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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男秘书中了春药被上司开苞,做到一半哭着要跑被拖回来继续操,沦为骚母狗

    江作麟工作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最起码响了也有五六遍。

    然而男人脸上连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任凭打电话的人有多么的急切,仍然悠哉悠哉的埋头处理文件,甚至中途拿起手边的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小口。

    到了第七遍,文件上的签名也落下最后一笔,江作麟靠向椅背,终于舍得将目光落在屏幕上。

    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可加上接连轰炸过来的短信似乎证明了这个人的身份,江作麟心中有数,眉宇挑了挑,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

    周阮,一个跟了他有三个月的小情人,性别男,今年还在上大学,长得跟个小白兔似的,性格可跟小白兔沾不上什么关系。两人一开始认识就是在酒吧里,那晚江作麟的朋友叫来了很多各色各样的男孩子来陪酒,无疑,江作麟是众多男人中最帅最有钱的,大家都想把握住机会,拼了命的往他身边凑,只有那个周阮,一个人默默的缩在角落里,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时不时用委屈可怜的眼神偷看上他一眼,最后被人灌了酒,涨红了脸拼命咳嗽。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小把戏,江作麟还是站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单纯因为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在性方面精力特别旺盛的男人,刚好那阵子他身边没人,憋的每天都很火大,有个送上门来的不是正好。

    酒吧上面就是现成的酒店,有眼力的朋友见状早就摸出去开了个房间,回来把房卡递给他,又看了一眼站在那埋着头手指绞着衣角的周阮,对他露出个贱兮兮的贼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麟哥”

    江作麟懒得理这帮人,酒精加上欲望,他早就忍得心烦意乱,到了房间里一把将周阮扯着摔倒了床上,连套都懒得带,草草润滑了一下直接挺着二十五公分的大屌就操了进去。

    酒店结实的大床剧烈摇晃了一整夜,周阮也被操了整整一夜,哭的嗓子沙哑,满脸泪痕,肚子都被射大了,那大腿更是在结束的时候大大的撑开无法闭拢,后穴红肿外翻,随着细细的抽搐,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淌灌了满穴的浓白精水。

    江作麟对周阮昨晚的表现还算满意,本来他就是属于性能力特别强悍的那种人,经常一发泄就是一晚,在他的床上做到一半就被操晕的不在少数,周阮胜就胜在年纪小,操起来够嫩。临走前江作麟看着被自己操到神志不清的少年,在他的屁股上色情的掐了一把,穿好衣服,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吃饱喝足的离开了酒店。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周阮过后努力的学习在床上取悦男人的本事,越来越耐操不说,身子也越来越软,常常能配合江作麟摆出一些高难度的姿势,后穴经过开发,已经能很好的完全容纳男人那骇人的粗大性器。

    只是三个月过后,男人的心思突然就淡了。

    用通俗点的话来讲,就是腻了。

    江作麟被那群狐朋狗友们戏称为“种马”不是没有原因,他这个人,床上少不了人,但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有底线的“种马”,因此一经发现没了想操对方的欲望,立马安排人给周阮打了笔数额不算小的汇款过去,房子,车子,也没落下。

    周阮不乐意了,大概这个年纪的男大学生都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莫名其妙的自信,周阮总觉得自己对江作麟来说是特别的,非得缠着要和好,还来江作麟的公司楼下堵人。

    江作麟无情得很,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而且工作一忙起来他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旺盛,疯狂叫嚣着想要发泄,江作麟看着那不停响起的电话,终于露出了烦躁的神色。他拿了根烟点燃,放到嘴里抽着,手指动了几下,对那个号码进行了拉黑删除等一系列的操作,后背砰的摔进椅子里。

    过了几秒——

    “操!”,黑着脸的男人越发焦躁的扯着领带,重新拿起被他扔到桌子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翻了翻,想要找一个不是很腻歪人的小男孩晚上出去打一炮,可看着那一连串连脸都对不上的名字,江作麟的脸更黑了。

    办公室外面的人战战兢兢的听着从总裁办里传出来的声响,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一串脚步声逼近,伴随着“砰”的开门声响,江作麟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眼里带着怒意,用略微沙哑的低沉嗓音轻喝道,“许助理,秘书办的人不是说新来的人选今天就能上任?他人呢?”

