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粗长逗猫棒
话音落下,孟斩不敢犹豫,立即动手脱下宁襄辞的下裳。 系统说一个时辰,又说需要足够的那啥量,具体他并不知道是多少。更直白地说,他不确定自己必须做几次、一次做多长,若是因为过於处男而延误到解毒时机…… 那这就很尴尬了。 他在心中替自己助威,抖着手终於将繁复的衣衫解开,因为对方不省人事,除去裤子的时候,只好将两条腿轮流抬起,一边脱一脚──这行为怎麽看怎麽有霓虹国睡眠奸的精髓。 就在这种尴尬得要命的气氛下,宁襄辞的下半身终於完全光裸了,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赫然出现在眼前。孟斩脸红的要滴血,方才动作时他都不敢直视,只是用眼角余光偷偷瞥。 直到现在,不得不面对现实──他讶异的发现,宁襄辞的下体居然不生毛发,乾乾净净好似被剃过一般,但想到对方平日性格,应该是天生的可能性要多一些。 性器则是粉色的一根,因为春药的关系,正硬挺挺的翘着。平日里看兄弟的小兄弟惯了,他倒也没什麽抵触,扶着膝弯就分开师尊双腿。 「嗯?!」 他没忍住,惊叹一声。 如同系统所言,身为双性的师尊,在男人性徵和後穴之间,多出一个从未见过的器官。 但知道跟亲眼见到果然是两回事,这画面……这画面太富有冲击性了,他用衣袍擦乾净双手,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摸了上去,立刻沾得亮晶晶的,全是那处小穴分泌的液体。 第一个念头是:居然不是PS的,是真的。 第二个念头则是:这儿这麽小,真的放的进我的那个麽? 他不敢直接就粗鲁的捅进去,尝试着先伸进一根指头,那处又湿又滑,一下就吞进去了。被温暖的软肉包覆住,情不自禁的曲了曲手指,就听见头顶上传来呻吟。 孟斩慌忙抽出手指,抬头看去,只见宁襄辞半睁着眼,静静地望着他。 「师师师师师师师尊!」 他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就想解释。 他原以为这毒跟某些迷奸药物又或是肌肉松弛剂是一般的效果,见到师尊昏睡过去後更加认定,哪知对方竟然醒过来了。 宁襄辞嗯了一声,小声说了句话,孟斩没听清,於是凑上前去,刚开口问了句「师尊?」,後脑杓就被往下压。 嘴唇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他才惊觉过来发生什麽事──宁襄辞正伸出舌尖,舔着他的嘴唇。 一边舔一边小声说着难受,眉头紧锁,似乎十分不舒服。 孟斩手撑着地,努力把距离拉开,否则只要他一张嘴,宁襄辞就会亲上来,根本没法对话。 「师尊哪儿难受?是我刚刚弄疼师尊了吗?」 宁襄辞没有说话,又追着想亲上去,却被徒弟捂住嘴,一时竟委屈地眼眶发红,泪水在里头打转。 见他这样,孟斩……孟斩铁石心肠的继续追问:「师尊到底是哪儿难受?」 毕竟亲吻不能解毒,要交合才行哇,更何况还有时间限制,要是不快点,gg了可不能重来! 对方却好像并非完全清醒,失了焦距的双眼无神的看着他。 他怕自己不知轻重刮伤了,担心地拉开对方双腿仔细检查那处,没见着流血。又问了几遍,宁襄辞才抓着他的手往下放。 「……这儿。」 他难耐的挺腰蹭了蹭,蹭的他满手的水。「好难受……摸摸我……」 孟斩脑子轰地一声,爆出了烟花。 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也跟着响起。 系统:恭喜男主获得成就【天然的腹黑】──师尊想要什麽?想要什麽进来?手指?玉势?还是……弟子的大鸡巴?您不说的话,弟子怎麽会知道呢? 孟斩:【哔──】我【哔──】才没有这样说啊! 他羞愤的脏话都跑了出来,全被系统消音掉。 系统:请问是否要佩戴此成就头衔? 这玩意居然还能佩戴? 听起来很厉害,然而他现在对於系统的任何福利都抱持着谨慎怀疑的态度。 孟斩:佩戴有什麽素质加成吗? 系统:方以类聚,物以群分,佩戴此头衔後容易获得腹黑配角的好感。 孟斩:不戴。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探入手指,这回一次进了两根,依旧很轻易地便滑了进去。到第三指时,虽然稍有阻力,但也算得通畅无阻。他猜测是因为情药的作用,做为起点资深男配,对於「眉眼含春」、「下身湿透」、「浑身发软」等等常见症状,还是有一点基本常识的。 