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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三丨痛感调整电击宫口,被爆肏,限制快感后主动要,yd注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鹤蹭了蹭枕头,朦朦胧胧地发出了小声的鼻音,他从混沌的昏睡状态中稍微恢复了些意识,立刻拉高被子把自己窝了进去,阻隔窗外进来的光线。

    过了一会儿,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脑袋从被子里又冒了出来,这时柳鹤的眼睛里已经颇为清明,显然是睡够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柳鹤抿嘴磨了磨牙齿露出有些微妙的小表情,他小心地试探着动动自己身体,没发现什么不适,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便面色古怪地撑着床坐了起来。

    外面有些细微的声音,柳鹤的毛绒耳朵颤了颤,顺着纸笔摩擦的声音来源扭头从门口往外看,看到陆影面色认真地坐在客厅,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这张熟悉的俊美脸庞此时看着可让柳鹤心情不太好,他回忆起这家伙今天怎么对自己的,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得像是一只被烤得鼓起的年糕:“你过来!快点过来!”

    “嗯?”陆影像是听到了,转头看向他笑了笑,脸上是看起来无辜的疑惑,那自然的样子,仿佛真的不知道柳鹤喊他是做什么,起身走进了房间里,顶着小美人饱含愤怒的眼神在床边坐下。

    “你今天!”柳鹤一开口觉得更生气,说着狠狠地锤了一下床,他又像是觉得不够解气,又连续两下锤在陆影的大腿上,“你今天搞什么!搞什么!”

    “我那个时候都说不要了!”他明亮的眼睛都气得瞪圆了,蹙着眉头对着陆影愤怒地开始进行一些“拳打脚踢”。

    陆影脸上作出很诚恳抱歉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非常纵容地歪着脑袋看他,等到柳鹤看起来都有些气累了,才温声开口解释道:“是我做的有失妥当,这次是新的周常剧本,角色扮演是审讯剧情,会有一些规定要求的玩法,的确是比较狠的。”

    “什么时候抽到的剧本啊,我都不知道。”小美人抬眸看着他,表情不爽中夹杂着委屈,和陆影熟悉了以后,他会更加自在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因为之前基本没试过太狠的,所以这次虽然已经降了痛感,柳鹤还是非常不高兴:“而且很痛……”

    “真的很痛吗?”陆影见他有些平静下来,又凑近了些,直挺的鼻梁暧昧地几乎要贴在柳鹤的脸颊上,弄得小美人不自在地目光往旁边飘开侧了侧头。

    “我当时调了痛感在比较低的数值,难道是还不够?这的确是我的疏忽,下次会在开播前会好好跟你商量一下数值设置的。”

    还有下次?!

    “下、下次……?”柳鹤一时惊得张开嘴,他转回头,呆呆地和陆影对视,被压了末端的尾巴从柔软的屁股下抽出来往旁边甩了甩,脸上的表情明显慌了,“我觉得,我是说……这一次都够了吧!”

    “的确是必须还有下次的,不过小鹤你不用太担心,这次的审讯是剧本里最狠的了,角色扮演剧本游戏一般是轻度主播会玩的,”说着,他状似无奈地笑了笑,“小鹤有点倒霉,第三本就抽到了这个,不过我们往好处想,这次玩完以后,其他的剧本都不会有那么狠的……”

    陆影说来说去,温声哄了柳鹤好一会儿,终于让他半信半疑地接受了现实,愿意一起出去逛逛。

    柳鹤表情虽然还是带着忧虑,可他其实是有听进去的,毕竟人总是容易不记得或者是模糊化已经过去的痛,虽说今天这一场直播的玩法真的还蛮狠,可是毕竟柳鹤现在身体上下一点也感觉不到不痛了,又被这样诚恳地哄了半天,他多少就有点不自觉地态度软化。

    他双手揪着被子心不在焉地互相摩擦,突然眨眨眼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再度抬头:“那我到底要坦白什么?这个剧本里面有说吗,快告诉我!”

    “唔……”陆影很自然地伸手去捏了捏他饱满的脸,“小鹤真的想要知道吗?可是如果说告诉你的话我们会犯规,前面的努力工作全部白搭,你还要听吗?要听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

    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事呢?