    被点名的许助理一个哆嗦,赶紧擦了擦汗躬身解释,“是,是这样……江总,他现在就在人事部,进行交接工作”

    面前的男人相貌英俊,气势逼人,虽然胸前的领带被他不耐的扯得歪歪斜斜,但加上皱起的眉毛,却奇异的使他看起来更加的狂放不羁。然而大家知道他的脾气,没一个人敢多看一眼。江作麟勉强压下小腹处升起的躁动,挥了挥手,“行了,把他名字告诉我”

    “夏彦”

    “夏彦?”,江作麟重复了一遍,没当回事,“等他回来了叫人直接进来,我没那么多耐心”

    “知,知道了,江总”,许助理看着江作麟回到办公室,赶紧打电话催人。

    又过了二十分钟,办公室的门响起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响,不多不少,正好三声,江作麟随口喊了句进来,一抬眼,却整个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身着一身规规矩矩的西装,他踱着步子来到江作麟面前,江作麟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脸上,来到他的腰上,腿上。阅人无数的江总经验丰富,一眼就能看出这身丝毫不起眼的衣服下面,包裹着的是一副多么极品诱人的身段。

    还有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皮肤也能这么白,长着这样一张蛊惑人心的脸,艳而不俗,看着就骚的要命。

    真他妈想操。

    小腹处好不容易歇下去的火隐隐有重燃起来的趋势,江作麟口干舌燥,手指再次捏住领带扯了扯。

    紧张局促的夏彦并不知道自己第一面就给上司留下了一个上起来就很爽的印象,面对江作麟幽深的视线,他只当这是一种考量,“江总,我是夏彦,从今天起担任您的秘书,您有……”

    “把脸抬起来”,江作麟压抑着兴奋,不动声色的打断。

    夏彦愣了愣,依言抬起头,那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脉脉含情水润有光,紧张的时候会有抿唇的小动作,分开后唇瓣充了血,更加的娇艳欲滴,可明明有着这么一张冷艳的面孔,看起来却丝毫不显女气,反而让人更加想要征服。

    新来的夏秘书上任了,江作麟给他在办公室里专门设了个用来工作的办公桌。

    以前工作累了闲暇之余,男人会喝喝咖啡,或者闭上眼睛小憩一下,现在有了夏彦,男人的乐趣就变成了调戏自己的秘书。

    西装说起来也算是很挑人身材的服装,穿在夏彦身上却完全能突出他自身的优势,裤管里的双腿随着走动,修长又笔直,弯着腰捡东西时,浑圆的臀部更是勾出一道诱人的弧度。江作麟眯起眼睛,肆无忌惮的欣赏,还用手里的笔把玩着好心情的一下下在桌子上轻轻敲打。

    夏彦装作不知情,背对着江作麟,耳根子处却稍稍红了一块,被来回打量他的男人尽收眼底。

    对于盯着秘书的屁股发呆,把纯情的小秘书给看的脸红,自己还可耻的硬了这件事,江作麟丝毫没有羞耻心,甚至觉得愉悦。

    他走过去,身子往前倾,双手穿过青年身体两侧撑在桌子上,把人给禁锢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低笑了声,恶劣的冲着那红红的耳朵吹了口气,“找什么呢?手忙脚乱的”

    夏彦差点把手里的一张重要文件给撕坏,“没,没什么,江总……”,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神情一片慌乱。

    明明长着这样一张勾人的脸,被调戏了反应还是这么青涩,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江作麟盯着他耳后的那一抹红,呼吸微重的狠狠舔了下牙根,小腹处热的要命,真恨不得立马就把人给办了。

