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点剧情 菊穴开苞 前后夹击3p
李若辰把那些钱拿了出来。 除了洗澡清洁的时候,他很少碰自己下面那处。在卫生间里伸手指进入软绵绵的入口抠挖的时候只觉得难堪。 钱被雁戎送得很深,他努力了许久,最后才把湿漉漉的钱卷抽了出来。 精液也顺着哗哗地往外流。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在被韩初凛、雁戎言语和肢体双重折磨的时候,李若辰又一次萌生了自杀的念头,可现在脱了困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他觉得自己还能继续忍耐。 为了什么都不值得,还有不到一年,他就可以离开西城外国语,奔向光明的未来。 晚上李若辰没去吃晚饭,偷偷溜去了医务室。 西外的医生比他们村里的赤脚医生要靠谱多了。看病还要先挂号再去相应的诊室,李若辰第一次来时什么都搞不清楚,现在轻车熟路地拿校园卡挂了外科。 今天外科坐诊的老师给李若辰开了烫伤膏和一些治外伤的药,还附赠给他一瓶维生素。 感谢公费医疗,这些药只花了卡上的几块钱。 抹上烫伤膏之后,手背清凉多了,而不是时时刻刻烧得人无法忽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药有些副作用,一整晚他的头都晕晕乎乎的,只能强打起精神,提高效率写这两天落下的功课。 李若辰难得没在教室里磨蹭到熄灯就早早地回宿舍了。 因为明天是周六。韩初凛和雁戎两个本地人周末都不会在寝室里呆着。 而李若辰回家一次要花四五个小时。就算想爷爷奶奶了也只能用学校里的公用电话。 果然,当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 虽然头很晕,李若辰还是秉持着一鼓作气的态度,把卷子全写完了,才头脑发胀地熄灯,洗澡睡觉,没忘记给伤口上都抹一层厚厚的药。 这一觉睡得很沉,他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醒,收拾了一下去食堂里吃完午饭后,回宿舍打算接着写作业。 身上的药味儿太重了,如果去图书馆又会熏到别人。 李若辰刷卡开宿舍门的时候看见了鞋柜处多出来的两双鞋。 韩初凛和雁戎总是这样,等着别人去伺候。 他下意识打了个冷颤,把鞋放好,身体僵硬地走进了宿舍中央。 雁戎正背对着他,站在书桌面前看着李若辰做了一半的卷子。而韩初凛没骨头似地窝在椅子上,看起来脸色不怎么高兴。 周文婷那丫头狠狠告了他一状,搞得他老子气到高血压,拎着他抽了一顿。太晦气了。韩初凛不想在家呆,干脆和雁戎一起回学校玩小垃圾。 结果他还不在,没有手机也联系不上。?他抽了两下鼻子,问:“宿舍里怎么他妈一股怪味?” 李若辰连忙走到阳台去开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去校医院开的药……” “行了,”韩初凛不耐烦地一挥手,“这么冷的天开什么窗,你把药拿过来。” 小垃圾递过来药的手背还是肿的。 韩初凛随便选了个外伤的药膏,丢给李若辰,单手拽着上衣领子脱下衣服,吩咐道:“背上,给我涂涂。” 雁戎也走过来,拿起一个小药瓶随意看着。 面前的背部青紫交错,有些地方还破了皮。每道痕迹都很鲜明,足以看出下手人的狠厉。 李若辰战战兢兢地把药膏先涂在手上,心里有一点点幸灾乐祸。他想要是哪天他也能这么厉害就好了,不用把韩初凛打得这么惨,至少能够自保。 李若辰的手因为经常做家务和农活,有点粗糙。那掌心带着温热的药膏摸在背上,让人隐隐发痒。他用的力道十分得当。 韩初凛从外套里掏烟,打火机咔哒点燃的那一刻,李若辰吓得往后一缩。 抹着抹着,就有点变味道了。韩初凛眯着眼睛把李若辰的手腕一捏,说:“让你涂个药你发什么骚啊?” 他,他哪里发,发骚了? 李若辰惊恐地摇头,想要反驳这种荒唐的指控。 “摇头?”韩初凛放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来,一身腱子肉展露无遗。 “我昨天说的,都忘了是吧?” 李若辰躺在床上,头靠着墙,韩初凛和雁戎都握着性器在他脸颊和嘴唇上描画。 “让你学,听到没!不好好学我就揍你。” “韩哥,别,别打我……” 手机上,一个女人正跪在地上如痴如醉地为两个男人口交,她的表情魅惑而引诱,吃完一边之后再去伺候另一边。 