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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双胞胎轮圈受疲劳洗脑不让受睡觉

    12

    按照他们五个人的顺序,容淮第二天归君临瑜,所以,容淮被关在屋里整整两天。

    萧子涵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随后他像个幽灵似的,低着头走回自己的屋内。

    容淮瘫软在床上,君临瑾抱起他,喂他喝下甜粥,甘甜的米粥顺着食道滑入胃里,缓解他过度疲劳的身体。

    君临瑜跪坐在他身前,扶着他的腰,缓缓的蠕动,容淮吞咽后,嗓子略微沙哑的哀求道。“我好累...放过我吧...”他是真的不行了,身体再次被强行带入巅峰,他甚至没有力气呜咽,他很想昏过去,但这两个人总是能将他弄醒。

    “我好困,我好想休息...”精神崩溃的他,早失去往日的沉稳,他的大脑昏昏沉沉,他只想好好睡一觉,那些让他发疯的感觉从快乐变成折磨。

    “你爱我...只要你承认,便可以好好的睡一觉,怎么样?”

    犹如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只是一句话而已,不需要费力,也不需要你失去什么。”容淮刚刚沉溺在困倦之中的大脑瞬间被一袭快感惊醒,他仰着头,双腿发颤再次被引向高潮...

    那里早已被灌满,许多白浊顺着穴口流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响起,“我...啊.....我....”他很累,他只想睡觉。

    “承认吧,这并不困难....”

    “你明明那么爱我,却要口是心非,承认爱我,有这么困难吗?”

    君临瑜放慢动作,他好似享受容淮带给他的抚慰,他说:“我记得有一次我故意捉弄你,让你午夜十二点给我买退烧药,我骗你的,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跑出去买药,又因为宿舍门紧闭,一个人在外面守到清晨,大门一开你就冲进寝室寻我.....”

    “你就是爱我,才会这样把我放在心上....”

    “你就是爱我,才会忍受我的无理取闹....”

    “你承认吧,你很爱我,我也被你的真心感动,我接受你的爱意,我们在一起吧。”

    想到这件事容淮就一肚子气,那天君临瑜半夜给他打电话,声音虚弱极了,他说他忽然发高烧,寝室里还没有其他人,想让容淮帮他送点药,容淮二话没说,起身跑出家直奔药店,跑到学校时发现大门紧闭,守夜的管理员早已睡下,他拨打君临瑜的电话无人接听,他担心好友,焦虑的在学校门口来回踱步,直到清晨四点半,管理员将大门打开,他急忙跑向寝室区,当他站在君临瑜房门前,焦急的拍打着门,开门的君临瑾好像刚刚睡醒,他打开门时眼睛还未睁开。

    容淮见到他,便把他错认成君临瑜,将药塞进他怀里,还询问他,身体状况如何。

    君临瑾看着怀里的东西,嘲讽的说了一句,他耍你玩的,转身进屋将药扔向君临瑜,刚睡醒的君临瑜看着容淮一脸兴奋的说,“你还真跑去给我买药了啊....”

    “我逗你玩的...”

    “你傻吧.......”

    “大半夜的竟然真跑出来...”

    “现在才几点啊,我好困啊....我再睡一会,你自便啊...”

    容淮整个人僵硬在门外,之后的事他记得不清楚,他忘了他是怎么转身离开,那时他很困,只想马上跑到教室去睡觉。

    “呜...我....”翻涌的怒气击散困意,他抬手去推身上的人,君临瑜抓住他的手腕,轻轻舔舐他的手指,牙齿轻轻咬住指尖,钝痛钝痛的感觉,带着丝丝电流的快意传入容淮的大脑内,他就像一台超负荷的机器,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挣扎。

    在他身后的君临瑾俯身轻吻他的耳尖,双手不断捏揉他的胸部,两颗茱萸被他带动着一上一下的摇摆,君临瑾发出一阵低笑,“虽然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地位很重,但你总要在我和这家伙之间选一个。”

    容淮反驳道,“胡说八道...”

    君临瑾说:“你曾经把钱包都送我了,难道不是在暗示你的最大诚意吗?”

    容淮摇着头喊道:“才没有,是你说...啊...你特么欠了高利贷,又不敢和父母说....我....我才替你还....我怕你陷入危险,我....”

