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的开b盛宴
热…… 好热…… 林久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舒畅中夹杂着欢愉的那种火热…… 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剧烈摇晃的天花板。 “嗯……啊……啊……怎么回事……” 林久尚未清醒的脑子无法分辨自身正处于什么境地,身体里难以忽视的痛楚与欢愉让他的思维变得迟滞。 “嗯……哦……你在干什么……哦……别弄了……我好难受……” 林久瞪着他那双充满情欲和泪光的桃花眼,不停推拒着自己身上这个不断动作的男人。 男人抽出了自己久经沙场的肉棒,把林九转过身去,把他摆成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姿势。 “哦——!” 林久突然感觉到一根粗长的巨龙插进了他的屁眼,从未体验过的饱满感受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操!处男的逼就是紧!骚穴干了这么久还是紧得一逼!” “嗯……啊……说什么骚穴……我不是骚穴……啊……哦……嗯……” “你不是骚穴……呼……那这个一直在不停吃鸡巴的是什么……” “嗯……啊……哦哦……我不知道……别干了……啊……” “你看……你的小屁眼一直在吃我的大鸡巴呢……哈……这不是骚逼是什么……” “哦……好舒服啊……就不是骚逼……就不是骚逼哦哦哦——!” 男人猛地加快了操弄的速度,他用双手捉起林久的两只手臂向后拉,把林久拉成跪立的姿势,然后挺着自己的驴屌快速在林久的雏穴里捣击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太快啊啊啊!呼!呼!嗯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林九被男人的肉棒操得颤抖连连,原本清亮的嗓音不停呼喊着淫声艳语。 男人成熟宽厚的身体把少年稚嫩青涩的肉体干得香汗淋漓,战栗不止,香艳旖旎的氛围让整个房间都变得火热起来。 “不……求你咳咳……咳咳咳……嗬……哈……” 少年在激烈的刺激下呛了口口水,他大口喘息着,整人好似溺水一般无助。 “呜呜……” 男人把无助的少年拉进自己的怀里,掐住他那轮廓分明的下巴,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少年嘴里香甜嫩滑的小舌几乎让他欲罢不能。 “呜呜呜……” 林久被吻得几乎喘不上气了,他用力扳着男人的手臂,可被下了药的他早已浑身乏力,使出来的力气跟猫儿挠痒似的,对男人毫无作用。 “唔哈……呼……哈……” 男人终于怜悯似的放开林久的嘴巴,两人口中的津液连成一线,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渐扯断。 男人把林久的上半身压下去,让他双手撑住床铺,然后开轻轻地抽插起来。 “嗯……嗯……” 身体里渐渐缓和的热意再次泛滥起来,酸胀的腰肢让林久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呻吟。 林久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肠道里缓缓摩擦的巨物不能让他感到满足。 他混沌不堪的大脑总觉得不应该这样缓慢的,虽然粗壮的鸡巴磨得他很舒服,但他觉得应该要更舒服一些,更猛烈一些才好。 “嗯……唔……” 林久慢慢地扭动腰肢,不停迎合着男人的一抽一插。 “呵呵……小骚货开始发骚了是吧?是不是……嗯……还想要更多?” “要……我要更多……哦……我要大鸡巴……” 男人瞥了一眼床头的高清摄像机,那个角度可以把少年一丝不挂的身体录得清清楚楚。 缓缓磨了几下少年的嫩逼,男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加快自己操弄的动作。 “嗯喔!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林久颇有节奏的呻吟声,保安室的木床也开始咯吱咯吱作响,要是此时有人从保安室旁路过,那他一定会在心里感叹:大晚上的,这两口子搞得也太激烈了! “哦……哦……嗯……哦……哦……” “啪——啪——啪——啪——!” 粘腻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知疲倦地奏响,每一次撞击,男人的肉棒都会整根没入,把少年稚嫩细腻的臀肉压瘪,龟头所到之处,是少年想都不敢想的深处。 和那所谓的黎家二少不同,身下的少年似乎非常享受被操开二道口的感觉,除了刚开始身体有些僵硬以外,少年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身体被彻底插穿的感觉,甚至时不时还主动夹紧后穴,好像不希望男人的大鸡巴拔出去一样。 “嗯……嗯……干死你……干死你……操……这么会夹……哈……该不是被操烂的货色吧……呼……” 男人当然知道少年是个处的,这么说不过是兴致上头了而已。 “嗯……啊……啊……好爽啊……啊……啊……好会夹啊……被操烂了啊……嗯啊……好爽啊……要爽……昂……我要爽了啊……啊……” “呵……小骚逼被我干得语无伦次了嗯?” “啊……啊……我语无伦次了啊……不行了……太爽了啊……好厉害哦哦……太快了……” 对着一个嗯啊乱叫的复读机,男人也没什么调戏的心思了,他干脆顶着少年来到摄像机面前,把少年低垂的头抬起来。 “看着摄像机!” 少年顺从地照做。 林久本来是一副阳光开朗的模样,虽说他那张不太出众的脸没被评上校草,但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也给他整张脸添色了不少。 可现在,林久被一根黝黑粗壮的大棒子不停捣击着,好看的桃花眼被爽得泛起了白眼,不大不小的嘴巴也微微张开,淫靡的津液还止不住地外流,整个人看上去别提多淫荡了! 男人抓着少年的瘦腰狠狠地干着少年,把少年白皙的身体干得一耸一耸的;少年的身体布满了汗水,流畅优美的曲线勾勒着少年光滑的脊背,男人忍不住吻上少年的肌肤,轻轻舔舐着少年的汗珠。 “嗯……嗯……啊……啊……痒……别……别舔……” 少年淫荡地轻哼着,整具身体跟随着男人地快速操弄而摇动。 “哦……哦哦哦……啊啊……变快了……不呜……太快了……太激烈了啦……” 此情此景,何人能忍得住,男人加快了动作,胯下的大屌不要命地干着少年的肉穴。 “喔……喔……不……可以……不要干哪里啊啊啊——!” 操干了许久男人决定结束这场欢愉,用力捣击着少年的前列腺,那是少年的G点,也是能让所有男人爽翻天的部位所在。 “呃啊啊啊……不……嗬……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干了……啊啊啊……救……救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哈……哈……不行的……哈……会死的……呜呜……不要干了……呜……别……嗬……嗬……” “啪啪啪啪啪……” 密集而激烈的声响回荡着,操红眼的男人不再理会少年的哭喊,他只想拼命干死身下这个贱货。 “啊啊啊啊——!” 少年被男人死死地压在床上,他的大脑再也无力思考,身体被极致的快乐填满,他战栗着,他哭泣着,他发不出声音,也止不住口水,他的灵魂已经被欲望的海洋吞没,宛若进入天堂。 一切的感官戛然而止,林久居然被活生生干晕过去了。 男人拼命干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身下的少年没了声响,翻过来一看,少年竟然被他干昏迷了。 “呵……哈……处男就是不耐操……” 男人干过那么男人,没有几个处男是不耐操的,就连部队里那些老兵也一个个哭爹喊娘的,要么是像少年这样被干晕,要么就是半死不活的跟濒死一样。 他干过最耐操的处是他来这第一年遇见的一个体育生,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即使是中了药也咬牙坚持着一声不吭,只可惜在看到爱人被干成一条母狗之后就露了破绽,最后被他干了整整一个晚上才肯求饶,再后来嘛,他又花了半年的时间才把体育生彻底干服,现在这位体育生哦不……国家一级运动员还时不时带着他的小爱人过来找日呢! 男人把昏迷的林久扔到床的另一边,然后看向屋子里的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