    “你……”

    “江总,您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我去准备一下需要的资料”,还没等江作麟凑的更近,夏彦赶忙打断了男人接下来的话,像一尾鱼一样,趁着男人愣神,从他的臂弯里溜了出来。江作麟的手就那样停在半空,还保留着要去握小秘书腰的动作。

    然而男人没有生气,下班后还体贴的送夏彦回了家,一送就是一周。夏彦渐渐放松警惕,有一天要下车时,男人却突然反锁了车门,把他抱到大腿上狠狠的吻了过去。那是一个夹杂着浓重情欲还很粗暴的吻,夏彦被吻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被男人扑面而来的灼热喘息熏的腿软,终于能呼吸时,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早晚要弄死你!”

    夏彦落荒而逃。

    两人一个追一个逃,江作麟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直到月中的临时出差,夏彦跟着江作麟一起参加了一个酒会,他不小心喝了一杯加了料的红酒。

    对方有可能是冲着江作麟来的,因为那杯酒就是他替江作麟拦下的,不过这都不重要,意识到不对劲,夏彦立马强撑着打起精神握着房卡上了楼,摔到床上时,他已经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额发被汗水浸透,身体更是被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的陌生灼热强烈侵蚀。

    “呜……”,从来不知道情绪为何物的他急得想哭,下意识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手伸到下面,握着那根精神的小东西来回搓揉。

    而本来在外面抽根烟透气的江作麟回来发现夏彦不见人影,问了一圈,有人说看到他回了房间。江作麟甩开跟他搭讪的男男女女,边解着衬衫的扣子边推开了房门——那声呻吟紧接着便清晰的落到了他的耳朵里。

    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床上的一幕,江作麟眼睛倏地红了,呼吸也粗重的要命。

    只见一丝不挂的夏彦正冲着自己的方向敞开双腿,完全暴露了他是一个双性人的事实。在充足的灯光下,江作麟清楚的看到那道粉嫩的细缝是如何饥渴的细细蠕动,吐出汁水,雪白的阴阜上散步着细小的绒毛,此时也都被流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而夏彦纤细的手指就插在小逼里,不得章法的抽送,搅出更多淫靡的水光。

    江作麟还从来没操过双性人,可也听过双性人操起来有多么的舒服。

    床上的青年已经完全被春药带来的情欲所控制了,脸颊潮红,双目迷离,余光瞥到江作麟高大的身影,下意识对他抛去了求救的目光,可手指仍是舍不得从穴里拔出来,一边晃着小屁股往里捣,一边咬着下唇,发出要哭不哭的难耐呻吟。

    “帮我……呜……帮我……”,平时冷艳疏离的秘书发起情来不是一般的骚。

    “妈的……”,终于忍无可忍的男人大步上前,抓着那动个不停手腕,带着狠狠往出一拽,手指快速划过内壁顿时刺激的穴肉一阵阵收缩,夏彦更是呜咽着,挺着腰从穴里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水,两条雪白长腿抽搐着紧绷,小腹肉眼可见的起伏痉挛。

    江作麟两根手指并起,粗大的骨节直接没入夏彦阴道中,速度飞快的一阵狂乱搅动,没有丝毫的怜惜,猩红着眼睛紧盯着吸着自己的粉嫩逼口,把那里插的噗嗤噗嗤水声狂响,有些液体甚至迎面飞溅到了脸上。

    伴随着这操穴般高频率的抽送,夏彦双手死死扯着床单,腰部拼命扭动挣扎着,汗湿的黑发乱甩,从微张的红唇里溢出一连串带着颤音的哭叫,“啊啊啊啊啊!”

