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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差不多快废了(恢复记忆/沛然的讨好/口+指/有些人会让你恨的舍不得他死)

    柳真慢慢坐起身,他低头看向搂着他腰的男人,因为他的起身,慢慢睁开眼睛,林翔面露微笑着说:“你醒了....”

    柳真转过头,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姑娘的纱衣,他伸手几下将肚兜扯掉,林翔坐起身,拿过肚兜,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他说:“很香,还有你身上的味道。”

    柳真看向林翔,他说:“喂,林翔....”

    林翔抬头也看向柳真,他说:“嗯?”

    柳真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啪!”一声,林翔的头有些歪,他的眉毛微微抽动,慢慢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柳真。“啪!”又一声,反反复复几次,林翔一手握住柳真的手腕,有些气郁的说:“你发什么疯!”

    柳真一手撑着身子,他想站起来,林翔拉着他的手不放,柳真弯着腰,说:“放手。”

    林翔慢慢松开,柳真扶着腰,捡了一件长衣披在身上,步履阑珊的向门口走去,林翔连忙爬起来,走到柳真身后,他说:“你要去哪?”

    柳真转过身大喊道:“离我远点!”

    林翔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解的说:“柳真,你又在发什么脾气?”

    柳真说:“我哪敢发脾气。”说完就走,头也不回。林翔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跑出来给柳真披了一件褐色的衣袍,他将柳真包裹在里面,抱起他,说:“你这样出去会着凉的,再说,你可是小珺王,就这么衣不遮体的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柳真没再挣扎,将自己躲在衣服里,说:“送我回去。”

    林翔听话的将柳真送回他的院子,还为他烧了热水,柳真泡在水桶里,看着林翔进进出出,他顶着水面看,看着自己脸上还有一些胭脂水粉,一头扎进水里,双手不停的搓着脸。

    林翔见到,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出水面,林翔说:“你又想干什么?”

    柳真双手捂着脸说:“真他妈的恶心........”

    林翔微愣,他说:“你说谁恶心?”柳真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眼看着他,林翔显然被气到,他的手紧紧的把着木桶边缘,能从他的手背上看到青筋暴起。

    林翔咬着牙说:“你觉得我恶心?当初你我一同深受媚药时,你上我的时候,你不是笑的很开心?嗯?你穿着女人衣服,搔首弄姿的挽着我胳膊陪我参加师妹婚礼时,你怎么不觉得恶心?”

    柳真站起身,洒了林翔一身的水,他说:“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我上过你吗?呵呵,我当初怎么没干死你啊!”

    林翔被他的话激得全身发抖,他站起身,一手掐住柳真的脖子,他说:“柳真!我想好好待你,你别逼我。”

    柳真无所畏惧的说:“我逼你,我哪敢啊!你想掐死我啊,来啊,报仇啊!掐死我啊!”

    林翔的手劲越来越大,最后他泄气的松开手,将柳真按在水桶里,他背过身说:“水凉了,我替你去打些热水。”说完转身离开。

    柳真见他走出房间,自己走出水桶,找了几件衣服穿在身上,待林翔拎着水桶走进来时,柳真已经在系腰带了。

    林翔放下水桶,他走到柳真身后,想为他擦干头发,站在柳真身后时,柳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他惊恐的转过身,立刻和林翔拉开距离。

    林翔的手腾在半空,他拿着毛巾说:“给你,擦头发。”

    柳真平静了一会,见林翔没有动作,才接过毛巾自己擦头发。

    屋子里一片寂静,柳真说:“你走吧。”

    林翔“嗯”了一声,转身向门口走去,在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他说:“刚才,对不起....”

    等了许久,不见柳真回应,林翔低着头走出门外。

    ................

    几日来,俨如都很头疼,他们每晚进入柳真的房间,无论是谁,柳真都非常抗拒,柳真记不得,对柳真来说,他们都是陌生人,从他有记忆以来,生理上就排斥几人。

    柳振禹抱着柳真,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说:“你从前很爱我的,你记得吗?”柳真嗤之以鼻,他记得的只有那手迹上的寥寥几笔,还都写的是他们的坏话,虽然他失忆了,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在怀里,有谁会遇见一个陌生人,就热情的与他相拥?况且,这几天,这些人虽然没有强硬,但也软刀子逼迫他,不是下药,就是语言威胁,难道对他们来说,只要没有拳头挥过来,就是尊重了?

