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成为兽族五兄弟的共妻在线阅读 - 第四十四章 司徒殊带我走

第四十四章 司徒殊带我走

    午休醒来后阮白涨奶了,胸前鼓鼓的,很难受,他去看司徒旭,还在睡觉,而且睡前刚刚喝饱,醒过来不一定会喝了。

    奶水把里衣泅湿了一块,阮白解开衣襟看到了隆起的乳房积攒了不少奶水,胸膛残留许多奶渍,乳头立起来,碰一下都是疼的,还流出了奶水。

    用手挤很疼,而且出奶量太小了,只能是靠吸了。

    阮白看向司徒旭,睡颜恬静,哪里舍得吵醒,只能去找别人了。

    想到司徒涯不仅喝奶还要多手多脚玩他的后穴,于是立即打消了念头,只能是司徒恒了。

    可是想到司徒恒那张脸,阮白还是羞于启齿,他叹息一声 ,还是打算忍到司徒旭醒过来。

    正当阮白捏着衣摆在想事情,接着就看到了司徒恒朝自己这里走来 ,登时愣了。

    司徒恒连忙拿起被子将阮白包起来,道,“不穿外衣干坐着做什么?”

    阮白抓着司徒恒的手,脸颊羞红,下了很大的决心,接着抓着那只手摸到自己的胸膛,小声道,“这里涨涨的,很那难受。”

    手掌摸到了一团柔软,还能感觉到某些地方硬硬的,衣裳的湿意明显,空气中弥漫着奶骚味。

    司徒恒还没反应过来干什么,只道,“要我帮你换衣服?”

    阮白气得羞红了脸,他自己扯开衣服,露出晃动如豆的乳头,偏头道,“你吸,里面奶水太多了,难受。”

    司徒恒这下明白了,耳尖一红,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含住乳头轻轻吸吮,接着就感觉到一股香甜的奶汁涌入口中 ,滑过喉咙,温暖了胃。

    原来司徒旭喝的是这么美味的奶水,像是酒一样令人上瘾。

    “唔嗯…你,你慢点,有点疼…”阮白感觉到乳房在变小,缓慢地塌下去,空了的感觉比之前舒服  ,就是乳头麻痒麻痒的。

    “左边,左边的也要,好涨啊…”阮白抱住了司徒恒的头,仿佛是在鼓励。

    司徒恒的耳尖一红,吸了左边,他的气息乱了,只是面上平静,被喜欢的人需要这还是第一次。

    奶喝完后,阮白的乳房都空了,他摸了摸乳房,看向熟睡中的司徒旭,瞪了司徒恒一眼,嗔怪道,“你都喝完了,旭儿喝什么啊!”

    司徒恒连忙低头道歉,哄着阮白,并且帮他换衣服,要用保暖的白绒包着,确保不漏风才放心。

    午饭过后司徒涯和司徒恒有事要出去,于是叫来了司徒澈照顾阮白。

    司徒澈许久未看到阮白,激动地扑了满怀,要亲好一会儿才放开。

    阮白跟他介绍司徒旭,不过说到父亲还是没提司徒墨,而是换成了司徒恒,还让司徒澈抱着宝宝。

    司徒澈第一次看到长着龙角的小宝宝,激动地无以复加,不敢下手重了,都是轻手轻脚地把司徒旭抱在怀里哄。

    司徒旭一靠近生人就会哭,司徒恒花了好久跟他相处才熟悉起来,但是他被司徒澈抱了并不会哭,还开心地笑了。

    阮白道:“奇怪了。”

    司徒澈道,“小孩子都喜欢鲛人的,他们的眼睛比成人明亮多了,知道我的原本样子,大抵是看到我的尾巴了吧。”

    阮白道:“原来是这样。”

    “唔…”司徒旭拼命挥动四肢,阮白见状立即让司徒澈放他下来爬。

    司徒旭一落地就像个肥胖的毛毛虫,要在屋子里四处乱爬,一边爬一边还要发出奇怪的呼噜声,有时候摸到了小物件就要往嘴里塞,不给吃就哭闹。

    阮白只好提前把屋子里所有的小东西都收起来,放在司徒旭拿不到的地方。

    司徒澈笑着道,“真没想到大哥的孩子这样调皮,我可是听父亲说大哥小时候可乖了,不哭也不恼,很快就学会走路了,旭儿有点不一样。”

    闻言,阮白的表情凝重,他知道司徒恒的遮掩术很高超,大部分人都看不出来,但是司徒澈这句话还是让他害怕。

    如果司徒旭的身份被发现,司徒家定然不会放过他和司徒旭,到时候他死就算了,司徒旭不能被连累,还是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阮白道,“儿子不一定要和父亲一样,而且你也没见过司徒恒小时候,怎么就说他们两个人不相像。”

    司徒澈道,“也是,说不定大哥小时候和旭儿是一样的呢!”