    又痛又涨又酸又麻的可怕感觉从下体灌进全身,夏彦只觉得从未到访过的秘处都快被男人的手指给捣成了烂肉。他恐惧地绷紧了身子,又哭又叫着喊着说不要了,身下嫩穴用力地抽缩起来。江作麟提前感受到了被这肖想已久的嫩逼夹住的滋味,用力的闭上眼睛狠吸了口气,在睁开时那里已经连丁点的温柔都没有了。

    “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起身单腿跪在床边,两眼死死的盯着夏彦哭的布满泪痕潮红的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仿佛他下意识蹭着往后逃跑的动作完全不值得一提,那是种完完全全把夏彦当做了被捕获的猎物,充满了兽性的眼神。

    脖颈微仰,手指一颗颗的解开了衬衫扣子,把它从身上褪下去的那一刻,健美结实的躯干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蜜色肌肉毫不夸张,却每块都均匀的分布着,优美的紧致线条紧绷隆起让他看起来犹如猎豹般充满了力量。

    夏彦迷迷糊糊中侧过头看了一眼,张了张嘴,发出一声极小的低低啜泣。

    “别哭,等下有你哭的时候”,江作麟语气温缓,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笑,可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那手继续往下移,落在了皮带上,只听房间里传来“哗啦”的一声脆响,身姿矫捷的男人猛的扑过去覆到了夏彦身上,床垫都因此大幅度晃动了两下。

    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从肉贴着肉的皮肤上传来,这让夏彦本来就茫然的大脑更加的糊涂,他努力眨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胡乱绞缠磨蹭蹬踹着两条小腿,不停的小声重复着两个字,“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江作麟保持着最后一点耐心低声问他,那两手撑在夏彦两侧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状,手臂和相连的手臂上肉眼可见暴起的青筋。他打开夏彦的两条腿,臀部下沉,硕大狰狞的龟头贴上了滋滋冒水的穴口,蓄势待发的弓起了腰。

    然而没有意识到马上会发生什么的夏彦竟然不知死活的把两条腿缠了上去,手也环着男人的脖颈把他往下拉,下半身努力敞开,用肉缝挤压着龟头厮磨,舒服的直贴着男人的耳朵喘息叫唤,“要……要……里面……里面好痒……真的好痒啊……呜……”

    那一扭一动皆是诱人疯狂的色情,江作麟急急闷哼了声,大手猛的掐紧了骚秘书的细腰,圆硕的龟头抵着湿淋淋的穴口用力往里挤去,连带两片阴唇都给插了进去。可男人鸡巴实在太大了,硕大的棒身将一圈软肉死死撑开,暴涨的填充,才进去了一半而已,就插的床上的青年抽搐起了雪白纤细的淫荡身躯,绷直了脚背,一抽一抽的翻着白眼差点没昏死过去!

    “啊!哈!”

    江作麟却是打定主意要全部插进去的,他自己的本钱自己清楚,以往的那些小情人看着骚,操起来里面的肉都被撑平了连点滋味都没有,哪像夏彦,阴道里面爽滑多汁,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数张小嘴一样裹在棒身上,细细的砸弄,时不时吐出口水浇在上面,烫的江作麟也忍不住哆嗦了下,仰起头粗喘,大手扯着那两只雪白脚踝分到最大,终于忍无可忍的壮腰前挺狠狠钉了进去。

    这下用了十成十的力度使得大床都剧烈震动了下,夏彦更是整个人往上窜,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张大的红唇里发出失声的尖叫,他狠抽了抽,手指不受控制的收紧在男人结实光裸的后背上抓出一道红色的指痕!

    “啊!”