    柳鹤听得满心不理解,他纠结又无语地皱着眉头,垂眸从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愤怒咕噜音,手上泄愤般加快捏着被子蹂躏的频率,过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生气了,才小声妥协道:“那至少我不要被吊起来了,在空中的时候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这样的小要求,陆影自然是满口答应,柳鹤见他现在看起来挺好说话,又继续提了好几个平时不太好意思说的要求,一会儿要给自己的小湖小树林丰富生物多样性,一会儿要去一些不知道为什么陆影不同意他去的小区域玩。

    说着说着,他心情好了许多,眨眨眼睛像是想起来什么,又絮絮叨叨地补充道:“啊还有呢,你记得下次下线去我家里的时候看看我家的实体信箱,我姐姐很喜欢给我寄纸质信,转一份数据带进来然后我给她回复……”

    陆影一直配合地点头答应,看着兴奋起来时话多起来的柳鹤,把准备好的出门衣服取了出来,放在被面示意他快点穿。

    *

    隔了一天的傍晚,柳鹤也明白实在不能再拖不下去,终于在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后又开了一次直播。

    房间的装潢还是被陆影变成了昨天那个样子,可是这次在柳鹤的特殊要求下,唯独他坐着的椅子没有变成金属的,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还穿着自己的睡袍,两只耳朵习惯性地往后方贴着头发,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有些发热的脸颊饱满而柔软,手脚放在椅子的扶手和脚踏上,被束缚往两边分开。

    走动间,硬靴底的声音在房间里慢慢地响起,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陆影今天穿的是一身联邦军装,裁剪合适的布料覆盖着修长的身体,勾勒出的线条莫名让柳鹤看得有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随意地来回走了一会儿以后,脚步声骤停,陆影停在柳鹤的身前,微微低下头看他。

    “……?”这样的对视让柳鹤突然紧张起来,他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心跳的频率都发生了变化,感觉对方此时看起来有点陌生得让他害怕,然而在这恐惧中却又有一些道不清的微微兴奋。

    陆影手上拿着一根泛着冷光的漆黑色长棍,脸上没什么表情,棍梢挑着柳鹤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柳鹤的睫毛颤抖着,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飞速不自在地垂下,漂亮的脸上浮起一些红晕,两只柔软的耳朵很顺从地贴在发间晃了晃。

    那棍梢接着慢条斯理地往下,直碰到柳鹤紧张得微微绷紧的大腿,最后勾住衣服的一角,将睡袍撩到柳鹤的小腹上点住。

    这样的动作让柳鹤什么也没有穿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因为双腿被分开的姿势,咧着一点小缝,让人能够清晰地看到肉粉色的内里。

    “这就已经有水了?”低沉的声音带着轻佻的戏谑,说话间,那长棍冷硬的圆头戳在逼口处,将一片软嫩的小阴唇往右边拔了拔。

    “唔……”酥痒的感觉让柳鹤紧张地闷哼出声,蜷起了脚趾,他的脸更加明显地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人,小逼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那长棍接着调整了一下位置,往里浅浅地探着,左右分开肉粉色的小阴唇,顺方向往上划着,冰凉地刺激着敏感的黏膜。

    经过上次的抗议以后,柳鹤的痛感这次是被调整成了0%,至于这样到底会有什么效果,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有些没底,毕竟从来没试过。

    很快,棍稍便碰到了阴蒂,这个敏感的小器官没有太多保护自己的能力,才刚被冷硬的木质戳到,立刻颤抖着窜起了一瞬细细的电流,惹得柳鹤控制不住地眯着眼睛踩了踩脚踏,发出了软绵绵的呻吟。

    见他反应如此,陆影控制着长棍,颇为规律地一下一下往上开始戳这肉嘟嘟的骚豆,酸酸的快感让柳鹤的呼吸逐渐明显地急促起来,他的表情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小逼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直往外流水,饱满的肉臀在椅子上难耐地小幅度摩擦,阴蒂逐渐充血变大了些,有些奇异的快感从丰富的敏感神经传开,酸麻的舒爽感令柳鹤呻吟着几乎有点理解不了。

    只是那么简单的玩弄呀,为什么会感觉爽得好像有点过分?

    他的脚趾不断地在脚踏上蜷起来又张开,踩来踩去,原本明亮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双颊绯红地咬着嘴唇闷声又呻吟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啊……要不、唔……要不调一点点痛感……出来?”说完,柳鹤又不安地再次重申重点,“我是说一点点!”