李若辰两手分别握着两根粗长的鸡巴套弄着,把雁戎的先含进嘴里,舌头打着转吸了几下,嘬着龟头,又转头去吃韩初凛的。 他的眼睛还斜着去瞟屏幕,看起来很呆,韩初凛不爽地抓着他头发深插,“你不是好学生吗?悟性怎么那么差?我让你淫荡一点,眼睛看着我们俩知不知道。” “呕……咳……我,我知道了,对不起。” 李若辰努力压住想咳嗽的欲望,吞了吞口水。两根鸡巴都怼在他的嘴唇上,他只好一起舔吸着,再抬眼去看他们。 雁戎和韩初凛不约而同地在李若辰的眼睛里看见了恐惧,偏偏这种情绪最能挑逗起他们的欲望。 屏幕里的女人主动坐在了男人身上起伏着。 雁戎在床头等待着他的动作,李若辰扶着他直挺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逼往下坐,被一寸寸挤开的感觉很磨人。雁戎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体上。 突然,雁戎伸手摸了摸他的乳头,又揉起了他的胸部。 明明很平坦,但又带着点奇异的柔软。 李若辰被摸得想要躲开,触及雁戎危险的目光,停在了原地。 他生涩地上下动了两下,雁戎的东西在里面戳得他难受,冠头搔着里面最敏感的软肉,那感觉很奇怪。 韩初凛在背后拿阳具磨着他的屁股,手握着他的腰让他在雁戎的鸡巴上动起来,说:“叫床,那女的说什么,你就跟着叫什么。” 雁戎的手伸过来,捏着他的阴蒂,被撑到变形的皮肉无法很好地将它包裹,在指尖下充血红肿,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 李若辰带着哭腔学舌:“唔……鸡巴好大……太快了……不行了……” 韩初凛每次把他提起来又狠狠按下去,宫口都被凿到的恐慌让李若辰想逃,他自身的体重让结合的地方更加深入。 一张小小的床上容纳了三个青年,肢体相互交错着。 混乱中,李若辰感觉有手指在开拓着他的菊穴。 那地方怎么能用来插,那么紧,一根手指进去都痛得要命。 他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不要……那里不行……那里不行的……” 韩初凛按着他的后脖颈,让他倒在雁戎身上,雁戎闻到更加浓郁的药味儿,伸手把李若辰抱着固定住,下体用力地往上操干。 “韩哥,我给你舔,啊,啊,求求你……” 他在的后背被雁戎按住,怎样也动弹不得。 “别吵。”雁戎冷冷地在他耳畔说。 李若辰在校医院买的药膏,半数进了自己的屁眼。韩初凛根本没什么扩张的耐心,扶着阴茎对准满是药膏的菊穴,粗暴地插了进去。 李若辰疼地挣扎起来,他觉得自己那地方一定裂了,想要伸手去摸,摸到两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把他下面全都给填满了,要把他的肚子给搞坏了。 “对不起、啊、我求你们,肚子要,要撑破了,不行,真的不行……”他语无伦次地求饶。 韩初凛呼了口气,小垃圾的屁眼湿润又紧致,和骚穴一样爽,他往里顶了下,李若辰又疼得尖叫一声,于是不满地握着他的脚腕威胁,“不是让你叫床吗?不叫把你腿打断。” 脚腕仿佛被铁钳夹着,李若辰又跟着那女人哭泣着浪叫。 “啊……好舒服,嗯……嗯嗯……” 雁戎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扭曲,嘴里却说着这种口是心非话语的模样,捏着他的乳头扯了起来。 韩初凛和雁戎一前一后把他夹着操干起来,都能隔着一层肉膜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十分兴奋地互相较着劲儿往里捅。 “要坏了,我下面坏了,韩哥……我给你舔,好疼……真的好疼……” 菊穴火辣辣的,前面的小逼也被雁戎干得又疼又爽。 李若辰又忘记了要叫床,只顾着求饶,韩初凛听着他这哭啼啼的劲儿还不错,发狂地往里捣,不耐烦地说:“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 他看着李若辰两张骚穴都含着阳具的淫荡模样,“知道你嘴里也想吃,等回来给你买个假的,三张嘴全给你塞满。” “不是……疼……好疼……” 他们两个射完精之后,韩初凛对着李若辰的屁股拍了张照片,白嫩嫩的臀间两个嫣红的骚洞都被插得合不拢,往外流着浓精。 交换位置,韩初凛和雁戎又把李若辰夹在中间肆意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