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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脚都是他的味道

    “舔。”贺沉看着呆愣在他腿间的青年,喉咙发紧。

    弥衫垂着眼,眼睑轻颤,撑在地上的手微微收紧,但还是听话地张开口,伸出艳粉色的舌头,在那形状饱满的性器顶端轻轻舔了一下,滚烫的温度让他有些瑟缩,但他还是凑近了一点,伸手托住柱身,张开双唇含了进去。

    贺沉发出难耐的低喘,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被湿滑的肉腔包裹的感觉让他耐心锐减,他忍不住顶腰,狰狞的性器进去了一半,撑得弥衫泪眼朦胧,鼻腔里都充斥着男人的味道。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漂亮的眼睛里泛着生理性的泪水,艳色的唇瓣艰难的包裹着男人的东西。

    他吃不下了。

    贺沉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的浴火中烧,只想不管不顾的进到底、重重抵上这人的舌根、喉管、尽情的抽插,但看着这人仰着头含着他的东西、乖的要命却又尽显媚态的样子,他只是急促地喘息了两下,奖赏似的抚上了弥衫的头,被欲望侵染的声音低哑性感:“继续。”

    弥衫感觉到嘴里含着的东西更硬了,又烫又沉,几乎让他觉得害怕,他用手费力地握着,努力含的更深、让那敏感的头部抵上自己的喉管、用柔软的舌肉舔弄着、吞吐着,动作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缝流了出来。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随便、廉价,只要那张莫名其妙的工资单上给出的价钱够高,他就可以打折傲骨、乖巧地跪在陌生男人面前、努力吞弄男人的欲望,无所谓的,弥衫想,他就是这样的人。

    贺沉挺着腰缓慢地在弥衫的口中抽动起来,硕大的性器每一次进入的时候都会重重的碾过弥衫的舌根,让弥衫总有种随时会窒息的错觉,直到男人控制不住的进到更深处,弥衫条件反射的收紧了喉咙,男人被夹得差点射出来,忍得发抖的退了出来,被含的湿漉漉的性器不小心打在了弥衫的脸上,留下一点湿痕。

    弥衫的嘴还微张着,舌尖发麻,唇肉红肿,忽然感觉身体一轻,男人把他从地上扛了起来,转瞬间就压在了床上。

    弥衫陷在了柔软的床榻上,被男人重重的压着,拧着眉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男人就用嘴封住了他的唇厮磨着,一点一点扒光了他的衣服,他觉得冷,只能瑟缩的抱住了男人。

    房间里的气温在逐节上升,随意被扒开的艳红色喜服被压在了弥衫的身下,衬得他的皮肤愈发雪白,贺沉吻过他湿润的眼睛、鼻尖的小痣、白皙而又泛着红的耳垂,然后深深埋进了弥衫的颈窝,啃噬着他的脖颈,留下零落的吻痕,略有些粗糙的手揉弄着弥衫的胸膛,撑开他的大腿,湿漉漉的性器顶弄着弥衫的臀缝。

    卷着滑腻膏体的手指在他后穴揉弄着,然后插了进去。

    弥衫身体一震,无措的仰着头睁大了双眼,咬着指节不愿发出声音。

    被肠肉紧紧裹着的手指艰难的在里面旋转、抽动着,粘腻的膏体被高温融化,不经意间发出隐秘的水声,压在身上的男人憋的额角潮湿,眉眼锋利,即使是在低头俯视这样一个尴尬的视角,依旧英俊性感得很,让弥衫莫名其妙的联想到另外一张脸,他迷糊糊的瞪着眼,看到贺沉的双唇动了动,明明说的是他能听懂的语言,但那句话好像只是从左耳进到右耳,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弥衫努力回想却发现大脑依旧一片空白,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笼罩在他身上的阴影又迫近了几分,贺沉吻了吻他的脸颊,嗓音低哑而又性感:“我说,抱紧我。”

    下一刻,手指被抽了出去,更炙热、更粗大的东西抵了上来——

    “呃……哈……”弥衫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清晰无比的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性器正在一寸一寸破开他的身体、钉入体内,贺沉的润滑做的一点都不好,弥衫疼得想踹他,抓着贺沉的手用力到发白,他紧紧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滴出来,滑到了发根里。

    贺沉看着那道水痕,莫名觉得心口疼的要命,他用指腹擦过弥衫的眼角,哑着嗓子说抱歉,缓缓后退——

    但是弥衫勾住了他的腰,用膝盖蹭了蹭贺沉,泪眼朦胧地轻声叫他别走。

    贺沉俯下身吻他,唇舌交缠间含糊的问他:“是不是很痛。”

    弥衫摇摇头,伸手搂住了贺沉的脖子,整个人都被贺沉的味道笼罩着,他说:“你动一动。”

    贺沉缓慢的抽动着,含弄着弥衫的舌尖,抚弄他的性器。柔软紧致的穴肉一层一层包裹着他,推拒地蠕动着,贺沉低喘一声,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弥衫拧着眉,熬过最初那段,撇开疼痛,更多的是麻和涨,内壁被炙热的性器撑开挤压,从一开始艰难的抽动逐渐变得顺畅,酥麻的感觉不断累积,有什么粘腻的液体被带出了体内。

    他咬着贺沉的嘴唇,小声地问他是不是流血了,贺沉拉开他的腿往下看——

    雪白的臀间被撞的微微泛红,包裹着他的小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乖巧的吞下了粗大的性器,无色的液体泛滥的到处都是,水淋淋地反着光。

    贺沉看的眼中欲念翻滚,狠狠地整根顶入,骤然爆发的快感让弥衫绷直了脊背,张了张嘴,埋在体内的性器凶狠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撞成破碎的呻吟。

    “宝贝,是你在流水。”贺沉吻着他道。

    粗大的性器擦过肠肉,重重的顶弄在敏感点上,累积的快感不断的爆发出来,弥衫紧紧夹住了贺沉的腰,湿热的肠肉痉挛般抽搐着,分泌出更多液体,被抚弄的前端颤抖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沾在了贺沉的小腹上。

    贺沉疯狂的吮吸着弥衫的舌肉,身下的顶撞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放缓片刻,无视弥衫完全凌乱的呼吸节奏进行着更加激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几乎完全抽出之后再狠狠地撞进去,胯部拍打着弥衫的臀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啊……哈……”

    弥衫被紧密的抽插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内壁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冲撞着,泪水成串的滚落也勾不起男人半分怜惜,他觉得自己像是大海中完全失去方向的破旧木船,被凶猛的海浪没有停歇的拍打着。

    男人红着眼把他的一只腿驾到了肩上,挺着腰用更大的力度进到了更深处,那一次又一次把他推上高峰的强烈快感让弥衫呜咽着摇头,“会坏掉的……”然而被深深侵犯的肠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主动迎合着紧紧绞着性器,描摹着勃动的每一根青筋,任人艹弄。

    在他咬着贺沉的嘴唇、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再次达到高潮的时候,贺沉终于深深埋在弥衫的体内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