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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主发现有盟主的令牌(强制,H)

    晨阳光线落过竹窗洒在窄小的木床上,草药熬制的涩香味飘散在房屋中,床上躺伤的人带着银白色的面具,上半脸被完完全全挡住那秀白的肌肤,

    床边坐着一个俊美的男子,身长八尺,姿态中带着爽朗清举的气质,正担忧床中人的伤势,木门被推开发出咯吱响声,进来了个白袍僧人。

    这个白袍僧人虽然已经剃度了,但他的五官俊朗,如果没出家的话应该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

    “青杉,他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梁钧云向他的好友询问道。

    这个白袍僧人的身份不可小觑,原是音雷寺的高僧,法号青杉,因为一些原因导致,青杉不得不还俗到各地游历,结识了现在的武林盟主梁钧云,互为彼此的知音。

    青杉端着药放在床边的桌上,床上的人气以通顺,说道:“他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排完毒后身体还有些虚弱,很快就会醒来的。”

    梁钧云就跟青杉说起在山腰处的那场暗杀,青杉提到:“那钧云你觉得是出自谁之手?”

    气头上的梁钧云,义愤填膺的说道:“还能是谁,肯定是那邪教那魔头派来的。”

    他气的想拍桌,手要拍打上桌面时,还是忍住了,握住拳头锤了自己的大腿。

    青杉站在一边手里滚动着佛珠,指间卡在珠球间停了下来,提醒道:“我看未必,应该另有其人,你还要多加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梁钧云还想说什么,屋门被打开,见进来的人是跟他们同行过来的楚如熙,没在继续聊此话题。

    “我先去拿些外敷的药。”青杉借此说道,就动身出了屋内

    楚如熙昨晚本想着与梁钧云拉进关系,但梁钧云一直在照顾那个银面人,与梁钧云搭话就简单的回复他,又继续忙活照料床上的人。

    他也知道要把握尺度,再继续聊下去梁君钧云肯定会不耐烦的,就没再纠缠,但今日依旧没放弃。

    看到梁钧云眼下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楚如熙心里嫉妒起来,每次遇到这个银面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

    但面上表现的和和气气的样子,关心的说道:“梁大侠,你不会一晚没睡吧。”

    梁钧云的注意力都在床上昏迷的人,还是客气的回道:“睡不下。”

    听到他怎么回答,楚如熙更是仇恨起那银面人,故作轻松道:“梁大侠你也不能不睡啊,昨天的战斗你也消耗了许多,身体会吃不消的,而且恩人体内的毒已经被青杉大师给排出来了,不会有事的。”

    他的话确实打动了梁钧云,让梁钧云减少了不小的压力。

    “多谢,楚公子的关心。”

    楚如熙见梁钧云有所动摇,他再接再力,把主意打上了银面人的身上,一直以面具视人,想必此人不是极丑,就是极美之人。

    他觉得长得美的人为什么要遮住脸,他本身就是长相极其妖艳的人,享受别人惊叹的目光,他自信觉得这个银面人长相丑陋。

    人都是视觉动物,梁钧云看到那银面人的脸肯定就不会有别的心思。

    楚如熙就装作好奇,随嘴说道:“话说恩人带着面具,也不知长什么样子,梁大侠要不我们看一眼。”

    看着床上的人,身材不像习武之人的粗壮,而是偏精瘦,削肩细腰,看下巴的轮廓觉得此人长的不差。

    梁钧云确实有些心痒想看那人面具下的样子,但还是制止楚如熙的想法:“不行,恩公带面具说明是不想以真面对人。”

    楚如熙怎么可能会被他的话而放弃,早就想好了说辞:“梁大侠,你可想过,这银面人为什么恰好就出现在山腰,如果这银面人是那帮黑衣人是同伙,制造那场暗杀就是借此取得你的信任,况且他真得不是,看一眼也没事。”

    此番话确实有些道理,但是过于荒诞,梁钧云还是觉得不妥,但楚如熙的手已经伸去要把那面具摘下来。

    床上的人眼睛有感应般,那双锋利的眼睛突然睁开,迅速的抓住楚如熙伸过来的手,把吓了楚如熙一跳。

    虚弱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不缺乏冷厉:“你在干什么?”

    楚如熙心虚的把手抽出来,心里还有那时的余惧:“没没什么。”

    见叶洲醒了,梁钧云心里的大石才放下,慰问道他的身体状况:“身体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无碍了,对了我睡了多久?”叶洲醒来先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梁钧云:“不久,就一日。”

    话音刚落,叶洲就掀开被衾,起身要下床,着急的要离开。

    梁钧云拦下了他,不了解他为什么情绪突然有些激动,不顾的身子就要离开,阻劝道:“你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事等身体好多了再去也不迟。”

    叶洲也跟他解释不通,执意要走,旁边的楚如熙劝说梁钧云:“恩人要走,必定有急事。”

    梁钧云也拗不过叶洲,把桌上的药端在叶洲面前,说道:“先把药喝了。”

    如果叶洲不喝,梁钧云就不放开他,叶洲拿过药碗一口闷了下去:“可以了吧。”

    “阁下,救命之恩我必定加倍回报,你把这个令牌拿着,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来萧峰山来找我。”梁钧云也不给叶洲拒绝的机会,把令牌塞进他的手里。

    叶洲只好收下,恭手辞别道:“多谢阁下的照料,告辞。”

    慌忙出了屋门,不料迎面撞上了一人坚硬的胸膛,本就身体虚弱,这一撞眼里冒星光般,腿脚不稳要倒下时,一只手环腰扶住了他。

    一股淡淡的药香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叶洲站直看清了面前人的脸,是个极其俊俏的和尚,那红唇传出特有的清冷的声音:“施主,你这是要走了,这是一些外敷的药,要多加处理下伤口。”

    青杉把药给了叶洲,就叮嘱了几句没有阻扰他离开。

    叶洲看着手上拎着药,又看了眼面前的青杉,说道:“多谢。”

    青杉拂着佛珠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一条路,叶洲就飞身离去。

    ——    ——

    一路狂奔,叶洲回到了寒门教,但天色以晚,叶洲也不知怎么跟严司泽解释,就先回自己的住处躲避这个问题。

    刚进屋,就见到严司泽坐在床边的座椅上,他赶忙把药包藏在身后,就被严司泽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

    “怎么久才回来,身后藏着什么东西?”

