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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化的凤凰男】嘴上不让男人碰人体却诚实地让人舔逼磨逼一整天

    陈涛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裸露的奶子跳动着,大腿根部连带着深处的花唇都在抽搐,断断续续地喘了好一会儿,才从刚刚的高潮中缓了过来。

    太刺激了……他不由自主地揉上自己的胸,柔软弹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指头捏了两下,从胸口传来奇怪的电流,微微的麻麻的。

    “唔……”陈涛猛然回过神来,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腿间湿湿腻腻的,这让他更慌了,赶紧摸了把尚还平坦的小腹,见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狂跳的心才归于原地。

    陈涛长叹了口气,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怀孕这件事,并且还很紧张肚子里的宝宝。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奢华宽敞的空间,仅仅只是这幢豪宅的电梯间而已,他站在这里,第一次生出了些许格格不入。住豪宅开豪车是他的梦想,可现在梦想实现了,却是因为男人们喜欢那本不该存在在他身上的小逼,可以想见,如果要继续住下去,即使他不允许男人们碰他,也没什么效力的。

    想到自己要是大了肚子还要挨肏,一个男人就让他吃不消了,更别说三个,怕是真的要变成淫娃荡妇,陈涛打了个寒颤,下定了决心。

    只是他本质就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决心是下得挺快的,真要走又实在舍不得,毕竟凭他自己的能力,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住得上这么好的房子。而且,他的富家女未婚妻,他很有前途的工作,全被这几个男人给搞黄了,到头来他却什么也没得到,简直是亏到姥姥家了。

    最终他能得到的不过是几件高档衣服,和肚子里的一个儿子。

    可是没钱的话,他该怎么养儿子……

    陈涛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惆怅,收拾行李的动作就越来越慢。

    易加年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陈涛背对着他跪坐在床上,面前堆着几件散乱的衣服,屁股微微后翘,两瓣浑圆的臀瓣被薄薄的睡裤包裹,裤裆间微微鼓出一个肥嘟嘟的肉鲍,隔着布料也泛着诱人的湿意。

    这让人怎么忍得住,易加年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啊…”陈涛短促地惊呼一声,下身被男人扯了个精光,肥美圆鼓的肉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不同于少女少年的雪白无瑕,陈涛的小逼在连日的肏弄下,又红又肿,这也怪不得他,这朵肉花初经人事,便是狂风暴雨般的玩弄,甫一绽放,就熟得透了,红得烂了。绕是他天赋异禀,怎么操也操不坏,可他的花穴几乎没有休息时间,炽热的,粗壮的,让他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总是在他的腿间进出,娇娇嫩嫩的花唇刚养好一点,就又被捅得大开,越来越糜艳多汁,稍微一碰便会动情流水。

    易加年看得眼热,喉头一动,在陈涛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就抓住他的屁股往下低头,对准他的肉逼亲了下去。

    隐秘的花穴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吮,陈涛被刺激得阵阵呻吟,“唔……不可以……不行……”

    他扭动着腰肢挣扎,想要摆脱男人的钳制,却徒劳无功,屁股被男人抓得死死的,手指都陷入了他的臀肉里,他挣扎得越厉害,反而越将肥厚滑嫩的软肉往男人唇上送去,不争气的淫穴瞬间就盈满了花汁,被易加年疯狂地吸进嘴里。

    “啊……混蛋……不要……”陈涛喘个不停,上半身趴在床上,腰身下塌,被易加年强行摆出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丰润的臀肉随着男人重重的吸吮左右摆动,陷在床单里的脚趾和手指都在用力,心里十分想要摆脱这色情的窘境,无奈早已尝遍极乐的身体不怎么听话,柔软的阴屄在男人嘴唇的摩挲下不断地抽搐颤动,淫汁从厚实的肉缝间咕咕地往外涌出。

    易加年自然当他口是心非,干脆叼起一片粉嫩的小阴唇含在嘴里细细吸吮,下巴都被花水打湿了,陈涛却不肯就此放弃反抗,明明爽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仍然坚持移动着膝盖往前蹭动,洁白的床单在两人的蹂躏下,越来越皱。

