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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艳奴-2(喉喷涎液、彘偶吮乳)

    这一顿无情鞭笞下,罪奴显然已经透支完了留存的力气。

    他的精神却依然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

    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不断痉挛的四肢都昭示着他的不甘,浑身几口被塞填严实的瘙痒肉洞们,更是叫嚣着欢快收紧,试图推挤出占满腔道的填充物,想要得到彻底的释放。

    留岁当然很快就能让这些骚肉洞们得偿所愿,这本就是他此行目的。

    但当他重新走上前,看着面前瘫软卸力的罪奴宛如被吊起的死猪一般颓丧时,还是推迟了这个计划,在他看来,先给这泄了气的肉畜冲满气才是当务之急。

    手中两只针筒,一只食指粗细,另一只则更短粗一些,里头装着同样的黑色粘稠流体。

    它们分别被注射进罪奴颈侧的动脉血管以及后颈处凸露的金属脊骨里。

    起效很快,几乎是药液被注入的一瞬间就流淌周转在他的四肢百脉里,药油催发着金属械骨施展效力,强行催动着本已力竭的躯体重新焕发生机。

    这两针“强心剂”打下,罪奴很快又恢复成一个不知疲倦、永远保持高涨欲望的淫畜。

    他感觉自己的手脚又能使上力气,发热的椎骨正源源不断得为他提供着精气,曾经多少次的力不从心,让他难得欢喜,如今这副精心改造的身体已不能再是他登临极乐的拖累。

    在自己的玩偶面前,罪奴重新开始扭动身躯,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重新憧憬起可能发生在身上的释放,无声得催促着留岁再次对他进行施虐。

    傀偶也不愿浪费时间,见他差不多恢复了精神,便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拨开了口封,扣上了外露的拉环。

    因脖颈向后弯折,深埋喉管的口塞凸出明显的形状。

    流淌着药液,发黑怒张的颈侧动脉在极薄的皮下怦怦直跳。

    留岁的手掌正在逐步收紧,他向外抽离口塞的动作也极其缓慢,深埋的粗硕胶质假势摩擦着脆弱的喉管,艰难地向外抽离,尤其是蹭过会厌与悬垂雍时,几欲作呕的生理反射逼得罪奴泪流不止。

    他将脖颈仰得笔直,眼看着那根折磨了自己五日的粗长巨物快要抽离而去,心里竟有一点不舍。

    然而,就当口塞顶部粗大的龟头即将通过会厌时,留岁竟然加重了手劲,就要脱出的假阳如同一根势如破竹的重枪重新捅回了喉管。

    罪奴没想到快乐来的如此不经意,留岁折磨人的手段可谓是一日千里,果然是同他一般,认了个极好的主人,他甚至连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重新堵了回去。

    傀偶的两只手都在用劲,一手扼紧了他的脖子,不让一丝气体流入气管,另一只手则扣着口塞底部,活塞般就着罪奴的喉管大力抽送起来。

    蛮横的戳弄激起唾液的分泌,溢出的液体四溅在脸上,喉管向大脑发出激烈的抗议,并作出呕吐的排异反应,然而罪奴却表现的那样享受,这五天里他已经习惯了用鼻管呼吸,窒息的痛苦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甚至收紧了嘴唇,主动迎合裹缠着凶猛进出的粗柱,一副忘我的陶醉神情。

    淫靡的交合声不断从喉咙深处闷响,人体用以进食的器官在罪奴的身体里俨然成了一只可供泄欲得淫荡性器。

    如此反复抽插了数十次,留岁认可了罪奴的深喉技术,最后一次用力的进入后他彻底得拔出了口塞。

    喉管一下畅通,罪奴的身体却一时无所适从,大量唾液流入气管,又被呛咳得倒喷而出,他顾不上溅了满脸的涎水与自己暂时失去知觉根本合不拢的嘴,满脸痴淫,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感想竟是自己的喉咙被干潮吹了。

    口中被塞入了几根手指,傀偶作弄着的罪奴的唇舌,剐蹭着悬雍垂上的金珠,搅得唾液滋滋作响,罪奴分成两瓣的舌裹缠着留岁两指,依依不舍得阻止它们的撤退。

    任是谁看见罪奴此刻的神情都会生出恻隐之心,然而留岁只是一具灵械死物,他所作的一切只是在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务。

    带着粘稠的清透唾液,留岁毫不留恋得撤回了手,继而替罪奴取下了鼻管与耳塞。

    呼吸彻底顺畅,罪奴的口鼻同时吸入了大量氧气,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口舌,断续发出沙哑沉闷的哼声。

    他低低唤着傀偶的名:“阿……岁……”刚找回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颤抖:“撑……让我泄身吧~”

    没有任何回应,留岁只是将罪奴再次揽进怀里,怀中缠满鞭痕的身体仿佛刚从热油里捞出来一般滑腻,傀偶的手掌耐心得拂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手劲不算大,却将吙椛香油揉进了肌底。

    香油灼烧着皮下鞭碎的肉,折磨着罪奴的精神,他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还是爽。

    对方宽大的手掌已然压上了罪奴脊背暴露的金属外骨,这是他身上致命的软肋,罪奴颤动的身体敏感得打了激灵,一瞬的收缩后却情不自禁得向后仰,试图让自己的命门与那只手密不可分。

    还不够……

    人造的傀儡无论如何触摸都无法令他得到真正的满足,罪奴扭动着腰腹,用自己蓄满水液的肚腹和勃立的阳势一下又一下蹭着傀偶玉质的身体,他用行动向留岁表露着自己的渴求与荒淫。

    胸前酥软的双乳,被留岁抓了半只打圈捏揉,苍白的乳肉上浮着细小的青紫色经络与血管,五日前罪奴的双乳被注射了催乳针,此刻暴涨的奶水几乎撑裂了他的乳房,留岁的指腹碾着乳头上扣死的乳塞,不过稍一用力,乳白的奶汁就顺着塞子溢了出来。

    罪奴轻哑的呻吟变得柔媚而舒缓,催促着傀偶继续。

    乳塞上的暗扣被摁下,食指粗的圆锥形乳钉一经拔出,奶水就从撑大的乳孔里涓涓流了出来。

    留岁埋首在他的乳上,将乳头含进了嘴里,大力吮吸,甚至还用舌尖舔弄着张开的乳孔。

    一个猪头人身的怪物如渴水的沙漠旅人般吸吮着被吊缚手脚,摆出淫荡姿势的淫奴乳汁,这景象简直荒淫得不似人间。

    若是留岁还用着曾经的头颅,那张与罪奴年轻时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容而不是被换上了彘首,可能罪奴受到的视觉冲击远没有现在这样剧烈且令人兴奋。

    罪奴后仰着脖子,双乳几乎埋了胸前的猪头,傀偶仍尽职于自己的任务,聚起罪奴的双乳将两个乳头都含在嘴里轻啮舔亵,他口侍得极周到,不仅替罪奴缓解了涨奶带来的酸痛,更让他不禁联想起了记忆中久远的片段。

    他曾被敌军扔在兽圈中,被当康压着爆肏,也正是那次非比寻常的经历,让他清楚得认识到了自己流淌在血脉里的淫贱,当康的兽茎粗长滚烫,最伟岸雄壮的男人也无法与之比拟,当时的他也像现在一样仰着脖子,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