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领养阿猫阿狗(高H)在线阅读 - 筛选

筛选

    屋里三个男孩低头跪成一排,都是一样的全身赤裸,都是一样的低眉顺眼,连跪着的姿势也都是一模一样。背挺得直直的,能看到上身的全部线条和肌肉,以及胸前乳头的形状和颜色。每个人都用双手捧起自己尚在松弛状态的性器,让它不藏在双腿之间,而是能够被清晰地观察。

    “杜先生,这是按照您的要求挑选出来的三个,您看看货色。” 矮胖的中年男人老鸨子点头哈腰地对着他身边那个被他称作“杜先生”的人说道。

    杜先生也是个中年男人,可看上去和这个矮胖的老鸨子全然不同。杜先生身材挺拔,算不上魁梧但够得上健硕,能看出来对身材管理得一直非常到位。他脸上也总挂着笑,但不是那种讨好的笑,而是很礼貌的浅笑,也很有距离感。

    杜先生没说话,只是来回打量着那三个男孩儿。

    矮胖男人换了副居高临下脸色,用命令的语气扭头对三个男孩说:“你们自己介绍一下。左边先开始。“ 这老鸨不仅仅是老鸨,也是这里的老板,平日里对待这里的男孩都非常严厉,绝对服从是这里的生存之道。除了杜先生这种有身份有资金的大客户,其他人都还不值得老板的亲自当咨询。

    三个男孩都没抬头,抬头直视客户是对客户的大不敬,要受罚的。左边的男孩得了指令,只停顿了一两秒,马上小声说道:“六号,鸡巴疲软长度8.7cm,周长10.5cm,勃起长度12.9cm,周长13.5cm。“

    “这个也不算短,但整体属于粗款。“ 矮胖男人细心地为杜先生介绍。虽然这些男孩送去是挨操的,但阴茎的尺寸也同样很重要,有些客户喜欢看、也喜欢把玩、虐待这块肉,必须要满足客户的审美。

    杜先生礼貌地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继续。

    跪着的男孩们低着头当然看不到,于是老鸨发出了冷冰冰的指令:“下一个。“

    “十号,鸡巴疲软长度9.7cm,周长9.1cm,勃起长度14.9cm,周长12.9cm。“

    “这个就比较长了,但也相对细一些,手感上比较软。” 老鸨小心打量着杜先生的脸色。

    杜先生皱了皱眉。老鸨马上意识到了杜先生可能不喜欢面条这种感觉的。“下一个继续。” 老板赶紧吩咐。

    “十二号,鸡巴疲软长度9.3cm,周长9.8cm,勃起长度14.0cm,周长13.0cm。“ 男孩声音不大,但是吐字清晰,听不出来语气里有什么情绪。

    “这个就比较匀称,手感也比较硬,关键是颜色不错,如果您喜欢这口的话。” 老鸨说完示意性地咳嗽了两声,男孩赶紧又把自己的龟头捏起抬高些。这颗龟头有些发粉,看上去很鲜嫩,阴茎软塌塌的,看不到全景,但基本能看出也是粉白色,像根儿草莓奶味的冰棒似的。

    “胸呢?“ 杜先生在男孩的上身扫了几眼,但很明显不想靠太近。

    老鸨是很有经验的,他知道,像杜先生这种身份的主顾,不会用也不会碰公共的东西,没经过清洗消毒送到他府上的,他都不会想靠近。所以老鸨马上捏起了那个男孩的奶子。

    “这,您看看,这还有啥挑的,这一小粒儿嫩嫩的。“ 老鸨手上用劲儿,那本来就不大的奶头被掐得更是血红,要滴出奶了似的。老鸨又用指尖儿把奶头拽了拽,揪得长长的。“这弹性,您看,怎么样?”

    杜先生停了停,说了声,看看后面。

    “好嘞。” 老板马上点头迎合,然后又严厉地命令三个男孩:“全都趴过去。”

    三个男孩都跪着转身,伏在地上,头抵着地板,双手掰开臀肉露出完整的后穴。

    老鸨引着杜先生先到了最左边男孩的身后,拿出个放大镜置于男孩穴口前,杜先生只是微微弯下了腰查看。

    “褶皱均匀,穴口闭合程度良好。” 老板抬头望着杜先生。杜先生摆了摆手,好像并不满意老鸨的多话。

    “他们自己能说话吗?”

    服务行业的老板,再大的资产也得把大顾客伺候好。老板是个识时务的人,他对自己的身份定位得非常准确,在这里,他首先是个老鸨,在幕后,他才是老板。

    所以老鸨马上假意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讪笑着说:“我多话了,多话了。” 说完在男孩屁股上踢了一脚,“你自己说。”

    男孩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没冒出来一个字。老鸨抬腿就要踹,杜先生挥了挥手制止了老板,没有再等待也没给男孩叙述的机会,径直走到了第二个后面。老鸨赶紧跟了上去,附上放大镜。

    “这个颜色虽然稍稍深些,但并不是因为过度使用,天生如此,其实是非常紧致的。” 老鸨说完也踢了一下男孩的脚,示意他继续介绍。对于这种自由发挥的临时加试题,男孩显然还不太适应,但他犹豫了两秒,还是说了些。

    “很紧,用过的主人都说紧。”

    老鸨皱了皱眉,显然不喜欢这个答案,虽然都是开过苞伺候过人的,但这么一说显得像个二手货似的。

    杜先生没什么反应,还是礼貌地笑着点了点头,又走到了第三个后面。

    “这个闭合虽然没有第二个紧密,但也算是良好了,关键是您看颜色。” 老鸨把放大镜靠近了些,从穴口到褶皱都是肉粉色的,穴口处深些,褶皱末端基本变成白色。和性器的颜色很配套。