    “操……还是个处子逼,真紧”

    扯着细腰把夏彦拽回来更紧的固定在胯下,江作麟低头,盯着两人交合处跟随透明淫水一同溢出来的鲜红血丝,神情越发的兴奋狂乱。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夏彦这种冷艳的美人第一次是由自己染指,把他操的只知道哭叫,敞开大腿求饶,更别提还要用精液射满他的子宫,江作麟光是想着,插在夏彦身体里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

    “别!不行!啊啊啊!”,这对于初次承欢的青年来说简直是残忍的酷刑,只见原本还透着粉色的阴阜已经被涨的发白,残花败柳一样往两边大大咧开,而那窄小紧致的阴道,则被一根无比狰狞粗壮的黑色巨屌给彻底贯穿,硕大的囊袋都贴上了穴口下方的臀肉,夏彦疯狂摇头,急急尖锐哭喊了声,两手拼命推拒着男人越压越低的小腹。

    “求你……求你……不要……不要……”,中了春药后青年浑身都软绵绵的,这点力气对江作麟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情趣,他拽过他的一只手腕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腰部骤然发力,狠狠往前一顶,随后撤出来一小截,粗喘着肆意在那销魂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沉重的撞入起初还不算激烈,只次次侵入他最空虚的地方,一捣一撞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没尝过这种滋味的青年没几下就被弄的凌乱不堪,在他胯间一前一后的猛烈摇晃,为这陌生的可怖媾和羞耻哭喊。

    “啊啊……啊……太大了……太大了……”,脑中昏昏沉沉的夏彦翻来覆去的都是这几个简单的词汇,那两条小腿乱蹬乱踹着,被男人卡在腿间的壮腰强行分开,变成了一个十分淫乱的大敞四开的姿势,夏彦扬起纤细的脖颈,脸涨的通红,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低沉男声在他耳边带着一丝狠劲的说道,“早就想这么操你了,骚货!”

    瞬间那腰杆的摆动就变得狂乱,江作麟向后一扬额前的湿发,喉结激烈滚动,胯部的动作越发加快,直将肉穴插捣的软烂一片,随着肉棒的进出喷出大量热意淋淋的淫汁,龟头更是用力地插弄着娇嫩闭合的宫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重重撞击在那团红肉上。

    砰砰砰砰砰!巨大的肉体拍打声从两人的下体传来,夏彦也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痛楚和快意,满脸涨红,像是濒死的天鹅似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艳的尖叫,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腿间有一根粗硕巨屌在他的畸形肉逼里狠狠捣干,操的阴阜一鼓一鼓,小阴唇被死死的撑开翻卷,里面鲜红的媚肉都在抽搐哆嗦。

    “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快了!”

    任凭哭喘哀求的青年在身下折腾的怎么死去活来,手指怎么在后背上抓挠,江作麟不为所动,依然用胯下粗暴蛮横的力道狠狠的凿进去,大掌捏住一只晃来晃去的奶子,抓着那团雪白柔嫩的软肉用力的搓揉,用布满薄茧的掌心在嫣红的奶头上磨来磨去。

    渐渐的,穴里的淫水越操越多,鸡巴进出的越来越顺滑,粗粝的棒身磨着穴肉甚至发出了淫靡的噗嗤噗嗤声响,江作麟低声哼笑,下身变换着角度往里狠顶,唇舌在精致的锁骨附近来回流连,牙齿就像进食的野兽一样毫不怜惜的咬住那块雪白皮肉。

    “爽了?就没操过你这么骚的,第一次就能流这么多水”

    大床上身形高大的男人覆在纤细赤裸的青年身上,他用强健的体魄把他完全压在身下,大掌死死桎梏着那截细腰,腰臀蓄着力的往前耸动,狠命捅操,每次抽出大半根,下一秒又重重的插回阴道里,连龟头都操开了宫口挤了进去,残忍碾磨着宫腔里的湿黏红肉。

    青年完全被操的满头大汗,浑身哆嗦,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淌,两条腿不停地抵在床上蹬踹厮磨,那腿间的小逼更是被捣成了一团软烂的肉泥,平坦的腹部隐隐能看到凸出的巨大肉棒的轮廓。