    柳真推开柳振禹,他说:“我不记得了,你也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柳振禹说:“我们从小一同长大,一同求学,一同......”

    柳真说:“别和我说那些,在我的脑子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他继续说:“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现在有个人跑到你面前,对你说,我是你上辈子的爱人,你就会毫无忌惮的躺平任他操?”

    柳振禹的双手紧紧的把着柳真的肩膀说:“柳真,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柳真再次推开他,他说:“不然呢?你想我怎么和你说话?跪下说?”随后他又嗤笑一声,他说:“也对,你是皇帝的亲弟弟,我不过是个庶民,还真得跪着和你说话。”

    说罢,他起身下床,刚想跪下,柳振禹将他拦腰抱回床上,柳振禹被他气坏了,他说:“柳真!我何曾拿身份压过你!!!就是当初,当初我也是顾及你的感受,而让你.....”

    柳真揉揉头,他想,这几个人真是够了,把他搞成这样,失忆了不是他们所希望的吗?一个一个跑来他这里,不停的睡他还不满足,还要来叨叨他,说那些他根本记不起来的回忆。

    柳真躺下,翻过身不去理会身后的人,他拉上辈子说:“你继续,我要睡了。”

    柳振禹掀开被子,他说:“柳真,那东西留在你身体里会闹肚子的.....你先起来。”

    柳真起身反手给柳振禹一个耳光,他说:“滚!”

    柳振禹被打得有些失神,他惊讶的说:“你....竟然打我?”

    柳真翻身下床,自己坐到准备好的马桶上,也不顾及柳振禹的目光,撅起身子,用手指扒开自己的小穴,让白浊顺着指缝流淌出来。

    柳振禹拿着毛巾走到他面前说:“从前,你都会很避讳......从不会在我们面前这样,只有我们为你清理身体时,才会不情愿的闭上眼睛。”

    柳真草草了事,他从木桶上站起身,他说:“从前?我自从有记忆以来,就不知道羞耻心为何物,那东西在你们眼里,算什么?这不都是你们希望的吗?”

    柳振禹没在说话,待柳真清理好自己,重新睡下后,柳振禹悄悄走出房间。

    柳振禹的行为让柳真不解,但他也不想再多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嘴上说的再狠,那几个人也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从他们第一次给他下药开始,他就知道,他们耐心耗尽了,不想再陪他玩所谓的感情游戏,他们只想要一个任由他们捏圆掐扁的泥人。

    无论他态度怎么样,结果都是一样。

    本来稍微有些的好感也被他们磨的几乎归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俨如竟然让他恢复了记忆。也许他们想,没有记忆的柳真,也没有对他们的感情,所以才会抗拒他们,但是有了记忆的柳真,就算记起曾经的过往,但面临巨大的痛苦,是何等的折磨。

    ................

    柳真看着屋内的四个人,个个神情激动,恨不得马上跟他来个万里认亲,俨如还如往昔一样,冷冰冰的,他的手指搭在柳真的脉搏上,他说:“记得我吗?”

    沛然有些紧张,他说:“会不会失败了?”

    林翔和柳振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真。

    柳真低下头说:“记得。”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像羽毛一样,慢慢的落在地上,四个人都大喘一口气,将心放在肚子里。

    柳真一动不动,俨如的手刚刚摸到他的头,柳真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脖子,又觉得这样不妥,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乖巧的向俨如肩膀靠去。

    俨如抚摸着柳真的头,他说:“乖.....想吃什么,一会我命人去做。”

    沛然自告奋勇的说:“我去做,我马上去做。”说完他就跑出屋子,没跑多远,又急匆匆的跑回来,捧着柳真的脸颊亲了一口,说了一句:“等我。”便兴高采烈的跑出去。

    林翔说:“我去布置一下。”柳振禹走到柳真面前,捧着他的脸,轻轻的亲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也去帮忙。”

    两人走出屋子,柳真还保持着依靠的姿势,俨如抱紧他,嗅着他的发间说:“柳真,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柳真看着俨如在衣柜里翻找,柳真低下头,无喜无悲,他现在应该怎么办?他不知道,他所认知的,只有害怕,他记起来所有的事,失忆前的,失忆之中的,还有失忆之后的事。

    俨如拿着衣服走到他面前,柳真微微蹙眉,见对方脸色不好,马上摆出一个笑脸,他也许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多么扭曲,他只知道,当俨如这个表情时,证明他心情非常不好,一大串的记忆涌入脑海中,他知道这个时候,该去讨好他,而不是自讨苦吃。

    柳真自己走下床,讪讪的笑着说:“我自己来。”俨如没有动,柳真也不敢动,索性算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任由俨如为自己穿好衣服,柳真低着头跟着俨如走到大青山的另一间院落。

    ..............

