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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被玩弄竟说出这话(舔舔、拉珠)

    自从男性器官发育成熟,我的心灵便一直认同我是男性,我难以接受,如今在我最好的朋友床上,我像个女人一样大张着双腿令他玩弄。

    此时此刻,对于凌奏来说不听话的我早已成大字型被绑在床上,光裸的身子承受着贪婪的目光不禁有些紧绷。

    “我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你!”对着凌奏怒目而视,表清了我坚定的立场。

    凌奏意味不明的笑笑,拿出一串珠子样物品,摆弄了两下。

    “没关系,阿司...时间很长慢慢来,现在,先招待一下我。”

    说罢,他便埋在我的下体动情的吮吸着,这次他放过了我的女性器官,而是用口腔一整个包住了我的阴茎。

    一边含他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阿司是处男吧...这里的第一次先给我尝尝吧,昨天太激动了吃了你的骚逼,今天就来尝尝这个好了。”

    我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凌奏是一种很凌利很漂亮的侵略性长相,又是长发,美的雌雄莫辨。而这样一副长相的人,却在此含着我的男性器官,臣服在我身下,我几乎是一下子就硬了,戳在他的嘴里,青筋还在跳动着。

    “不......别含。”

    我的眼睛迅速起了一层水雾,试图扭开身子避开他赋予我的这淫邪的惩罚。凌奏却好像更加性奋了起来,含着我的阴茎滋滋有味的吮吸起来,时不时还深喉几下。

    完全没有性经验的我早早就缴械了,凌奏也不躲,他吞咽下之后松开我的性器,薄唇轻轻的在头部亲了一口,对我露出一个羞涩笑容。

    “多谢阿司的款待,我很喜欢。”

    我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大喘着气,如今多余的怒骂我已经不想再说,我知道我现在的一切挣扎只会让他更兴奋。

    凌奏拿起那一串珠子样的物品,用昨天剩下的润滑液涂上润滑,珠子被他反反复复用白净的手指头搓揉了很多下,最终,他看着我的下体,眼睛黑的发亮。

    “我猜你一定想知道这个是什么,对不起,阿司,你从来都不知道,其实我为你收藏了这么多玩具。”他顿了顿,露出像狗狗一样乖巧的笑容,“这是拉珠,我知道你的骚逼是发育不完全的,我不想伤害你,阿司,以你现在的容量是根本装不下我的,但是我又不想两根一起帮你开发,你现在还受不住。”

    他摇摇手上的拉珠,继续说:“这个珠子也不大,而且我特地定的前面几颗小,后面几颗大,是不是很贴心?”

    我真的不能理解他脑子在想什么,难道被强暴的人还要因为施暴犯的温柔所以就要感激以待吗?我冷哼一声。

    “真的贴心的话就放我走啊!”

    凌奏像是早知道我会这么说,笑着摇摇头:“那我开始咯,阿司,等会不要爽到直接哭出来啊。”

    凌奏在给我的下体仔仔细细上了一遍润滑油后开始了动作,冰凉的珠子被推入体内的异物感让我不自主绷紧的脚尖,我能感受到我后面的小洞也被他塞了几个,是前小后大的珠子。

    我紧咬着牙关,明明...明明前面两个都还是初次,为什么一下子就塞这么大的...这种痛苦仿佛要把我割裂开来,虽然上了润滑油,但我还是感觉火辣辣的疼痛。

    “好可爱...阿司...看到了吗,你都吃下去了。”凌奏这个死变态眼睛也不眨的盯着我的下体猛看,葱白的指尖还微微屈起扣弄着我的穴道,谄媚的媚肉一下子像讨好似的吸弄着他的手指,仿佛在进行欢迎仪式。

    凌奏突然一拍脑袋:“啊忘记了!”他急匆匆地下床,不久就拿了一个摄像机和一条漂亮的领带来。他架好摄像机,朝我微微一笑。开始录制后,说了一句:“可爱的阿司初体验。”

    我大受震动:“你...混蛋!快关掉!”我无法预知这幅淫荡的视频流传出去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我哀求他:“怎样都好...别录像。”

    凌奏摇摇头,抚上我的面颊,怜悯的看着我:“好可怜的阿司,早就没办法回头了不是吗。”说罢,他把领带凑到我脸上给我看:“还记得吗,我成人礼阿司送我的领带。”

    他呼吸一促,又露出那种羞涩的笑容:“收到之后,我经常拿着它想着阿司自慰呢。”

