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吃小狗jb教他肏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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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愿的鸡巴确实摸都不用摸,每次自己插穴插爽了,肉根都会兀自挺起来。他的阴茎分了一部分给阴蒂发育,自然长得不成熟。手掌大一点的人,完全一巴掌就能盖住。由于被自己玩弄得少,龟头颜色还没有阴蒂熟,嫩得很。 被他指了出来,涂愿撒娇样对句牧点头。 句牧就一个熊抱环住他,掌心搓搓他皮肤:“好可怜,流这么多水……你口渴不渴,嗯?” 涂愿被煞有其事地一问,倒真还有些口渴。正要说话,却见句牧对他吐出自己的舌头,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涂愿无奈轻笑,整个身子一扑,换他挂到了句牧身上,开始仔细舔舌头。把句牧舌头上的口水一丝丝卷到自己嘴里,两人又柔和地接了回吻。 “好舒服,小狗让我好舒服。”涂愿持续低喃,摸了摸句牧汗湿的额角。他知道自己每一句表扬,句牧都会无比雀跃。 其实涂愿并不是从中午开始有感觉的,而是早上。早上句牧沮丧地向他走来,可怜巴巴的。句牧衣服短了,他给他袖口别了别针。句牧就雀跃地拿下巴拱他玩,好像他们之前所有的罅隙都不曾存在。当时,涂愿指尖划过他结实的小臂,下面骚穴就有湿意了。他那一刻,就想被句牧的手肏进来。 涂愿是从初中青春期开始就学会自慰的,他发现自己底下那个本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穴完全朝不可控的方向开始发育。每一天每一天,他大腿稍微夹夹紧,内裤都能湿透,然后闻着或舔着自己淫水的味道,又能再次湿透。那时,句牧还并未成为涂愿的意淫对象,直到句牧越长越开,身体总是火炉般越来越热。 句牧运动得勤,洗澡也勤,涂愿可太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了。他们从初中就开始住宿,而句牧的沐浴露总是涂愿采购时顺手给带的。结果,这道本来很随便的香味不知几时变成了涂愿的开关,尤其当句牧出了层薄汗来搂他时。那段时间,他常装作无意去蹭句牧身上的汗,或者顺走句牧擦汗的毛巾,闷盖到脸上、擦遍全身,甚至往骚穴里塞。 涂愿有时觉得自己挺恶劣,既躲句牧,却又不决绝。句牧本不应该遭这一切烦恼。但就是因为句牧对他的亲密显得无忧无虑,涂愿才拿捏不定。 在涂愿规划中,他总有一天会摆脱这一切。摆脱母亲,摆脱身体,摆脱所有牵绊。可是还没开始,名为肉体欲望的东西就缠上他了。他用手指肏自己的屄,欲望就肏他的脑子,告诉他一辈子别想解脱。 如果这时候把句牧牵向自己的身体,涂愿明白,那就是短暂的欢愉与长久的负担。涂愿能预见得到,他可怜的小狗会很惨。但就像母亲常指摘他薄情寡性一样,他还是忍不住把屁股翘给了句牧。 “还想吃……吃小狗鸡巴,嗯……”涂愿嚅动嘴唇,细密的吻连连亲上句牧通红的耳廓、脖侧、颈窝,然后解他裤子。涂愿双标,不让句牧馋,自己却肆无忌惮更馋。 系带短裤很好解,涂愿一扒就下来了。他蹲下身时,句牧还不好意思,浅浅抬手遮了几下。隔着紧身高弹,肉棒的那根形状已经很明显了,朝左歪,凸棱着,龟头顶起布料湿了一块。 “你也很湿嘛。” 句牧垂搭着眼,向他眨了眨。涂愿自然觉得可爱极了,突然想到什么,发笑问:“今天撸过吗?精力过剩……” “啊那个——”句牧无奈抿嘴,没有任何说服力地小声否认,“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吗?” 对他的明知故问,句牧不回话了,只有些腼腆地望着涂愿,肉棒作势往他嘴边凑了凑。涂愿不再逗他,将裤子边缘卷下,利落地卡在冠状沟下面,然后舌尖很有力地戳了下马眼,拉出一道淫液。 “嘶……哈……”句牧顿时压抑叹息,他哪里受过这种口交的刺激。 涂愿单看到龟头的形状就知道这根鸡巴相当粗,非使出浑身解数不可。他的舌面一边从龟头缓缓往下舔,一边剥下句牧裤子。 “好硬。”涂愿的嗓音越发沙哑。捏揉着鸡巴柱身,他半张脸急不可耐埋进句牧的阴毛中,深深吸气,来回把卵蛋裹进口腔。 