    “嗯?”陆影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低头看向柳鹤,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冷,俊美之余带着不近人情的威慑感,和平时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这搞得柳鹤一时也有点不敢再出声,只是眨着眼睛呆住,说不出来是什么想法。

    过一会儿,陆影才对着他微微笑了一下,也许是太符合剧本人设,柳鹤总感觉他的样子让人觉不出有任何笑意:“小先生,你要调整的话,会很痛的,上一场你都受不住,那待会儿用今天的‘方法’的时候,真的受得了吗?”

    闻言柳鹤也愣了愣,他没想那么多,正张口准备接着说点什么,开口却变成了一声慌乱的惊呼。

    原来是那脚踝处本来固定在椅子腿上的束缚凭空独立了,运动着扯住柳鹤的腿,将他在轻声的痛呼中分开腿拉高折了起来,若不是柳鹤的身体比较柔软,这下可就不只是痛呼了。

    “啊!”姿势的改变让他完全保持不住原来的平衡,手腕又还被禁锢在扶手上,而且那脚腕上的束缚环居然还在往上动,柳鹤先是控制不住地啪叽往后倒,脑袋碰在了布面上,又靠着椅背往下滑,被迫成了一副屁股朝天,小逼完全向上露出来的淫荡样子。

    这样的动作让腿间的肉花更加显眼,只要稍微低头就能一览无余,随着折腿的姿势分开的阴唇让人能更加清晰的看到原本被紧紧包裹的深粉色内里。

    濡湿柔软的两片小阴唇在主人紧张的喘息中呼吸般贴合又张开,半遮半掩地露着椭圆形的窄小逼口,肉粉色黏膜上泛着水光,小小一粒的阴蒂不再藏在两片小阴唇保护中,经过刚才的玩弄刺激都也肿胀了些许,露出一点尖尖的肉头。

    陆影手上握着的长棍再次落下,碰在了在柳鹤雪白的屁屁上画了画,撩拨起了小美人的轻声呻吟,他接着移动起来,目标明确地往腿心滑,重新点在了水光比刚才更加清晰的逼口。

    “啊……”小美人紧张得神经都绷紧了,他的手抓着软软的扶手,用力攥了起来,心中知道这根棍子大概是要捅进自己里面去。

    只是……柳鹤眨着眼睛咽了咽口水,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那么长会彻底捅透。

    长棍转了转,分开小阴唇,往小逼里前进,它虽然粗度远不及肉棒,可是也已经足够填满了大半窄小的入口,冰冷的硬质棍身滑过柔软的媚肉,撩拨着敏感的神经,惹得柳鹤蜷着脚趾眯起了眼睛。

    很快,那前进的棍子突然停了下来,像是碰到了什么阻碍,同一时间柳鹤突然尖叫着瞪圆了眼睛,小腿剧烈地蹬了一下,表情微微扭曲。

    [反应好强烈啊,棍子都没捅多深呢。]

    [这是戳到子宫口了吧?]

    [现在捅几下估计又要哭成花猫了!]

    陆影也意识到自己碰到哪里了,他心情颇好地挑了挑眉,手上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往前用力,像是玩弄着什么弹弹的玩具一样,粗暴地开始对着那团脆弱至极的肉筋戳来戳去。

    “啊啊啊!!不、唔呃——”这种脆弱的地方根本不是能插进去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作弄,柳鹤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连呼吸都顿了顿,他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了,不停地啜泣着绷紧屁股摇晃,似乎是想要躲开,却完全不可能,只能被戳子宫口戳得腿根都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

    意识都几乎要被一阵阵快感打晕了,过于强烈的生理刺激让柳鹤几乎心生恐慌,他的手指都开始发抖,喘息着说出了满是哭腔的颤声求饶:“不要…啊啊啊!!别捅、啊啊啊…啊啊!!”

    陆影继续控制着冷硬的长棍,精准地在抽搐的肉筋上画了一圈,又划着往旁边移动,一下子戳住了凹陷的子宫口!