既是如此,他也不再顾虑,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还软着的性器。正要自渎,本来还乖乖躺着的宁襄辞却忽然撑着身体坐起来,猛地扑进他怀里。 他被撞得一下差点往後倒,赶紧伸手揽住师尊的腰。「……师尊?」 听见他的叫唤,宁襄辞仰起头,眼神迷茫。 「师尊你你你等我一下──」 他半勃的阳具被白皙冰凉的手指覆住,不属於自己躯体一部份的陌生触感,激的他那物立即充血,在宁襄辞手里弹了一弹。 似乎被吓了一跳,对方立即缩回手。紧接着又碰一下、缩回手,碰一下、缩回手,生生把他玩硬了。 不知道为什麽,一瞬间他联想到逗猫棒── 让你玩!让你玩! 他咬牙切齿的一把把乱动的人压回铺着的外衣上。 宁襄辞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神情懵懂的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已经湿淋淋的穴口。 那两片粉嫩的肉瓣被前端挤得向外张开,里面的液体随着他的顶进溢了出来。勃发的阳具尺寸自是几根手指无法比拟,一滑进去,潮湿温暖的甬道立刻紧紧包覆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着,每动一下,摩擦之间就会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太舒服了…… 他粗喘着气,又往前推进了些,直顶到再也不能深入。 宁襄辞啊了一声,随着他抽插仰头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他扣着对方的髋部,越顶越快,越操越深,重重撞在宫口上,撞的底下人声音都变了调。 从未被造访过的甬道忽然被这般激烈操干,就是有春药的加持,宁襄辞也有些受不住。 他虚虚握住正侵犯着他的男人的手腕,胸膛上下起伏,喘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慢、慢一点……啊、慢……慢一点啊──」 上面的人这回却不听他的话,晃着腰部好像要把他的内脏都顶穿,嘴里不停地叫着「师尊」。 他觉得这个声音和音节很是熟悉,熟悉的让他放心敞开身体,享受一场诡谲的欢愉,但被情慾烧坏的脑子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孟斩这时已经要濒临爆发了,他知道师尊让他慢一些,可问题是真的停不下来。腰不自觉地摆动,每一次顶入都贪心的觉得不够,於是下一次又插得更深更重,直插的底下水光淋漓。 撞一下就会被顶出来一次的破碎呻吟,更是绝佳催情剂,催促着他再狠一些、凶一些──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解毒,还是情人之间的床笫交欢了。 孟斩牢牢抵着师尊臀部,浅浅发出一声喘息,尽数交代在里面。 阳具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两瓣花唇颤巍巍地向外张着,被他磨的一片通红,他赶紧撑开穴口检查,发现流出来的液体没有血丝,才安下心来。 只是雌穴上的性器却没能泄身,依然半硬着,小孔汨汨流着水。趁着现在是贤者时间,孟斩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替他自渎。 对方看也不看自己被人握在手里的东西,就侧着头盯着孟斩瞧。 「师尊知道我是谁吗?」 宁襄辞没回答,只是困惑地看着他,孟斩又问了一次。 这回有动作了──宁襄辞凑上前去,亲了亲孟斩的嘴唇,像蜻蜓点水般,触到即止。 这提醒了他刚才被舔又酥又麻的回忆,孟斩犹豫了下,低下头噙住对方薄薄的唇瓣。 唇舌相交,滋味真的是……和云雨相比,别有一番情趣。 就算知道对方是个男人,但宁襄辞本来就长的清雅俊秀,动情时更是风情万种。他看着对方放大的脸,长长的睫毛,竟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毕竟不论性别如何,口腔里都是一样的又软又热,舌头纠缠之间,刺激的头皮发麻。 宁襄辞被他变换着角度吸吮津液、掠夺氧气,喉咙里无助地发出呜呜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