    君临瑾哈哈狂笑几声,狠狠的亲吻容淮的脸颊,“我说什么你都信,还说你不喜欢我...”容淮转头怒视着他,“是你说的,不帮你不是兄弟....”

    君临瑾:“我说要你帮,你便帮,还不是你愿意的?你心里有我,为什么就不承认呢。”

    容淮见他胡搅蛮缠,这事根本不是这样,那次他慌慌张张的跑来求他,容淮想过拒绝,但他强硬的扯上友情,顺带道德绑架,不帮忙就不是兄弟,当时的容淮也是被他的话弄得晕头转向。

    这很简单的迷魂阵迷住了容淮的脑子,人都有一个习惯,认为自己对的事,一旦遭遇别人的否定,那么便会极力的想证明自己的观点。

    比如容淮,他认为自己对待朋友真心实意,一旦遭遇朋友的质疑,他就会极力的证明自己的诚意。

    君临瑾一出口便说容淮不拿他当兄弟,容淮就想立刻证明自己,他替君临瑾还钱,钱数不多,但也足够让容淮饿一个月,他将他整个月的伙食费兼零用钱全部给君临瑾,自己还要偷偷摸摸去打工。

    但这不是最让他生气的事,最让他生气的是君临瑾的态度,‘才几个钱,让你记到现在。’...‘小气鬼’....

    容淮哇的一声哭出来,他太困了,不但要忍受接二连三的身体负荷,还要被轰炸式疲劳审讯,“我好困.....”刚刚的怒气榨干他最后的力气,他的大脑再也无法继续运转,他呜呜咽咽的说:“我爱你,我爱你....我受不了了,我好困,让我睡吧...”

    双胞胎连忙将他扶起,君临瑜摇晃着他说:“你爱谁!!你说啊,是我还是他?”而君临瑾也同时在容淮耳后喊道,“容淮,你醒醒,你刚才说的是爱我,对吧,是我对吧。”

    容淮闭上眼睛,大脑刚刚进入沉睡便被一阵激烈的刺激弄醒,他见他身前的君临瑜疯狂的摇摆着腰肢,他的腿就架在他的肩膀,容淮瞪大眼睛,张着嘴呜咽道:“不要啊...啊....太快了...不不不..啊....受不了了...啊————————嗯.....啊...呜呜...”在他濒临爆发的前一刻,君临瑜忽然不动了,他放慢了速度缓缓的蠕动,在临界点忽然截断的感觉十分难受,容淮咬着牙控制自己,他差点就要自己摇起腰肢,用自己的那里去撞君临瑜的那处。

    “醒了?”

    君临瑜抬起他的下颚,饶有兴趣的说:“既然醒了,就好好回答我,你爱谁?”

    容淮摇摇头,他低头啜泣,三人僵持时,门口发出一阵电锯声,君临瑜身体一歪,生生压在容淮身上,由于他的动作太过粗莽,容淮被顶到敏感点上,他身体轻颤,白浊洒在君临瑜的腹部。

    电锯声此起彼伏,铁门上火光四溅,很快门被锯开一个大洞,萧子涵提着电锯走进屋内。

    他低着头,略长的头发,因为没有梳理,随意的披散,他脸色惨白,眼底乌青,嘴唇泛白还有些起皮,他就像一具干瘪的丧尸,

    如果不是屋里还亮着灯,容淮怀疑他是不是见鬼了....

    萧子涵拖着电锯一步一步走向床边,嗓子里发出沙哑恐怖的声音。

    “十二点了....”

    床上的三人不禁一起打了一个寒颤,萧子涵就像活体伽椰子,摆出伽椰子式标准恐怖瞪眼,他的头发散乱,遮住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眼仁朝下,眼球上布满血丝。

    干涩的嘴唇一开一合,沙哑的嗓子说出让人极其不舒服的声音。

    “放......开.....他......”