    严司泽起身压迫过来,叶洲连退了几步,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退:“没…没什么东西。”

    严司泽:“阿洲,拿出来,别逼我动手。”

    叶洲只好乖乖的把身后的药包拿了出来,头上就传出担忧的声音:“你受伤了?伤了哪里?”

    严司泽紧张得查看叶洲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不小心碰到了胳膊处的伤口,叶洲痛得嘶了一声。

    严司泽就不敢再动他的胳膊,眼里可见的紧张和担心:“是谁把你伤了。”

    “路上出了一些意外,但不知道主使人是谁,没事的,阿泽,那些人不是冲着我来的。”叶洲安抚着气愤的严司泽。

    注意到叶洲脸色苍白,严司泽手不知到放哪,觉得是刚刚碰到伤口导致的,忧虑道:“伤口有没有裂开,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帮叶洲脱去上衣,查看伤口。

    叶洲过于羞涩,捂住胸口说道:“伤口没事,不用…用看了。”

    觉得还是查看伤口要紧,严司泽坚决要脱掉他上衣,两人就拉扯着衣服,胸袍大开掉落出一块物品。

    严司泽伸手去捡,是一块令牌上面刻着萧峰山的标志,还有一个‘云’字。

    叶洲就见刚刚满是温柔的人脸色大变,那淡红的眼眸变得煞红,那令牌被手捏成了两半掉落在地上,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

    严司泽情绪已经失控,脸上出现了一道道红线,直接掐住叶洲脖子按压在墙上:“你也要背叛我。”

    被掐住脖子让叶洲喘不过气,手去扒拉着掐着他的手腕,艰难的说道:“我…没有..,阿泽..我..没有,..你先..松开..我,我…可以..解释。”

    但严司泽听不进他的话,仇视目光看着快要奄奄一息的叶洲。

    窒息般的感觉,让叶洲的双手无力的从严司泽的手腕滑落下来,心脏剧烈的疼痛惊得严司泽松开了手,叶洲从墙上滑坐在地。

    得到氧气的叶洲,如失水的鱼儿重回水面,大口的吸气让喉咙强烈的发痒,呛咳着难受的喉咙。

    严司泽抱起还在狂咳的叶洲,手抚摸着叶洲的头发,柔声说道:“阿洲,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叶洲害怕这番模样的严司泽,不敢回答。

    严司泽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眉间紧皱,脸上的红线变得更深,语气也变了模样,冰冷的说道:“阿洲又不乖了,要惩罚。”

    话间刚落,叶洲身上的衣服被严司泽的内气击碎,走到床前,把叶洲压在床上。

    叶洲腿间感到有个大物件顶着,恐惧由内而发,话音颤抖着:“阿泽,不要不要,我错了。”

    没有第一次时温柔的扩张,那小皱褶直接被顶开,下身被刀割撕裂般刺痛,叶洲哭喊道:“啊啊,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呜呜。”

    手指深深的抓痕在床被上,后穴里的大肉棒猛抽起来,没有快感只有肠壁的撕口逐渐扯大的剧痛,而肉棒次次深顶要捅进胃里般。

    反抗的手被抓住,叶洲哭泣道:“阿泽,慢嗯慢点…呜呜痛。”

    可体内的肉棒没有停下,在干涩的穴口里肏干着,逐渐的刺痛的下身像没了自觉,穴心被抽干着逐渐有了一丝的爽麻感。

    穴口被不断分泌的肠液和流出的血液变得顺滑,那粗硬的大肉棒肏着穴洞的深处。

    快感代替了疼痛传到了全身,爽得叶洲连连淫叫:“啊…慢点嗯..慢哈..”

    那小阴茎没有任何抚摸就被大肉棒肏射了。

    严司泽扣着那扭动的细腰,上了发条似的,击撞着那白嫩的臀部,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抽擦的水声不断响起。

    “阿洲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严司泽魔怔的重复这句话。

    呻吟声变得微弱,细细的像猫呼声,那皙白精瘦的腹部上流淌着白浓的精液,那小阴茎已经变连番肏射了好多遍,顶端还一直流出水来。

    抽擦着的大肉棒还只在后穴中射过一遍,叶洲觉得他要干死在床上了,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他要逃离那抽撞。

    扭过身子伸手往上爬,爬离了几步又被腰上的大手拉回,胳膊上的伤口拖动裂开,血液透出绷带流出,叶洲无力的挣扎爬离,又被拉回接受后穴里的肉棒的深抽。

    叶洲躺在被血液染红的白色床单上,似凋零的花朵最后一次的绽放的凄美,冲击着严司泽的视线,刺痛着大脑才恢复了意识。

    床上的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过去,严司泽抱晃着叶洲:“阿洲,你醒醒。”

    可怀里的人没有反应,脸色煞白要死去般,严司泽无比的害怕,喊叫在外面守卫的人:“快把李医师带来,快!”

    血泊的床上,长发披散着男人脸上的一道道红痕如地狱里出来的妖艳的怪物,散发着悲伤紧抱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