    一路上,柳真想了很多,再一次经历那种折磨,恐怕他会灰飞烟灭,那些尊严都被抛弃的日子,只为了苟延残喘的活着,现在想想,真的很累。

    可是,当一个人不畏惧死亡时,便是天下无敌,柳真想,也许现在的他,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他不想再做那四人的禁脔,虽然他力量薄弱,但他经历了这么多事,却依然保存本心,他不想连最后的本心都舍弃,也许这四个人哪一天,忽然兽性大发,到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预料得到,但是这一次,在没有那么糟之前,他还想作为一个人,存在于世间。

    他没有那么大度,伤害这种事,除非血债血偿,不然,纵使相敬如宾,终归意难平。

    ....................

    走到他熟悉的房间,圆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饭菜,柳真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俨如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到座位上,细心的为他盛饭布菜,其余三人也入座,一顿饭,柳真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他起身想走,沛然问:“你吃饱了吗?”

    柳真没有回答他,继续向前走,他想,光看着你们就饱了。却不料沛然拉住他,有些委屈的说:“我做了很久,你不再多吃一点吗?”

    这句话有些委曲求全,柳真没有回头,也没有继续向前走,他想到曾经窝在厨房的日子,他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沛然,每次下厨都很开心,但这份开心也被囚禁的日子消磨殆尽,他能想到的,都是沛然的鞭子,和那些被摔在地上的饭菜。

    太咸了,太淡了,我喜欢吃的东西你要记住,我不想说第二次.......

    柳真抬起头,看向外面,他狠心的甩开沛然的手,有些话,他也不想说第二次,可拜他们所赐,他不断的重复着轮回般的诅咒。

    柳真抬腿想走,沛然一把拉住他,将他拽回怀里,沛然刚想说些什么,柳真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这是他本能反应,他一把推开沛然,再次被拉住,他放声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喊得撕心裂肺,吓得沛然立刻松开了手,柳真一边狂喊一边跑出跑出去,他像个无头苍蝇,没有目的,他只有害怕和恐惧,他想逃,但他知道他逃不了,可是哪怕只有一会,只要不和那些人在一起,让他喘口气,就好。

    柳真跑了几步,看见了诧异的仆人,他止不住的哭泣,撞开仆人,继续跑,直到林翔一个飞跃,落在他面前,柳真的双腿都在打颤,他想向后挪动步子,林翔说:“还不如让你失忆算了......”

    柳真看着林翔慢慢靠近,他就像被蛇盯上的猎物,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向旁边爬去,一抬头,看见了柳振禹站在那里,柳真的手差点就摸到他的鞋面。

    柳振禹蹲下身子,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命令道:“不许再动了。”

    柳真听话的坐在地上,柳振禹拍拍他身上的泥土,将他抱起来,柳真窝在他的怀里,心脏还在砰砰砰的乱跳,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抖,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别抖了,混蛋,你别抖了。

    再次被抱回屋子,柳真低着头,他谁也不敢看,他想,这些家伙在想怎么搞他了吧,可是转念一想,他又有什么可怕的呢?那些酷刑他早已熟悉,既然如此,刚刚的自己真是失态。

    想明白的他,放松了身子,一副不畏生死的模样,当他被放在饭桌边时,冷冷的,就像一尊雕像。

    俨如例行公事般拉起他的手腕,平静的说:“心绪不宁,一会我给他煎碗药。”

    沛然坐到柳真身边,他说:“今天,轮到我了。一会柳真要和我走的。”

    俨如起身说:“我这就去给他煎药。”

    .............