    这里简直敏感得过分,才只是被抵住小眼稍微旋转着钻了钻,要命的酸涩感立刻顺着神经直冲颅顶,柳鹤崩溃地哭叫着,几乎要控制不住双眼上翻,脚趾无助地在空中张开颤抖起来,子宫口要失守的恐慌感和奇异得有些过分爽意令他开始承受不住,可怜兮兮地哭着发抖:“好酸…啊啊啊!!太过了、求你…啊…别钻!!别、呀啊啊啊——!!”

    长棍在柳鹤痉挛着越发高昂的崩溃哭叫声甚至还加了力道,真真像一只钻头一样左右旋转起来,凌虐着一圈抽搐不止脆弱的肉筋,小美人的腰肢无助地弓成了漂亮的弧度,屁股绷紧了又放松,通知不住地双眼翻白了,他的表情显出有些崩溃的淫态,透明的涎水沿着粉色的舌尖往下颌流,小腿肚抽筋般运动起来。

    像是欣赏够了这样色情的画面,陆影恶劣地将已经生生钻了一小节进子宫口里的长棍往后退了退拔出来,接着再次用力往前,一下便狠厉而精准地捅穿了微肿的小眼!

    “嗬啊啊啊!!啊啊啊!!”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像是被戳开了的阀门,汩汩地从抽搐着的宫口肉环往外喷溅,那种几乎要命的、难以言喻的可怕快感洪水般侵泄而下,将意识冲得破损,柳鹤一瞬间甚至都忘了要呼吸,他只是无力地翻着白眼,嘴巴张圆了,在视线模糊的高潮状态中颤抖着直掉眼泪,

    陆影前后移动着摩擦了一会儿紧绷的肉筋,这样过分的凌虐甚至小美人直接在表情微微扭曲的状态下浑身哆嗦着发出变了调的悲鸣,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勃起的肉根抽动了一下,往自己雪白的小腹射了一股精水,两套性器叠加的高潮让他眼前似乎都出现了花花的星点,莹润的脚趾紧紧地蜷起,用力得几乎要抽筋。

    缀在上方的阴蒂在高潮的快感中不经任何刺激地又充血肿胀了一些,颤巍巍地从湿润的小阴唇中更加探出了头。

    陆影状似无意地瞥了它一眼,心念一动,那插在抽搐着直流水的肉逼里长棍突然从外截的侧面悄无声息地伸出了一个分支。

    它似乎是具有一定的弹性,微微弯曲着,精准地碰住了红彤彤的阴蒂头,立刻惹得柳鹤扭着腰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

    下一秒,紫电飞闪,这根同时捅穿了子宫口、又将阴蒂顶得变形的冰冷长棍竟是开始毫无预兆地放出了电流!

    “嗬哦——”瞬息间,令人颤栗不止的电流顺着两处神经密集的器官窜遍全身,在混沌的意识中炸开,柳鹤浑身绷得僵住,他张圆了嘴重重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都有些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停顿中开始持续发抖,手脚几乎没有力气了,大脑被这种激烈到可怕程度的性快感打得一时间宕机了,几乎完全再思考不了任何事。

    耳边似乎是有谁在一直发出几乎是悲鸣的哭叫声,又像是隔了一层水,听不真切,柳鹤已经意识混沌得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他只是翻着白眼在短时间内喷着淫水又被逼到了高潮,连自己从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淫言浪语都不知道,

    强烈的快感电流和真的电流一同从腿间窜开,仿佛是温度灼人的烫水,熨过每一寸颤栗的神经,阴蒂在电击中剧烈地抽动着,圆润的宫口肉环更是抽搐得几乎像已经完全失控了。

    “啊啊啊……不要……呃嗯……好热……不行了呜呜呜……”柳鹤的下颌已经被含不住的涎水彻底打湿了,淫水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他简直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可怕的感觉,只是蹬着小腿在灭顶的高潮中整个人都无意识地发起抖来,翘起的肉棒又往外射出了已经份量明显变少的精液。

    也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就算是意识从混沌的状态中艰难地恢复过来时,柳鹤也满脸潮红地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隐约有一点又回到人间的感觉。

    他差点以为自己刚才要在那样可怕的快感死掉,身体仍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喉咙因为持续的呻吟有些干,甚至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流了一脸,心有余悸地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柔嫩的小子宫被刚才的电流击打刺激得仍在不住痉挛收缩着,一圈粉色的肉筋含着这根对自己施予凌虐的长棍末端,不住收缩吮吸,陆影低头看着柳鹤这幅失神得眼神发直、额间满是含住的淫荡模样,嘴角愉悦地勾起了恶劣的弧度。

    他的手将长棍捏紧了,接着竟是一声招呼不打地以粗鲁的动作直接拔了出来,顶端的一些棱边在这样高速的动作中狠狠地摩擦着脆弱的宫颈,几乎连内里的嫩肉都要扯出来一点!

