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帮忙出头/指奸/带贞操锁
腊月二十二那天，一模考试结束了，随之而来的是为期十四天的寒假，各科课代表发下来的卷子雪花一样多。 李若辰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位置上已经全堆满了试卷。他赶紧坐下把试卷按科目叠好，怕有什么缺漏。 坐在他前面的吕明从后门跑进来，重重撞了下李若辰的手肘，试卷洒了一地。 “手伸着这么长有病啊？”吕明骂骂咧咧地坐下了。 李若辰习惯了，默然不语地蹲下来捡自己刚收拾好的卷子。那些白纸飘得到处都是，被一只只脚踩上了黑乎乎的印子。周围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嘲笑着他，有几个人团起他的试卷，来回当足球踢着。 “哎，乡巴佬，到我这捡啊！” “这边，这边，朝我这边进球哈哈！” “别，别踢了……我的试卷……”李若辰不知道这场戏弄什么时候会停下来。 像是击鼓传花的鼓点中止，那团脏兮兮的东西停到了一只熟悉的运动鞋下面。 韩初凛捡起了纸团，问：“好玩吗？” 几个男生哈哈笑着附和，“好玩……” 李若辰根本不敢抬头，蹲在地上，手里抓着几张仅剩的试卷。 “那玩个更好玩的吧。” “行啊韩哥！” 韩初凛扫视了一圈，脸上的表情令人胆寒，“这几张试卷，你们一人一口，分了吧。” 男生们面面相觑。 “怎么了？还要我说第二遍？”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男生们撕着团成一起的试卷飞速地往嘴里塞，不仅如此还拼命地吞咽着，好像在吃什么宝贝。 这些上一秒还在欺负他的人，下一秒全然换了个嘴脸。 李若辰不知道韩初凛这么做是因为什么，这样在教室里十分荒诞的一幕，只会更让人感觉到阶级差距带来的压制。 “滚。”韩初凛简短的一个字，周围的人消失干净。 李若辰慢慢地站起身来。 韩初凛卡着他的下巴看他的脸，不满意地说：“人都给你赶跑了，不感激涕零就算了，你还丧着张死人脸干什么？” 他刚从后门进来，看小垃圾瘦瘦小小蹲成一团，被欺负得眼圈都红了，火气直往头顶上冲，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磨叽什么，说话啊？” 李若辰被捏得下巴疼，对他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眨着眼睛说：“我的……试卷。” 试卷都被吃了，怎么写。 韩初凛听懂了，松开手笑出声来，“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里就这点东西啊。我的，雁戎的，都给你，让你做双份，做个够。” 李若辰抱着几十张崭新的试卷，跟着韩初凛回了寝室。 雁戎塞给他一个纯白色的新款智能手机，屏幕锃亮，一看就很高档。 李若辰从小到大接触过最好的手机也就是带按键的老年机了，就这样他也没舍得买一个，因为觉得自己用不上。 这么一个好牌子的新手机，得多贵啊。 他微微张着嘴，想把手机还给雁戎，触到对方的眼神，想起了上次的那个蓝莓蛋糕，只好别别扭扭地拿在手里，心想等找到机会再还给他们。 “谢谢……” 雁戎的神色柔和了些，把他拽过来坐在床头上揽着，教他怎么用手机。里头只有他和韩初凛的联系方式，这十几天假期一旦有电话短信，必须及时回复，他们俩要是找不到人，就回来加倍罚。 最后几个字雁戎是顿着说的，李若辰脸上的血色都下去不少，点着头表示自己会注意。 “行了啊，手机有什么好教的，雁戎，这着急走呢，搞正事儿啊。” 李若辰一抬头，看见韩初凛手里拿了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他被两个人剥光了下面的衣服，韩初凛拿着那东西往他屁股上套，像穿内裤一样。李若辰被雁戎抱着上半身，腿掰开，露着小穴，被突然入侵的异物冰得发颤。 韩初凛看着眼前漂亮的肉缝，手握着贞操锁上的阴塞往里进，太干了，寸步难行。 “雁戎，你给他摸摸，出点水。” 李若辰的脸霎时间红透了，雁戎的手从后面伸过来，熟稔地找到了小蒂头，搓揉着，韩初凛拿着那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一边在穴口磨蹭，一边盯着他下面看。 “嗯……嗯……” 小逼很快湿透了，往外吐着骚水。 空气中散发着情欲的味道，韩初凛动了动鼻子，“真骚。” 冰凉的器具插入，连带着下面的贞操带严丝合缝地盖着肉户，韩初凛满意地摸李若辰的腰，调节着腰带的宽度，心想这次放心了。 “小垃圾，知道这叫什么吗？” 李若辰摇了摇头。 韩初凛把他小腹上的锁一扣，“这是贞操锁，就是防止你发骚的，明白了吗？” 李若辰看着那把锁，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羞愤不已，可想到要一直戴着这个东西十几天，全都化为了恐惧，哀求道：“我不会，发骚的，求求你们，不要这个……” “那可不行。放心，钥匙我跟雁戎一人一把，不过我们去国外一来一回的，要是弄丢了……就得找开锁公司把你的逼打开咯。” 李若辰被他说得害怕极了，抖着身子，模样十分可怜，两条腿踢蹬着，扯着身上的带子想把阴塞拽下来，锁扣得很结实，他只是在做无用功，反而带着鸡巴模样的阴塞在逼里撞着，皮肤被勒得发红。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 韩初凛眼见着李若辰是真的怕了，没再下猛药，从兜里掏出钥匙来开锁。 雁戎抱着他，握着贞操锁上的阴塞在穴里浅浅戳刺着，在他耳边没什么波澜地说：“不给你上锁，可以。如果被我们发现你被别人碰过，这个东西，别想摘了。” “不会的，不会的，求求你们，不会被别人碰的……” 假期里，李若辰在他远房三叔家找了份活干。三叔家里地多，大棚里种了很多菜，需要处理好成捆运进城里去卖。 仓库里特别冷，一天下来，连洗菜加捆菜手又冷又麻，几乎都没有知觉了。李若辰咬牙坚持着，不想在一众工人里显得没出力，让他三叔家说闲话。 晚上用热水洗脸的时候，手钻心地痒，指节都没办法弯曲，肿得像五根小萝卜。 等躺在床上，李若辰才想起来件大事，他今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看手机！ 他借着窗户外面的月光，翻开被褥底下摸到被旧报纸严严实实包起来的手机打开，上面有好多条消息通知。 李若辰慌慌忙忙地打字说对不起，没看到之类的话。 雁戎的视频通话立刻就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