。

    “唔用劲……用劲肏老师骚屁眼……”

    句牧长长深呼吸,就学外面一样抬起涂愿的左腿,掌心猛地怼着钢笔捅进捅出。很快,突然撞到块扎实的肉团,钢笔被弹得往外挤。

    “哈!”涂愿肩膀一塌,侧脸抵在地上,无声张大了嘴。

    句牧垂下头看他的表情,无疑在说很爽,于是凭感觉对着这前列腺骚肉继续捣弄。然而钢笔金属太滑,时不时顶着软肉边缘擦过去。句牧就夹着笔,重重抵着骚心不动,短快抖腕。被这样持续刺激,又不能嚷出声,涂愿紧闭双目,嘴角口水淌湿了他涨红的脸蛋。

    “嗯啊——”句牧叹着气,感觉自己也快射了,往前爬了爬,鸡巴一下塞涂愿手心里。

    涂愿微抬眼皮,立马五指动起来,快速扭磨他的龟头。两人视线交缠,都在呢喃:“要到了要到了……”

    “射我……射我脸上,小狗……”

    句牧身子往前扑,鸡巴戳到了涂愿脸旁。他拇指重重蹭滑自己龟头尿孔,将包皮往下一个撸扯,精液就狂喷而出了。他射精之时,涂愿也屁股抽搐个不停,鸡巴甩出超多前列腺液,又挺着射了一波精。

    句牧厚重的精液几乎糊了涂愿半张脸,好几秒后他又撸两下,继续射了一股到涂愿嘴里才算完。涂愿哈着气抹了抹脸,下巴还滴拉着黏稠精液,就笑着把句牧的龟头快速衔进嘴里。紧裹了两下嘴把残精吞下后,他的手心又按住句牧龟头。

    “唔!不行……哈不行……别,不要……唔——”

    句牧直躲,小声苦笑。射精后再强行触碰敏感的龟头他还受不了。

    “这样会很爽的,像被榨干,试试嘛……”涂愿爬过去坐他身上,诱惑说,“肉棒会潮吹哦。”

    “不要……”句牧笑喘着摇头。

    涂愿罢手,捏捏他耳朵,心里想说那下次一定好好榨干这根鸡巴,由不得他。但句牧发现,涂愿仍没放过他,因为下句话就听见涂愿好整以暇地问:“肏老师舒服吗?”

    句牧立即讨饶般呜咽了声,脸一下埋进涂愿腹部不肯抬起了。他的手装作若无其事给涂愿把裤子拉上来,正经扣好。余光瞥到扔在地上的钢笔,忽然觉得不对劲……

    “都不是我操的。”他抬眼。

    涂愿听了,抖着胸膛暗笑不止,重新搂住句牧脑袋贴向自己肚子。句牧蹭了蹭发丝,嘀咕说:“不过小愿舒服就好,小愿舒服最重要。”

    涂愿捧着他的脸,弯腰亲了亲。句牧迎着他伸出舌头,把脸上没擦干的精液舔吃掉。外头逐渐也变得安静许多,那几人好像商量要去别的地方继续拍,窸窸窣窣一阵,就响起开门声,脚步走远。

    幸好遇到的是他们,要是遇到别人,关老师怎么办?两人为此又私语半天。

    “关老师的事要保密,我们的也要。”涂愿突然说道。

    “嗯……”句牧眨眼。

    涂愿缓缓捋着他的发根,继续轻声说:“很麻烦的知道吗?才不是挨一顿打就够解决了。”

    句牧的脑袋已经比清早冷静多了。很遗憾,做爱并没让他成为大人,顶多只是被青春烧出来一点自大。句牧迷茫想,那还有不到一年他就成年了,十八岁算大人了吗?十八岁的他和现在相比又能有什么区别呢?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能做好准备——为有一天走出象牙塔,和涂愿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