    “啊啊啊啊——”柳鹤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圆了,腿根肌肉一瞬间用力地绷紧了几乎要抽筋,他翻着白眼,甚至控制不住地随着拔走的方向挺腰将下体往上方颤抖着抬了抬,大量透明的骚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般,从小逼深处那已经被插出一个抽搐着合不上的肉洞的子宫口往外喷溅而出,淫荡得惊人。

    陆影接着没有别的动作,他轻轻地将被沾湿了的长棍甩在一边,饶有兴趣地低着头专注欣赏柳鹤这幅观赏着被自己玩得软绵晕乎的样子。

    柳鹤此时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太多,他的眼睛半闭着,不时抽噎一下,胸脯随着凌乱的喘息声重重起伏,纤长的手指颤抖着,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咧开的小逼泛着湿漉漉的嫣红,阴蒂显眼而红肿地凸了出来,雪白的小腹和睡袍上都布着一些精液,透明的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淌,打湿了一大片他身下的布料。

    那椅子突然被控制着缓慢地升高了些,陆影伸手去捏着柳鹤的耳朵轻揪一下,让他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

    “唔……”柳鹤软绵绵地团在椅子里,下意识顺着指引往下看,便看到陆影粗大勃起着的肉棒被放了出来,硬硬地翘在空中,正对着自己分开的腿间。

    这样的场景让他顿了顿,红着脸侧过头去,柔软的脸颊被自己的肩膀顶得微微变形,表情像是有点抗拒,无助地发出了拉长尾音的小声哼哼。

    “小先生还是没有什么话说是吗?”陆影身上几乎没有脱下任何衣服,他站得身体直挺,光看背影,让人绝对不会想得到他正在做着什么。

    浑圆的龟头刚一碰逼口,立刻被撑圆了的软肉含着吮吸起来,他表情悠闲,动作慢而磨人地在小美人无力的呜咽呻吟声中往里插了一段,享用着这仿佛上好软绸一般的美妙包裹。

    “呜啊……”接着他又突然变了频率,开始齐根植入,重重捣住躲深处抽搐不止的子宫口上,小美人立刻缩紧了屁股,无力地发出了拉长尾音的哭叫。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肉花,让龟头热热地被淋了一些淫水,陆影停着再次感受一会儿肉逼热情而规律的收缩按摩,接着挺动着腰肢,开始大力而连续地肏干,淫荡而湿润的肉体碰撞声在森冷的刑讯室内响起,窄小的嫩逼完全被肉棒撑了嫣红的圆洞,不停被堆积上摩擦而生的色情白沫。

    陆影的手指也不闲着,他熟练地合拢指尖,捏着阴蒂薄薄的包皮往上扯开,露出遍布敏感神经的圆鼓蕊珠。

    接着他竟是特意俯下身,每一下干得极深,不仅子宫口都被锤得凹陷几乎要守不住,肉棒根部的毛发更是在抽插的动作中像刷子一样,不断地在阴蒂上刮来刮去,刺激着这赤裸而敏感的阴核,酸痒的快感让柳鹤蜷进脚趾哆嗦起来,小腹痉挛着一抽一抽地,几乎要控制不住尿出来。

    两个要命的地方被同时玩弄,痛感又被设置成了不合理的0%,柳鹤现在简直容易高潮得过分,他的身体被插得像是浪中的小白舟般摇晃起来,几乎分不清自己下面那汩汩流淌的是在尿尿还是只是潮水,神志不清地眯着眼睛,漂亮的脸上晕着湿润的酡红,探出舌尖用嘴努力呼吸的样子简直像一只被情欲俘获的小狗,没一会儿就在骤然加速猛顶子宫口的刺激中双眼上翻着又高潮了一次,雪白的身体都布了一层薄汗。

