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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结束的惩罚08

    忧若睁开眼睛,良秦和峰垒在他两侧,良秦担忧的说:“阿若,你做噩梦了吗?出了一身的汗。”

    忧若转头看着峰垒,峰垒显然非常高兴,也看着他,他刚想开口,忧若就抓着他的领子喊道:“方祁呢!!!”

    良秦的脸色不太好,峰垒的脸色也青了下来。

    峰垒说:“你还真是...薄情寡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那个小贱人!”峰垒置气的抱起忧若,抓着他的后脑深深的吻着,良秦也靠近忧若,双手滑过他的腰线,忧若轻微的颤抖着身子,良秦的舌尖舔着忧若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片片印记,峰垒也低着头从他的下颚一路吻向胸口,一口含住乳首,轻轻吸允啃咬。

    忧若仰着脖子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啊...啊...啊....不....你们,听我说....很重要的事...呜..呜.”电流般的感觉从尾椎蔓延,良秦的一根手指已经在他的后穴里穿梭,良秦轻轻摇着他的肩膀说:“方祁的事,就那么重要?”

    忧若摇着头,他说:“你们两个停下...呜...不...”良秦已经将一大瓶润滑液倒入忧若的小穴中,峰垒在忧若的胸前留下一片绯红,他擦着嘴角说:“这次让我先来...”

    良秦扶着自己的巨刃说:“不...”峰垒连忙不满道:“你居然忤逆我!”还未说完,忧若“啊...”的一声,良秦已经进去了。

    忧若刚刚恢复点体力,他像个猫咪一样弓着身子,抓着被单,断断续续的说着:“啊..啊..啊啊..你们...啊啊..两个...混蛋...啊...呜...”

    峰垒掰开忧若的手指,不让他与被单纠缠,一根一根喊在嘴里,时不时还轻轻咬两下,看着跪在床上的忧若,他拖着忧若的屁股,将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良秦怀里,良秦扶着忧若的腰,一上一下的摆动,峰垒慢慢靠近,忧若摇着头说:“艹,你别想一起来...呜呜...会...坏掉的...”峰垒摸着下巴说:“看来,还需要好好开发一下才行。”

    忧若的眼角微红,他不满道:“你怎么不让我和良秦一起去开发你啊!混蛋!”

    峰垒弯下身子,将忧若的肉刃握在手里,来回搓揉,他说:“行啊,孙忧若,你还想上我?”

    拇指压在马眼上,指甲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最敏感的位置,忧若连连摇头说道:“不敢...大哥..呜呜..快啊啊....松手...啊——”一声高昂,忧若射得峰垒满身白绸。

    良秦哆嗦着握紧忧若的腰,猛抽插几下,低吼一声,在忧若体内泄出,还未等良秦反应过来,峰垒托起忧若的小屁股,将他和良秦分开,自己顺着润滑捅了进去。

    忧若靠在良秦怀里,良秦从他后背摸着他的两颗乳首,良秦笑道:“阿若,你的心跳的好快啊。”

    良秦的胸口贴着忧若的后背,他感觉到忧若的身子滚烫滚烫的,心跳砰砰的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忧若应承着峰垒的冲刺,他仰着头断断续续的说:“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啊...嗯...你们....说..啊啊啊...啊——”

    忧若头一歪,昏了过去。良秦吓得不行,连忙抱着他,摸着他的额头说:“大哥,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吗?明明阿若他刚刚接受我们...”

    峰垒退出忧若的身体,连忙拿被子将他盖好,他说:“你怎么总这样,爽完了就埋怨我...”

    良秦泄气一般说:“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峰垒起身说:“我去叫医生来,你帮忧若清理一下。”

    忧若再次清醒时,手臂上还打着吊瓶,他想起身,良秦连忙将他扶起来,担忧的说:“阿若...好点了吗?”

    忧若哑着嗓子说:“水...”

    峰垒连忙端着水递到忧若面前,看着俊朗的峰垒蹙眉看着他,忧若接过水杯,眼前的峰垒和梦境里峰垒合二为一,让他不禁想到,孙父临死前对他说“峰垒,是孙家的希望...阿若,你一定要..”

    “我会的,父亲,守护孙家,扶持大哥...”

    忧若低下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手握着的水杯也在跟着颤抖,峰垒弯下身摸着他的头说:“刚刚是大哥不好...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也不会再提玩什么双龙进洞的...”

