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在线阅读 - 十 恨不得就这么肏死你。(含玉势求欢,钻小树林腿交爆炒)

十 恨不得就这么肏死你。(含玉势求欢,钻小树林腿交爆炒)

    玄煜其实不太会哄人。

    他自拜入仙门以来,在天界横着走也没人敢管。从来都是各路神官追着想要讨好他,但他这骄矜的性子,能不当场拔剑就算是给人脸了。成了赤帝之后,更变成人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哄人?大家只求着他别乱杀人。

    玄晏也迁就他,顺从他,大不了冷一会脸,转头也就好了。除了最后一面,他在他面前总是近乎完美的恋人。

    然而到此刻他才惊觉,原来这个人温柔端方的躯壳之下,竟也曾隐藏着如此多的锋芒野心与占有欲,竟也会患得患失、自我怀疑到如此地步吗?

    到底是用了多少熨烫妥帖的包容,才让他到现在都一无所知呢。

    醉酒的人总是比平时更亢奋敏感些,玄煜昏昏荡荡地,脑子里却只剩了一个念头:

    我这浑身的刺,可别扎着他。

    他偏过头去,正看到青年浓密的睫毛抖着,眼神还虚幻地落在那穿衣镜上,不知道心里到底装了几曲回肠。

    “咔哒”一声,那面晶莹的镜面就在李琰面前碎成了粉末。

    再不剩什么孰是孰非的残影,这幽静雅致的内室只有红烛成对,并蒂成双。

    “心肝儿……长了这么双漂亮眼睛,怎么东西看不全呢。”魔头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用食指戳了戳惊愕青年的胸膛,“床头两个角,暗格开一个?傻兮兮的。”

    李琰万万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答复,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忙抱着玄煜就急急往床榻走去。

    在男人的指示下,他果然又摸到了床上的另一处机关,从隔板之中取出一个长扁的盒子来。

    “打开看看。”喑哑声线里含了丝笑意。

    李琰大脑一片空白,只依着男人说的将盒盖掀开,绒布里躺着条残破的淡青色剑穗,做工粗糙的穗子前端已经分叉了。

    “还认得吗?”玄煜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将脑袋搁上他肩膀,低声问道。

    李琰当然认得。因为这原本就是他的东西。

    他十三岁那年初学射御,空有一柄宝剑凌霄,却囊中羞涩到连买根好些的剑穗来配也不能。这根淡青色的穗子,也是他认真在坊间挑选了许久才买下的。

    不过挂上剑鞘的第二日,就被街坊家的纨绔公子给扯坏了,又将毁坏的穗子跺进污泥里,一面笑话他穷酸又晦气。

    “丧门星也配用这么好的剑?”

    他那时年纪尚小,且从前遇到的冷言冷语太多,便独自忍耐,连师父也不知道,但晚上到底是把枕头睡湿了一小块。

    然而一夜醒来,搁在床头的凌霄上竟然挂了一根新的灵穗,青碧柔滑得像酥润春雨,穗头嵌着枚皎白的玉佩。

    他猛地跳下床,跑出去问师父,老道士只是皱着眉说不出个所以然,再走上街时,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纨绔少爷见了他就吓得直哆嗦,从此对他退避三舍,也没人再敢来当面欺负他。

    他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馈赠砸得晕头转向,生平头一次感受到被人袒护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因此加倍刻苦修炼,希望有一天能站在这为他打抱不平的英雄好汉面前,对他道一声谢。

    玄煜见他握着那剑穗,神色变幻不定,也不知道这小孩儿想些什么,便索性心一横,又丢了剂猛药:“本尊听说你们人间交换信物,用的都是贴身的东西……所以本尊才想,早点聘了你——唔——”

    未尽的话尽数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十八岁的李琰或许像玄晏,但十三岁的李琰只是李琰。这答案他虽然没明说,但再坦然不过地摆在了李琰面前。

    青年的吻从刀子变成了蜜糖,像是要以身相许感谢他生命里出现过的这位“英雄好汉”,小心翼翼又辗转缠绵。

    红烛葳蕤,垂帘半卷,魔头在一片凌乱的喘息声里摸着青年的后脑勺,恍惚地想,可算哄好了。

    然而刚刚被肏得太狠也顶得太深,下腹从高潮余韵后慢慢恢复,此时却隐隐现出了几分垂坠酸胀之感。

    像是有什么埋藏的种子又开始在身体里培育扎根、发芽生长。

    他骤然神智回笼,心里暗道,果然又来了。

    李琰立刻察觉了他的心不在焉,便移开唇齿,问道:“怎么了?”