句牧虚虚抚着他的侧脸,觉得涂愿实在太会吃了,搞得自己像手无寸铁,舒服得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小愿怎么这么会吃鸡巴?怎么这么会吃?他迷迷糊糊就把忽然萦绕在脑袋里的问题脱口问出。 “因为吃过很多……”涂愿故意停顿了一秒。 句牧圆睁起眼,明显急了:“诶?真的吗?谁啊?谁啊!” “……玩具。” 涂愿两个字就把句牧的絮叨堵回去了,他然后深吸一口气,猛然直接用嘴从句牧的龟头包到底。 “啊,唔——”句牧嗓子眼里哼出声,最下面两块腹肌一下绷得死紧。 涂愿其实只吞下去半根,他然后仰起眼,全程盯着句牧的神情,才慢慢缩喉咙继续压下脑袋。 句牧的反应也很实诚:“啊不行不行……好爽。” “怎么样更爽?舔这里……”涂愿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和包皮系带转了几圈,“还是,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涂愿头一低,突然狠狠整根唆进句牧的肉棒,飞快上下摆动几次脑袋。 “嘶——吃进去,嗯……爽,全部吃进去,哈……小愿的骚嘴,啊……好会吃。唔唔唔——”句牧的五官激动发紧,进而交握住涂愿的手指。 直到窒息感浓得实在难受了,涂愿才张嘴吐出鸡巴,仰头大喘几口气,任涎水滑湿了他整个下巴然后滴落。涂愿的左手五指被句牧交握得极紧,快感与兴奋通通传了过来。他笑意明显,亲了下句牧的手背,柔声问:“想动一动吗? 句牧的腰腹都已绷出汗来,他怕往喉咙里肏摸不准力道,自然不敢擅动。但涂愿都这样问了,他情不自禁摩挲着涂愿颀长的脖颈,坦白点头。 涂愿马上调整了一下跪姿,嘴凑得更近了。他先重重咂了几口句牧流淫水的龟头,吸出嘶噜噜的声响,媚态尽露,然后故意冲句牧大张了几次嘴,亮红的舌头在口腔扭动。 “肏我……嗯肏我嘴……” 句牧眯着眼,实在受不了涂愿这副模样,鸡巴无章法地撞进去。龟头顺着滑溜的舌面一直往下擦,几乎瞬间让他战栗打颤。他抓着涂愿五指摁到自己腹肌上,另一手托住涂愿后脑勺,髋带动肌肉明显鼓动使劲,越来越快,鸡巴咕叽咕叽插进涂愿喉咙深处。 “操……啊!嘶哈——嘶哈——啊好爽!” 连耸了几十下,句牧感到自己腹股沟的青筋一弹一跳,发热的血液全往下头涌。 “嗯不行……嘶,要射了……啊嗯,小愿……鸡巴要射了要射了,唔——” 句牧是想及时抽出来的,但那刹那忽被涂愿的喉头裹着扯了一下,就出晚了。浓白的精液从涂愿舌根拉出,抛物线似的连出一股甩到他脸上。还没射完,句牧一慌,又有几股精液已经喷满涂愿的额头和发尾。 “糟了!啊对不起……”句牧连忙蹲下来给他擦,汗湿红润的脸露出抱歉的笑容哈气。 涂愿闭着眼直咳嗽,任其摆弄。缓过气来,冲句牧嘟了嘟自己嘴巴,然后他喉结一动,在句牧注视中,往掌心吐出口腔里残余的精液。 “好浓啊……”涂愿迷离地用手指拈了拈这滩白稠,“看来今天是没撸过,都留给我了。” 句牧就当涂愿表扬他了,趁热打铁又往下指了指自己的肉棒。涂愿一看,并没有软多少。少年人的鸡巴,不知疲倦。他推了下句牧的脸蛋,说:“不行……水都要凉了,快洗洗。你等会儿还有训练吧。” 确实,句牧五点还有田径队训练,而且再过不久就是冬训了,他们抓得紧。句牧只好撅起下唇,悻悻做了个鬼脸。涂愿拽他起来洗澡,他还不肯起身。 “那我晚上去找你嘛。” “不行,今天累了,明天再说。” “零点零一分来找你。” 可真特么是个小机灵鬼。 涂愿咬着牙笑了:“我是说……没有安全套。” 句牧的眼眸一下子闪得黑亮,忙说:“那我明天买。四点,不,三点,我就去便利店等它开门!” 句牧活脱脱要给安全套上第一炷香开光的样子。 涂愿好笑踹他:“有病……傻子……”尾音被吞进句牧堵过来的嘴里。句牧燥热的身躯压来,将他抱得一丝风也不透,把涂愿整张脸啾啾啾地亲了个遍。 “啊!”突然,句牧抬起脑袋,一瞬变正经,“你怎么干坏事不关门啊?刚才进来的是别人怎么办?” 涂愿迟疑了下,然后直直回望向句牧,浅声说:“不会的,我知道是你。” “为什么?” 涂愿莞尔:“小狗向我跑来是最快的。” 顿时,句牧眉尾得意一挑,眼都弯成了月牙。他又缠上去将涂愿抱得紧紧的,半晌,嘴巴贴在涂愿太阳穴边,嘟哝:“小愿今年好像开心了些。” 涂愿发怔一会儿,然后嗯了一声。 “真好,那我的生日愿望终于实现了。” 涂愿又嗯了一声。他知道的,句牧每年都祝愿他明年生日开心。 ------------------------ 彩蛋是用句牧的毛巾塞穴自慰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