    吃过药,柳真被沛然拉走,柳真很想甩开他的手,但沛然拉的太紧,让他没有办法甩开,索性任由他拉着走到自己的院子。

    来到他熟悉的屋子,沛然指着小厨房说:“我还想再吃一点,你去做吧。”

    柳真没有抬头看他,挽起袖子走进小厨房,熟练的切菜,生火,将食材洗干净放入锅里。

    动作一气呵成,在他洗碗时,沛然从他后背抱住他,吓得他的身体一僵,随后恢复平静,他继续手上的动作,沛然撩起他的衣摆,手不停的捏揉他的臀部,这种事,他经历很多次,他被沛然拉进房间时,经常会被压在灶台上,任由他贯穿自己的身体,有的时候更是过分,沛然会一边操他,一边让他做菜。

    柳真深呼吸一口气,他在想,转身,扇他一个耳光,或者任由他胡来,在二选一的情况下,沛然的手指已经深入他的小穴,手指灵活的抠挖着,不一会便泛起水声。

    他记得在他失忆时,如何抗拒沛然,这家伙怕是憋坏了,他知道自己恢复记忆后,会对他言听计从,因为他怕他。

    柳真苦笑一声,沛然停下动作问道:“你笑什么?”

    柳真没有回答,他不想和他们说话,但也不想再憋着自己,沛然的手指微微弯曲,按在那魅肉上,柳真觉得双腿一软,险些没有趴在炤台上。

    沛然一手拦着他的腰一边说:“很舒服,所以想笑?”

    柳真翻了一个白眼,他想,沛然就是个二缺,果然是一个只会被人宠的人。

    柳真甩甩头,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抛之脑后,继续洗碗。

    沛然慢慢抽出手指,柳真看见沛然伸手将自己手里的碗扔掉,拉着他走回屋子,沛然说:“那些事,交给下人做吧,以后你都不必做这些事,除了给我做饭吃。”

    沛然把他带会桌子前,柳真想,吃了又吃,刚吃完饭还要继续吃,不禁有些烦躁,沛然这时红着脸说:“柳真,我想要了....”

    柳真没有看他,心想,你想要就要,何必问我。

    沛然拉过柳真的手,放在自己的肉刃上,他的胯下鼓起一座小山包,柳真的手被按在上面,有些滚烫,他想抽开手,“柳真......帮我......”沛然缓缓开口。

    他的手指抚摸上柳真的嘴唇,眼里充满了火热,柳真低下头,他想,抽开手,然后给他一个耳光,还想让老子跪下来给他口?

    越想越生气,脸颊渐渐微红时,沛然忽然笑了他说:“我说说而已,不闹了。”

    说完他松开了柳真的手,装作没事人一样,拿起筷子吃起来。

    柳真白了他一眼,心想,谁想和你闹,他起身要走,他不想再和他共处一室,哪怕他会受到鞭刑,在他的脑海里已经幻想了几个画面,他起身时,沛然会忽然抽出鞭子,这种事,他不是没干过。或者在他临出门时,一鞭子将他抽倒。

    即便如此,他也要离开,当他走到门口时,沛然忽然冷声说:“站住!”

    这一声寒冷无比,让柳真的冷汗直接冒出,他还是惧怕他的,但那又怎么样?柳真咬着牙要迈一只脚出门,忽然脚边一声鞭响。

    吓得柳真连忙扶住门框,沛然出现在他身后,抱着他,才没有让他坐在地上。

    沛然咬着他的耳尖说:“别走.....”

    柳真开始呼吸不畅,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心跳的很快,刚才自己干什么了?疯了吗?竟然想要激怒沛然。

    快要崩溃的边缘,他又开始愤恨自己的软弱,他差一点就要转身,笑着向沛然献媚,当初他为了少受点苦,什么事没干过。不知廉耻的跪在沛然脚边,去亲吻他的鞋面。

    可是,再来一次,他希望自己有点尊严,好的坏的他都受过了,求饶献媚也一样,无论他是破口大骂还是讨好献媚,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些人想折磨他,理由多的就像牛毛。

    柳真没了力气,他的汗水沁湿了衣衫,沛然将他抱回床上,手脚利落的脱下他的衣服,柳真没有拒绝,他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直到他被脱光,双腿开始打颤,难道要跪下?还想继续跪着吗?他平心而论,当然不愿意。

    他狠狠的瞪着沛然,沛然却笑着将鞭子放在他的手里,沛然说:“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拿这鞭子了。”