    “啊啊啊……救命……”陈涛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因为在他往前移动想要脱离男人唇舌奸淫的时候,男人却没有松开嘬得紧紧的嘴,娇软的小阴唇在这个时候反而被他自己扯得往外伸展,他再也受不住这如潮的刺激,尖叫着瘫了下来。

    易加年正吃得起劲,温热的舌头顶开陈涛的肉洞,在水汪汪的内壁里粗暴地扫荡,见陈涛这个不断躲避的样子心里一阵不爽,舌头撤出花穴,在柔软地如同一团棉花的大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这才抬起头来,一巴掌扇到刚刚被他唇舌疼爱的肉鲍上。

    “啊啊……别……”陈涛再次尖叫,一瞬间花汁乱喷。

    “别什么别,都吃了多少次了,这个时候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易加年一边骂,一边再次啪的一声对准他肥嘟嘟的花唇扇了下去,“骚逼还躲不躲了?”

    “呜啊……不……呜……”陈涛的屁股颤抖着,馒头似的鲍唇剧烈收缩着,想要躲避男人的侵犯,然而下一秒却迎来更用力的击打,连续的扇逼让陈涛着实不敢再动弹,只能抽泣着将屁股送往男人的手掌里,软乎乎的湿腻腻的肉唇在他的手心讨好地上下摩挲,祈求男人的爱怜。

    明明长得挺强壮的,却一幅软弱可欺的样子,小逼还在被男人握在手机揉玩不敢反抗,简直色气到极点,易加年口干舌燥地将他翻了个面,让他正面朝上,双腿大开,手指一左一右地掰开他的小阴唇,再次覆了上去,先是将他的肉鲍整个吸进嘴里用力往外嘬,将那处的嫩肉都吸得变了形,又用舌头卷住早已凸起的蕊珠碾压鞭挞,直把陈涛的整个下体舔得湿漉漉的,蜜色的臀部像摸了一层蜂蜜一样甜蜜盈亮。

    嘴里还要含含糊糊地骂道:“唔……好嫩的逼……我还没吃早饭呢,喝你点逼水怎么了……唔…骚涛涛的小逼好甜……再敢躲,就打烂你的骚逼……别动……把逼掰开一点,让老公好好吃……”

    陈涛让舌头奸得双目失神,腹腔酸酸麻麻的狂喷逼汁,但心里仍然不愿屈服,他想着自己无能的处境,明明不愿意却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肉逼,还有腹中那个本不该存在的老陈家的儿子,不由悲从中来,咬着下唇哭得一抽一抽的,只是手指还听话地捏住自己的肉唇往外分开,方便男人的舌头像肉棒一样侵犯他的花径深处。

    易加年陶醉地舔着他湿糯糯的穴肉,一口一口地咽下源源不断的逼水,隔了许久才发现身下这个哆嗦的人不对劲,抬起头一看,陈涛哭得眼睛都肿了,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滚落,可怜极了,只是一直咬着下唇压抑着哭声,仿佛怕被人看扁了去。

    “这么爽?”易加年不过脑子的话一出口就知道遭了,果然陈涛浑身一颤,然后伤心地转过头去继续哭。

    “不、不是……”易加年笨拙地抚上他的背,问道:“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说好了小逼的水都给我喝的,你这又是突然生什么气?”

