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歇-2(胶柱窥阴、拳入后庭)
婴珠撑开子房,压迫脏器肠腔,顶出浑圆弧度,将细薄的皮肤撑平崩紧。 彘奴的肚腹看起来像是怀了五个月的孕胎。 姜珩深知爱奴淫躯“潜力十足”,现下婴珠的尺寸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世间事过犹不及,保持恰如其分的限度才最妥当,无论是庙堂还是床帐,比起快刀斩乱麻式的极端激进。姜珩惯常爱使“细水长流”这种折磨人的戏码。 手奉托盘的宫侍在他脚边跪下,将金盘上摆放的器物一一展现在姜珩眼前,这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均的透明胶塞,采用特殊的吸水灵材所制。触上掌心不过片刻,便将满手淫汁收了大半。 抵上花蕊的这一根,不算很长却平滑粗壮。 破开肉道时,碾着宫口拖出的细链侵入。在胶柱完全没入甬道后,刚好顶上孕育婴珠下坠的子宫。 系在阴蒂根部的扣环被牵动,裂帛般撕扯的疼痛从蕊蒂传来,彘奴喉间断续涌出酥麻轻哼。 今日与姜珩厮缠不休,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不得不克制着将声音压低压轻再咽回喉底,却不知这似喘似哼得轻吟,听在姜珩耳里,磁魅撩人更是挠人心肝。 蹂蹭过湿润的阴唇,姜珩的手指描摹着圆柱根部,胶塞似是与血肉不分彼此得契合在了一起,将甬道填塞得严丝合密。 偏偏柱身透明,一眼窥去就见了底,血红的肉壁和深处震颤不休的宫口像被肏透了一般熟艳丰美,俨然一张饿极了的馋嘴,自发豁着大口。 姜珩从来没有以这种视角窥视过彘奴的阴道,一想到自己就是被这捧血肉裹缠揉抚,肉茎亦是抵着此方肉壁碾磨抽搅,姜珩就觉得口干舌燥,他下意识的用指背推着平滑的透明柱底,嗓音也不自觉的喑哑了几分,好奇得问他:“什么感觉?” 沁凉的胶柱,贴服着火热肉壁,缓解着淫痒焦灼。虽然看不见屄户内的情况,彘奴却能分明的感觉到,完全挤压成肉道形状的柔韧柱身自外发散着吸力,抓附着周遭贴合的血肉咬紧。 彘奴的双眸宛如沉入酒池的碎金,溢满了醇美的欲动,分岔的红舌轻轻舔去唇边不觉溢出的涎液:“像……陛下的龙势~撑满了肉屄……又像陛下的唇瓣,吮过每一寸肉壁~唔……”尤带不足得牵起姜珩的手摁上肿胀充血的蒂头求索道:“摸摸它~” 姜珩被彘奴不正经的形容逗笑了,严肃峻美的五官都洋溢着清浅笑意,依言伸出两指,捻着细链轻拉震动,指腹压着完全湛露在包衣外的蒂珠厮磨:“你若喜欢,每晚都让你带。” “嗯……”随着指尖的挑逗,敏感的肉蒂每一下都像贴在了钝刀刀锋上,锋锐的快感如洪流上涌,彘奴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后仰,枕骨紧贴着椅背弯弧,生生把自己垂头耷拉的肉势又给骚勃了…… 姜珩安抚得揉摁着他的阴蒂、精囊,直到雌穴内的尿孔与肉茎上的出精孔都漏出水来,才取了托盘上的胶棒,就着外溢的汁液顶了进去。 完全舒张得小嘴,畅通无碍得接受着细棒入侵,亦如阴道一般被透明的胶塞撑开撑圆,原本不易细瞻的猩红骚肉,分明无二得暴露在姜珩眼前,不知廉耻得张口宣淫。 彘奴只觉得穴内胶棒像三支半凝固得冰凌,将崎岖肉道熨帖平整,给欲火灼烧下的肉壁施与清凉。 尚未填塞的后庭不住蠕动翕张,吐露着肠液,迫切渴望得到全面的充实,彘奴的双腿分的更开,手指摩挲着外露的紫红穴肉,曾遭受过非人对待得菊门,没有紧窒得咬合力,肛周肌肉松弛,即便没有外力介入,亦时时刻刻得漏着缝隙,手指如陷烂泥般入得轻易:“……唔……嗯~嗯啊~啊~” 彘奴本想稍稍安抚下空虚的菊穴,却不想勾起了淫念,完全无法控制,吞了一根就想吞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整只手都入了进去仍觉不足。 他的双瞳蒙上了阴霾,眼前是一颗颗看不清楚面目的头颅,晃晃荡荡得飘在身前,它们嬉笑着谩骂着,腥臭的涎液唾在他的身上,将他也污得肮脏。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全掌都被淹没,他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仅限于龇牙咧嘴。失了整条脊柱,他就只是一团徒有意识无力动弹得死肉,他的痛苦,他的嘶鸣,除了招惹来更难听的淫辱,更欢畅的怪笑外,别无用处。 