    沛然笑的很好看,若在几年前,柳真很喜欢看到他的笑容,但现在,他只觉得面目可憎,柳真握紧了鞭子,将它扔在地上,好像烫手山芋。

    沛然讨好似的亲吻他,从耳尖到脖颈,一路吻到他的胸前,胸前十分敏感,被这几人调教得,只要含住那个小乳头,他就会全身颤抖。

    这是他不能控制的,他还记得,在地牢里,在暗室里,在奇奇怪怪的场合,那几个人将他捆刑具上,在他的乳尖上抹上蜜糖,不停的品尝,就为了让他的乳尖敏感得要命。

    他还记得,那一次,单凭被他们吸允乳尖,他就射了出来,让沛然讥笑了很久,“你果然够婬荡......这么下贱。”

    乳尖被扯拽的疼敢,和高潮后的刺激,成为他内心里最大的阴影,他低头看着沛然,轻轻的亲吻,舌尖在乳尖上轻轻的舔舐,没有用牙咬,没有用手拽,只是浅浅的,亲吻。

    柳真有些痒,他撇过头,紧闭嘴唇,沛然在他耳边说:“有感觉了?”

    柳真有些羞愤,他的双手抓住沛然的肩膀,想将他推开,推了几次没有推动,放弃了,装尸体,任由他做什么吧。

    沛然很细心,一直爱抚,和风细雨的抚摸他的身躯,有时还会温柔的问:“舒服吗?疼吗?”

    柳真只是双眼无神的看向别处,他搞不懂沛然做这些干什么,他猜,也许沛然想给他点温暖,让他心怀感激,这是一个不错的做法,在被经历了那么多残忍的事,只要有人肯对他笑,他都会感觉到幸福,曾经的一段时光里,柳真是真的这么想的,他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被裸身踹出去,忍受着周围仆人的讥笑,那时,有一个仆人,塞给他半个馒头,说了一句:“估计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个你拿去吃吧。”

    他感激的都要哭了,甚至觉得那人身上都发着光,还有一次,柳振禹没有折磨他,虽然操得他后穴无法闭合,但事后会轻轻的抚摸他,问他,还能不能坚持住时,他也是感激的,他那时竟然哭了,就像一个下贱的小倌,躲在柳振禹的怀里不停的哭。

    啧啧的水声泛起,沛然已经将他双腿分开,一颗头埋在柳真的胯下,将他的玉茎含在嘴里,被温暖的包裹住,柳真还是颤抖了一下。

    沛然吸允很久,都不见柳真挺立,他吐出软趴趴的玉茎,询问似的说:“我就来一下,你别害怕好吗?我保证,只要它硬了,绝不来第二下。”

    他这话让柳真有些害怕,但马眼处被狠咬一口的酸疼,让柳真的双腿弯曲,脚趾微微也跟着弯曲,转心的疼,让柳真的玉茎瞬间挺立,柳真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这可耻的勃起。

    那些年他被关押在暗室里,他们找了很多年轻貌美的小倌,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他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个,只要硬了,就被俨如的银针扎软。

    只有被他们咬一口,才会勃起,只有那份疼痛,才可以让他感受性爱的快感,他想到那些日子,被他们各位玩弄,只想用高潮来缓解,摇着屁股求他们咬他一口。

    只求在痛苦中,获得一点点的舒适。

    ..............

    柳真已经硬了,沛然专心的吞吐着,那份快感渐渐来袭,曾经他被折磨的惨兮兮的,哭着求着才会得到一点点赏赐,如今来的却让他懊悔不已。

    他不想有任何的情欲,就让他们自顾自的发泄好了,他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交流。

    哪怕是他喜欢的那份快感。

    哪怕是他喜欢的古琴........只要这份快乐被他们四人染指,都会令他痛不欲生。

    “啊.........”柳真轻轻的哼了一声,将白浊全部射出,他听到沛然的喉咙发出咕噜一声,他竟然全都吞下去了。

    沛然抹着嘴角,他说:“柳真你好棒,坚持这么久....我的嘴都酸了。”

    柳真没有回应他,他想当初他何止嘴酸了,嘴里被操的全是血,还要和着自己的血将沛然的白浊吞到肚子里,那些没有吃早饭的日子,吃的都是沛然。

    沛然见柳真在发呆,他爬上柳真的身子,一只手拿过一个软膏,挖了一大坨,摸在柳真的小穴边,很仔细,手指慢慢探入,开阔着穴口。

    柳真的双腿有些发抖,沛然舔着他的耳垂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手指慢慢探入,逐渐加多,沛然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舔舐着柳真的身体。

    这具敏感的身体,在几次撩拨后,渐渐红晕,柳真也抑制不住呻吟,直到,他再次被沛然用手指带入高潮。

    小穴紧紧的吸允着沛然的手指,不舍得他离开,沛然一边亲吻一边询问道:“可以吗?我可以进去吗?”