    “呜……”陈涛抽噎着指责,“你们看不起我……”

    “我艹,谁看不起你了,你的奶子又大又好,小逼又滑又嫩,爱死你都来不及好吗……”易加年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陈涛哭得更大声了,他呜呜地说:“我……我就知道……你们觉得我是卖逼的……”

    这回易加年不敢随意回答了,他不像荣暄那么长袖善舞也不像张尧那样狡猾,他心里想的是谁他妈说你是卖逼的了,你明明是老子的老婆,都怪他妈的黄丹丹戳破,这下好了,好不容易都把陈涛哄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了,现在变得比最开始让他们发现小逼的时候还要难搞,那个时候陈涛碍于他们的身份一吓一哄就能让他们为所欲为,现在不但不怕他们了,使起小性子来,他都不知道怎么办,生怕又惹得他哭。

    两个人一个嘴笨,一个假精明,在荣暄和张尧不在的时候,达成了协议,为了陈涛肚子里的儿子着想,没经过陈涛的同意,不可以触碰他的奶子和小逼,陈涛就不再提三个男人哄骗他上床的事,安心在他们身边养胎。

    荣暄和张尧回来的时候,木已成舟,陈涛骄傲地昂起头哼哼地说:“你们俩要是不遵守协议,我就不和你们住了,去和易加年住。”

    导致易加年收获两个男人的白眼数枚。

    于是,几个男人过上了苦日子,再也不能想摸逼就摸逼,想吃奶就吃奶,大鸡巴都要涨爆了也不能碰陈涛一下,只能偷鸡摸狗地偷个香这样。

    比如,陈涛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没人会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没过一会儿,他就身子下滑,双腿往两边分开,门户大开地正对着易加年。

    易加年看着他裤裆中间微微鼓起的小鲍鱼,吞了吞口水。

    啪地,易加年的手机飞到了陈涛的腿间,陈涛正在游戏里激战,只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投身游戏,易加年一边嘴里说着抱歉手滑,一边将手伸到他的裆部去捡手机,那手机大概太滑了,怎么也捡不起来,他的手隔着裤子包裹着陈涛的肉鲍轻轻地揉弄着,陈涛低着头微微喘息着,想要踢开他又觉得下身瘙痒难耐,只能装作不知道继续打游戏,直到游戏输掉才生气地夹住双腿,把那作乱的手夹得动弹不得,说都是他捣乱害得他游戏输了。

    或者,荣暄带着公司的文件说这是陈涛以前负责的项目,希望他可以给点意见。陈涛虽然希望走捷径靠勾搭富家女黄丹丹升职加薪,但对工作也是尽职尽责的,听到荣暄这么说,虽然他已经辞职了还是忍不住要一起看看,心里也挺骄傲的,想看来公司还是离不开他。

    只是两人坐着坐着就越来越近,为了看清笔记本屏幕,两人只得挤在一个沙发椅上,陈涛被荣暄温热的气息包裹着,有点慌乱,就想起身坐远点,哪只才迈出一只脚就莫名其妙被绊了一下,跌倒在荣暄的身上。

    陈涛更慌了,刚要动就被荣暄箍住了腰,说要是觉得挤就这么坐吧,陈涛要拒绝,荣暄就说放心吧,我不会碰你,陈涛一说可是,荣暄又说别可是了,我们赶紧看完文件,不然要熬夜了。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陈涛彻底没了话语,他从来就不是荣暄的对手,再说下去显得他多矫情似的,只好坐在荣暄腿上看文件,反正他承诺过不会碰自己。

    只是很快他就没法淡定了,荣暄胯间的硬物正好顶在他的小逼上,虽然没有其他动作但也存在感十足,陈涛几乎回忆起了那肉棒的滋味,又大又烫……

    他的脸红红的,蜜穴又开始忍不住分泌汁水,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喊话,不可以……不可以对着荣暄发骚……

    荣暄对他露出一个斯文的笑容,说不好意思,你的屁股太软了,让我想起我鸡巴在你小逼里的感觉,一时没忍住就硬了。

    陈涛想他怎么可以一脸纯良地说这么色的话,嘴里只能讷讷地回答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了,他也不好意思移开屁股,只能用屁股夹着荣暄的肉棒,肉逼隔着裤子在上面一缩一缩地吸吮。

    很快两个人都有点心猿意马,根本看不清屏幕上的字,荣暄率先行动,嘴唇贴上陈涛的嘴,舌头在他的唇珠上舔舐滑动,趁陈涛张嘴要说拒绝的话的时候,钻入了他的口腔,疯狂进攻。

