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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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愿意放弃这场虐待的盛宴,小狗被要求继续产蛋。他已经完全爬不起来了,虚汗出了一身,手脚瘫软得像是被人抽走了骨头。在大家执着的要求下,Anton人来疯上头,继续摆弄着小狗。既然爬不起来蹲不住那就躺着生。 Anton把小狗翻到侧躺着,用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掰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继续向内塞蛋。塞进去大半了之后就趁着小狗不注意在他屁股蛋上猛地扇一巴掌。猝不及防的拍打会使得臀肉一下子缩紧,那颗蛋自然也就被后穴咕咚一下吞了进去。 “使劲儿!生出来!” 大家围着小狗七嘴八舌,听上去又像是命令又像是加油。总之都是把这个虚弱的男孩当作个供人观赏的动物。 排蛋的时候小狗就被Anton死死按住侧躺着,以便暴露出完整的后穴,展示产蛋的全过程。 小狗就那样半死不活地躺在桌上喘着粗气,虚汗出了一身,感觉把他拎起来一拧都能拧出半桶水来。他还在坚持排蛋,虽然非常困难,但每一个塞进去的蛋他都会努力排出来,满足所有宾客观看的需求。 直到所有的人手中都有了一颗蛋,他才被Anton意犹未尽地放开,瘫软在桌上瑟瑟发抖。 “后穴不能空着吧?太浪费资源了。生完蛋了就当垃圾桶回收垃圾吧!” 原原坏笑着建议,举起一团用过的餐巾纸示意塞进小狗的后穴。 Anton犹豫了几秒,还是同意了。“用指尖捅进去,不许碰到他的屁眼。” 虽然不能有肢体接触,但距离已足够近,大家开始亢奋地一个接一个往里塞餐巾纸。纸团绵软,可以被压缩得很小,所以容纳了所有宾客的餐巾纸的后穴依旧没有觉得堵塞。整个过程中小狗都没有任何反应,麻木地用后穴接纳着所有人的垃圾,在昏迷的边缘徘徊着。 最后一个是老陈。他悄悄往餐巾纸里包了一小团揉紧的锡纸。锡纸被揉成结实的一团之后无异于一个棱角分明的小金属块,即使被餐巾纸包住也依旧可以感受到它的锋利。 老陈用手指轻轻往里一捅,本来已经几乎昏睡过去的小狗马上呻吟着睁开了眼睛。Anton在小狗面前正用手按着他,看到小狗表情奇怪,越过小狗的身体瞟了一眼老陈。隔着些距离也看不真切,一眼望过去那也只是个白色的卫生纸团,看不出什么异样。 “小婊子你哼唧什么!怎么塞纸都不干了?!我看你是屁眼欠调教了!” Anton弯腰凑在小狗耳边狠狠地说。“你最好给老子争点脸,否则我有一万个法子让你疼到一步也走不了,每天都只能瘫在地板上尿尿。“ 小狗马上警觉起来,他知道Anton的手段,狠的时候是真的狠。他还要救出弟弟,如果真的被折磨到动都动不了,就算是见到弟弟也逃不出去。他咬牙忍着,脸上勉强挤出些讨好的笑,任由着老陈把那团藏着暗器的纸巾一点点捅进了他的后穴。 尖利的棱角让他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身子也抖了几下。Anton的脸色更加不悦了,他需要的是一个耐用的M,展示自己所有的训练成果,而不是一个娇滴滴的易碎品。 小狗挨人操十好几年,被卖到窑子里做这行又快十年,各式各样的人都见过,知道在怎样的情况下要说怎样的话做怎样的事,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能,有时候连小狗自己都怀疑,他可能在骨子里就是个婊子贱人。所以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反复告诫着自己不能任由自己堕落下去,不要刻意谄媚勾引,他还要有个弟弟不能被带坏。他从来都只是机械而麻木地工作,顺从着让雇主满意就好,决不耍什么心机。如果他真的想去刻意讨好施虐者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怕也很少人能不迷失在这样一个俊俏男孩儿的放浪的话语之间的。 所以他此时就打算对Anton使用一些心思了,他身体虚弱到无法完成Anton指定的各种表演,但他更不能惹Anton生气被折磨到无法动弹。 小狗用了最大的力气伸出手,轻轻拽了拽Anton的衣角。 Anton的第一反应是暴怒,宠物怎么可以在不争得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随意触碰主人的衣服。但这脾气还没有发出来就马上被小狗那白皙纤弱的指尖、泪汪汪的黑亮的大眼睛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心头一小阵翻涌。这种心头一紧的感觉Anton在小猫那里经常有,只不过小猫脑子太笨,所有行为都是出于未开化的懵懂的本能,也总结不出来Anton到底想要什么。