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身花-2(屄开牡丹、臀展凤翅)
彘奴的反应无疑给了姜珩极大的鼓舞,像得到父母夸赞的孩子,帝王的双眸辉亮了一些,喉咙深处残存不去的焦油味道都因彘奴这句露骨的骚话变的不再苦涩,从他还是个叛逆少年起,就执着于事事做到最好,他渴望得到彘奴的褒奖,这意味着所有付出都有了意义。 “来看看这处。”他揽着彘奴的腰,助他坐起身,将对方本就伸展的双腿拉得更开,再次显摆起自己的手笔。 侍立在旁的宫人及时奉上圆镜,置于彘奴双腿之间。 肉柱精囊被推挤上小腹,“浮花浪蕊”明晰得投照在镜中,紫红色的娇艳牡丹,于一片“白雪”中浓烈盛放。 赤红发紫的肥厚阴唇,是淫花蕊瓣, 勾连其上的阴饰金环,是金黄蕊丝, 勃立凸露的肿胀阴蒂,是花柱柱头。 精细雕琢的牡丹与血肉完美得融合在一起,眼前诡美的艳花刺激着感官,彘奴不由自主得被这捧绚烂肉花吸引,探出手去,指腹揉抚着“蕊瓣”,指甲剐蹭上“柱头”。 混着颜料和血水,中食二指进一步游入深处,同时陷进了柔热的蕊心。 彘奴哆嗦着靠上姜珩的肩,抵着他的耳鬓,呵气厮磨:“花是开了,却不够鲜活,陛下想不想让它活起来?” 经烟熏灼过的嗓子愈发轻哑,带着令人无法推拒的颤音勾人欲醉。 “这朵淫花想得陛下龙茎浇灌~肏得它柔瓣乱颤~子房绽显,才算至美~” 每一个词喷吐出的热息,拂过姜珩耳垂,全身血液似乎都随之凝聚,像有千万只小虫排着队,爬进了耳蜗,帝王的耳廓被撩拨的通红。 右手不自觉地捏紧了纹刀,左手抚上了彘奴的后颈,姜珩轻啮他颤动不已的喉结,含糊得低咛:“才喂饱了你,又觉不足了?” “彘奴恨不得长在陛下的龙茎上~唔……” 姜珩拧了一把翘起的蕊蒂,打断了彘奴淫浪放肆得话语,按着他的后颈,让他侧身匐下,彘奴被迫跪俯在榻上,脊背低垂,双臀自然得撅高,却还一下又一下恬不知耻得蹭上姜珩的胸腹。 “你是过完烟瘾了,朕的画却尚未作完。” 手下这捧丰盈臀肉,绵软细腻、触感极佳,姜珩已经迫不及待得想要在上面施展妙笔:“再续一根吧。” 跪在塌边,始终旁观艳戏的侍烟娘,如傀偶般面目平静,依言再次递上一根燃好的坠梦。 烟香萦绕在口鼻,这一次,彘奴却没有接下。 “不抽了?怕你待会儿疼得受不住……”这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的多余,熟不知疼痛也算“极乐”一属,他的彘奴对此从来甘心如芥。 这一想,姜珩又莫名觉得畅怀,这正也说明了,至少在此刻,自己所能带给他的刺激,远比坠梦更具吸引。 他自然不会辜负彘奴的期待,姜珩的吻落在了对方丰软的臀上,一触即离:“那可千万忍住别动,不然朕这手一滑,可就不妙了。” 蝉翼般轻薄的刃锋贴上臀肉,将丝丝寒意渗进肌底,姜珩纹绘牡丹、龙、云时,彘奴对身上游走的锐刀、浸染伤口的颜料没有丝毫反应。因他被坠梦烟云笼罩,全然沉溺在虚幻的过去里,神志与肉躯具是麻痹。 此刻他灵台清明,却依然没有感受到肉躯上传递的痛意,即便有,这种程度的痛,与他曾经遭受过的苦难相比,也根本不值一提。 何况姜珩控刀真如控笔,力道均匀,仅尖锋入肤,切开一线便迅速划离。纹刀经他手下,绘出凤头,口衔尾椎。描画凤翅,平铺双臀。垂下的尾羽如炽烈燃烧的火焰,缠绕在彘奴的腿根。 最后一笔为凤头点上旭睛,昂颈展翅的丹鸟凤皇,栖在苍白肉躯上栩栩如生。 这一过程不过持续了半个时辰。 姜珩满意的放下了纹刀,欣赏着眼前艳景。龙与凤,皆是皇权象征,没有人会亵渎庄穆尊贵的远古神兽,此刻却被他纹绘在了彘奴的皮肉上,竟也如此合衬、淫美。 “陛下纹了什么?”臀背上游走的薄刃已经离去,彘奴偏过脸,回看姜珩,蓄着春水得双瞳金光琉璃,直望进另一双金瞳眼底。 环住彘奴的窄腰,姜珩自后将他拥入怀里,附耳吐出了一个字。 似是被他的淫趣激引,彘奴纹满双翼的臀肉轻抖,用臀缝蹭着姜珩抬头的茎柱。 旁人无可亵渎,只供远瞻憧憬的英武帝君容他放肆无状的勾引,彘奴讨好的轻啄柔吻胜过世间任何抚慰疗愈,两人痴缠紧贴在一起,倒真如彘奴胸腹上绞绕扭紧的双龙一般交颈厮缠。 “龙是你、凤亦是你,我……也独属于你。”帝王沉缓得嗓音直入情人心底,那曾是他剖心以付的深情。 “那彘奴飞给陛下看看?” 在帝王默许下,屄穴怒盛的牡丹,湿淋淋得滴着浊液,对准姜珩朝天矗立的巨势坐了下去,茎柱抵着花蕊碾进子房,舒适的叹慰声下,彘奴就着淫液,上下颠动起来。 姜珩一手扣着彘奴的窄腰,一手揉上了他跃动的双乳。 貌美的侍烟娘领悟到主上的眼神明示,跪行上前,仰高脖子,吮去彘奴尿孔淌下的情液,张大口舌,裹含住彘奴整根勃立的茎柱,即便这根阳势尺寸不俗,入珠后更显狰狞,撑得她脖颈粗圆,艰于呼吸,侍烟娘却无知无觉的前后摆动,尽职吸咂。 两处性器同时受到抚慰,传递而至的锋锐快感刺激得彘奴昂颈呻吟。 彘奴更卖力得抬腰提臀,扭摆套弄着身下勃勃跳动的肉势,穴壁裹缠茎柱碾磨出淫露,浅拔而出,再重重落下戳刺进胞宫,龟头次次没顶。 腹腔内闷响起一声又一声拔盖般的啵唧声,彘奴淫汁横流,贪咬着肉棒无法自抑。胯下肥沃艳花疯狂搅着巨杵捣弄、果是柔瓣熟烂,蕊蒂凄零。 可怜的侍烟傀偶,根本不知情欲何乐,仅是帝王与爱奴交欢时增添淫趣的工具,她的存在除了侍奉彘奴进烟,便是用口舌、屄穴伺候彘奴出精。 至于这对倒凤颠鸾早已干得忘乎所以的主奴二人,从榻上至榻下,换了数次姿势,彘奴的屄穴与菊门均被肏透干开,凄惨得翻卷着红肉,淋漓得喷泄着淫汤。 而那一捧丰盈白软的双臀,无论因何种动作而剧烈抖晃,都会掀起皮上纹样,带动凤翅蹁跹,栖息臀背的凤皇,生灵活现得振翅昂扬,仿佛永远不会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