    “你说。“ 老鸨用鞋尖踢了踢男孩的臀肉。

    “先生,随您使用,很耐用的,塞什么都可以,破了会很快恢复,也不会留疤,还是这个颜色。“ 男孩声音不大,没有明显的讨好勾引,只有乖顺与屈服。

    “三款各有特色,您如果需要可以给您安排房间试用,当然了,需要支付一定费用。“ 老鸨谄媚地笑着。

    杜先生直起身子,冲着老板点了点头。“不用试了,我就要这个。“

    “好嘞!您真是好眼光!“ 老鸨喜笑颜开,引着杜先生去了办公室签合同商量细节。远处昏暗角落里一直候着的看守把三套单衣扔到男孩面前,男孩都很利索地穿上。看守拿着三根长长的锁链,一端分别锁在三个男孩脚腕,一端在自己手上牵着,引三人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需要输入密码的安全门。

    过了安全门,这光景就大变。刚才接待区办公区的豪华整洁全然不复存在,走廊变得狭窄昏暗,一道一道的铁栅栏门隔起一个一个的宿舍区,房间分布在走廊两侧,很安静,听不出来有没有人,走廊上的摄像头整齐排布着,对着走廊尽头的窗户,对着楼梯,对着一层层的铁栅栏门,封锁了所有可能出逃的路线。

    看守牵着三个男孩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第三个男孩最后一个被送回去,他的屋子离得比较远。进屋后男孩顺从地坐在床沿,看守把锁链的另一头锁在床腿上。

    “阿狗,你今天挺骚啊。“ 看守是个黑衣壮汉,不笑时表情狰狞,笑起来更狰狞。

    “谢谢刘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男孩冲着看守的方向微微颔首。

    屋子里只有一个上下铺,一个简易的小桌子,个人物品都在床下的透明收纳箱放着。墙上有个小窗户,外面用铁栏杆封死了。但不影响光线的进入。

    看守离开后,男孩就那么坐着,一点儿也不挪动,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有窗户上投下的光影在他脸上一点一点变换着,让那张麻木的美丽面庞上多了几分生动。天色逐渐暗下来的时候,房间门又被打开了,另一名看守牵着另一个男孩走了进来。

    这个男孩看上去更白皙些,也更瘦弱些,生得很漂亮干净,比起另一个多了几分柔软,少了几分棱角。

    这男孩本来看上去是个绝色,可当他走起路来却让人大失胃口,他是个瘸子。而且瘸的很明显。每走一步都会向左边倾斜一下,迈另一条腿时又垫高起来。摇摇摆摆的像个不倒翁,有几分滑稽,也有几分可怜。

    男孩沉默地走进了,也坐在了床沿,由着看守锁上了锁链。看守好像也不怎么对这个瘸子有兴趣,只是临走时在那个被叫做阿狗的男孩脸上摸了一把。男孩低着头,也没躲也没迎合。

    虽然馋得很,但看守也只敢悄悄地揩油。这些男孩都是留给客户用的,真闹出事儿来,看守也吃不了兜着走。

    门关上,脚步声走远,早些进来的那个被叫做阿狗的男孩忽然眼珠子转了转,确定了门外没人没声音,马上抓住了另一个男孩的手。“弟弟,我被选上了,听说那人很有钱的,这样又可以多攒一些了,离给你治病就不远了。“

    弟弟抿着嘴,眼睛里泛着泪光。“哥哥,你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都是我没用,什么都不能帮你分担。“

    “你也很辛苦啊。” 哥哥掰开弟弟的手掌,摸着里面磨出的茧子。弟弟是个瘸子,没人要,只好留着这里打扫卫生。每天洗洗涮涮,扫地拖地,让他的手上磨出了些茧子,在白皙的掌心显得很突兀,和他那张细嫩的脸庞更是不匹配。

    忽然一声哨响,两个男孩都赶紧站了起来,从桌子上一人拿了个碗,打开房门跪在走廊上,碗摆在面前。他们脚上的锁链刚好足够他们走出房间走到走廊上,却不足以进入相邻的房间。走廊上陆陆续续沿着墙根跪满了衣着一模一样的人。一辆餐车推过,工作人员向每个碗里分发餐食,分到的男孩都低着头沉默又安静地俯身跪在地上吃饭。

    两个男孩面前的碗也被盛满,只是一碗白米粥,上面浇了一勺看不出是什么的蔬菜。但哥哥得到了一个白面馒头和一根香肠。这里的饭也是分等级的,打扫卫生的不配吃这些。

    就餐时间很快过去,基本上所有的碗都被舔得干干净净。对于这些十八九二十出头的男孩子来说,这碗里的饭根本不够吃。绝大部分人都是从雇主那里讨要到一些额外的食物。

    餐车又推过,空碗被收走,男孩们又齐刷刷起身回到了屋里,关上房门,哥哥从袖子里掏出藏好的香肠和馒头塞给弟弟。走廊上有摄像头,哥哥伏在地上用背挡住,把食物藏进了袖子里。屋子里没有摄像头,这里也不会费那么大量的资金给每个屋子安装,他们用了更加简单的技术手段——铁链、锁和焊死的窗户维持秩序。

    “哥哥你吃。” 弟弟缩着手不接。

    哥哥拉住弟弟的手使劲儿拽过来,掰开手掌把吃的塞进去。“明天我去了那边,会有吃的的。”

    “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对你好不好。” 弟弟低着头,藏起了自己通红的眼眶。

    “我只要听话一些,一定会好的。” 哥哥笑着摸了摸弟弟凌乱的头发。好像一切在哥哥这里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