    啪叽,水杯掉在了地上,忧若抬着头,看着峰垒说:“大哥,我有很重要的事与你说,你却在想双龙进洞?”

    良秦闭嘴装空气,转身去拿扫把清理一地碎玻璃。

    峰垒恢复常态,双手交叉坐在忧若床边,他说:“有什么事,你说吧。”

    忧若看着他说:“你放了方祁...”峰垒嗖的一下站起身,忧若连忙说:“你听我说完!”峰垒僵直不动,忧若抬着头对他说:“我觉得方祁有问题...”

    峰垒:“忧若,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你到现在还对他不死心?”

    忧若伸手拉住峰垒的手腕说:“大哥,事关重要,我们之间就不能有点信任?我会拿孙家开玩笑吗?”

    峰垒重新坐回床边,他看着忧若,眼里出现了心疼,伸手摸着忧若的脸颊说:“我真感激你心里还想着孙家,就因为孙家,让你选择原谅我。”

    忧若低下头,心思沉重,前世,因为他的过失...孙家...没了...

    抛开孙峰垒对他做的一切,孙家的瓦解的确从他离开开始。或许更早,在方祁接近他那时开始。

    忧若沉思片刻,他对峰垒说:“方祁有问题,具体哪里不妥我还不清楚,我不知道他现在的行事轨迹,但我能猜到他的目的。”

    峰垒回道:“我派人查过,他除了是方老头的私生子以外,干净的很。”

    忧若摇摇头说:“仔细想来,也许他没那么简单,他身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如果他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私生子,那么他是怎么精准的闯入我们的生活中?”

    峰垒说:“阿若,不是我不信你,前几天你还因为他杀了那么多人,短短的一两天,你就将他视为仇敌,为什么?”

    忧若苦笑一下,他说:“因为我做了一个噩梦...”

    峰垒也笑了,他说:“忧若,这是你说的最烂的一个理由。”他大喘了一口气,好像妥协一般继续说:“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强求。就当你做了一个噩梦吧。”

    忧若也被自己的话逗笑,想必没有人会相信重生这种事,他说:“我曾带他逃跑一次,在河边,如果他不大喊大叫,你是不会抓到我。”

    峰垒眯了眼睛,盯着忧若说:“所以,你想说什么?”

    忧若说:“他的目的,是要留在你身边...”

    峰垒静静的看着忧若,忧若说:“所以,我有一个计策,可以顺藤摸瓜将一切潜在威胁一网打尽。”

    峰垒挑着眉毛说:“说你的计划。”

    忧若说:“让我带他逃走,我们做一场兄弟反目的戏码,引出幕后黑手。”

    峰垒站了起来,咬着牙说:“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带着那个小贱人走!?”

    忧若也急了,他连忙走下床,虚浮的脚刚落地,身子不稳的向地面倾斜,峰垒连忙将他扶住,搂在怀里,忧若在他胸前说:“大哥你信我一次行吗?”

    峰垒也纠结起来,他说:“我输不起...”

    忧若叹息,峰垒将他扶到床边,忧若说:“让良秦做我们的中间人...”

    峰垒一语道破:“他什么都听你的,很容易被你策反。”

    忧若说:“真的那么容易策反,他早就带我走了!你在他的心里,位置何其重要。不用我来替他说。”

    峰垒点点头说:“希望...这次你没有骗我。忧若。”

    良秦收拾好一地碎玻璃之后,悄悄的站在峰垒身后说:“大哥...”

    峰垒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们好好休息,我去做点准备。”

    峰垒刚走,良秦就扑到忧若的身上,忧若双手抵在他胸口说:“良秦,你让我修养几天不行吗?再玩真的要死了!”

    良秦一脸哀怨的说:“阿若,我不做,我就摸摸好吗?”

    忧若抬起膝盖抵在良秦腹部,一脚将他踹下床,喊道:“摸你妹!我身子被那个家伙调教的十分敏感,你摸几下我受得了吗?”