    司徒旭摸不到小东西,忽然坐起来大哭,张着嘴呜呜哇哇的。

    阮白连忙把他抱起来红,发现他往胸膛里凑,明白这家伙饿了,于是抱着他上楼去了卧房。

    司徒澈也跟了上去,他在门口就看到阮白解开衣襟露出雪白的乳房,让宝宝含住了红色的乳头,一时之间竟然愣了,迈不开脚。

    爆满肿胀的乳房像是甜美的果实,挺立的红色乳头是可口的朱果,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甘甜的汁水,奶香味四溢。

    要是握上去,奶子肯定像面团一样软,还很滑,一不小心乳头就会溜出去。

    这样想着,司徒澈的下身硬了,他头疼地看着阮白,看着他喂奶的动作阴茎涨得更难受了,像是一块石头抵着裤子,难受死。

    等阮白把司徒旭放在小床里,司徒澈走进去按耐不住扑倒阮白,摸向他的奶子。

    “澈…你…唔…”

    阮白没有说话的机会,嘴唇被堵住了,不停地吸吮,许多涎水流下来,都湿掉了衣襟,而那个大舌头还在口腔里面搅动。

    乳头被捏住了,剩余的奶水都挤了出来,而他的手摸到了制热肿胀的阴茎。

    “阮白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好难受啊…”

    “旭儿还在,你不要在这里,嗯…”

    闻言,司徒澈直接把阮白抱起来往楼下走去,而留在原地的司徒旭睁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四周,小小的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交合图,不知道长大以后有没有司徒涯那样的风气。

    到了楼下的床,司徒澈就把阮白的衣裳脱得差不多了,然后打开他的腿,准备插进去。

    结果这个时候门开了,司徒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叫了一声,“阮白!”

    阮白听到他的声音,心生厌恶,他偏头去看,质问道,“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司徒殊走到阮白的跟前,想低头去亲,结果被踹了一脚,于是抓住那只脚,“我来看看你,你似乎恢复得很好。”

    司徒澈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做,于是道,“阮白哥哥恢复得很好,四哥你可以走了,别在这里。”

    司徒澈跟司徒恒亲,司徒涯把他当成小孩,关系也不错,讨厌司徒殊多多少少受到了司徒涯的影响,尤其是这个时候,更不想看到司徒殊了。

    司徒殊没动,他道,“我也是他的夫君,为何要走。”

    司徒澈一时语塞,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哥哥们那样能言善辩,竟然说不出话去反驳。

    阮白气得又想踹一脚,但是动不了,于是道,“那就给我舔脚,你这劣种只配给我舔脚,不然就滚!”

    司徒澈和阮白都以为司徒殊会被气走,但是他居然弯下腰拿着脚来舔,灵活的舌头擦过细密的脚趾缝,和柔嫩的脚底板,还有略微粗糙的脚背,他像对待一件珍馐一样对待阮白的脚,小小心翼翼地舔舐,就像是狗在舔舐食物。

    阮白的脚趾长得很漂亮,又圆又嫩,白里还透着粉,像是一件漂亮的玉雕。

    司徒殊的舌头舔舐脚然后缓缓地往上,阮白的被舔麻了,后穴里涌出淫水,连忙道,“司徒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就像是一只狗,一只卑微祈求主人怜惜的狗!”

    阮白的声音很大,说话的时候眼眶红了,是气红的,司徒澈都愣了,他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

    司徒殊还是没说话,认认真真地舔舐,这些天他想清楚了,比起被阮白羞辱,他更不能接受失去阮白。

    毕竟阮白身边有这么多丈夫,根本不缺他这一个,他要是跟阮白置气走了,那就是永远地失去阮白了。

    “你!”阮白见司徒殊无动于衷,于是掰开自己的后穴对他道,“主人后穴里的水很甜,狗过来舔!”

    司徒殊立即凑上去舔舐,像是吃到了蜂蜜一样,眼神痴迷,舌头擦过层层的褶皱,并不嫌弃后穴的脏。

    司徒澈愣了,回过神来又觉得生气,明明阮白哥哥的那里是最甜的,但是司徒殊居然舔舐最甜的地方,太过分了。

    司徒澈不甘落后,含住乳头吸吮,还要在周围的一圈吸出吻痕,像个幼稚的小朋友,要把印记打满全身才算罢休。

    司徒殊抢先一步插进去,阮白也没拦住,叫出了声。

    司徒澈抬起头发现自己落后了,而阮白没有反应,委屈地红了眼睛,哭着道,“阮白哥哥,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我也难受…”

    阮白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听见司徒澈的话,偏头看了一眼,是真的怕司徒澈哭出来,于是握住他的阳物,哄道,“我帮你弄弄,别难过。”

    司徒澈呜咽一声,看向司徒殊,一脸愤愤不平,他真是讨厌四哥了,怪不得二哥要那样说他,真讨厌!

