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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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自遇见宋亦那天起,我妈就再也没带我出去应酬了。 她开始有意无意的在我这打听我的室友,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乱搞了,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她要是知道我的“膜”被一个不知家庭背景的体育生破了,会不会将我碎尸万段? 我不敢多说,只能对她含糊其辞,她问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看得我后背直冒冷汗,不知道她又在算计什么。[br][br] 褚渂暑假封闭式集训,七月份偷偷给我发了几次信息说想我,后来手机应该是被教练收了,打电话过去显示已关机,之后我就没再打了。[br][br] 七月底,我妈拉着行李箱一声不吭就出去度假了,还是保姆告诉我我才知道她走了。 当天下午,我就兴冲冲地提着行李箱跑去贺皓家。我去的时候他还没醒,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调的冷风吹得冻死人,他光着膀子,本来就白,被黑色的床单被罩衬得更白了。 我掀开他被子一角躺进去,他装作犯迷糊,看着我嘟囔两句听不清的话,我凑过去想听他说什么,突然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再看他脸上哪里还有什么睡意。 “你怎么来了?” “我妈出去度假了,我来找你玩。” 他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压得我直喘粗气,我伸手推了几下都没用。他笑着从下分开我的双腿,以一种极其危险的姿势对我的私处顶胯,呼出的热气烧红了我的脸,我伸手去摸,直接摸到他硬烫的鸡巴,有些震惊。 “你他妈怎么裸睡?” “方便操你。” 他厚着脸皮将我的手环住他的鸡巴放在私处,像是在操我一样操我的手,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我不知道这属不属于直男的范畴,只能闭着眼睛躲避他的注视。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要射的意思,我的手都被他操麻了,语气有些不耐。 “你怎么还不射?” “你手握得太松了。” “那你操可乐瓶去,好吧。” “……唐昀,你帮我口吧。” “你他妈睡糊涂了吧?在放什么狗屁!” “唐唐~帮帮我,好不好嘛~” 他压着我哼唧两声,鼻尖上全是细汗,一副小奶狗耍赖皮的样子,偏偏我还就吃这一套,没几秒就妥协了。 “那你不许给褚渂说!” 他的身体一僵,又缓缓放松下来,低低嗯了一下。 我在他回应之后掀开被子握着他嫩红的鸡巴,心中没有一丝杂念。不是说贺皓没有魅力,而是因为太容易就能摸到碰到,他反而没那么吸引我了。 低下头含住他的龟头,腥腥的味道瞬间充盈口腔,他有些激动,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却不知道这是一切折磨的开始,我努力包着牙齿仍旧磕到碰到他的鸡巴,痛得他闷哼几声后哭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静悄悄地掉下几滴眼泪。[br] 我再次磕疼他了,心虚着抬头发现他看着我正在默默掉眼泪,那一瞬间狠狠地惊艳了我。 原来,真的有人哭起来很色情,欲坠不不坠的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眼睑、眼尾因泪意泛红,浅粉的唇色都因委屈变得艳红,泪眼朦胧的样子让人很有欺负他的欲望。 原本只是活差,我后面开始故意露牙磕他的鸡巴,就为了让他委屈地哭。 当你联想到他日常贱贱的性格,会发现他哭得更好看了,我被他都哭湿了,恨不得立刻扒光衣服骑在他的身上干他。 人有反差我知道,但这种反差未免太可爱了。那一刻手里的鸡巴不再是一根普普通通的芦苇棒,而是一根诱人的鸡巴,我想夹着这根鸡巴,湿润它,操哭他。[br] [br] 但,他妈的,他是我的朋友! 老子好不容易可以欺负哭一个男生,气死我了,要是褚渂哭就好了! 4. 剩下十几天,我主动提出过几次帮他口,都被他以“手就挺好”的理由拒绝了,我感觉他好像对口交有心理阴影了。 这小子真他妈不识好歹,褚渂多少次让我帮他口,我都拒绝了!当然这句抱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说给他听的。 在他家住十几天,他房间空调温度调低了我冷,抱着他睡又不自在,因为他老爱裸睡;空调温度适中的话蚊子老咬我,早上起来浑身上下都是猩红点点,就连睡衣里的奶子都没放过,虽然不痒,但是看上去很恐怖,我不喜欢。 后来,我妥协了,开着低温被他抱着睡,还要时刻忍受他上膛的枪顶着我的屁股,时不时戳进两腿之间摩擦,无意间就戳到了我的逼口,碾过我微肿的阴蒂,磨得我直流骚水,锥心的痒让我背着他偷偷自摸,玩得阴蒂又麻又肿,合腿就有错乱的尿意,偏偏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擦着我的私处顶弄棍棒。 腔壁瘙痒难耐,空虚异常。我半夜实在忍受不了私处缓缓而流的骚水,轻轻掀开他搭在我腰上的手去他房间里的浴室找东西——他睡觉沉,所以我才肆无忌惮,找了一周才找到一根圆润细长的牙刷,是贺皓的。 