    双胞胎没有动,他举起电锯按动开关,电锯嗡嗡嗡转动,双胞胎下意识的将容淮抱在怀里,但容淮在他们俩人中间,如此一来就变成了三人抱作一团。

    萧子涵癫狂的大喊:“我让你们放开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因为惊吓,三人抱得更紧,容淮惊恐的看着电锯。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萧子涵拿这玩意。

    萧子涵极尽疯狂的状态,他哈哈哈大笑,眼角流下许多眼泪,嘴里嘶吼道:“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不放开?你们是挑衅我吗?你们为什么挑衅我?你们看不起我吗?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你们算什么!!混蛋!!!混蛋!!!我....我要杀了你们...........”

    容淮手疾眼快推开吓傻的双胞胎,他从床上爬起,虽然他全身酸痛,头晕脑胀,但求生欲让他无视一切也要跑到门口,逃出去,这是他唯一的信念。

    哐当,他栽倒在地,萧子涵停止狂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容淮就像被蛇盯住的小兔子,后脊发凉,但他不敢回头看,他双腿打颤,胳膊不断向前攀爬。

    “救命....呜呜呜.....救命.....”

    客厅的灯开的明亮,他感觉从屋内到门口的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手指刚刚伸出时,电锯横在他面前,遮挡住他前进的路。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想喊顾流夜,他看向楼梯,即便他现在大喊顾流夜,电锯的声音也会盖过他的呼救声。

    他要死了吗?

    他在地上卷缩成一团,漂亮的后背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萧子涵弯身,一手搂过他的腰,像拎猫一样将他抱起,随后轻松的抗在肩膀,一手提着电锯,从容不迫的从门洞里钻出去。

    容淮再次来到萧子涵的卧室,他的门换成了透明的玻璃门,门前垂着扇珠帘,进到卧室之后,萧子涵扔下电锯,抱着容淮进入洗漱间,中途,容淮仿佛灵魂出窍,双眼发直,一眨不眨,眼神无焦距的看向一处。

    萧子涵将他泡在水里,温水缓解了他的紧张与恐惧,容淮慢慢回过神,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萧子涵双手把住他的肩膀说:“心肝,你在怕什么。”

    容淮:“你....”

    萧子涵在他脸颊轻轻亲吻,“别怕....我没什么可怕的...”

    他乖乖的任凭萧子涵清理,最后他被包裹在一张软绵绵的毛毯内,毛毯很暖,好像被太阳晒过许久,那种温暖抚慰人心。

    容淮将头缩在毛毯里,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很害怕....我受不了了...”他崩溃似的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萧子涵将他抱到床上,搂着他侧身躺下,容淮枕在他的胳膊上,整个脸埋在他的胸前,萧子涵的一条腿压在容淮身上,就像搂着自己的宝贝,紧紧的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萧子涵有规律的拍着容淮,“睡吧,安心的睡吧,你太累了...接下来的二十四个小时,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容淮半睁着眼睛,他呢喃道:“我会变的很奇怪吗?”

    萧子涵:“不会的。”

    容淮:“我怕我自己会变的很奇怪。”

    萧子涵:“放心吧,你不会变的.....需要改变的都是残次品,你很完美,不需要任何改变....”他说的声音极其温柔,在容淮慢慢闭上眼睛时,他的面容渐渐变的阴恻恻的,‘谁想毁掉你,我就杀了谁...’

    容淮哽咽抽涕,他知道他现在需要萧子涵的温暖,他需要安慰,需要温暖的怀抱,需要一个让他有安全感的场所。

    他钻进萧子涵的怀里,想着,他赢了。

    ————————萧子涵的下颚抵在容淮的头顶,他微微裂开嘴角,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终于将猎物骗进陷阱里。他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咯咯咯的笑声。

    容淮刚刚打一个盹,瞬间惊醒,他抬头看向萧子涵,“你刚才笑什么?”他好像听到萧子涵在笑,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做梦,他混乱的记忆里,萧子涵抱着他咯咯的笑,说着,就这样吧,你放弃吧...乖乖的当一个木偶多好。

    萧子涵一脸温柔的说:“心肝,我没有笑,你做噩梦了。”

    容淮捂着头,他无力的躺回萧子涵怀里,他泄气的说:“你们终于还是对我下手了,呵...洗脑,下一个是什么?禁闭还是调教?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坚强,我觉得我现在就想...”那个字还未说出口,萧子涵的手指抵在他的唇边,他摆出一个嘘的口型,“别说,我不许你这么想....心肝,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

