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1-2

    1.

    寒假最后一天，我回家了，因为我爸回来了。

    阴沉沉的天气，如同我的心情一样压抑，向家迈进的步伐比去刑场还要沉重，不想回家。

    面前这个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男人是我爸，他轻抬眼尾斜睨我一眼，就算与我打过招呼了。

    他的这张脸，禁欲又漂亮，嘴唇红润又饱满，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亲过。

    我把羽绒服抱在手里，对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看我妈还没从楼上下来，忍不住凑到他旁边说话。

    “上面的人操够你了，把你甩了？”

    他蹙着眉梢，清冷的视线扫过我的脸颊，没有搭理我。我也早已习惯他的不言语，整日像个哑巴一样。

    以前听到别人说我继承了父母脸上所有的优点，长得比我爸还好时，我打心眼里高兴，因为我爸在我心里是最好看的人，即使他从不和我说话。

    就是这样一个禁欲的男人，被我撞见——他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被人用狗项圈从客厅牵到院子的草坪上，逼里还夹着一根嗡嗡作响的震动棒，骚水随着他的爬行流了一地，禁欲的脸被情欲掌控，一脸诱惑，而我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两人从她面前经过，情绪没有一丝起伏。

    牵着他的人，兴奋的眼神扫过我，扯着他颈间的项圈把他拉到我的脚边，让他舔我的脚，丝毫不在意我满脸的泪水。

    “你儿子长得比你还漂亮，以后给我儿子玩玩。”

    我初二，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一把推开他俩跑回房间。

    心中漂亮的父亲形象在这一瞬坍塌，慈祥的官员叔叔形象也在这一瞬间崩塌。

    初三，我爸去京城了，他升官了。至于怎么升的官，我用脚都能想出来。

    而我妈开始变得反复无常，家里也开始出现了陌生的男人——很丑，与我爸呈两个极端。他们毫无顾忌的在房间里做爱，声音大到我捂着耳朵都没法遮盖，我恨他们，我也无法忍受保姆同情的眼神，他俩我谁都不爱。

    陌生的男人经常用一种情色的眼神打量我，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一样。

    他趁我妈洗澡时，会下楼对我动手动脚。我躲在房间里不出去，他就在门口操我妈，他俩的呼吸声、呻吟声、水声、肉体接触的声音让我难以忍受，背靠着门不停揉摸阴蒂，急促的快感让我绷紧身体，汗珠一颗颗滚落，逼穴的空虚让我心中扭曲的想法渐渐形成——我想让人操我，操死我。

    我妈的高跟鞋踏出的“tata”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出，他俩隔空相对的眼神，不像夫妻，而像仇人。

    “唐昀，你回房间，夜晚下来吃饭。”

    “好的。”

    我抱着羽绒服快速往楼上跑，扭头看到我妈把手塞进了我爸的西装裤里，而我爸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掉下不少碎发垂在眼前，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快速跑回自己房间，将房门反锁上，拿出手机查询我爸的百度百科。

    没被开除啊，怎么回来了。

    2.

    夜晚，出现在我家餐桌上的陌生男人似乎是我爸回来的原因。

    这名陌生男人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尤其是他身上那股拒人千里的冷调，还有那不经意扫来的凌厉目光。

    在他拿起刀叉时，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觉得他很熟悉了：和宋亦长得很像。

    我看到他把切好的牛排放到我爸面前，我妈只是轻瞥一眼就挪开了视线，看来面前这个男人权势很大啊，我默默低下头不再看他俩了。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刀叉碰击碟盘，以及一声拉拉链的声音，我好奇地放下刀抬头发现我爸消失了，紧接着桌下响起了吞咽声。

    坐在上座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我忍不住好奇偷看他一眼，被他逮个正着，他解开袖口纽扣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同时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叫什么？”

    “我？唐昀。”

    他“嘶”一声，右手伸到桌下，我只能看到他的胳膊在动。

    就算没经历过，我也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不断叫嚣的情欲让我私处流出的水黏住了内裤，很难受。

    “你今年多大了，在哪上学的？”

    看他查户口似的问我，我下意识求助我妈，她冲我点了下头，我才敢回答。

    “叔叔，我16，在二中上高一。”

    “是吗？我儿子和你同校。”

    说完这句话后，他不再理会我，从容地解开深蓝色的领带扔在桌上。我妈见状一口喝尽酒杯里的红酒，站起抚掉裙上的褶皱，径自提着包出门了。

    没过多久，我爸就从桌下爬了出来，他的唇上泛着水光，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眼尾泛红，神情却很冷淡，声音也是。

    “回你房间去。”

    “西源，你赶他干什么。”

    “宋禹，你别过分！杨霖可不……”

    闻言，陌生男人表情一变，把面前的餐具全部扬了，瓷盘、刀叉先后坠地发出刺耳的声音，瓷片溅得到处都是，吓得我想落荒而逃。

    “砰”的一声，他当着我面把我爸推倒在餐桌上，抽出皮带抡起落下，干脆利落。

    男人的表情有些阴狠，我爸闭着眼睛由不时的啜泣，到持续不断地低声哭泣。被打狠了，他睁开眼睛，亮晶晶的泪珠在他的眼眶里滚动，一颗颗顺着脸颊流下，男人见状眼睛更红了，眼里充斥着情欲，皮带落下的速度渐渐慢了。

    我不知道他是在玩情趣，还是在施暴，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想去帮我爸，被我爸哽咽着制止了。

    “唐昀！回房间去。”

    “爸……”

    “滚回房间去！”

    我咬着后槽牙，一脚踢开椅子转身上楼，听到身后餐桌被撞的移位，桌脚与地板刮擦发出尖锐的声音，很响，但没有掩下我爸似是疼痛的呻吟声。

    “唐昀，我儿子宋亦你应该认识。”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还伴随着阵阵肉体撞击声，我意识到他是拿我当刺激我爸的工具，背对着他不愿意回头。

    “认识，叔叔，我和他是室友。”

    没得到回应，我赶紧往楼上跑。

    关上门轻吁一口气，怪不得觉得他跟宋亦长得很像，亲父子能不像吗？

    也不知道宋亦晓得他爸在外面草别人的爸爸不，知道后他会是什么表情？估计还是那副面瘫表情吧。

    想这些没有意思，我脱了湿哒哒的内裤，快速拨弄敏感点，短暂的爽感让我有些麻木空虚。

    我也好想躺在餐桌上被人操啊，不过皮带抽打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