    陈涛一开始还想拒绝,但荣暄太会吻了,舌头都被吸麻了,害他心旌摇荡,很快就沉醉在这个激烈的深吻里。

    两个人难舍难分地吻了十几分钟,等被放开的时候,陈涛已经喘不过气来,裤裆都被淫穴喷出的水浸湿了。

    他有点尴尬有点恼火地说,不是说好不碰我的吗?荣暄说只是说不碰你的小逼和奶子啊,可没包括嘴唇啊。

    陈涛知道这是狡辩,但他还没想好怎么反驳,荣暄又轻柔地揉上他酥软的肉穴,笑着说,这么湿了,还能好好看完文件吗?

    陈涛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去换条裤子,荣暄说那等下又湿了怎么办,小穴现在还在流水呢……

    陈涛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荣暄就循循善诱,不然还是像以前一样,让我的大鸡巴帮你堵住吧……

    他特意加重了大鸡巴几个字,听得陈涛面红耳赤,小逼又一阵抽搐,他有点想回答好,但又怕要是另外两个男人知道了怕也要来玩他的肉逼,他怕自己经受不住。

    荣暄似乎看穿了他的担忧,贴着他的耳垂温柔地说,放心,我们偷偷的,不让他们知道。

    陈涛这就被说服了,他像以往一样主动解开了荣暄的裤裆掏出他坚硬的肉棒,荣暄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肉棒刚好能插入他的逼缝间,又将裤子的前面拉上来挡住两人相连的下体。

    小逼和鸡巴久违的接触,两人都舒服地叹息出声,陈涛微微眯着眼,摇着浑圆的屁股,鲜红的肉缝紧紧包裹着男人,软烂湿滑的嫩唇含着肉茎灼热的柱身不住地吸吮,外面看来,也只看得到他们叠坐在一起,衣着整齐,并不会知道裤子下面,嫣红糜烂的逼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心爱的大鸡巴。

    仿若偷情的样子极大刺激了陈涛的感官,他一边记着肚子里的儿子对荣暄细声细气地说不准插进去啊,一边放松了软糯肥厚的肉唇伺候男人。荣暄也回答他好,滚烫的肉棒缓缓移动,龟头抵住他阴屄顶端凸起的骚蒂前后摩擦,陈涛只觉得下体酸酸的痒痒的,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又被荣暄吻住把声音堵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抱坐着,一边接吻一边磨逼,好不舒爽,许久才记得还要看文件,结果没说两句正事,话题就又转到小逼爽不爽,要不要大鸡巴去了,陈涛迫不及待地被荣暄吃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回答小逼要大鸡巴。

    两人最终没有插入,但陈涛的淫性已经在这种骚扰中再次释放,雌穴跟吃了春药似的总是滴着透明粘稠的骚水。

    他想着反正家里没人,干脆不穿裤子了,光裸着下身走去客厅喝水,就见张尧走了进来,他不好意思地绞住大腿,脸色发红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张尧仿佛没看到他这不雅的样子,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我可能发烧了,只能回家休息。

    见他一副真的不舒服的样子,陈涛就放松了,说那你赶紧去床上休息吧,张尧却站不稳了,直接躺在了沙发上,皱着眉对陈涛说,我头好疼,拜托你拿退烧药给我。

    张尧虽然没有易加年那么嚣张跋扈,但平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第一次示弱,陈涛就有点心软了,说那我去穿条裤子就帮你,张尧立刻大声喊疼,说拜托不要做无关紧要的事,先拿药给我,我头要裂开了。

    这就吓到了陈涛,赶紧去找药,他翘着裸露的屁股在大厅的各种柜子里翻找,两腿之间的肉洞随着他的动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没人触碰,却泛着诱人的热气一张一合地滴着花汁,像一颗饱满熟烂的水蜜桃。

    他焦急地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箱,只得说家里可能没药,我叫个上门送药的吧,或者我出去帮你买,结果一回头吓了一大跳。

    张尧也脱掉了裤子,胯间坚硬如铁的肉棒直直地对着他,顶部狰狞的龟头吐露出腺液,像要隔空操他似的。

    陈涛又合拢了双腿,恼怒地问你真的生病了吗?还是在耍我?

