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书童要给少爷纾解欲望
三两在来到穆家第二天，可以简单地发出单个的字或简短的词，但还说不出完整的话。 半个月后，三两才逐渐开始能够比较顺畅的表达自己的意思，说话也比较顺畅一些。 三两作为少爷穆尘的书童，每天围着穆尘转，跟在穆尘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少爷，少爷’的叫着穆尘。 穆尘最开始发现三两是男子的气愤，也在三两一声声甜腻的‘少爷’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三两作为穆尘唯一的书童，最大的任务就是陪在少爷身旁，少爷去学堂，三两跟着，站在学堂外面等着。 因为来学堂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所以门外站的书童不止三两一个。刚开始其他小书童看着这个新来的三两小书童，虽然干瘦，但长得白白净净，尤其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很是招人喜欢，就都愿意跟三两搭话。 虽然当时三两还说不了几句话，但不妨碍其他书童叽叽喳喳的围着三两，尝试回应他们的三两，虽然断断续续，但还是会尽量完整的回应其他小书童，所以三两才能在来到穆家半个月后，后快就恢复了正常的交流。 跟学堂这些小书童们的话痨脱不开关系。 但奇怪的是，三两发现好几次少爷上完课，从学堂里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脸的不高兴。 三两没有多想，也只以为是少爷在今天在学堂上，可能被先生训了，所以不开心吧。 一段时间后，三两说话已经和其他孩子一样自如，也有了最交好的小书童福宝，福宝是李家少爷的书童。 三两和福宝两人交好，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都是眼缘。 硬要说个理由三两为什么和福宝交好，大概就是为了方便照顾自家少爷，其他书童都要相对年长自家少爷两岁，只有三两和福宝都是五岁，比自家少爷还要小一些的。 所以两人的喜好和幼稚的想法更相近，也更能玩到一起。 福宝要因为自小跟着自家少爷，而且娘亲也在李府做事，比三两的见识要多一些，也更圆滑一些，但毕竟还是孩子，身上总会带着些小点心。 这天福宝又拿出自己私藏的点心和三两分享，两人开心的吃完点心，少爷们也快下课了，两人站在学堂门口等着少爷出来。 三两却突然被福宝捏住了脸，对方突然大笑起来。 三两疑惑：“怎么了福宝？” “哈哈哈哈哈，三两，你怎么和小猪一样，吃的满脸满嘴都是？”福宝笑着说。 然后就伸手给三两擦脸擦嘴，三两正要给福宝道谢，就听到了穆尘稍带怒意的声音：“三两！” 三两激动地扭头看自家少爷，也顾不得和福宝道谢了：“少爷，您下课了！”完全没发现穆尘的情绪不对劲。 穆尘看到对方满脸天真的笑意，顿时发不出脾气来，只是别扭的说：“回家！” 然后三两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少爷回了府里。 用过晚膳后，穆尘还要完成先生今天布置的学业，所以三两也穆尘的书房陪着自家少爷。 可是三两毕竟小，好多活还没做利索，帮不上什么穆尘什么大忙，只得干站在旁边，一边眼神炯炯的盯着自家少爷，一边感慨自家少爷真厉害，长的也好看，比学堂里的其他少爷都好看。 而穆尘在三两火热的目光下，哪里还学得进去，抬头看三两，三两就露出一脸无害的笑脸。 “三两。”穆尘唤道。 三两以为少爷是有什么吩咐：“少爷，怎么了？” 穆尘别扭的出口：“今天摸你脸的人是谁？” “啊？摸我脸？没人摸我脸啊？”三联一脸疑惑的思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啊！那不是摸我脸，是福宝再给我擦脸，嘿嘿。福宝今天给我吃好吃的了，我吃了满脸都是，所以他才给我擦的。” 穆尘皱眉：“好吃的？” “嗯！粉粉嫩嫩的点心，像花一样，可好吃了。”三两一脸开心的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福宝总给我拿好吃的，我可喜欢福宝了。” 穆尘皱起眉头，生气了！喜欢福宝？就是因为给你吃常见的花饼吗？有什么好吃的，正想说那天不是给你准备了很多点心吗？