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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选择,一是帮我口,二是被我操。”

    此刻的洪膺正被那白均煜摁着脖子脸朝下地压在被褥里,他捏成拳头的双手亦被反剪着,死死地让白均煜箍紧在背后。

    而白均煜则是散了一头黑发,居高临下地望着被制住后犹如困兽般不能动弹的青年。他瓷白的衬衫在适才的打斗中被身下的蛮兽扯开了一大半,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这蛮兽刚刚吻他时还安静乖巧的很,这会一听要帮他口便瞬间变了脸色,不要命地挣扎了起来,看来这段时间还是太宠他了。

    洪膺急喘了几口气,一张脸涨红着满是不服气,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他的唇微微肿了一圈,下唇边还破了个口子,正冒着细细的血滴。

    他使劲拱弄了几下,最后似乎脱了力一般,昂着的脑袋猛地砸在了枕头上,嘶哑地道了一句。

    “第一。”

    白均煜笑了,他可爱死青年这种低沉嘶哑的声音了,妥协中带着不甘,似乎特别能撩拨他的心弦。

    他拿自己那根昂扬起来的东西狠狠顶弄了下身下人的臀部,随后松开了青年。

    “早些妥协不就好了吗?”

    白均煜嘀咕着,状似不满,可掩藏在不满与倨傲后的兴奋却出卖了他。他把人拽起来,细细地用手摩挲了一番青年涨红的脸,随后温柔地伸出红舌,将青年下唇上的血珠舔掉了。

    “不过要是早些妥协,你便不是洪膺了......”

    这句低语消失在了两人的唇间,白均煜捧着洪膺的脸,红舌探进了他的唇内,温柔地舔舐着洪膺的口腔内的敏感点。

    而洪膺僵硬着身子,任由那人在他的唇内索取着。

    等到男人终于吻够了,他才把洪膺按在了他的胯间。

    “来吧。”

    男人靠在床头上,大开着双腿,半阖着双眼有些懒洋洋地示意洪膺可以开始了。

    洪膺深呼吸了一口气,望着男人隆起来的裤子,迟迟没有动手去把拉链拉开。

    也许是觉得洪膺太磨叽了,白均煜的耐心也一点一点的被磨光了,他一把拉下拉链,掏出自己那根早就饥渴难耐的东西,拍在了洪膺的唇上。

    洪膺下意识想躲开,却被白均煜按住了后脑勺,又压了回来。

    散发着热气和腥臊气味的肉棒狰狞地可怕,深粉色的头部此刻似乎大的出奇,马眼处兴奋地翕动着渗着透明的液体,粗大的柱身青筋环绕,时不时颤动一下表示自己的兴奋。

    也不知道是不是离近了看的原因,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一想到这东西一会要进到自己的唇内,洪膺便没由来地一阵恶心。

    他抗拒性地想扭过脸,可那人却死死地箍着他的头,硬生生地把那个硕大的头部塞进了他的嘴里。

    浓郁的腥臊味瞬间在他的味蕾上散开来,胃里的恶心更甚了,洪膺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然而白均煜却先他一步捏着他的下巴猛地将那根东西捅进了他的嘴里。

    巨大的肉棒瞬间便顶到了他的喉咙中,喉道下意识地收缩起来,刺激的他的泪水都涌了出来。

    男人似乎是看到他的脸色不太好,便强忍着舒服将自己那根东西退了出来,只 留了个头部在他的唇边摩挲着。

    洪膺干呕了好一阵才渐渐稳定下来,他狼狈地趴在男人的双腿间,被迫仰着头,一双凶悍的虎目蕴满了泪水,眼角还挂着红晕,他擦了擦嘴边的津液,强忍住想一口咬下去的欲望,闭上自己的眼睛,大有一种壮士扼腕般的决绝,张嘴便含住了一直在他嘴边跃跃欲试的东西。

    “慢点......不要用牙齿......用舌头慢慢舔......呼.......”

    即使是含进了一个头部,男人都觉得浑身跟过了电般酥麻,肉棒立马又胀大了一些,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插入青年的头发里,揪紧。

    纵使青年的技巧还很生疏笨拙,但他的内心依旧被一种诡异的兴奋感充盈着,特别是当眉眼坚毅的青年不甘地闭着眼,生涩地用舌尖去舔舐时,他便更加忍不住心里与身体上的躁动,想狠狠肏一肏青年平日里惜字如金的嘴巴......

    白均煜的呼吸愈来愈紧,盯着青年的细眸中也越发的深沉,原本寒冷的帐房内似乎都燥热了许多,他不住地舔舐着干燥的红唇,在忍耐着。

    火盆中,一根正在燃烧的木炭从中间燃断了,啪嗒一声溅起了几粒火星子。

    随后白均煜终于忍受不了洪膺的温吞了,他抓紧洪膺的头发,大力肏干起了他的嘴巴。

    粗长火热的肉茎凶猛地进出着洪膺的嘴巴,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肏的口水眼泪都糊了一脸,一直张着的唇也早已经酸的不行。

    他抗拒地往后退,可上了头的白均煜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又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肉棒直直捅了进来。

    “唔.......”