    随着一下用力的重击,已经被撞得有些松弛的子宫口瞬间被彻底干穿了,柔韧的肉筋被强行撑开,绷得有些发白,像是皮圈一样套在龟头上抽搐不止,几乎要和阴道等宽。

    “呜啊啊啊……坏了……不要…唔呃——”柳鹤颤抖着发出有些崩溃的惨叫,他仰头无力地翻着白眼,小腿肚痉挛着一抽一抽,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陆影也不管小美人受不受得了,又是一下用力,猛地将肉棒干进子宫里,浑圆的龟头几乎瞬间填满了这只柔嫩的肉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过分的刺激下含着入侵者抽搐起来。

    “啊啊啊——”柳鹤张圆了嘴剧烈哆嗦不止,淫水大量分泌着又流不出去,逐渐将子宫都涨得圆了,龟头卡着子宫口,于是肉棒每往外退一下,都仿佛子宫也被带着要出去了。

    持续的刺激鞭挞得柳鹤完全说不出话了,他只能在快感中一颤一颤地摇晃着身体,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绷直的足背在空气中划动着,热水般渗透每一丝意识的快感恍惚中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大量的浓精突然喷射而出,才一两秒便灌满了子宫,却远远没有射完,柔嫩的肉壶被撑得膨胀起来,几乎要让人有被涨破的错觉,这种过于疯狂的生理刺激甚至让柳鹤眼前飞着彩色的星点,生理泪水失控地流了一脸,在高潮中看东西都有点看不清了,但是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晕过去。

    陆影短暂地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埋在身体里感受高潮中的媚肉抽搐的频率,被撑圆的逼口艰难地从缝隙里往外咕叽流出实在是装不下的白色精液。

    美人纤细的腰肢被手圈着固定住,那肉棒又继续动作起来,碰撞间不停发出淫靡的水声。

    柳鹤仰着头,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眯了起来,湿漉漉地泛着泪光,软绵绵的呻吟从唇瓣中不断吐出。

    然而很快,柳鹤就突然蹙起了眉头,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很不能理解的事情,他先是疑惑地唔嗯了一声,又歪着脑袋,顶着一副晕乎乎的表情,不时迷迷糊糊地低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见他这样,陆影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刚才他趁着柳鹤意乱情迷,悄悄把他的快感数据从100%降了几乎一半,这样的变动导致了虽然痛感是0%,柳鹤只能感受到快感,可是又因为快感的设置被动了,反而越来越无法得到高潮。

    敏锐的小羊立刻发现了,但是他毕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肏得有些混沌的脑袋一时处理不了,在一头雾水中露出了一个有些好玩的呆呆表情,艰难地思考中感觉自己的里面……好像也不是那里面,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总之似乎隔着一些东西似的,怎么也不能到高潮。

    体内的肉棒一直在动作着,摩擦着软热的内壁,阴蒂也持续被刺激,依旧能够感受到让人颤栗酥麻的快感,可是奇怪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柳鹤却觉得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原本的快感甚至转化成了一种酸胀又不得冒头的奇异闷痒。

    “唔……好奇怪?”柳鹤疑惑地再次低头去看自己的下面,蹙着眉头表情有些茫然,他的脸上布着湿润的红晕,眼睛里全是朦胧的水雾,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又抬头看看陆影。

    陆影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见柳鹤喘息着还要转头去看光屏上的文字寻找不对劲的地方,甚至还恶劣地将它隐藏了起来?

    “?”柳鹤简直搞不懂陆影这是在干什么,他奇怪地看看他,又侧着低头去看自己湿红的小逼,却也只能看到粗大的肉棒在肉逼里一下一下地顶肏,娇嫩的阴唇被摩擦得微肿。

    但真的不对劲,全身上下都仿佛有隐隐的小刺长出来在挠,又不得章法,闷闷地麻痒让他他呻吟了一会儿,突然再次很小声地发出了“哎”一声的疑惑。

    葱白的手指在空气中往上抬,又合起来,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混沌的意识中,柳鹤简直分不清自己是希望陆影停下还是继续,只是下意识晕晕乎乎地喊了一声陆影的名字。

    [咦,小羊这是在喊管理员吗?]

    [管理员叫阿ying?]