    “啊啊……啊啊好深哈啊顶到,顶到最深处了呜……嗯!”,青年的手一会撑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一会死死扯拽着床单,最后难耐的揽上了男人的脖颈,他瞳孔涣散着,剧烈痉挛,被捅开了淫窍的身体无论怎样都能感受到令人痴迷的快感,软绵绵的敞开任由男人侵犯,浑身的汗水往下滴落,淫水更是顺着大腿根大量流淌,“啊……哈……不……”

    向后仰起的头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飞快的上下滑动,却还是有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江作麟看着胯下被操的宛如骚婊子一样的淫乱青年,眼前有过一刹那的痴迷,但很快就被更浓更重的情欲所取代。

    大掌按着雪白的肚皮被巨屌顶的高高隆起的痕迹,手指故意轻抚着阴影处,夏彦便缩着小腹尖叫个不停,江作麟咬着牙狠狠顶了他一下,“骚货,知道操到你哪里了吗?”

    夏彦哭着哆哆嗦嗦拼命摇头,“啊不……不……”

    “这里,是你的子宫”,江作麟眯起双眼,“你连子宫都有,射进去的话会不会像女人一样怀孕?”

    这犹如羞辱的两个字下流又色情,夏彦下意识要挣扎,下一秒却被男人发了狠般冲进来的重操撞的眼神都直了,那滚烫狰狞巨物完整的填满了整个阴道,恨不得将狭小的穴眼操烂撕裂,黑色的根部雄壮的撑在穴口,每一次抽送都剧烈碾压过所有的敏感点。

    “噗嗤、噗嗤、噗嗤”急促的水声不断响起,强壮的男人用有力的臂膀抓着他的大腿和臀部,将肥嫩挺翘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压,丰沛的淫水被肉棒从肉穴里挤压而出,喷溅状的涌出,夏彦全身抖如触电,失去身体控制的恐惧和在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冲击下使得他不受控制的翻起了白眼,腰身像道弓一样高高拱起,忽地,他涨红了脸猛的哭喘了声,整个身体呈抽搐状的细细密密剧烈颤动。

    “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别!不行!不行!”

    伴随着又一声巨大的啪的肉体声响,男人给了他强而有力的一击,只见那腿间被撑的极开的女穴中骤然急射而出一道透明汁水,一股接着一股,随着粗硕鸡巴的操干稀里哗啦地喷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竟然宛如小型喷泉一样,落回床上溅的臀下大片床单都湿透了。

    男人像是没有察觉到夏彦生生被自己干到了潮吹似的,仍在捧着他的腰腹凶狠挺插,粗暴的打桩,巨屌一下一下力道强劲的深入子宫,搅的宫腔里天翻地覆,恨不得连五脏六腑都给搅插的稀巴烂。

    “啊啊啊啊啊!”

    夏彦捂着高高鼓起又涨又痛又酸的小腹,哭的直打滚,拼命摇头求男人慢点插,那两条白腿蜷缩在男人腰部两侧,脚背都给干的绷直。

    这样的青年无疑取悦了操着他的男人,要知道对于见到第一眼就想把他扔到床上,却生生忍到现在的江作麟来说,夏彦就像是看得到吃不到的蚊子血,如今终于被自己给破了身,冷艳美人还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江作麟怎么不兴奋?怎么能不发狂的想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骚货,要知道你这么骚,我他妈早就该办了你!”

    在阴道中弹跳抽动着的巨屌次次将宫口用力顶开,龟头直捣入内,蛮横地冲撞,粗硕棒身带着惊人的热度顶着骚点来来回回地狠操猛磨,嫩穴几乎都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夏彦乱扭着摇动头颅,脸上流满了被干得难以喘息的生理性泪水,那大腿无助的敞着,任由男人大开大合地凶狠进出。

    在这粗暴的毫不留情的打桩机般的重操下,酒店的大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迎合着那一股股潮喷的滚烫淫水,江作麟舒服的低吼,更加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伏在夏彦身上拼命耸腰,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撞得夏彦脖颈深深后仰,抓着他的后背,发出荡妇一样歇斯底里的叫喊。

