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忏悔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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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修们的双手虽不老实,可到底不能在这个时候有实质性的插入,逗弄起火来,也没法发泄,难受的还是自己,因此过完瘾便收回了手。更何况,除了每日忏悔之外,今天还是每周一次的忏悔日,神主会亲自来到忏悔室,检查圣子的忏悔成果,教导规范圣子的言行举止。他们得在神主到来之前,把这位圣子清洗干净,并准备好所有可能用到的工具。 “好了,去拿块羊绒毯子来,神主大人快到了。” 擦干净身上的水渍,佩恩再次摆成跪趴的姿势。两名神修取来方才便泡在热水里的脂膏,趁着温热滑腻,迅速而均匀地抹到了佩恩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那脂膏能让人皮肤更加细腻敏感,富有弹性,每每忏悔日时都要涂抹上。掺了催情药粉的脂膏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了,那股子微不可查的痒意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佩恩甚至没有觉察。 神修们却是明白的。只要体温上升,就会催动药性,体内会涌起难耐的痒意,却苦于无法发泄,慢慢地就积攒成了情欲。平时的每日忏悔无法让佩恩的体温升到那么高,他们找到规律后,便只在忏悔日给他使用。 虽说平日里略少了些乐趣,左右这周来教堂忏悔的人不少,今天佩恩绝不会好过,说不定,到时候神主会让他们一起帮着“教导”这位尊贵的圣子呢!因此,他们涂抹脂膏的手比清洗时规矩多了。毕竟,没必要这个时候着急,反倒惹得神主不快,那很可能下次就没机会抢这清洗的活计了。 听起来很可笑,但也很有道理:圣子可以通过鞭笞世人来洗去他们的罪恶,宽恕他们的愚昧,那么那些罪恶自然要由圣子来背负。 佩恩从出生起就在这教堂之中,只知道自己是“圣子”,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圣神”是高于教会的存在。这些话从未有人会讲给他,即便讲了,他也不一定能听得懂。佩恩只知道,神主是出于对自己的疼爱,才会定下每周一次忏悔日的规矩,帮助自己减轻原罪。 我生来即有原罪,神主是为了我好。 佩恩想。 虽然真的有点疼。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全无一处遮拦地被人用眼神打量,佩恩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晃动和羞耻。忏悔室里没有窗户,一片昏暗,只靠墙上的蜡烛照明。两名神修站在佩恩身后的黑暗中不再动作,连呼吸声都轻了许多。一时间,整个忏悔室中,唯一让人感受到在呼吸的,竟只剩了摇曳的烛光。 大片的金色长发从白皙的背上滑落,堆在身侧,几缕发丝垂在脸侧,像是拉斐尔刻刀下精美雕塑脸上的面纱一般。这也一直是佩恩的原罪之一:无论在忏悔时受到多重的伤,他的身体从未曾留下过伤疤,这无疑说明佩恩下贱的肉体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罪过,需要得到反复且严厉的教导。 直到神主到来,忏悔日才算是正式开始。 神主身穿一袭黑色长袍,兜帽遮面,以独特技法绣的黑色花纹衬得小腿附近的衣摆更加庄重。他脚蹬一双尖头的小羊皮靴,缓步走近时竟没发出半点声响。身后跟着所有的神父,以及一部分神修。他们的服装从外观上看几乎都是统一制式,兜帽一戴更是分不出谁是谁,但衣摆长度却明确地表明了他们的地位,更别提只有神主才能穿的尖头鞋了。 可笑的是,佩恩常年穿着那么长的白袍,竟半点没意识到自己在教会中“应该”在的地位。 忏悔室很大,足以容纳下这么多人。神父和神修们围绕着神主站开,佩恩这才爬下高台,面对着他们行礼。 双膝跪地不变,双手平举在身侧,然后俯身,以额触底,双手手心朝上,以示全部保留的悔过与臣服。 “佩恩原罪深厚,污秽不堪,感谢神主教导,使我洗去罪罚。感念您的恩德。”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佩恩明白,忏悔室就是让自己疼的地方,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不断变好。因此,每一个动作,他都竭力做到神主的要求。 神主手中垂下一根黝黑的长鞭,比白日里来教堂忏悔的凯利家的小妻子受过的长鞭更粗,更长,长鞭手柄处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蛇头。 “咻——啪!” 随着这一声鞭响,神主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听着让人觉得不舒服:“圣子生来即有原罪,教会上下,一心为圣子洗清罪恶。请圣子忏悔。” 话音落,身后众人跟着高声重复:“请圣子忏悔!” 佩恩同样高声回应:“感念您的恩德!” 至此,神父和神修们一并退到房间一边落座,开始观赏神主对圣子的“教导”。 神主坐在房间正中唯一一把高背椅上,上面精美的珠宝个个价值不菲。佩恩连抬头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只是膝行到神主身前,与他保持两臂的距离,端正跪直。 这样的距离方便神主对他施以任何惩罚,又能保证他肮脏的身体不会玷污了神主。 “佩恩有罪。星期一艾米来忏悔,她的乳汁不够喂养她的小儿子,请神主惩戒。” 神主“嗯”了一声,摆手示意离工具台最近的一名神父,话却是对着佩恩说的:“乳头犯错,带一对抽气管。” 佩恩呼吸乱了一拍,随即立刻按照规矩道谢,并摆好了方便神父动作的姿势,双手背后,交叉握住手肘。 “感念您的恩德。” 说着,那神父便拿来了两个细长的小管子。开口的一端置于佩恩乳头附近,另一端有活塞,往外一抽,乳头便肉眼可见地被拉了起来。这玩意还是从他国传来的,听说可以用来治病,只不过他们用的是明火。 佩恩一边屏住呼吸强忍疼痛,一边还感激着神主将明火换成了活塞。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乳头便涨得发疼,可他必须保持双肩打开的姿势,将胸脯展露出来。这样一来,疼痛更加明显,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但他不敢耽误时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忏悔:“佩恩有罪,星期一艾伦来忏悔,他无意间辱骂了自己的父亲。” 神主闻言,示意另一名神父取来了厚重的皮手套:“嘴巴犯错,掌嘴二十。” 佩恩配合地抬高下巴,视线却始终规矩地落在神主膝上。 “感念您的恩德。” 话音刚落,沉闷的抽击声响起,佩恩必须保证每一下巴掌都要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同时始终以正面面对神主。所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又调整着呼吸,生怕胸前的抽气管因为皮肤和肌肉的震动掉落。 如果在忏悔结束时,神主施与的惩戒没能完好地待在身上,是蔑视神主的罪过,比“不乖”更让他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