    良秦委屈的捂着肚子说:“阿若...别生气...”他慢慢站起身,靠近忧若,忧若说:“别碰我,让我好好休息。”

    忧若躺在床上,拉过被子,小憨睡去,良秦隔着被子轻轻抚摸忧若的肩膀,一路摸到腰肢,良秦小声嘀咕着说:“他们说,长时间不碰你,你就不会这么敏感了...”随后他想到忧若又变回曾经的样子,他鼻子抽涕了一下,他说:“阿若...”他慢慢爬上忧若的身子,舌尖轻轻舔着忧若的耳尖,时不时拿牙齿轻咬几下,引得忧若睡梦中发出甜腻腻的声音,“嗯...嗯...啊...”

    忧若睁开眼睛,就看见良秦近在咫尺的脸,他蹙眉说道:“孙良秦,你给我滚下去!”

    良秦再次被踹下床,他捂着肚子说:“阿若...”忧若打断他说:“感情不是做出来的好吗?”良秦连滚带爬的跑到忧若身边说:“阿若,你看你已经躁动了,不如我们...”说道后面,像个小狗一样低着头,时不时还瞄几眼忧若,

    忧若无奈,他现在最受不了良秦用这种眼神看他,这会让他想起前世,良秦断气前的模样,忧若扯开睡衣,将良秦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说:“你除了干我以外还会不会做别的!”

    良秦舌尖轻轻舔着忧若的乳首说:“还会很爱你。”手拉下忧若的睡裤,白嫩的臀瓣落在良秦手里,让他捏揉掐着,他将忧若翻过身,背对着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手指沾着液体轻揉着忧若的小穴,小穴周围的褶皱被他一一按开,忧若轻轻颤抖着身躯,发出猫一般的轻呢,“嗯...啊...良秦....嗯...”

    良秦低头亲吻着臀肉,牙齿轻轻咬着白嫩的皮肉,他说:“阿若,我也会努力去做,抹掉那个调教官给你留下的记忆...”良秦的舌尖顺着润滑液伸入忧若的小穴,火热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来回穿梭,忧若双腿打颤,直接趴到床上,他扭着头看着埋在他身下的良秦,忧若说:“良秦...你....”

    大腿根部被良秦狠狠的捏了一把,忧若仰着头“呜”了一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良秦的舌尖上,舌头游走到哪里,酥麻感便从哪里蔓延,直到头皮,良秦轻轻吸允,引得忧若尖叫连连,腹部一股热流直串头顶,忧若摇着头哭喊道:“不要...良秦...受不了了...”

    良秦坐起身看着柔软的小穴,他痴迷的说:“阿若,你都这么兴奋了。”手指轻轻戳了戳小穴,周边的皮肉就开始不停的颤抖,还会分泌出许多蜜液。

    忧若更是神魂颠倒的发出好听的声音,良秦脱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肉刃慢慢向小穴挤进去,当他伸入一半时,许多肠肉好像欢呼一半,绞着他,吞着他,迫不及待的将他的肉刃往里吸。良秦倒吸一口凉气,他说:“嘶...好爽,阿若,你好棒...每次,都那么不一样。”

    良秦抱起忧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腰,看着忧若双眼迷离,样子可爱至极,他将忧若的乳首一口含住,忧若的身子抖得就像个筛子,良秦笑道:“阿若,你好可爱...”伸手去搓揉忧若的耳尖,从敏感点上传来的电流,让忧若感觉到四处都无法控制的销魂,他将手指插在良秦的头发里,狠狠的抓着,他说:“孙...良秦...”

    良秦安抚了忧若左边的乳首,又转向右边,一路吻上脖颈,在动脉处狠狠的吸允,忧若仰头尖叫:“啊——”小穴也被插得水花四起,良秦痴迷着说:“我爱你...我很爱你...忧若...”

    忧若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只能感觉脖颈上的舌头一点点的滑动在动脉上,顺着血管带来的电流感,让他半边脑袋都呈现了放开的状态,连头皮都酥酥麻麻的,胸前的乳首被良秦的手指不停的搓揉,下身被填充的满满的,那些被良秦插出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伫立的肉根空虚的立在空中,马眼处冒出晶莹的泪珠。良秦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忧若的肉根,他在忧若耳边呼出热气,又引得忧若颤了一下,良秦说:“都忘了照顾你的小家伙...舒服吗?”