    我痛苦地颤抖着,没想到我精心挑选,为最好的朋友送上的祝福,竟然被他拿着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

    下体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减缓了几分,不再尖锐,凌奏俯下身子亲着我的脖子,手也揉捏着我的后颈,用气声娇娇的说:“阿司适应了吧,那我要打开开关了。”

    我通体一震,那串珠子,在我前穴里的竟然慢慢的散发出寒气,而后穴的那几颗居然是加热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串珠子都开始震动。

    凌奏手也没闲着,他把那条领带围绕着我的性器打了个结,调笑道:“为了防止阿司太爽了射太多,这样对身体不好。”说罢他自自以为很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毕竟阿司刚刚可是秒射呢。唉真不知道这样怎么才能满足女人呢。”

    “啊...啊...拿走啊!“我无暇顾及他,只觉得下面两个穴道冰火两重天快要死了!我的前端被束缚,完全无法释放,下面两个又被塞的满满的,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在我旁边悠闲地蹭着。

    凌奏捏着自己的性器上下其手,头部时不时戳着我的大腿、我的肚子。

    “呼...真骚...阿司吃下了这么多,什么才能吃下我的啊。”他解开我单个手铐,拉来我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摸摸...摸摸我,阿司...好喜欢阿司,好可爱。”

    我痛苦的低吟出声,太难受了,我无法挣脱,只一遍一遍屈起身子,还未饱尝欲望的身体如今被这样淫邪的事物塞满。手上也黏黏糊糊的很恶心,可是我没有力气挣脱了,泪水不断的涌出顺着我的脸颊滑下很快就没入了发间。

    这一切的恐怖事物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被快感支配完的思绪回笼,我已经没有力气瞪着凌奏了,慢慢平缓着呼吸。

    “诶,干性高潮呢。”已经把秽物都射我身上的始作俑者凑上前来洋洋得意:“我帮你拉出来吧。”

    说着他的手指就勾着我体内的珠子一个一个,缓慢拉出来,为了录的更清晰,他甚至还将镜头举在了我的下体。

    红色的媚肉似乎很贪吃的想要挽留珠子,珠子离体还发出了黏腻的声响,凌奏开心的低笑起来:“好像阿司在排卵哦。”

    说罢他又想起了什么,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激动:“我的卵......阿司,等以后我操的多了,你会真的给我生孩子吧?”

    我心中嗤笑着他的毫无常识,根本不愿理他,此刻也是尽力忽视下体的异物感,推入的时候有一种疼痛的异物感,被他拉出来的时候,我很难说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这珠子入的太深、也太多,出来的时候带给我一种陌生的痛感。

    而那串被我前后穴润的水亮的珠子,被他毫无顾忌含在了嘴里,咂咂有声。“不能浪费呀。”凌奏笑眯眯的看着我:“阿司憋坏了吧,我这就帮你解开。”

    那条漂亮的领带此刻又回到正主手中,阴茎被绑的太久已经憋的深红,可怜的晃动着。凌奏慢条斯理地像是在拆礼物,时不时还用手指戳戳我的龟头:“好可爱,和我的完全不一样,是因为双性吗。”

    等他终于解开的一刹那,我毫无意外的直接汹涌而出,溅的他满脸都是。凌奏笑笑,亲昵的捏了捏我的性器就下床清洗了。

    我大口的喘着气,眼睛湿漉漉的很难受,鼻子也呼吸不通畅,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失去了快感的下体上被破身的痛感席卷而来。心中满是悲怆,曾经快乐的日子似乎已经离我远去,我不明白,我最好的朋友,赋予我的淫邪事物就像我是他最恨的仇敌。

    无法再逃避这样的问题,这并不年少无知的错,我全身发冷。思及女友,或许终究是有缘无份,或许我只有让他玩弄至没有兴趣,而这样肮脏的、被玩弄的我又怎能去和别的女孩再次亲密相处呢?

    也许凌奏说的没错,我这样一副畸形的身体,或许就是婊子。

    窗帘始终没有拉开,恭敬的垂在窗边仿佛也在嘲笑着我的丑态,室内只留有一盏小灯,摄像机的灯光还在闪烁运作,痛苦似乎要将我淹没了,我不知道凌奏还有多少玩法,多少想对我实行的东西,此刻我甚至有深深的后悔,曾经光明磊落的人生完全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以至于在它到来之时,我无法预估它的风险,只能像茫然的雏鸟一样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