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玩法很多(下)体内射尿/蜡封穴/蜡油堵马眼/绳缚
许纵被程徊用嘴口射了一次,浓白的精液被程徊含了半口,然后又来和许纵接吻,许纵还是有些嫌弃的,他喜欢程徊的口水精液甚至是尿,但对自己的体液显然没那么友好,但看在这好歹是程徊的吻,也勉强尝了点味。 “您操进来吧。”许纵喘着气,把穴眼扒开,乞求道,“已经很湿很热了,求您了……” 程徊笑了,他随手撸了几下鸡巴,在穴口红肿的地方蹭来蹭去,又痒又痛,许纵塌着腰,忍不住晃屁股,情欲上头,许纵脑中突然有股电流似的刺激,他大脑一片空白,如同福至心灵般口中已经不暇思索吐出那句话。 “爸爸…操我。” 程徊红了眼睛。 粗热滚烫的鸡巴一杆入洞,直接顶在了骚心那个小小的凸起,许纵被撞得尖叫了一声,颤抖着往前爬,又被程徊一手按着腰,一手把玩着阴茎环拽了回来:“骚逼,你还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许纵哭红了眼睛,他根本没想到“爸爸”这个词会对程徊刺激这么大,甚至体内的性器都胀大了一圈,几乎像交媾的疯狗在体内成结,只顾着狠操那个水多肉嫩的骚逼。 “太重了,您轻点,轻点。”许纵被按成狗趴式抬着屁股被操,穴口被绳子磨痛的地方这会正是敏感,程徊一下一下顶进去,那样深,好像操到了肚子里,囊袋都能紧紧贴合在红肿一圈的小穴穴口,许纵能感受到程徊鸡巴上的阴毛也打在穴口,他被程徊拉着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一层层淫水被撞击的白沫子,程徊让他摸了一手,边操边道:“对着镜头舔干净。” 许纵浆糊一样的脑子这才想起来他们现在还在录视频,他微微抬头,看到不远处对着他们的镜头,心下微动。 他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指尖浓密的淫水沫子,腥咸的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许纵一丝不苟地执行程徊的命令,仔细对着镜头舔干净以后,还很乖地朝着那边笑了一下。 只是被操得有些颠颇,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许纵专心伺候程徊,随着程徊的抽插放松收缩穴里软乎乎的肉,臀瓣被程徊用巴掌打成了粉红色,连淫水都甩得到处都是,有一点溅到许纵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上,淫荡又漂亮。 末了,程徊操进许纵穴里深处,这是最深的地方,如果许纵有子宫,恐怕也就是这里,许纵被插得眼神涣散,感觉连穴里的敏感点也被程徊的鸡巴顶弄得微微凹陷,紧接着一股浓稠的白浆以一种强而有力的力道射了进来,有一次撞在敏感点上,许纵也颤抖着射了今晚的第二次。 程徊似乎很有精神,缓了缓,甚至都不需要再抽出来,就在许纵穴里又挺立了,他按着许纵的腰又操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第二次射进去,那种强烈的欲望才算被安抚下来,程徊搅动了下,听到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又几缕浓精从穴眼里流出来,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宝贝,老公尿进去好不好。”程徊揉着许纵嫣红的唇瓣,从半张的嘴里亵玩嫩粉湿滑的舌尖,也不着急,等着许纵缓神,程徊射了两次,许纵可不止,他至少被插射三次,还不算刚才被口,他喘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想起程徊的问话,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点了头。 “贱狗喜欢您尿进去。”许纵分开双腿,缠在程徊腰身,让那个流淌着白浆的逼对着程徊:“您给我的所有、一切,都是我将喜欢并且珍惜的赏赐。” 程徊吻着许纵的唇瓣,许纵仰头承受,紧接着,他感觉穴里一股滚烫的热流充盈进来,程徊尿了进来,这股尿实在够烫,带着程徊的体温,从一个人的体内流进另一个人体内,撞到骚心,许纵被吻堵着嘴,哽咽着无声承受下今夜第五个干高潮。 