    几番搓揉,良秦感觉忧若的身子绷成了一个弧度,就连绞着自己的小穴都开始有规律的蠕动,良秦喘着粗气说:“阿若,等等...等我们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忧若拼命的仰着脖子,就像一只快要断气的天鹅,良秦加快手上的速度,猛地摇摆着腰,刺穿忧若的身子,两人一同颤抖几秒之后,良秦手里的肉刃冒出许多白绸,流得他满手都是,忧若的小穴也在不断收缩,让良秦射完后,又哆嗦了几下。

    两人精疲力竭,忧若睁着迷蒙的双眼瞪了良秦一眼,良秦扶着他的后脑,猛地亲吻过去,舌尖与舌尖的缠绕,彼此呼吸着彼此的呼气。良秦的舌尖滑动在忧若的口腔里,好像舔舐着最甘甜的蜜一般,舔便口腔里所有的敏感点,不停的滑动在上面,他感觉到忧若的小穴又开始缩紧,他放开忧若的嘴,轻轻的又吻了他一次,他笑着说:“你真是个妖精,我都要被你榨干了...”

    忧若冷哼一句说:“是我被你榨干了!混蛋!”

    良秦抽出自己的肉刃,忧若又仰着头轻轻“嗯”哼了一声,良秦抱起忧若说:“阿若,你别再勾引我了,不然我又想要了呢。”

    忧若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一个月内,你都别碰我!混蛋!”

    良秦一边清理忧若的身子一边讨好着说:“阿若,我知道错了,可是一个月,时间太长了...”

    忧若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低下头,认真清理,忧若扭过头说:“半个月...不然我早晚被你玩死。”

    良秦再次抬头,轻轻吻了忧若的额头说:“谢谢你,阿若...”

    半月之后,忧若站在镜子前,他身体机能恢复了许多,看着自己挺拔的身躯,纤细的腰肢,让整个人都看起来冷清清的。忧若盘算着,是时候开始计划了。

    这段时间,孙峰垒和孙良秦都没再打扰他,让忧若好好的修养身体。中午,三人一起吃了个午饭,良秦拉着忧若的手,搓了几下,哀怨的说:“阿若又变回去了,都不会因为我的触碰而颤抖,流下可爱的...”忧若喝了一口红酒说:“闭嘴!”

    良秦不服输的去碰触忧若的耳尖,忧若抬手将他的手拨到一边,他说:“别闹。”

    良秦转过头看向峰垒说:“大哥,连耳尖都没反应了!!”

    峰垒也蹙起了眉头,忧若接受他们,他们很高兴,可好不容易调教出的敏感身子就被这么给养回去了,想想好难受...

    可是一想到,因为调教而给忧若留下的阴影,峰垒叹息,心里想到:“算了,让他一同忘了也好。”

    三人互相打过照面,就按计划各行其职。

    夜晚,忧若悄悄的来到暗示,趁着方祁昏迷时将他抱出暗室,开车离去,良秦和峰垒站在窗边,看着忧若带着方祁离去,良秦不安的说:“大哥,如果忧若带着方祁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办。”

    峰垒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大团烟雾说:“如果是这样,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们抓回来,将孙忧若锁在床上,一生都无法离开我们。”

    良秦苦笑道:“忧若,千万不要骗我们啊。”

    忧若将方祁带回自己的别墅,坐在床边等着方祁醒来,方祁慢慢的睁开眼睛,忧若连忙坐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说:“别怕,我们出来了。你现在是安全的,这里,是我的地盘。”

    方祁不安的环顾四周,转头看向忧若,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忧若拍着他的背说:“我请了最好的医生,放心吧,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安顿好了方祁,忧若像从前一样打理孙家的产业,晚上按时按点的回到别墅,他没有限制方祁,还配备了最好的医生帮他做复健。

    某天晚上,方祁拉着忧若的衣角说:“忧若,别走。”忧若坐下,方祁扑到他的怀里说:“忧若...我想要你。”

    忧若推开他说:“方祁,别这样,身体是有记忆的,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你就会变回从前的你。”

    方祁不安的说:“忧若,你不喜欢我吗?”

    忧若拍拍方祁的肩膀说:“别这样,因为身体的欲望而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你会后悔的。”

    方祁抬头望着他说:“忧若,我很难受...”

    忧若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说:“你心有所属,我不能趁人之危。”

    方祁点点头,离开了忧若身边,他哭泣道:“忧若,孙峰垒那么对我,我早就对他没了心思,你那么喜欢我,我会试着接受你,你不要推开我好吗?”