    柳真撇过头,不与他对视,他等待着沛然的进入,可是沛然竟然低头亲吻住他的锁骨,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痕迹,便从他的身上离开。

    柳真有些不解,他想,这是要给他来怀柔政策?

    沛然抱起柳真走到内室的水池里,温水泡过的身体,十分舒服,沛然一边帮他按摩身体一边说:“那你用手好不好?”

    柳真闭上眼睛,沛然坐到他身边,双手扶着自己的肉刃开始山下撸动,柳真感觉到水面在晃动,耳边是沛然的呻吟声,不断的叫着“柳真...啊....柳真....啊....啊....”

    柳真有些恼火,这家伙是在叫魂吗?睁开眼去看他,只见沛然被他盯着,脸色一红,一道白浊射在柳真的胸前。

    柳真扭过头,沛然连忙撩起水,将白浊冲掉,连忙说:“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忽然就看着我......我.....”

    柳真没说话,站起身走出水池。好恶心啊- -........

    .............

    夜里,沛然还算老实,只是抱着他,用硬邦邦的肉刃顶着他,柳真向外挪动身子,就会被沛然拉回怀里,沛然将头靠在柳真的后背,他喃喃的说:“别躲我,我什么都不做,刚刚你不是很舒服吗?是因为我咬疼你了吗?那你也咬我一口好了。”

    柳真不想与他废话,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这一夜睡的不错,还做了好梦,梦里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小珺王,行走江湖快活无比,什么林翔大侠,在他面前都是渣渣。

    行侠仗义好不快活,被一群看不清脸的人围成一圈,那些人不停的高歌颂德,柳真都要被笑醒了。

    只见有四个美人,害羞待放的走到他面前,说着:“柳真,我喜欢你......我想与你相伴...”

    另一个说:“选我...选我吧....”

    盛情难却,柳真刚想选一个时,就被人晃醒了。

    柳真一睁开眼睛,看见四张焦虑的脸,柳真想,好不想看见他们啊。

    .................

    俨如的脸色非常难看,他摸掉柳真脸上的水渍,他说:“你可算醒了。”

    林翔说:“你被梦魇了。”

    柳振禹说:“还好俨如将你唤醒,不然.....”他没有再说下去,柳真坐起身,他才发现自己哭了。

    沛然递给他一张手帕,担忧的说:“你若不高兴便说出来,你哭的那么惨,我们几个人的心都要碎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柳真仔细想想,噩梦?不存在的....他做了一个无比香甜的好梦...如果不是他们将他唤醒,他还会沉溺在梦中。

    他仔细回味着梦里的快活,嘴角微微弯起,又立刻落下,他擦过脸,无视他们走下床,他一只脚刚刚伸出,林翔连忙拿出一件衣服为他披上,生怕他的身体会暴露在外。

    柳真想,该看的你们谁没见过,就连外面的人都看过,如今这么小心翼翼做给谁看?我吗?省省吧。

    俨如例行公事般,为他诊治,一连几天,柳真每次做美梦时,都被摇醒,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清晨。

    最后最先受不了的是俨如,柳真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俨如,他抱着柳真痛哭流涕,俨如说:“够了,我们都听够了,你不要再哭了....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哭了。”

    柳真狐疑的看着他,俨如抬着头,泪如雨下,他说:“你不开心,说出来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你每夜这样哭,我们都很心疼啊!”

    柳真问道:“我每夜都哭?”俨如点头,柳真仔细回想道:“哭的很惨?”俨如继续点头,柳真说:“比你们折磨我的时候还惨吗?”

    他话音刚落,俨如的脸色惨白,他颤抖着双手抓住柳真的手腕,他说:“柳真,过去的事无法改变,但未来的事也许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柳真被俨如深情凝望,他有些受不了俨如这种眼神,撇过头,俨如说:“如果我们都死了,你会开心吗?”