等程徊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许纵还意犹未尽地看着程徊,那骚样不言而喻,程徊失笑,把淋着尿的鸡巴凑到许纵嘴边,因为尿了穴里,所以整根鸡巴几乎都被打湿了,一股热气腾腾带着腥臊气味的鸡巴还在滴着尿液,许纵却欣喜地一点点含住,认真做好了清理,直到把上面舔弄得再没有一点尿液才算完事。 “这么爱喝,下次我应该在公司拿个桶,尿里面给你攒着,等下班回家给你喝。”程徊摸着许纵的头,打趣道。 许纵眼睛一亮:“您说真的吗?答应的事可是要说到做到的。” …程徊哭笑不得,竟没办法反驳。 “还想玩吗?”程徊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多,对他来说不算太晚。 “想玩。”许纵点头,看着确实不困,不像强撑着,“您有什么想玩的吗?” 程徊只是笑着不说话。 直到许纵被程徊双腿大张悬空吊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 程徊是真他妈有很多想玩的。 否则谁出门旅游会带这么一应俱全的玩具。 程徊绳缚技术很好,许纵不是第一次体会,这次的绳缚同样叫不出名字,许纵只知道这次的很复杂,又不会很勒,柔软的红绳从会阴穿过,避开穴口在边上绑了个绳结,胸口的乳尖被牢牢绑好,看起来像豆蔻少女微微发育的乳房,只是没有哪家的姑娘会像许纵这样淫荡骚浪。 这个姿势很没安全感,双腿被吊起来,穴口大张毫无保留对着程徊,因为悬空,脚踩不到实地,许纵只觉得晃晃悠悠,程徊绑好,试了试松紧,血液顺畅流通,许纵气色不错。艳红的红绳像画笔,在许纵白皙又被情欲蒸腾成粉红色的肌肤上作画。 “许纵,你知道吗?”程徊点燃低温红蜡,在手臂上试温度,“你现在被像某种被捕捉的小动物,一旦被我绑住,就没办法再逃脱了。” 许纵笑了:“是吗。可是我觉得,如果我是小动物的话,一定会主动往您怀里扑,根本不会想要逃走。” 程徊试好了蜡烛温度,落在皮肤上的温度会略烫,但不会很痛。程徊抚摸过许纵被操肿的穴眼,上面还插着一枚肛塞。刚才程徊尿在里面,并没有让许纵排出来。他眼中浮起一丝笑意,抬起手轻轻按压许纵微微鼓起的小腹,满意地得到许纵一声软哼。 “接下来我会把肛塞抽出来,自己夹好。” 还没来得及许纵反应,程徊已经拿起肛塞,拔了出来,即便许纵下意识好好收紧,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尿液从后穴不自禁顺着腿根淌下,又滴落在地上。 “不太乖。”程徊评价。 许纵赶紧道歉:“对不起,主人,贱狗认罚。” 程徊:“我看你那模样挺期待。” 许纵脸红,程徊手中的蜡烛已经汪了一汪烛泪。 “我买蜡烛的时候,就已经在想,如果这样漂亮的红烛花滴在许纵的身上——他那么白,肯定相当漂亮。” 像一朵朵小红梅,开在雪地里。 “既然狗逼这么没用,就封上吧。”程徊缓缓抚摸许纵微肿深红的穴眼,被操得狠了控制不住微微张口,又被主人用力收缩括约肌,许纵觉得有些累,可现在放松,里面的尿肯定会喷出来。 可他这样的坚持还没维持片刻,可随后,一连串滚烫的蜡烛正正滴在了穴眼中心,红彤彤的烛油瞬间凝固,看起来像封上了穴口一样。 许纵第一下没适应好,被烫了个哆嗦,尿液也没忍住又喷出来一小股:“主人……” 程徊对蜡烛温度了如指掌,即便滴在穴口,这样的低温蜡烛在很高处滴落并不会烫伤。 程徊在给许纵玩的所有玩法都会提前去研究安全性,反复确定,游戏第二,许纵的安全第一。因此他自然知道这样的温度不会让许纵受伤,充其量是他的小狗觉得不适应而已。 “宝贝,你现在特别漂亮。”程徊把蜡烛微微倾斜,又是一串蜡油满满当当铺洒在穴眼,那小小的一处几乎被一大片蜡油包裹覆盖住,看着好像确实被蜡烛封住了穴口。 程徊把相机凑近,仔细录下来,又用镜子照给许纵看:“宝贝,漂亮吗?” 许纵被折腾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胡乱点头,眼泪汪汪看着程徊。 等后穴甚至臀缝被蜡烛封满,程徊低头看向那不知什么时候贴着小腹硬挺翘起的鸡巴。 他抬手取下许纵的阴茎环,在程徊的精心照料下,那里的伤处早就好的彻底,许纵洗澡的时候也经常拿下来。 “主人。”许纵开口,他眼圈还红红的,说出的话却很大胆,他似乎是知道程徊是要做什么的,他大胆猜想,小心求证,试图主动讨程徊欢心:“贱狗想被您用烛油烫鸡巴。” “求您把贱狗的马眼堵上,让贱狗再也射不出精,专心伺候您。贱狗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想怎么玩都没关系。” 许纵不知道,他现在在程徊眼里,就像一个会蛊惑人的妖精。汗水打湿了他额间的碎发,一双如同小狗般可怜又可爱的眼睛,嫣红的唇瓣总是会吐出让他喜欢爱怜的话。 