    玄煜不答,只是懒懒往他怀里一靠,掩盖住眉眼间的戾色。

    “是冷吗?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刚刚的外袍被他剥得精光,蹂躏得不成样子了,李琰便下床去打开这雅室里的檀木立柜,想找件衣物出来。

    柜子里笼在黑暗里看不清楚,翻找之间,他突然摸到一样长筒形状的物件,疑惑地抽了出来,放在烛火下一瞧——

    青年一张俏脸立刻如涂了丹朱一般,滋滋地烧了起来。

    他将那东西如烫手山芋般扔了出去,猛然抬眼瞪向床上倚着的大魔头,气急结巴道:“你——你——”

    你了半天,面皮薄的青年究竟是说不出什么“你嫌我不能满足你吗”这种话,自个哽了一会,狠狠一跺脚,像个在情人那受了委屈的小白脸,转身怒气冲冲出了结界。

    玄煜:“嗯?”

    我才哄好的美人,怎么又气走了?

    嚣张跋扈的魔尊大人此刻满头雾水,下床去看,滚落在地的是根做得惟妙惟肖的白玉阳具。

    这可真错怪他了,这东西可是近千年前的老古董,还是玄晏自个做的,说是增添点闺房情趣,但后来男人嫌太冰,就丢到一边去了。

    “为了个物件儿,不用生这么大气吧……”魔尊咕哝了一句。

    玄晏好像还画过几幅他不穿衣服的模样?他一定得赶在李琰发现之前收到乾坤镯里。

    李琰这厢不知道玄煜还盘点着和旧情人那些年的春闺秘史,气鼓鼓地拎着凌霄就往外走,一出洞府,就看到一地花枝招展的包子牡丹——

    在月色下满地乱爬?

    这些长着牡丹脸、女儿身的花妖从泥土里拔出来,身上只有重点部位裹了几片绿叶,此起彼伏地咯咯笑着,花瓣上还骨碌碌地落着新鲜露水。

    李琰非礼勿视,忙抬眼环顾四周,便见一只大黑鸟鬼鬼祟祟地藏在树梢。

    青年被一只花妖抱住了脚踝,忙一边奋力向外挣脱一边喊道:“鸩川!你下来!这一地的……是怎么回事!”

    黑鸟捂着脸哭丧道:“咕咕咕……大人啊我也不想的!魔尊大人他的牡丹太娇贵了,根本种不活!所以属下就找了些黑市的肥料——只是想让它们多滋补滋补,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精了!魔尊大人这宝地真的是鬼杰地灵得天独厚啊……”

    要不是李琰脾气好,早把这蠢鸟从山顶丢下去了。

    牡丹精们似乎是感受到李琰身上的阳气,全都娇笑着羞涩地拢起花瓣向他扑来,被青年挥剑用灵力荡开,然而他碰到那些没穿好衣服的躯体就目光躲闪,到底还是被围了个团团转。

    “本尊不接待闲杂人等。”

    “小毒鸟,你是不是精怪做够了,想做烧鸡?”

    那令人胆寒的熟悉声音幽幽飘来,鸩川心如死灰,哀叫一声,从枝头重重跌落,两脚朝天地僵直着装嗝屁。

    男人身披皎白衣袍,在月色笼罩下,如同一块蒙了薄纱的莹润美玉,又似一柄泛着灼灼华光的清冷刀锋。

    他前踏一步,牡丹精们便骤然惊惶地回缩入土中,连绽放的花瓣都团团拢成了花苞。

    “活腻了,本尊的人也敢碰。”

    他哼了一声,目光森然瞥向那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鸟:“三个数,滚过来。”

    一个数都不需要,鸩川麻溜地变成人形在他面前跪下了。

    以为要横死当场的鸟精却听到那位大人道:“明日李琰下山,你送他出去。办不好,自己串铁钎去火上烤两圈。”

    青年蓦地回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懵了:“你赶我走?”

    “小混蛋,想什么呢,”后脑被拍了一巴掌,“让你下山去见见你师父,再买点东西。”

    “想逃?天涯海角本尊也把你追回来。”

    李琰这才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抱住玄煜,在他腮边亲了一口。

    玄煜低笑着摸了摸他的脊背,冰冷的眼神却越过青年肩膀投在鸩川身上,那含义明显至极——

    还不快滚?

    伴君如伴虎,鸩川到底怎么在魔尊大人身边活到今天的,可能是因为他滚蛋的速度实在寂岭第一。

    等到身边再无人打扰的时候,玄煜才捏着李琰的手腕,往自己绣着云纹的华美白袍下送。

    青年顺着衣袍下摸,却惊愕地发现,这人根本没穿裤子,只踏了双滚银边的修长白靴。

    如此高贵圣洁的打扮之下,竟然是完全镂空的!