    忧若为方祁冲了一杯热牛奶,递给他说:“等你恢复后,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方祁喝了牛奶,昏昏沉沉的睡去。忧若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后,躺在床上,回忆着他和方祁的过去。

    方祁刚刚出现在他视线时,是在公司的茶水间,他不小心将咖啡倒得峰垒满身,峰垒刚要发作,方祁的眼睛就像小兔子一样红彤彤的,忧若起身替他解围。

    从此,方祁便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们视线内,有一次,忧若无意间遇见方祁和同事争吵,那人是他的上司,而他无所畏惧的为自己争辩,说的太头头是道。忧若捂嘴轻笑,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在与方祁熟识后,他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唯唯诺诺,反而说出一套‘大家平等’的谬论。忧若打趣的说:“有自己的想法固然很好,但也要看清楚现实。”

    方祁拍着胸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只要无愧于天地,活的心安理得,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

    越与方祁交往越会被他吸引,他简直就像为孙忧若打造的一般,忧若喜欢有主见的人,方祁便有,忧若喜欢自立自强的人,方祁也有。几天的交往,让忧若十分舒心。

    两人还未说破那层窗户纸,方祁的身份资料就被拍在忧若的桌子上,忧若看着资料夹里的那些纸张,轻轻呢喃出三个字,“私生子...”

    忧若单独找过方祁,方祁大大方方的承认,这让忧若更加欣赏他的坦荡。方祁说:“那个老头子,一夜风流后就再也没管过我和妈妈,呵呵,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对我来说,他活着,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忧若拥着他说:“方祁,他是我杀的。”

    方祁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他说:“家族之争,胜败都要承担相应的后果,那是他的路。如果你不安心,我可以离开你的生活。”

    忧若拉住他的手说:“我喜欢你...方祁...”

    方祁扑到他的怀里说:“我多希望,我不是那家伙的儿子,而你也不是孙家的人...为什么我们要承担哪些人的后果,明明,我一直都活的那么平凡。我只是个普通人。”

    忧若拍着他的背安慰他说:“是啊,没有家族...多好。”想到自己在孙家的尴尬位子,忧若不免伤感起来,就算付出再多,在孙峰垒眼里,自己还是个外人。

    忧若对于感情的事,想得透彻,也做的雷霆,他决定要和方祁在一起,就会展开羽翼去保护方祁,他向孙峰垒提了辞行,而面对要离开的忧若,孙峰垒气急败坏,他怒喊道:“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是孙家的,死都是孙家的!那个方家的,别说一个私生子,连条狗,都他妈的全该死!”

    两人争吵,不欢而散,忧若本想把自己的资产股份还给孙峰垒,然后带着方祁出国定居,没想到孙峰垒发疯一样不放人。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想到带着方祁私逃。

    一夜无梦,忧若再次醒来时,方祁傻傻的站在他的房门外,忧若一开门就看见了红着眼睛的方祁,忧若说:“怎么不敲门,叫醒我,呆多久了。”

    方祁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没...没有多久。”

    忧若将他拉进屋里,发现方祁的手凉凉的,忧若担心的说:“还会做噩梦吗?睡的好吗?”

    方祁点点头说:“我一切都好,忧若,我想...跟你解释,那天在河边...”

    忧若揉揉他的头说:“都过去了,别再提了,不管那天你是怎么想的,都跟现在无关,我并不是因为那天的事而疏远你。”

    方祁放心的叹气,他说:“忧若,我想...去上班。”

    忧若愣了一下,他说:“你的身体恢复好了吗?”

    方祁点头,忧若又说:“嗯,那你就去吧,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不用担心孙峰垒,在我的地盘,他不敢动你。”说完从书柜上抽出一叠资料,递给方祁说:“我将你从总部调到我这边,明天你就带着资料去上班吧,我一会给负责人打个电话,明天派个主管去接你。”

    方祁拿着资料走了,他走在门口时,回头对忧若说:“忧若,我想离开这里,可以吗?”

    忧若点点头说:“可以,资料夹里有张卡,你可以再外面置办自己的家用和房子。”

    方祁哽咽道:“谢谢你,忧若。”

    忧若苦笑一声说:“你不用跟我客气。谁让我喜欢你呢...”

    在外人眼里,忧若几乎对方祁百依百顺,什么事都迁就着他,看的出忧若对他用情至深,但只有忧若自己知道,方祁一直在骗他,从他们相遇开始,就是一个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