    柳真微微牵动嘴角,他想,那要你们死了以后才知道。

    俨如说:“柳真,你爱过我们,你无可否认,我也承认我们彼此伤害过,但是有些事,要看你怎么想,打个比方吧,如果我们都死了,你一定不会开心,如果是失忆时候的你,或许会因为获得自由而开心,但如今的你,拥有全部记忆的你,只会难过。”

    柳真抬头看着他,心想,的确如此,所以才会让他全部记起来,只想用过去那点温存让他不舍,当真打的一手好算盘。

    俨如继续说:“其实我们都死了,才是对你最大的报复........”

    柳真一言不发,等着他继续说,俨如说:“人死如灯灭,一死了之,我们死了,痛苦的就只剩下你了,我们活着,大家一起痛苦,呵呵.....你也不算孤单。你试想,如果我们都死了,那你还有什么盼头?海阔天空四处游荡,不说你这一身残破之躯,单说你没有武艺傍身,行走在外,凶多吉少,或者大隐于市,过你自己的小子日,每天的梦魇也许会让你时刻记着我们四个男人留给你的痕迹。”

    俨如抓紧柳真的手,柳真看向他,俨如说:“你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离开我们,你也不会变回从前的你,你已经被我们毁的彻底,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离不开我们。你知道,沛然只能咬你一口,你才能勃起,这副身子,被我们调教成这样,如果我们以死谢罪?将你一个人抛弃在这里,漫长的人生,你将永远活在我们的阴影里,何等凄凉。”

    俨如有些激动,他结巴着说:“柳真..只有我们活着,你才有恨下去的勇气,也有活下去的盼头。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也什么都拥有了,我们跳出了时间,永远凝固在你的脑海里,让你恨不能发泄,让你不甘不能放手,这样真的好吗.....”

    他嘴角裂开一抹笑意,他继续说:“不如让我们好好照顾你,用我们的余生,让你报仇,这样不好吗?如果我们都死了,你之前所遭遇的一切,都变成了无头案,你甘心吗?”

    俨如坐到他身边,抱着他说:“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治好你......让你好好的发泄你心里的怨怼....”

    柳真没有再说话,俨如慢慢解开柳真的衣衫,他说:“其实,你很渴望我们的弥补,渴望我们认错,渴望我们的爱,让高高在上的我们,跪在地上祈求你的施舍。”

    柳真没有回答,也没有抗拒,柳真的身子有些微颤,他被俨如说穿了心事,那份仇恨越来越浓,而不甘也随之渐长,他恨他们,又舍不得杀他们,他想逃离,又舍不得离开。

    不得不佩服俨如将他看的透彻,他所说的,都是他在纠结的,真的是让人掐住了软肋,就像他现在,如何不甘心,但更不甘心的是,他们彻底离开这个世界,欠债不还一走了之,还真让人恨得牙痒,更何况是情债。

    有的人,会让你恨的舍不得他死,他们做到了。

    ........................

    俨如伸手抱住柳真,他高兴的说:“柳真......我很高兴,你今天的决定......从此以后,我定不会负你......”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信度有多少,柳真嗤笑一声,打开身子让俨如方便进入,再次相拥后,俨如满足的要了几次,见柳真一直心不在焉,他亲昵着柳真说:“你累了,就睡吧。”

    柳真转过身,慢慢闭上眼睛,在迷糊之中,他感觉到俨如将他抱起,为他清洗身子,又小心翼翼的放会床边,而第二天,他依然被俨如摇醒。

    柳真见他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柳真揉揉额头说:“怎么?我又吵得你无法安眠?不如下次做完我就回去好了。”

    俨如搂过他说:“没有,不要走.....”

    柳真对待俨如,心里还是有一份惧怕,柳真慢慢走下床,为俨如穿衣,再次被柳真服侍,俨如有些激动,他捧着柳真的脸说:“这些事,不必做。”

    柳真一边整理他的衣襟,一边说:“反正都做熟练了。”他的话刚落,俨如抓住他的手说:“从今以后,都不必做,你坐好。”

    俨如将柳真按在椅子上,为他小心的梳头,每一下都十分仔细。

    待到晌午,俨如拿出银针,柳真有些抗拒,俨如转身拿出一条布条遮住柳真的眼睛,俨如说:“别怕,这是必须要做的,我将你的眼睛遮住,你看不见就不会害怕了。”

    柳真摘下布条,他低着头说:“不必,遮住了更害怕。”

    俨如好像想到什么,他扭过头说;“对不起......”