怎么会有人,这样可爱。 程徊缓缓抚摸许纵娇嫩圆润的龟头,感受到许纵的身子微微颤抖。 明明是害怕的,却还要讨好他。 许纵,这是他的许纵。 程徊感觉心脏跳动的太过剧烈,甚至是有些喘不过气,胸膛里盈满了名为许纵的爱意。 这分明是场献祭似的表白。 许纵觉得时间好漫长,程徊就这样注视着他,连蜡油淌到手上,在虎口处积聚了厚厚一层也没有发觉,蓦然间,程徊又吻住了他。 今天的亲吻实在太过频繁,可除此之外,好像再难以用其他任何方式再表达爱意,唇瓣相贴,舌尖触碰、唾液交融、分食那点体温,只有这样,只能这样,才可以让爱人明明白白感受到自己心下的悸动。 许纵懂的,许纵什么都懂。 他是如此爱程徊,因此他明白程徊每一处细微的感动。 事实证明蜡烛封穴是真的有用,因为许纵发现这么会功夫,他体内的尿液竟然真的没再洒出来。 他主动把性器往程徊手里塞:“您玩玩它吧,求您玩。” 程徊拿起那根已经快烧没的蜡烛,程徊的手到底离蜡烛太近,手背被烫红一片,他却如同没有感觉一样。 第一滴滴在了腿根上,似乎是为了让许纵适应,这样连续滴了几次,慢慢往柱身上移,从根部的囊袋烫上去,许纵毛发少,程徊从不要求他剃毛,因而几根浅色的阴毛也被扣上了红色的烛泪,从根部一直向前,直到滴在了圆润漂亮的龟头上那一刻,许纵忍不住叫了出来。 痛,也爽。 龟头这样敏感的地方,即便平时用手去抚摸,也要倍加轻柔,现在被滚烫的蜡油直接滴上去,那种瞬间的热浪,几乎把他贯穿,这样的温度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冷却下来,变成一层硬硬的壳子附着在龟头上。 程徊一圈一圈滴,动作仔细认真,有种艺术气息,他滴得很厚,最外一层甚至感受不到什么温度,等到最后一滴,覆盖在马眼上时,许纵泪水已经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这种不同于高潮的快感,平常人难以体会到,是疼痛和热辣叠加在一起,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 “宝贝,低头看看。”程徊摸着那个硬挺的、被蜡油包裹的性器。 外层有些滑腻,还带着蜡油的余温,很奇妙的触感。 许纵低头看,程徊技术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洒在哪里都是,就是薄厚均匀的一层,严密地覆盖在龟头上,红得可人。 许纵忍不住笑了:“好看的,谢谢您。” 程徊拿相机凑近拍了几张照片:“我在你鸡巴上涂了润滑油,一会儿可以直接整块揭下来留着收藏。” 许纵没明白程徊的意思,他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程徊把着玩了好一会,又硬了起来,马眼想吐水,又被堵着吐不出来。 看到许纵可怜兮兮的模样,程徊终于玩够了,他小心地握住那层蜡烛壳子,轻轻转动,许纵就感觉自己的整根性器被人握在类似硬套子里旋转似的,但实际上旋转的只有那层蜡壳,程徊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层蜡壳完整地脱了模。 他把它立在床头, “像不像一根红色的按摩棒。”程徊笑,若有所思的看着许纵,“也许下次可以试试定制一根和你鸡巴一样的按摩棒,被自己操肯定很爽吧。” 许纵被这种设想刺激到了,竟有些期待:“听您的。” 接着就是把穴口那层壳揭下来,这比鸡巴那个还好揭,主要是滴蜡的时候许纵穴口就糊了一层淫水。在程徊马上就要接下来的一瞬间,许纵突然慌忙道:“您快让开点,我可能夹不住了,别把您碰脏了……” 程徊知道许纵说的是什么,却不怎么介意,甚至摸了摸许纵鼓起来的小腹,轻笑道:“有什么关系?你肚子是被我搞大的,里面装的都是我的东西,我有什么可嫌弃的。” 说罢,他揭开那层封着穴的蜡油,尿液争先恐后喷涌出来,许纵的脚背绷得笔直,憋得太久,猛然尿出来,这种感觉甚至比得上一次干高潮。 尿液同样喷洒在程徊身上,但程徊毫不介意,他把许纵身上的绳子解开,把他老婆打横抱在怀里,低头亲亲他汗津津的鼻尖:“老婆,我爱你。” 许纵又累又困,可思维还是清醒的,他环住程徊的脖子,任由他带自己去洗澡,轻轻道:“我也爱您。” 小狗是很聪明的小动物,可也有笨小狗,笨小狗不懂表达,只能干巴巴地用“爱”字来献出心意,可是啊你要是招招手,它一定会摇着尾巴快乐地扑过来,用行动说: “等您收养,我会为您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