    张尧一脸难受地说我真的发烧了,全身都好烫,特别是大鸡巴,所以才脱了,不信你来摸摸。

    陈涛呸了一声,说谁要摸你啊,你还要不要退钱药啊?张尧说我真的难受等不及退烧药了,拜托你帮忙降降温吧。

    陈涛说那我去给你拿湿毛巾,张尧却捉住他的手腕说不用了,我最热的地方就是鸡巴,你小逼上不是有现成的水吗?你拿小逼给我冰一冰我就好了……

    陈涛一脸听你鬼扯,但张尧的鸡巴已经戳上了他的大腿,坚硬健硕,他的手心很烫,肉棒更烫,看来真的发烧了,惹得陈涛心和腰一起软了,嘴上仍然傲娇,说着那、那你求我……

    张尧毫不犹豫地说求你,求你用小逼给我的大鸡巴降降温。

    好、好的吧。陈涛一边张开双腿骑上了张尧的胯间,一边说,你别说得这么色,我只是帮你退烧而已。

    张尧感受着肉棒被柔腻湿滑的花唇含住,爽得头皮发麻,说对,你只是好心帮我退烧,谢谢涛涛好心的小逼。说着他又挺动腰胯在肉逼间来回抽插,“宝贝涛涛……多流点水……大鸡巴需要你喷出来的骚水退烧……”

    陈涛紧紧夹着男人的肉刃,任他在自己腿间进出,花穴都被磨得外翻了,嘴里断断续续地回答:“唔……在、在喷了……嗯啊……好酸啊……小逼一直在喷水……”

    两人先是张尧躺着,陈涛坐着的姿势磨了一会儿逼,张尧又坐起来将陈涛抱在怀里用硕大的龟头猛烈地在他的嫩肉间摩擦,反反复复地直将他的肉逼磨得滋滋冒水。两人间的激情一直没有停息,陈涛口干舌燥地喊着要喝水,张尧也是就着将陈涛抱在胯间,肉棒插在他多汁的逼唇间的姿势将他抱到厨房,先喝了一口水再口对口地渡到陈涛嘴里。

    “唔嗯……你怎么…这么有力气,到底发烧了吗……”陈涛一边吞咽男人渡过来的温水,一边问。

    张尧在他腿间抽插不停,喘着粗气回答,当然发烧了,感觉到了吗,大鸡巴越来越烫了……

    陈涛感受着退款坚硬的铁棍,小声呻吟,“嗯啊……是的……好烫……要喷更多的水……才…才能给你退烧……”

    “好……谢谢涛涛……你真的太好心了……”张尧一边夸他,一边前后大幅度地摩擦着他柔嫩的大小阴唇,潺潺的逼水不断地往外涌,浇着鸡巴似乎降了点温,又瞬间更加热气腾腾。

    两人整整一天都这么相连着,每当陈涛问张尧退烧了吗?张尧就说鸡巴还真的烫呢,没退烧,陈涛就没有理由让他放开自己了,只好一直坐在他身上用柔软的小逼夹着肉棒,喷着逼水给他退烧。

    吃饭的时候就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吃,边吃边接吻,吃完睡午觉,鸡巴也得埋在他的逼唇间,不然张尧就要喊头疼,连他尿涨要上厕所,张尧也不肯放开他,就这么抱着他走到淋浴间,让他用女逼尿尿。

    陈涛被逼得没法,加上磨了一天的逼,小逼又酸又涨,稍微一刺激竟然真的从女逼上的尿孔尿了出来,两人的下身被清透的尿液打湿,张尧就打开花洒,边插逼边洗澡。

    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陈涛再次被摩擦得高潮连连,觉得自己的小逼简直天生为男人而生,他呻吟着,扭动着,花穴中喷出更多更美的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