    折腾到后半夜时,洪膺早便被白均煜扒光了衣服,面对面地压在被窝里,一边接受着他的深吻,一边被迫和他磨着鸟。

    白均煜射了一次在洪膺的嘴里后,似乎觉得不够味,又压着人在他身上不停地啃咬抚摸着,而软下去的肉棒在摩擦中再一次硬了起来,于是他干脆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抱着洪膺在又热又燥的被窝里缠绵。

    那张不大的木床此刻被他们摇的嘎叽嘎叽作响,粗重的喘息不住地从被窝中传来,两双肤色不相同的脚裸露在被窝外,白的那双紧紧压着肤色深的那双,勾着贴着就是不让它们逃离自己。

    随着时间的流逝,木床摇的也愈发的欢快,终于在一阵快速地摇动和两声嘶哑的低吟后,木床终于回归了平静。

    翌日清晨,他们被一阵紧急的号角声叫醒,新一轮战争又开始打响了。

    洪膺这会正趴在一个战壕里,他低头躲过对方一连串的急射,子弹打在他身边的土地上,激起了一连串的灰尘。

    而奇怪的是,这一轮攻势很快便弱了下来,对方的火力被一旁的人吸引了去。洪膺侧目一看,发现白均煜趴在距离他不远处的战壕里,手上的枪一阵“哒哒哒”的扫射,很明显是在帮他吸引火力。

    “专心!”

    男人看都没看到他一眼,他专注地开着枪,瘦尖的下巴绷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许久未露面的日光打在他的沉稳的侧脸上,给他纤长的睫毛,笔挺的鼻,形状完美的薄唇都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亮光。

    洪膺从早上开始的不安在这一刹那似乎都消失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将枪架上了土跺,随后射击。

    “张成,带领小队从右翼进攻!白刹,掩护!”

    洪膺只来得及听到白均煜这一句话,随后一颗炸弹便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炸开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和漫天的灰尘便彻底将他们淹没了。

    万幸的是,大家都没事。

    洪膺匆忙地从一片废土中爬起来,四处搜寻着白均煜的身影,恰巧的是,刚爬起来的白均煜也在焦急地搜寻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漫天的灰尘中相遇了,彼此确认没事后又都默契地抬起枪对准敌方,专心射击。

    去而复返的白刹和张成在确认白均煜没事后便按照原计划,进攻的进攻,掩护的掩护。

    日头渐渐升高,这场战斗对方被他们打的节节败退,然而意外就发生在了收尾的时候。

    一个装死的敌军趁洪膺不注意,一跃而起,对着他就是一枪。

    这一幕正好被旁边的周广中发现了,及时推开了洪膺,而周广中也应声而倒。

    “师兄!”

    被推倒在地的洪膺惊慌失措地爬起来,在看到周广中嘴角和胸口涌出的鲜血后,目眦尽裂地大吼了一声,随后循着敌军逃跑的方向奋力追了上去。

    “洪膺!!”

    目睹了这一切的白钧煜甚至没来的及抓住青年的衣角,青年便追着人消失在了树林里。

    空气似乎有那么一两秒的停滞,白均煜脸上渐渐显现出惶恐来,最后他身体何时动了起来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张嘴交代了些什么……

    白刹按着周广中不住冒血的右胸,大声呼叫着军医,而张成早已经带着人追着白均煜去了。

    ......

    耳中似乎没有了其他声音,只余了略略作响的风声。洪膺目光阴霾地锁定着前方穿梭于树林中的人影,紧随其后。

    那人最终被洪膺的枪声逼得跌倒了,洪膺见状直接一个飞跃,压住了想爬起来逃跑的人。那人被洪膺的体重压的一个踉跄,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洪膺在逮到人的这一刻,心中的怒气瞬间爆发了出来,他提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往那人脸上揍。

    迅猛的出拳速度让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被压着打。

    “别打!别打!兄弟别打!!”那人被打的嗷嗷叫唤,脸上一片血肉模糊,他处于劣势根本无法还手,只能不住地求饶。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

    青年没有理会那人的求饶,他似乎打红了眼,一双虎目暴睁着泛着红血丝,布满鲜血的脸如同地狱罗刹般狰狞可怖。

    “啊 啊啊!!”那人似乎是被洪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气势所吓到了,求生欲望让他爆发出了最后一波力气,成功地把洪膺掀翻了,随后两人扭打到了一起。

    两人的枪都被扫到了一旁,然而这时候的他们似乎忘了还有枪这回事,都在徒手撕打着。

    洪膺每一个招式都下了死手,他心中沸腾着一股无法宣泄的愤怒,特别是想到师兄倒地时那鲜血横流的虚弱模样,他便更加地暴躁。

    他们师兄弟五人一同来到这鬼地方,如今就只剩了他和周广中。三个师弟战死沙场的悲痛他一直埋在心底,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再看着师兄活生生地消失在他眼前,不然他无法回去见老班主.......更何况,师兄还是为了救他中的枪.......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师兄弟们才会被抓来充了军……一想到这,洪膺鼻中涌起一股酸意,胸中那股郁结与愤怒更甚了。

    “去死去死去死!!”他不厌其烦地挥着拳头,大有一种敌人不死不罢休的气势。

    那人原先身上就有伤,根本打不过洪膺,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渐渐落了下风,他一边往后退一边躲避洪膺紧密的拳头。

    殊不知他身后不远处就是一个被灌木丛和小树遮挡着的悬崖,两人打着打着便开始逼近了那个危险的地方。

    白均煜赶到时,正好看到洪膺被那人拽落悬崖时的景象。

    他瞳孔一阵紧缩,几乎是忘记了呼吸,然而身体先于大脑作出了行动,飞扑了过去……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趴在了悬崖边上,双手紧紧抓住了整个身体都吊在了悬崖边上的洪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