所以Anton在小猫那里的体验经常是,上一秒还心生涟漪,下一秒就被小瘸子那个听不懂人话的蠢样子搞得想发疯。 但小狗不一样,他是训练有素的。 “主人,救救小婊子吧,小婊子不想死,还想一直都做主人的玩具,会更努力听主人的话,求主人救救您的玩具小婊子吧。” Anton脑子里嗡地一声。他似乎一瞬间回到了儿时,那些被父亲砸烂摔碎的手办们在微弱地啜泣,央求他的帮助。但同时被唤醒的还有他病态的人格,所有脆弱的东西都应该由自己一点一点亲手毁灭。 被两种极端的情绪裹挟着,Anton陷入了沉默。他一把抱起桌上瘫软的小狗走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扔了小狗也不会让他这么快就被玩坏。 “公用环节就到这里了,现在他是我的专属宠物。” Anton冰冷的声音和目光中升腾的毒火烈焰都让在场的人没一个敢出声。有些人玩弄小狗时一直挺立的鸡巴被Anton这样的气场一吓唬马上就萎了。大家都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Anton把小狗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是真的抱着只呼哧呼哧喘着气儿的累坏了的小狗。 大家虽不敢言语,但都目光悻悻,对Anton的护食心生不满。 Anton一边轻轻拍打着小狗的屁股满足自己的手感,一边安抚着大家的情绪。他也并不是在意宾客的反应,而是还有一项重要的成果没有炫耀。 Anton使了个眼色,老陈立马屁颠屁颠地取出那两大壶奶。 “我的另一只小宠物产奶快一周了,这会儿正是味儿最好的时候,保留着一些体香,又混合着奶香,不浓不淡口感极佳。用药久了,有了抗药性,激素分泌的节律就会有变化,奶质也会受影响,服药时间短了,奶液中水分又太大奶质不够醇厚,所以这玩意儿就像明前茶,过了就没有了,极为珍贵。” 在Anton细致的讲解中,大家几乎都看到了那一对儿正饱满的奶子,晶莹剔透,在胸口晃晃悠悠,里面裹着浓郁的丝滑乳汁,从猩红的挺翘乳头上缓缓流出,顺着奶白色的乳峰,流过平坦的小腹。奶子圆滚滚,乳汁哗哗流。 刚才被Anton吓得缩回去的鸡巴们这会儿又上头了,纷纷翘了起来等待着奶液。 只有趴在Anton腿上的小狗心痛得如同忍受着凌迟之刑。Anton口中描述的那个会产乳的男孩,是他的弟弟啊。弟弟已经很可怜了,腿脚不方便,不跟人接触又导致没怎么学会说话,什么都不懂,现在又被药折磨成了一个似公似母的小动物。 老陈为每一位宾客的杯中倒入奶液,哗啦哗啦液体流入杯子的声音像是刀子一下下扎在小狗心头。那是弟弟身体里的液体啊,是最隐私的部位最变态的折磨,为什么要用来取悦大家被大家品尝。 连Anton都能感受到膝上的小狗在颤抖。他以为是刚刚被折磨得太厉害。 “给你也喝杯奶?”Anton弯下腰在小狗耳边轻声问。想要玩宠物,总得先把宠物养好。每次弄成重伤了就修好,修好了才禁得起再次的死命折腾,就这么循环下去,玩具只能无限忍受没有终点的痛苦,直到最后旧了坏了被自己扔了。 听到奶这个字儿小狗猛地抖了一下。Anton忽然想起上次就是让这个小婊子喝奶的时候小婊子给吐了,说是胃痉挛。乳糖不耐受?还是天生奶味儿反胃? “行行行,那吃个鸡蛋吧。” Anton心里骂着不知道享福的贱货。 小狗刚才给每个人都排了颗蛋,Anton也有一颗,他从自己口袋里取出来,本来想塞给小狗让他自己剥,转念一想,这小婊子手抖成这样,万一蛋壳掉自己一裤子就不好了。 Anton在桌沿上磕碎蛋壳,用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剥开,把一颗白嫩嫩的鸡蛋递到小狗嘴边。 小狗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可以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去主动讨好,也可以咬着牙忍着受虐,但对于这种忽然的亲近他总是很排斥,因为他心中已经装了杜先生。虽然他也没学过文化更不懂什么爱情和道德,但就是这样奇怪,没有杜先生的触碰他就会觉得孤单,可除了杜先生以外的人要亲近他他却打心底里抵触得要命。 妈的还敢躲老子。Anton恨恨地咬牙。这个小婊子打一开始就有股劲儿,那种卖身不卖心的劲儿。养不熟的婊子。Anton心里骂。还是自己的小瘸子好,从个混混沌沌的傻子开始养起,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痕迹,不像小婊子,谁他妈的知道他那个梦里都叫的爸爸到底是哪个。 Anton带着愤怒把小狗的脑袋摆正固定住,把鸡蛋塞到他的嘴边几乎怼在他的唇缝间。 “给老子吃!” Anton拽着他的头发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