    即使四周已经鸦雀无声,李琰依旧觉得气血上涌,手指不听使唤地在男人腿根摩挲着,向他沾湿的花穴探去——

    那柔软的蚌肉之中,正微微吞吐着一根圆润的玉势。

    李琰的呼吸骤然停滞了。

    方才,就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赤帝魔尊大人穴里含着一根假阳具,塞着满腔的淫水精液,面不改色地跟他说话。

    外表光鲜亮丽,华贵的衣袍中却是如此骚浪诱人的身体。

    而这,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强烈的背德感与冲破禁忌的奇异情绪冲上心头,让青年气血翻涌,呼吸急促。

    他看着面前这个因计谋得逞而勾起唇角的俊美男人,只觉得他才是那山野里成了精的惑主狐媚,能想出一百种花招来勾走他的魂魄。

    “我真是恨不得……”

    青年的眼里烧着熊熊烈火,剩下的话全都低低掩盖在夜色中,他猛然上前一步,将魔头整个扛了起来,便是钻进阴森的密林之中,将他按在黑暗的树林里,扑上去便是铺天盖地的一阵激吻。

    他外袍下矫健的肌肉已经完全隆起,像是狂暴的凶兽一般撕开这妖精欲盖弥彰的皮囊,躬身埋在他饱满隆起的胸前便开始大力吮吸起来。

    “唔嗯嗯——哈啊嗯——”这寂静的山岭之中,连一丝树叶飘动也能传来回音,玄煜也是头一次被这般粗暴对待,只听到乳头被火热的唇舌啧啧有声地嘬吸着,面上便浮现一层酡红。

    今日分别了一天,回来也没好好看着李琰,明天他又要下山……想到这,心里便有种久违的不舍,只揉着李琰的脑袋将他往自己胸前按,被浸湿吸肿的奶头也高高挺立起来,被舌尖挑动翻搅着不断滚动。

    “吸……哈啊啊啊~奶子被吃了——这边也要——噫啊啊啊——”玄煜腰肢已有些酸软,勉力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肩胛骨被磨得有些疼,更是扭动着上身要把前胸往李琰怀里送,却被已在狂热情欲中沉陷的青年误解为他下面含着根粗大的玉势,还欲求不满地求欢,愈发凶狠地在他胸乳上啃噬起来,勾缠着一圈鼓胀的奶晕又吸又舔,玩得魔尊身体战栗,低喘连连。

    李琰吸了一阵奶,下身已经发硬胀痛,只想寻着销魂窟就立刻顶入,让那温泉般快慰的幽秘之地将他牢牢包裹。于是他便将玄煜翻了个身,让他双手撑在树干之上,劲腰下塌撅起肉臀,将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魔尊这双腿浑圆饱满又修长笔直,光洁莹润,美妙天成,一双长靴从脚踝到小腿肚,将弧度优美的线条牢牢包裹,沿着骨感削薄的腿弯向上,越来越丰腴性感,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腿缝间微微泛着被抽插过的淫红媚色,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着,臀肉间露出那前后两条熟红的肉缝,在浅淡的月光下还能看到柔腻的光泽。

    李琰只觉得呼吸愈发困难,灼热的视线燎着这双长腿,伸手尝试着想要把花穴里殷勤吞吐着的那玉势抽出,却被男人哼吟着绞紧了甬道,牢牢吸附在假阳具之上,像是恋恋不舍。

    他再也无法忍耐,暗骂了一声真骚,在他贪吃的白腻丰臀上拍了两掌,又用手掌大力向两旁揉搓开,将弯翘滚烫的柱身沿着幽深臀缝向腿缝捣去。

    “唔嗯——好、烫——哈啊——”悍然鞭笞来得太过猛烈,玄煜始料未及他居然用自己的双腿发泄,大腿根连着两处肉眼儿都尽数被剐蹭摩擦着,像是要着火一般又痛又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唔——”魔尊被顶撞得前后摇晃,丰腴的奶子垂落在胸前,随着颠动奶尖如撞针般摇摆,翻起一阵阵肉欲十足的波浪。

    他前后的穴口本就都娇嫩无比,被这杆狰狞长枪刮擦着,熟红的肉缝经受不住地打开门户,被迫用翻绽出的敏感淫肉去唆舔挽留这飞快抽送的肉柱,却最终都全然败北,从被磨砺的缝隙之中大股大股地漏出泉水来。

