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强逼 肉穴喷水
庆虞十四年,六王爷沈翳于国都建京大婚,民间皆暗暗称奇,到底哪家姑娘能入这六王爷的眼,毕竟那六王爷容貌品性皆绝品,也唯有萧小侯爷之名能够比肩,随四处打听后才知,娶的是那骁勇善战的定国大将军柳南城之妹柳玉臻。 虽说柳玉臻相貌并不出众,但到底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府千金,六王爷倒是给足了面子,不仅十里红妆遥相送,迎亲队伍更是浩浩荡荡锣鼓喧天。 只是这新郎官儿虽然笑得春风满面,细看之下漂亮的眼睛里却分明没有丝毫笑意,倒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将军,站在自家门口哭得呜呜咽咽,凄凄惨惨,那粗犷黝黑的脸扭曲在一起,不禁有些好笑。 六王爷一张娇花似的脸露出无奈的笑容,上马前拍了拍柳将军的肩膀,轻声道:“玉臻放心交给我。” 柳大将军这才收了声,从怀里掏出小手绢对着轿子屁股用力挥了挥,眼巴巴望着队伍越来越远,这才收了手用手绢擤了下鼻子,随即沉声对身边人道:“按计划行事。” 再说六王爷沈翳那边,几杯酒下肚之后,眼前有点重影,于是推辞离席,身后传来声声调侃,沈翳清艳的面孔染上微醺之意,唇角明明带笑,眸子里却充满了阴狠的神色。 江山易主,天下大变,今日过后,这些蝼蚁从此都只会对他俯首称臣,而不是如此无礼取笑。 沈翳推开贴着明晃晃“囍”字的房门,丫鬟婆子见到他进来,纷纷福身退出寝殿,艳的扎眼的床榻上坐着盖头遮面的新嫁娘,不知是不是酒气上头,沈翳觉得女子的体型看上去比之印象中高大不少。 沈翳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以此去一下嘴里的酒气,昏黄的烛火下,一张清艳的美人面似被熏红,刚喝完茶的唇瓣还带着水渍,仿佛沾染露水的娇花,微微张开,其间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又仿佛在欲拒还迎。 “玉臻妹妹,我替你揭盖头。” 沈翳起身走向床榻,终于等到这一天,而他多年来心思缜密的布局即将收网,沈翳微微俯下身,将那颜色喜庆的红盖头揭下。 随即,一张清冷的面孔露出来,墨眉凤眼,凉薄的唇瓣微微抿起,似乎有些不满。然而,这张脸美则美矣,可却实实在在的没有半点女子的特征,怎么看都是男人的模样。 “怎么是你?” 沈翳大骇,脑袋一时间有些晕眩,自己娶的明明是柳玉臻,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自己的皇侄。 “你竟然真的打算娶她。” 青年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凉意,平日从来只见他白衣胜雪,如同挺拔的翠竹,又似山涧冷冽的清泉,虽冷若冰霜,却因为这张清贵妙绝的脸,惹得男女老少皆趋之若鹜,然而此时的青年却身着一袭红衣,在烛火的照映下,那双漆黑的瞳眸竟生出几分旖旎的颜色。 “出去!胡闹什么!” 沈翳抓住青年的手腕,拉了一下却没撼动分毫,他自己反而因酒意趔趄了身子,青年一把揽过那劲瘦的腰身,将沈翳压在锦被红帐里,由于方才的拉扯,细白脖颈处的交领微微松散,露出长年藏在衣物下的细嫩皮肉。 沈翳头晕眼花的撑起身子,怒不可遏道:“萧衍,适可而止!” “皇叔,你今日是不是真的打算跟那女人洞房花烛。” 萧衍沉声道,逆光的面孔看不真切,沈翳不明白他为何还在执着于这种问题,难道此时愤怒质问的不应该是他吗? 好好的柳玉臻变成了男人不说,而且还是自己的皇侄,完完全全坏了他的计划,沈翳阴恻恻道:“不关你事,赶紧给我让开!现在说出玉臻的下落我还能饶你一命。” “皇叔,你这样的身子能洞房吗?” 萧衍猛地将沈翳翻了个身,掀起衣摆褪下亵裤,将那白花花的皮肉暴露人前,同时也揭开了这具身体隐藏的秘密,只见软腻的臀瓣下方出现了一朵不属于男子的娇嫩花蕊,此时正因身体的剧烈喘息而微微翁张着,像是小嘴儿般湿润的吐息,肥厚的肉唇泛着水渍的光泽。 “滚。。。滚开!” 