一只手,两只手……甚至是尖锐的,棱角分明的器物,凡是那些人看得到的,能用来折磨人的东西,都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塞进了他的肠道,肛口被撑到撕裂,肠道里掉落的东西上沾满了红血碎肉。 若是一开始就俯首求饶,谄媚讨好,或许不至如此吧…… “肏我~肏彘奴的烂穴~”彘奴不觉得开口,自发得吐露着久远前咬紧牙关也不肯发出的淫叫:“嗯~啊!烂穴还能塞更多~嗯唔~” 正洗濯净手的姜珩,骤闻彘奴魔怔兴奋得嘶叫,惊觉回首,就见他的手掌正歇斯底里得肆意进出着股间,可怜的穴口夸张得翻卷着,凄惨得吐露着红肉。 稍不留神,他又开始完全不知分寸的损伤自己,姜珩不清楚是不是今日折腾他太过,让他仍沉溺于过去无法自抑。 浸在清水里的手掌刚濯去粘腻汁液,就匆忙得接过宫侍递来的柔巾,姜珩快步过去拉起彘奴“溺入红泥”翻搅不停的手,却不想彘奴癔症发作,一时不肯回神,不停抗拒着伸来的援手。 无可奈何,姜珩只得从纳戒中取出“神药”,不同于禁室中留岁用的那两支灌满黑色液体的针筒,此刻插入彘奴椎骨的针管里流淌着湛蓝色的药液,可以即刻镇神。 姜珩抵上他的肩膀,脑袋贴着他的脖颈轻蹭,在他耳边不停得呼唤着他的本名:“我在呢,一直在你身边。” 药液起了作用,心跳像被一只无形巨手压缓压平,胸膛也不再高高低低得剧烈起伏。丑恶的头颅们一一散去,入目是奢丽得晶灯穹顶,彘奴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缩紧的瞳孔逐渐涣散开,精神与肉体具是疲惫。不仅是对自己,哪怕是周遭一切事物都丧失了兴趣。 姜珩喋喋不休得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进去,药液入体后,好像身体也不属于他了,他只是寄居在这具躯壳里的游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麻木得旁观着姜珩继续摆弄这副尸壳。 看着姜珩替他的后庭抹上药膏再填入迟来的胶塞,用湿巾擦去手上的血迹,再轻柔得将阴唇拨开展平,像是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工艺品,细致妥帖得将瘫软的性器一一擦拭干净。 他甚至还在执着于先前没有完成的“工作”,继续将他自以为好闻的膏脂,涂抹上自己的脊背、四肢…… 做完这一切,姜珩将他压在身下,扣紧了十指,亲吻着他的口舌,如同亲吻一具尸体。 彘奴麻痹得张着口仍由他宣泄着一相情愿,两眼直勾勾得盯着对面梳台旁的坐地钟,奢美的轮盘上指针跃动,一下一下又一下。 “铛——铛——铛——”沉闷的钟声起,混着姜珩歉疚得声音:“还有些文书要批复,等我回来。” 无觉的尸体终于起了反应,拥紧了姜珩想要“逃离”的身体。 我可以帮你,至少是在眼下正棘手的南境军情上。 彘奴重新吻上他的脸颊,引诱着姜珩给他一个干政的机会,毕竟在他掌控天下时,姜珩不过一个幼齿稚子,无论是控军还是治国,自己比他经验老道,不知高明到了哪里去,完全可以陪在他身边,给出最有力的建议。 姜珩却看出了他的心思,避开了他的亲吻,明白得表露了不愿,甚至是避之不及。 多勤政爱民的圣君,淫乐之余亦不耽误天下万民。那些曾经被他视若废纸的军政文书成了彘奴再也无法触及的禁令。 呵,再多的情真意挚,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不过尔尔。姜珩待他好,却也不是没有防着他,晟憩宫所有的奴役,侍卫完全被傀偶代替,听命于姜珩的指令,他甚至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说话的活人…… “南境的人都该死!”明知不该说,他却还是说了,或许只是怨恨难平。 南境奉安,同北境承国一样,都是他心中永远拔除不了的刺。 姜珩却用沉郁应对,俊美的面目忽然在彘奴眼里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光洁平整的额头暴出青筋,他的双眼似乎都蹭出了火苗:“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你杀得已经够多了。” 强抑着胸中翳闷,姜珩克制着即将暴走的情绪,拢紧外衣,毫不留恋得脱身而去,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下徒留着一句。 “朕是在替你收拾这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