怎么不喜欢我？！ 他这才想起来，那天自己因为被三两是个男子的事情冲击到，根本没顾得上让三两吃自己专门让小厨房准备的点心…… “三两很喜欢吃点心？”穆尘别扭问道。 “喜欢！”三两露出洁白的牙，晃的穆尘心跳的节奏都被打乱了。 “那……那有什么的，我有更多好吃的，我以后每天都让你吃点心。”穆尘小孩子的攀比心和倔强。 “真的吗少爷？”是那辆满眼放光。 “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当然是真的！”穆尘傲娇道。 “谢谢少爷！”三两开心的说。 “那……那三两你现在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福宝？”穆尘表情不自然的问三两。 单纯的小三两哪里懂穆尘的意思，只是诚实的说：“都喜欢！少爷和福宝对我好，我都喜欢。” 而穆尘在听了三两的话后，脸却沉了沉：“都喜欢？那你更喜欢谁？！”于其中有些怒意，好像如果三两说更喜欢福宝的话，就要对三两做什么的样子。 可三两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察言观色，只是疑惑的说：“更喜欢谁？” “对，只能选一个，你更喜欢谁？”穆尘盯着三两。 “三两最喜欢少爷了！” 穆尘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却仍是别扭的说“你别骗我，不会是因为我答应给你好吃的吧？！” 三两却一脸天真的说：“三两一直都最喜欢少爷！少爷之前不给好吃的也最喜欢少爷！” 穆尘心里舒爽了：“算你识趣。”从桌案前起身：“好了，睡觉。” 三两作为书童，是要时时刻刻陪在少爷身边的，往常穆尘睡在床上，三两要在床边陪着，等少爷睡着后，才能趴在旁边睡觉。 今天穆尘心情好，对三两说道：“三两，脱了鞋，上来陪我一起睡。” 三两最听穆尘的话了，他说什么三两就听什么，也从来不问原因，三两脱了鞋就爬上了自家少爷的床。 “少爷床真舒服！”三两感慨道，完全没注意到穆尘不自然的表情。 “那三两以后就都上床睡觉吧。”穆尘说。 “嗯～谢谢少爷。”三两笑的灿烂。 穆尘被三两的笑颜感染，嘴角也扬起了笑意。 “三两，你的愿望是什么？”穆尘看着三两问道。 三两却疑惑：“少爷，什么是愿望？” 穆尘耐心解释给三两：“愿望就是你最想完成，最想做的事情。” “最想做的事情……”三两重复着穆尘的话：“啊！我最想每天都吃到好吃的，不会在挨饿！” “就这么简单？！”穆尘有些吃惊，随即又想到初次见到三两时，又觉得能理解三两的愿望，有些心疼的看着三两说：“三两，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饿肚子了，我每天都给你好吃的。” “嗯，谢谢少爷！”三两眨着大眼睛看着穆尘：“少爷三两实现愿望，那三两也要帮少爷实现愿望！少爷，您的愿望是什么呀？” “我的愿望，我要三两一直陪着我，不能离开！”穆尘说。 “好，三两一辈子都不离开少爷！” “那我们拉钩约定！” “嗯，拉钩！” 毕竟是孩子，穆尘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幼稚的契约，但实际，签了卖身契的三两，也确实是离不开穆府的，除非穆家把他卖给其他人。 但是年幼的两个孩子这时还是不理解这件事的，所以以自己的方式定下约定。 但自此之后的每一夜，三两都是在穆尘的床上度过的。 时光飞逝你，转眼稚嫩的孩童，已经成长为俊俏的少年。 穆尘身姿挺拔，才貌出众，在江南一带是出了名的俊美少年郎，身边总是带着一位姿色出众的美男子，，美的雌雄莫辩，要不是熟悉的人，以及看到其身着男子衣衫，还真以为穆尘是美人在侧。 那美男子看起来要穆尘年幼两岁，正是长大的是三两。 富家公子之间的日常活动，无非是吟诗作对，消遣时光，难免放浪形骸了一些，穆尘虽然参加其中，却与一众公子有些不同，其他工资都美人在侧，只有穆尘是在真正的探讨学究，吟诗作对，除了有时让三两陪在身侧，身边其他人都是近不得他的身的。 这天穆尘又带着三两来参加狐朋狗友的聚会，一开始各个公子身边都是 只有自己的书童，所以大家谈话之间还算正常，不知是谁先起了头说：“过段时间，我爹娘就要限制我的了，让我埋头苦读，让我清心寡欲，到时候能帮我发泄的就只有我的书童了……” 三两站在穆尘身旁，完全听不懂刚才那位公子的话，而且三两除了自家公子，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另一位公子却接过话：“是啊，我爹娘也是如此，这个时候就不由羡慕起穆兄了……有一个这么好看的书童。”