    这酥麻的感觉不像被操弄胞宫时来得那般来势汹汹、难以抵挡,却让魔头恍惚感觉连自己的腿肉也变成了一处性器,仿佛他全身上下都天生是为服侍这肉棒而生的,除了俯首称臣,再也没有抵抗的余地。柔滑的腿肉被狰狞青筋一遍遍地磨着,囊袋“啪啪”拍打在臀肉之上,腹部酸涩沉坠的感觉愈发强烈,让他眼前一花,竟是被磨个腿就濒临高潮了,腿肉哆嗦着向两边分开,穴口一抖一抖地涌出淫液,尽数滴在阳物之上,将那红涨肉柱滋润得也像玉势一般晶莹透亮。

    ”夹紧点,宝贝……”青年压叠在他背上,用修长的双手掐着他的腿肉冲撞肆虐,又含着无限滚烫情愫低声哄他,让玄煜即使在高潮来临之时,依旧驯顺地夹紧腿根,用自己的整个下体与粗热的肉物紧密相贴,竭力纵容对方的狠戾发泄。

    “唔啊啊、操进去了、呜呜啊——”那本夹在穴口的玉势却随着剧烈的顶撞而没入花穴深处,就翻搅滚动着压在他娇软嘟起的花心之上,用雕刻得肖似又坚硬的柱头去毫不留情地碾弄一圈儿泉眼,激起男人有些崩溃的呜咽。

    “舒服吗?”青年箍着他的腰剧烈挺动,也俯身压了上来,一边顺着脊背沟一路舔吻啃咬,一面大力抽插着问他。

    “唔嗯——啊啊、啊——舒、舒服——”玄煜被里外粗暴的攻势一激,整个甬道从头烧到了尾,淫电在躯体里哔啵作响,让他情不自禁地便哼吟着答道。

    “假的舒服还是我的舒服?”青年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唔嗯嗯、啊啊——你的——你的舒服、呃呼、啊啊啊啊——”光是想象那杆长枪冲破他的宫颈,顶撞他的胞宫,把整个娇软的地方捅个对穿,玄煜就快要馋疯了,激动地绞紧已经被磨得肿烂不堪的花穴,浇出一股淫水来。

    树枝激烈摇晃,残破的落叶纷纷而下,男人就在这空荡的寂岭中断断续续地哀吟道:“好哥哥——插进来、插我——啊啊啊、唔嗯啊啊——别插后面,前面要吃肉棒——额呜呜呜啊啊啊——”

    他仿佛听到背后的青年闷哼一声,下一刻,花穴里便几乎粗暴地塞进来几根手指,顺着穴壁去掏弄那还在滚动的玉势,然后两指发力,极为迅速地将玉势抽了出来。

    玄煜还没来得及感受一瞬的空虚,下一刻,那火热而胀大的柱头就已经代替冰冷玉势,牢牢钉入了他体内。

    “啊啊啊啊——进来了——好烫——烫坏了——呃啊啊、哈啊~~”男人媚叫一声,就被青年抬起一条腿,凶猛狂暴地开始顶撞插弄起来。

    李琰不会什么花样,此时此刻也更是无暇顾虑有什么技巧可使,他只是如打桩般狂热地顶入,再卯足了劲“砰砰”撞在他臀肉之上,一遍遍凶猛地用龟头肉棱撬开宫口,在胞宫里肆无忌惮地驰骋,仿佛要将那娇嫩酸软的内壁搓起火来。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狂热的念头:把这个人彻底撞散了、挤碎了,将他所有高高在上的傲气都搅弄得一塌糊涂,要将他佯装无事的仪态都用阳物寸寸碾碎,余生都只能套在他的鸡巴上最好!

    清冷的月光投射在这两个如野兽般交媾的身影上,都仿佛立刻变成了灼热的日光。在近乎淫虐的猛烈抽插之中,胞宫颤抖而淫媚地收缩嘬吸着他,驯顺得仿佛化为了一滩春水。他感受着被完全包裹和接纳的致命快感,只觉得身心都充盈到了极致,也幸福到了极致。

    终于,他在几乎毫不克制的狂野鞭笞里低下头去,顺着他的耳根吻过汗湿的鬓角,瘦削的脸颊,再含住那已经在粗暴袭击下流出涎水的红唇,就着深埋在他脆弱胞宫里的姿势,一遍遍用精液侵占了他身体的全部。

    他在高潮中剧烈喘息,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吐露出了内心那深埋的晦暗想法:

    “我真是恨不得,就这样操死你……”

    玄煜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却还是强撑着回应他的吻,一面虚脱地低笑道:

    “那小孩儿可还得刻苦点学习。”

    “明天下山去告诉那老头,你已经卖身给本尊,以后这传道授业的事,他可管不着了……”

    李琰果然重又把男人压在身下,好好地问了一夜怎么才算“传道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