    “君临瑾和君临瑜他们太过分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心肝,别想那么多,睡吧。”

    容淮在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他说:“我可以信任你么?萧子涵....”毕竟,他曾经不止一次骗过他。

    萧子涵的手指掠过容淮的额头,拨开他的碎发,温柔的说:“当然可以啊,我说过,我与他们不同,我才是真心的。”

    容淮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中途竟然没有做梦,他原本以为遭受那种事之后,会有PTSD,就算没有心理创伤,也会做噩梦。但竟然什么都没有。

    他睡的很好,屋内还有熏香的味道,他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抱着他的萧子涵也睁开眼睛,萧子涵将长发顺到耳后,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细绳随便将头发束起,“心肝,想吃什么?”他漫不经心的问着。

    容淮见外面的天色深黑,想必他睡了整整一天,他一想到出了这个门,他便要走到另一个人的卧室,他便心情郁结烦闷,萧子涵之后是谁?他想到了烨霖....

    一些不好的回忆映入脑内,他揉着额头,一阵烦躁,萧子涵将一杯果汁递给他,冰冷的果汁杯贴在他的额头上,让他清醒许多。

    “喝点....补充维生素。”

    容淮接过果汁,习惯性的道谢,“谢谢你。”萧子涵莞尔一笑,他说:“心肝总是这么客气。”

    萧子涵坐在他床边,温柔的就像邻家大哥,“心肝,今天晚上,你留下来吧。”

    他这样说,容淮疑虑的问道:“可以吗?”现在,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烨霖,那件事之后,他们好像再没有交集。

    萧子涵说:“当然可以啊。只要你开口,没有人会反对....”

    容淮低下头,默默的喝着果汁。

    晚饭时,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全部坐在饭桌前,容淮面前七八份便当蛋糕点心,萧子涵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容淮碗里,“别吃垃圾,这条鱼我做了很久,营养丰富。”

    顾流夜一拍桌子吼道:“你说谁的东西是垃圾!”

    容淮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他,顾流夜涨红的脸慢慢扭过去,他捂着嘴说:“你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用不着别人对你指手画脚。”

    容淮低下头默默的吃饭,晚饭结束后,烨霖激动得站起来,双胞胎欲言又止想与容淮说些什么。

    容淮低着头拉住萧子涵的衣角,他看不见其他人的表情,只能维持自己的平静语速,缓慢的说。

    “我今天...想去....萧子涵那里....”

    如萧子涵所言,他们没有阻拦,直到他走进萧子涵的卧室,也没有人多说一句,包括一直很暴躁的顾流夜。

    一连几天如此,萧子涵并没有勉强他,他们就这样盖着被子睡觉,醒了也没有过多语言,萧子涵热衷为他打点一切。他只要乖乖的,做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娃娃便可。

    某天中午,容淮窝在萧子涵的卧室里,他慢悠悠的说:“萧子涵,你是否也如他们一样,试图按照你的心意改变我?”

    萧子涵正在整理一个盆栽,他慢慢的疏剪树枝,“只有残次品,才需要别人改变...”他转过头看向容淮,微笑着说:“你已经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存在,我不想改变你任何一样。”

    容淮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阳光下,阳光折射后,皮肤变得透明,他说:“我今天要离开你的屋子,萧子涵....请你不要试图改变我的想法。”

    萧子涵的手停顿一秒,他看着因为愣神的原因,剪坏的那根树枝,他说,“他们那么危险,你不怕再次受到伤害吗?就像上一次,双胞胎那样对待你,或者是顾流夜的那次,把你弄得很痛还流了血,还有烨霖...他竟然喂你吃那种药。”

    “你真的要离开我这里吗?”

    容淮慢慢起身,他没有回头去看萧子涵,他说:“萧子涵,不论前因,不谈过往,只说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非常感谢你的安抚。”

    容淮毅然决然的走出萧子涵的卧室,萧子涵跑到门口,充满怨气的问道:“为什么?让我保护你不好吗?”

    容淮无奈摇头,他说:“萧子涵,只有失败者才需要别人保护。”

    “我可以失败一时,但不可以永远当一个失败者。”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永远在一个困难里,蹲在原地哭着求着等待别人帮助。”

    “那样失败脆弱的人,不该是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