沈翳一时间有些气喘不匀,他甚至来不及细想青年如何知晓自己的秘密,毕竟两人最亲密的接触还只是在青年年幼时抱过他一次,随即而来的却是被钳制住双手,酒后乏软的身体无力挣扎,上身陷入艳丽的锦被中,下身却被搂着腰身屁股高高翘起,姿势好不孟浪。 沈翳即使未曾情沾染欲之事,此刻也明白了青年的意图,不禁怒斥道:“混账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你要是现在滚出去,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皇叔,你以为我如何能出现在这里。” 萧衍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处嫩红的仿佛沁出水儿的阴户,手心逐渐渗出汗水。 沈翳本就昏胀的头脑更加沉重,一时间竟没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脑海里忽然闪过自己迎亲时柳南城那张夸张虚伪的脸,沈翳震惊的睁大双眼,咬牙切齿道:“你跟柳南城联手骗我?” 他真是蠢钝如猪,竟然现在才明白他亲手设的局,却将自己送入局中。 沈翳费力的看向身后的青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痕戾之色,因方才的挣扎,玉脂般脸上冒出细汗,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旁,竟让那张清艳的面孔生出几分妩媚。 “畜牲,我不会轻易饶了你。” “皇叔,你没机会了,明日过后,你会因造反失败而叛逃,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靖安王沈翳。” 明明还是那样清冷的声音,可是沈翳却觉得全身发冷,就像是被蛇紧紧缠住,滑腻的鳞片摩擦过他皮肤的每一寸,令人作呕。 “混账!混账!我一定要将你剥皮抽骨,要让你。。。让你万劫不复。。。” 沈翳胡乱的咒骂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萧衍不再同他多言,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贴在那两瓣滑腻的嫩肉上,缓缓游弋,恶毒的咒骂还在继续,面前两团白花花的臀肉逃避般的摇晃,映入眼帘却仿佛在勾人。 长指滑到肉唇之间,藏在其中的穴肉瑟缩了一下,隐隐有透明的黏液溢出,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袭来,沈翳控制不住心口剧烈的鼓动,正要破口大骂以此来缓解心中的惧意,身下干涸了二十多载的枯穴忽然被一条滑腻潮热的软物贯穿。 “啊!” 沈翳惊叫出声,双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床上,却被青年及时抱住腰身,嘴唇微微抖动,竟无力骂出声。 那滑腻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缓慢而有力的舔舐着嫣红的肉屄,凉薄的唇瓣紧紧贴着肥厚的肉唇,想到平日里清冷自敛的青年对自己做出这样淫秽下流的事,沈翳不知为何竟生出难以启齿的快意。 “不。。。别。。。” 沈翳的声音微微沙哑,漂亮的眼睛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泪,长年沉寂的嫩穴得到滋润,竟开始疯狂的流出清甜的淫水儿,在滑嫩的肉屄内不断抽插的软舌带出潺潺淫液,“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偌大的寝殿里仿佛被放大数倍。 沈翳眼前发白,身体颤抖,那条软舌退出肉屄后,薄唇含住被穴水儿浸染的发亮的阴核,用力的吮了吮,糜烂的肉屄发了大水般喷出透明淫液,又全被湿热的口腔尽数接住。 “畜。。。畜牲。。。”沈翳身子微微抽搐,嘴里含糊不清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