    司徒殊倒是不在意司徒澈的目光,他满脑子都是这个会吸精的小穴,进出间带出许多了淫水,爽得他头皮发麻。

    到了快射的时候,阮白感觉到了,立命令道,“不许射在里面,你要是敢射 就永远别想跟我做了!”

    阮白说话的时候还要故意绞紧后穴,逼得司徒殊的额角有青筋凸起,差点就泄了,还是硬着头皮拔出来,射出来。

    精水都溅在阮白的肚子和奶头上面,阮白气得又踹了司徒殊一下,然后指着肚子道,“你弄脏了,自己舔!”

    司徒殊只好低头去看舔,这个时候换了司徒澈进去,而他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清理佛像,用嘴清理阮白身上的精水。

    做完这些,司徒殊看到阮白的红唇嫣红,于是凑上去想吻,结果被躲开了。

    阮白道,“脏!”

    说完,阮白就接受了司徒澈的吻,当着司徒殊的面吻得难舍难分。

    纵使司徒殊满心不爽,但还是只能忍着,他根本不是其他三个兄弟的对手,只能靠温顺来讨得阮白的欢心。

    事实证明,温顺很有用,一起照顾阮白的这些日子,阮白对司徒殊的态度改善了不少,愿意跟他说一些话,还会答应他早晨的吻,还有去院子外面看雪。

    司徒澈在屋子里逗着司徒旭,二人就在外面看雪。站在山顶上,二人能够一览银海,风中的雪很软,落在脸上像是棉花,融了以后化成晶莹的水。

    司徒殊为阮白撑着伞,他说起司徒墨的事情,言辞诚恳,“我当初确实是想利用你的肚子挑拨司徒恒和司徒墨之间的关系,但是并没有想到会害了司徒墨。”

    阮白冷笑道,“别装了,你忘记放在我身上的东西了?”

    司徒殊顿了片刻,立即道,“那司徒墨不是我杀的,杀他的明明是司徒恒。”

    “有区别吗?”阮白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哦,你和司徒恒有点区别,虽然都一样恶劣,都是害死墨的罪魁祸首,但是至少司徒恒是纯血龙种,地位尊贵,而你只是龙狐生下的劣种,简直是云泥之别。”

    司徒殊没说话,他这些日子没少被阮白捅刀子,都习惯麻了,阮白也只会说他是劣种了,明明以前的阮白那么善良,听到别人叫他劣种 还会出来顶嘴,但是如今却是最喜欢嘲笑他的人。

    阮白见司徒殊没说话,,心情不爽,于是道,“难道我说的不吗?你知不知道,你能跟我待在一起都是你的荣幸。”

    司徒殊阮白拿起阮白的一只手亲吻了手背,接着道,“对,我是劣种,我卑劣至极,还有想要占有你的龌蹉想法,请惩罚我,阮白。”

    “你…”阮白又觉得这样的司徒殊没意思了,他伸手去摸司徒殊的脸,后者凑过去准备好挨打了,结果却看到阮白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突然的柔软令他愣住了。

    阮白掉了眼泪,哭着道,“带我走不好,司徒殊。”

    司徒殊心念一动,他拂走阮白脸上的泪水,郑重问道,“你真的想要跟我走吗?”

    阮白搂住司徒殊的脖子,吸了吸鼻子,也不管他是否相信自己,“要,我要和你走,我不要留在这里。”

    司徒殊知道这是骗自己的,但是只要把阮白带走,他就有机会让阮白永远属于自己,于是答应了,“好,我带你走。”

    上一个这样说的人,已经不见了。

    阮白这样想着,忽然就笑了。

    两个人是在夜里离开的,司徒澈的心思单纯,他根本不是司徒殊的对手,轻易就被骗晕过去了。

    司徒旭也被带走了,两个人跑得很快,这里远离永金城,很容易到了一个小城里订了一间房。

    阮白想要回到无边大泽,那里相对于类来说比较安全,深处的地方,再强大的兽人也来不了,司徒殊答应了,他确实怕司徒恒冲上来要人,自己不是对手,还是以云雾为屏障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