    [你们怎么听出人名的啊,我咋听着像呻吟,是我太黄了吗……]

    “怎么了小羊先生,要坦白了?”陆影听到了,他自己动的手脚,早就知道会这样,猛力肏干的肉棒逐渐放慢了一些频率,手掌摩挲着抚摸手下颤抖的大腿,等着听柳鹤要说什么。

    “唔嗯……”柳鹤只当没听到,露出了很纠结的小表情,他微微皱着脸,从喉咙里发出犹豫的音节,似乎是正在进行一番艰难的思考,欲言又止嘴巴张开又合上,总感觉有点实在不对劲,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连问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我觉得、有点奇怪……”柳鹤支吾着,很天真地以为这样感官的变化是由于痛感0%的状态下持续爽太过而导致高潮阈值被提高,所以才会如此。

    “哦?哪里奇怪?”

    眼神迷离的小美人抬眸瞥了他一眼,又侧过头去组织了一下语言:“要不加……”

    后半截的“加一点点痛感”才刚到嘴里,又立刻被柳鹤急刹车咽了回去,他已经很是有了些经验,害怕自己会一表达就被顺杆上爬,一时纠结得无意识直晃耳朵,不知道怎么说,过了一会儿才垂眸红着脸嗫嚅道:“就是、要不来点点更刺激的……吧?”

    [嘶,小羊这是在求操吗?]

    [可是已经在被操了啊,他是想要更刺激的,嘿嘿,更刺激的,我也想看……]

    [痛感0%会这个样子?变得好淫荡,可爱捏。]

    “确定要更刺激的?”陆影的缓沉声音里带着几不可查的一丝笑意。

    “嗯……”柳鹤不自在地缩了缩脚趾,呆呆抬眸看着陆影,纤长的眼睫末梢还挂着小小的泪珠,红着脸点了点头。

    子宫里从刚才开始就隐隐传出闷闷的酸痒感,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才停了这么一会儿,就突然越来越难受了,简直让柳鹤有些受不了,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这是在“受刑”,满脑子逗充斥着想要更多更多快感。

    “可以啊。”陆影没提醒他这行为又不符合剧本,只是在小美人的呻吟中缓慢抽搐肉棒,甚至彻底拔出来时,下面还发出了让柳鹤脸红不自在的轻微“啵”声。

    那软乎乎的小逼都已经被操圆了,一时合不上,稍微低头能够清晰地从颤抖的肉洞里看到里面子宫口松弛的样子,阴唇被摩擦得充血,往外流的精液顺着股缝淌,肉蒂更是已经红彤彤地肿了起来,凸在空气中颤抖着。

    腰上多了一点束缚感,进一步的固定让柳鹤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湿漉漉的眼里突然有些不安。

    陆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白色的手套,他一边慢条斯理地穿戴着手套,一边跟他说起了话:“这是为了防止你挣扎。”

    还没有思考明白这句话的深意,眼前便突然黑了下来,柳鹤被这突兀得改变吓得忍不住惊呼一声,心跳都快了,意识到是又被关了视力以后,他在紧张又有些说不清的刺激感,完全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无所知。

    陆影低着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注射器,那针管上还有着一层保护套,看见这个东西,弹幕立刻震惊地兴奋起来。

    [啊这,这是真的刺激啊……]

    [小羊知道自己要到这个玩法了吗?]

    [估计不知道吧,不然他不会就那么平静地团在椅子上的。]

    [不知道,那不是更加刺激了!]

    柳鹤一无所知地眨眨眼睛,室内很安静,他半躺半坐地靠在椅子上,腰肢下方有些微微隆起的布质供他倚靠,依旧是保持着脚踝被高高固定在上身附近的姿势,合不拢的小逼随着呼吸抽搐着往外流精。

    黑暗中,柳鹤感觉自己的阴蒂被手指捏住揉了揉起来,这小东西上有太多的神经,看不见的情况又放大了其他的感官,酸酸的快感让他立刻控制不住地绷紧屁股呜咽了一声。

    本就合不起来的阴唇被拉扯着往两边彻底延展开,让肿胀的阴蒂更加显眼地支楞了出来。

    陆影用还套着塑料壳的针头去戳弄着红彤彤的肉果,将它顶得东倒西歪。

    “啊!唔嗯……”柳鹤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他看不见也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这个凉凉的戳在肉蒂上,又酸又痒得感觉简直让人有点想要尿尿。