    柳真说:“今天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俨如拉住柳真说:“不行,你夜夜无法安眠,我.....不放心你。”

    柳真没有反驳他,重新坐好,虽然有些害怕,他紧紧的握紧拳头,等待银针入脑,这次俨如下手很轻,轻到好像有人轻轻挠着他的头皮。

    没有那种令他头痛欲裂的疼,还有些舒服,他飘飘然的闭上眼睛。

    ..................

    从前搞破坏时,轻而易举,就连修复柳真的双手也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在治疗柳真梦魇之症时,柳真看到俨如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柳真明显能感觉到,不单是俨如,柳振禹,沛然,林翔,只要和他过夜后,第二天脸色奇差无比,尤其是沛然,原本活泼的他,黑眼圈最重,好像有一次,沛然怎么也叫不醒柳真,看着柳真哭了一夜,当柳真醒来时,沛然还在扇自己耳光。

    柳真坐起身问他为什么跪在床前自残,沛然哽咽几声扑到他怀里哭得就像个孩子,想起曾经的沛然,可不就是个孩子,任性妄为,却活的多姿多彩。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戏弄.......

    柳真拉起沛然说:“如果我再梦魇了,你就离开,回你自己屋里睡去。”

    沛然扑在柳真怀里,不停的说:“不要,我不要!”

    柳真将奶狗沛然拉出来,推开他,他没心情哄孩子,他也哄够了,说了一句:“滚!”沛然就低着头蔫蔫的离开了。

    柳真接纳了他们之后,不需要他做什么,这四个人自然就决裂了,当初一同对付柳真,现在互看不爽,也省的柳真再次挑拨。

    想到当初,柳真傻傻的挑拨,最后被四个人按在地窖里,狠狠的操了几天,小穴就没合上过,一度以为自己会死掉。

    ...............

    柳真躺在自己的床上,闲来无事他连琴都懒得弹,林翔拿着一个崭新的古琴走进来,他将古琴放在圆桌上,走到柳真身边,说:“我为你寻了一把新古琴,你来看看。喜欢不喜欢。”

    柳真没有看他,林翔想扶他起来,却被柳真打掉了手,林翔有些吃惊的看着他,柳真连忙坐起身,穿鞋下床,绕开他,林翔走到他身边说;“柳真,你怎么了?”

    柳真说:“没事,别碰我。”

    林翔有些委屈,他说:“柳真,你怎么了?”

    柳真看着那把古琴,他说:“别再送我东西了,这琴太多了,我只有两只手,弹不了那么多古琴,你拿走吧。”

    林翔还想说什么,他把话吞了回去,柳真被拥入一个怀抱之中,林翔的下颚摩擦着他的脸颊,林翔说:“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吗?”

    柳真推开他说:“没有.....”柳真那天骗了俨如,说自己想开了,接受他们了,每天也没有拒绝他们,可是再怎么伪装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嫌恶,他很矛盾,这几个人对他做的事,就像无形的枷锁,想要逃开,就要忍受天大的委屈。

    左思右想后,他将林翔推出去,关上了门,林翔敲了几下,柔和的说:“到底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

    他好像想到什么,他连忙问:“是不是你又做噩梦了?是不是你不舒服了?你回答我啊。”

    柳真被他吵的很烦,他推开门,说道:“我没做噩梦,我每天都睡的很好,每天都做美梦,好的不得了,你别烦我。”

    门再次被关上,柳真有些气郁,他拿起一把古琴狠狠的摔在地上,屋子里的桌子椅子,花瓶,只要能砸的,他都砸了。

    他累的满身是汗,蹲在一片狼藉里捂脸痛哭。

    柳真给自己一个耳光,他暗骂道:“你醒醒吧!”

    他知道,那份弥补只是刀刃之蜜,甜蜜却不能果腹,还要伴随着割破舌头的风险。

    谁知道以后他又做错了什么,那几个人又凶相毕露,与虎谋皮害得是自己。

    他们如今伏小做低,求的是一个听之任之的柳真,就像当初他们废了他,囚禁折磨他,求的也是一个听之任之的柳真。哪有什么忏悔,他永远不可能从他们身上获得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