欲望烧身,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明天再给他换个新的就是了。 褪去睡裤和濡湿的内裤,倚靠着洗手台慢慢把牙刷底部抵在阴蒂上碾磨,双腿酸软无力,偷偷自慰的禁忌羞耻感让我更加激动,咬着嘴唇仍旧泄出几声呻吟,我把沾着骚水的牙刷底部抵在逼口一点点撑开狭小的洞口,慢慢往里推进,感受硬邦邦的塑料撑开软肉硌着腔道进入深处,没有鸡巴舒适,却让我有种被侵犯的刺激感。我拽着裸露在外的毛头轻轻抽插,汁水沿着塑料棒流了我一手,我慢慢滑坐在木地板上大张着腿,一手碾磨微麻的阴蒂,一手抓着毛头快速抽插,敏感寂寞的逼穴没一会儿就被操得喷水,我喘着粗气一把扯出沾着骚水的牙刷,在微弱的光下塑料棒泛着淫荡的水光,我深深呼出一口气,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为了掩饰我的心虚,我又撕了几张卫生纸盖在上面,洗完澡后又撕了几张纸盖在上面,确保无误后,才推开门轻手轻脚爬到床上睡下。 夜晚空调好像定时关了,很热。我深陷梦境,一双无形的手推开我的胸罩,奶头被湿滑的舌头一卷而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沉溺。 不久,他脱了我的内裤,手指在我自慰到红肿的穴间抚摸,轻而易举就将一根手指挤进我的穴里,肆意搅弄敏感的软肉,湿热的舌头反复撩拨被裸露在外的阴蒂,吸得我小腹抽搐两下,迷蒙着眼睛,咬着食指指节低低地叫出声,他因我的淫叫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 在梦里我怎么可能允许他在我正爽的时候停下,哼哼着催促他快点,他好像笑了一声,把我的双腿大开方便他的舔舐,骚水一股接一股的涌出,逼穴愈发寂寞。 到了让我紧张的时刻,他把圆润的龟头抵在我的穴口轻撩,不管我怎么催促,他都不进去,似乎在忌惮着什么,我哪里允许到嘴的鸡巴溜走,急着伸手去握他的鸡巴,主动挺起屁股迎接他的深入,我听到他闷哼一声,声音特别熟悉,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沉沦在这无穷尽的快感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看到贺皓还在一旁呼呼大睡,我扶着酸痛的腰赶紧爬下床找还没开封的牙刷放在他的水杯旁。 重新躺回床上,腰酸背痛,大腿内侧就像蹲了一晚自行车一样酸痛,小逼还有被异物撑开的异样感,仿佛我昨晚真的被人操过一样,以后再也不坐地上自慰了,应该是受凉了。 5. 狗东西贺皓,空调温度调得越来越低,比褚渂还要过分。 我跟他说我着凉了,浑身酸痛无力就是因为他调的温度太低了,他当时迎合我,夜晚该怎样还是怎样,房间蚊子数量不减反增,连我的脚心都开始出现红点。 我把脚杵到他面前让他看,结果他趁机抓着我的脚踝挠我,拉扯间无意看到他胳膊上的几道抓痕,看起来比我还惨。 “你他妈点蚊香会死?你看看你手背上的抓痕,你家蚊子都快被你惯的成仙了!他妈的连我的脚心都咬。” “娇气。” “你才娇气,我屁股肉被蚊子咬了,到现在还痛!” 他摩挲着我的脚背,表情似是忍俊不禁,我觉得他在嘲笑我,忍不住回击。 “某个娇气包,被口哭了,眼泪决堤把家都淹了,可怜兮兮的。” “是吗?” 他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衬得我像个小丑一样。 我得出这口气,翘起右腿将脚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他轻描淡写,我故意将脚下移隔着短袖碾他的乳头,没多久,他脸就红了,喉结还无意滚动了一下。 “哈哈哈,你有感觉了吧!” “唐昀,再闹我,我就干你了。” “来干我啊!” 我看他向我扑过来,一脚压在他的裆上,看他还动就使劲碾了两下,他的身体逐渐绷紧,鸡巴缓缓顶起了运动裤,我凑过去把他硬挺的鸡巴掏出来,在他伸手要抓我时两脚脚心包住他的鸡巴上下滑动——触感与手摸起来不太一样,我看他急得都冒汗了,赶紧张嘴安慰他。 “我没脚气。” “我知道。” 他的喘息声有点大,眼睛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挤出眼泪,我为此充满了期待,裹着鸡巴准备抚弄,还没开始它就激动地吐水了,并且随着我的注视越来越胀,我不敢再看下去了,害怕它像热气球膨胀到爆炸。 “我还没撸,它就激动了。贺皓,你上次撸是什么时候啊?” “周三。” “前天?” 他嘴角微微翘起,笑得我一头雾水。 “你偷偷弄很光荣?” “没有偷偷弄,我操得很爽。” “神经病。” 我撒开脚不愿再帮他了,掀开被子躺进被窝,看他白皙修长的手包住嫩红的鸡巴上下撸动,这种视觉冲击远比我用脚帮他撸大。 可能是我的视线太炙热,他转身背对着我不让看,却让我看到了他颈间的抓痕,还有猩红点点。 这小子对自己下手真狠!蚊子咬我,我一次没抓,身上一丝抓痕都找不到,我凑过去撩他的短袖,看到了更多的痕迹。啧啧,这下手也太狠了。 他突然转身看我,眼里充满期待,期待什么啊,傻逼。 “你别看我,我身上可没有抓痕。” “你内裤边露出来了,蕾丝的。” “我靠,你好变态!” “变态?” 他突然凑过来要扒我的裤子,吓得我赶紧按住他的手,愿意帮他撸鸡巴和被他看到我的身体是两回事! “不,不许!我穿的是蕾丝的,薄,透气,行了吧!” 他就势松开了手,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开学吧,再不开学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