说话间那位公子的神色就变得猥琐起来。 三两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也懒得搭理 而穆尘却眉头一皱，表情有些嫌恶，并未搭话。 可是其他人却突然来了兴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什么：如果是穆兄的书童，即使是男的我也很可以之类的话。 搞得三两云里雾里，还是自己少爷不知为何，重重的把手中的被子放到桌上，发出‘嘭’的一声，这些少爷们才停了下来。 “与其关心我的书童，各位还不如抓紧时间享受着最后的快乐，嗯？”穆尘面带微笑，却语气冰冷的说。 三两知道自家少爷这是生气了，但却不知道少爷是因为什么，这边三两正想着该说些什么安抚自家少爷的情绪，那边的公子又说话了。 “穆兄说的对，抓紧时间享乐才是正经事！” 然后各位少爷就遣了自己的书童去闲逛，不用在跟前陪着，三两也不例外。 三两从屋子里出来，直奔福宝。还好这次李家公子也来了，不然本就不善交际的三两，每次到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福宝在，自己就不至于一个人发呆了。 “三两！”福宝伸手揽住是三两的肩膀：“我想死你了，好久没见你了。” “就是啊，好久没见你了，你家少爷这几次怎么都没来参加聚会？”三两提出自己的疑问。 “别提了，少爷前段时间沉迷女色，学业太差，被老爷夫人要求进组一个月！可苦了我了……呜呜……我的腰最近可是受了大罪了！” “学业差多念书就是了，关你的腰什么事？你家少爷那你撒气了？”三两疑惑。 福宝却从三两的疑惑中听出了端倪：“三两……你……” “嗯？我怎么了？” “你家少爷，不会没碰过你吧？”福宝问。 “碰我？碰我哪儿？”三两仍然疑惑。 福宝继续说：“三两，你知道我们做书童的都要干嘛吗？” “嗯？不就是帮少爷磨墨，拿书，照顾少爷吗？”三两眨着一双大眼，天真的说。 “对，没错，照顾！都照顾那些方面？”福宝继续引导。 “吃穿住行啊。你今日是怎么了福宝？总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是你怎么了！三两，你家少爷也有十七八了吧！作为一名正常男子！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项你知道是什么吗？”福宝故作神秘的说。 “什么？”三两不自觉压低声音。 “是性事！”福宝悄声说。 三两现在也是十五六的少年，怎会不知道‘性事’二字说的是什么，不由脸一红，正在纳闷福宝干嘛要给自己说这个，就听福宝继续开口。 “我们书童作为每天陪在少爷身边的人，在少爷长大后，除了简单的日常，最最重要的任务是满足少爷的在性事上的需求的用时，还要防止少爷因为沉迷女色而耽误学业！” 三两仍是不解的看着福宝，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福宝也看出了三两的疑惑，继续说：“所以在少爷开始有性欲的时候，就会有专门的管事来教给我们，作为男子该怎么样给少爷纾解欲望。三两，没有人教给你吗？” “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三两如实说道，确实是没有人告诉过三两。 福宝有些震惊的说道：“难道你家少爷没有要求过你？” “没有……”三两说。 “难道你家少爷是不行？”福宝有些意外 ，正常男子到了这个年龄，那个会不想呢？别说少爷们，就是自己，自从给少爷纾解过之后，也体会到了其中的舒爽，有时在自己也要用手纾解以下的。 难道是真的不行？ “三两，不是我说，作为书童，主子不说是不说，但咱们下人不能都等着主子说啊，你到时候主动去问问府里的管事，别到时候你们家少爷因为你班的不好，再把你换了。”福宝善意的提醒道。 其他话三两倒是没放在心上，但一听到自己可能被少爷给换了，心里就有些急了，悄悄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心里想着待会儿回到府里，得找张管事询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