    “呃!呃啊!啊!呃不行!不行了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扭得癫狂的青年脸上是一片迷乱的泪水,四肢乱颤,浑身战栗发抖,他咬着下唇爽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双腿猛的把男人的腰绞的死紧,肥软嫩臀一抽一抽的上顶了几下,从亢奋的阴茎顶端倏地喷出五六道白色的精水来。

    那一瞬阴道内部收缩到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江作麟胸膛深深起伏,重重地一沉腰,身下高潮失神的青年又是一阵狂颤,满脸的痛苦夹杂着奇异的欢愉,疯狂的哭喊着,排泄着,那水竟然怎么喷都喷不完。

    等到慢慢平息下来,已经是足足五分钟后了,这时药性也因为渗出体外的汗水排出了大半,夏彦眨眨雾气朦胧的泪眼,终于看清了压在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江,江总……”,一张口就是浓浓的哭腔,夏彦完全不知道露出这样祈求表情的自己有多么诱人,他只知道自己和上司上床了,刚刚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回到脑里……他还,还叫的那么,那么……甚至把腿缠上了男人的腰……

    “不,不要了”,哭的浑身都在抖的青年挣扎着要跑,江作麟也不拦着他,只看着那吞吐着巨根的穴口慢慢往上抽离,直到还剩下个头部埋在里面,男人的大掌一翻,将夏彦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他则掐着他的腰把人往回一拽,笑喘着重新狠狠撞了回去。

    强悍的力道使得整个偌大的房间都回荡着“啪!”的一声皮肉撞击声响,夏彦更是哆嗦着软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两只手像救命稻草一样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跑什么?刚才操的你不爽吗?”,在身材和力气上男人有些绝对压倒性的优势,夏彦根本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那纤细的身子轻而易举的被拽回到之前的位置,在这个姿势下,男人甚至进的比任何一次都要深。

    “操!骚逼真紧!里面也湿的要命,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嗯?”,江作麟故意说着一些羞辱人的下流骚话,大掌啪啪拍打着那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如同闻到荤腥味道就会亢奋发狂的狼狗交媾一般,凶猛的挺动胯部,完全把青年当成了专属的小母狗来操。

    “啊啊啊!”,飞速的操弄,撞的夏彦雪白的身子不停的乱晃,手指抓着床单仍然稳不住身形,视线都变成了眼花缭乱的虚影,砰砰砰的水声不断的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

    那两腿中间淡粉嫩穴被巨屌粗鲁的操来反复狠捣,已经渐渐充血红肿,坚硬的胯部撞在软嫩的臀肉上,被男人的大掌捏住狠狠掰开,布满了鲜红的指痕和淤红,甚至覆着透明湿腻的水光,看上去色情又淫乱。

    江作麟亢奋的粗喘着,抓着青年细窄的腰肢使劲往回拖,粗长鸡巴在湿红紧绞的嫩穴里飞快抽动,打桩机似的蛮横冲撞,桩桩操到最深,抽出来时带出汁水四溢的猩红黏膜,黏糊糊地挂在茎身的青筋上,撞进去时又整根没入,连丁点的根部都看不到,通通被那淫穴吞吃了个干净。

    “从来没有人能完全的容纳我这根东西,你是第一个,嗯……爽不爽?爽不爽?”

    男人但凡重顶一下,就要问夏彦一句,如果他回的慢了,下一次插入的冲击力就更凶,连番的高度狂捣,刺激的夏彦大脑一片空白,半跌在床上剧烈颠簸,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莹润脚趾淫荡蜷起,雪白臀部肉浪翻滚,他哭着叫着,嗓子都喊哑了,身下更是没完没了的高潮,没完没了的潮吹。

    血脉膨胀的男人恨不得往烂了干他,骇人的粗棒飞速抽击在那蜜洞间,生嫩的肉穴硬是被他强硬的胯骨撞的发红,淫水噗噗直响间,江作麟粗喘着俯下身,抓着青年胸前那微微垂落的奶子大力蹂躏在掌中。

    “呜呜呜呜呜……啊……啊……”,神志不清的青年已经彻底被这根将近三十公分的大屌和男人强悍的性能力彻底征服了,男人操干的生猛,带着隐忍已久的欲望尽情的发泄,仿佛要用尽一身蛮力,硕大龟头一进入到子宫就凶猛异常,将那狭小的空间强势的占据。

    “操死你!操死你!你这个骚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当着我的面随便发骚!”