    拨弄了一会儿以后,陆影移开被染上了水光针管,垂眸将注射器启封,修长的手指从阴蒂两侧捏住柔软的皮瓣挤捏,一下子将包皮剥开,露出内里那被保护着的脆弱蕊珠后摸了摸。

    被强行挤出来的阴核十分敏感,只是这么被指腹摩擦起来,都让柳鹤绷紧了大腿不住轻轻摇头,随着手指的频率泛起酸酸的尿意。

    “什…啊啊啊啊!!不要针啊!!呜啊啊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戳在阴蒂上,柳鹤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慢慢扎入的针管刺激得哭叫起来,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像是完全受不了,全身痉挛着要不顾一切地扑腾挣扎,却又立刻被再多加了一些禁锢,彻底地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全身都痉挛着绷紧了,在黑暗中不住颤抖求饶,莹润的脚趾用力张开,几乎要抽筋。

    雪白的屁股在不住哆嗦着,陆影就这么耐心而细致地将针管慢慢地阴蒂往里捅,红彤彤的蕊珠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插着一根冰凉的空心细针剧烈地抽动。

    “啊啊啊!!烂了、阴蒂烂了…啊啊啊啊啊——!!”动作间,这种毫无阻隔、几乎直接戳搅内部敏感神经的可怕动作几乎让柳鹤凭空地感觉到了极致的酸疼,他崩溃地发出语无伦次的尖叫,表情都有些扭曲,死死地抓紧扶手颤抖着,连口水流出来都没意识到,小腿痉挛着小幅度往空中踢蹬,细小的尿道被抽搐的逼口牵扯着缩张着,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不会,这才进去了一小截。”陆影眼中闪过恶劣的笑意,手指将注射器的活塞摁下,冰凉的未知药水被推着注射进了肉蒂里,又立刻扩散开来,凌虐着渗过敏感得可怕的阴部神经。

    “不、嗬呃啊啊啊——”这种源于身体内部的极致酸涩感让柳鹤发出了崩溃到变了调的悲鸣,他张圆了嘴,控制不住的地双目翻白了,生理泪水不住地涌出流下,身体痉挛着颤栗起来,被针管扎着的阴蒂更是不住地抽动发抖。

    随着液体的持续注射,柳鹤的惨叫声甚至含糊地逐渐弱了下来,成了满是哭腔的无助哀叫,脆弱的阴蒂内部彻底地被打进去的异物充斥,已经膨胀肿到了变形的姿态,几乎有一个指节那么大,连艳熟的颜色都浅了些。

    额间甚至持续有跳动的酸胀感觉,柳鹤的意识在混沌的黑暗中颤栗着,几乎已经是折磨的酸涩快感将他的清明吞噬殆尽,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他无意识地吐着舌尖,连用嘴巴辅助也几乎要喘不上来气,酸涩的电流像是长了刺的藤蔓,顺着感受神经伸展咬遍全身,

    “啊啊啊啊!”那针管停了一会儿,又在几乎是一团神经的阴核里小心地换着方向搅了搅,立刻就碰到了某个脆弱的目标,柳鹤翻着白眼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直接被蹂躏得流了一小股尿液出来,攥着扶手的手指用力得发颤,崩溃地发出了再也承受不住的哭叫求饶:“饶…啊啊啊!!太过、嗬呃——会、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确定位置以后,陆影突然用手将柳鹤无意识颤抖的屁股用力摁住,接着再谨慎地一用力,尖锐的金属往那最脆弱的骚籽里扎了进去,将它串在了针头上。

    “呃啊啊啊啊!!”柳鹤浑身一震,差点被刺激得直接晕过去,他的表情完全扭曲了,腿根痉挛着绷紧,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小逼抽搐着往外喷溅出一大股淫水,摇着头发出了有些凄厉的颤声尖叫。

    恶劣的玩弄者像是非常乐于看到他这样的淫态,眼睛眯了眯,竟是摁动着活塞往这种脆弱至极的地方也注射了很少量的一点点药水进去,刺激得骚籽立刻暴涨着肿胀了一圈。

    “不、嗬啊……呃——”这样的刺激程度简直可怕到了要命程度,柳鹤的小腿在空中痉挛着踢了一下,彻底控制不住地在高潮的余韵中飚尿了,他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可置信地翻着白眼,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没一会儿就软绵绵地在灭顶的刺激中被玩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