    “啊啊啊……江总……江总!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叫我什么?”

    “江总……呜呜呜……”

    只见男人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用那结实的胸膛沉沉的压着他,接着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句话,夏彦的全身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窜红,他向后甩着一头汗湿黑发,耳后被男人吻着,腰被男人捞着一下下的往后拽,抵着用力的厮磨,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被咬的印出齿痕的红唇,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可怜到极致的浓重哭叫,“求,求你……大,大鸡巴……大鸡巴老公……”

    这句话落下,江作麟掐在他腰间的大掌猛的收紧,差点没把他整个人给掐碎。

    “妈的!骚死你算了!”,江作麟恶狠狠的咬牙低骂道,随即提着青年的屁股揉按着狂插,粗黑巨屌在阴道里抽送着疯狂肆虐,硕大龟头对着子宫一通狂轰乱炸,生生把夏彦操的双眼失神,口水眼泪直流,挺着腰承受着身后男人完全失控的爆操,那浑身颤抖,双腿大开的模样哪还有平时丁点高不可攀的模样?

    他射了又射,喷了又喷,小腹处高高隆起,除了深入宫腔的性器,还有倒流回去被死死堵在里面的大量淫水,男人最后冲刺时整个都压到了他的身上,胡乱在那雪白的背上舔吻,扯过他的手一起覆盖在晃晃悠悠的肚子上,让他感受自己撞进去时的力道,使劲施力往下按压。

    “啊啊啊!不!”,那极致的酸涩带来的刺激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夏彦无助翻着白眼,疯狂摇头,嘴里模糊不清的胡乱尖叫着,挣扎着四肢往前攀爬。

    而他爬到哪里,男人就跟到哪里,最后夏彦硬生生被逼的缩在床角,男人从正面抬起他的一条腿狠撞进去,抵着那瑟缩成一团的身子狂耸雄腰,结实腹肌砰砰砰的猛爆狠凿,两人腿间不停有液体飞溅而出,伴随着青年凄绝可怜的哭叫,男人低哑沉闷的粗喘,大床无比激烈的晃动了一下,然后瞬间戛然而止。

    只见一条雪白长腿从男人腰侧叉开探出,高高扬起,细密的战栗抖动。

    “呜……”

    “骚货,今天非把你射满了不可”,男人的壮腰依旧紧绷着小幅度往前耸动,射精中的肉棒丝毫没有疲软的趋势,撑的阴道里满满当当,那插进宫腔里的龟头更是抵在被操肿的宫壁上,马眼大开,突突的喷射着滚烫无比的腥臭浓精。

    用这个姿势男人足足内射了五六分钟,夏彦浑身抖的厉害,汗湿的黑发贴在光洁绯红的额上,双眼迷离,腰肢弓的死死,微张的红唇不停溢出透明的涎水。他被射的阴茎又高潮了一次,男人用手指沾了些许额液体喂到他的嘴里,吻着他脖颈处的那块软肉,突然猛的往后狠狠撤腰!

    瞬间,没了堵塞的阴道往外喷出大量的淫水,夹杂着缕缕精液,噗嗤噗嗤!狂泄而出!

    宫腔里传来被短时间内排空所带来的空虚感,夏彦扭曲着脸捂住肚子,哭着看着那些液体溅到了两人的大腿上,小腹上,脸上……太过淫乱的场景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冲击,竟然两眼一翻,失去意识额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