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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冷校草舔穴

    姜溪看着手机上亮晃晃的“对方申请退货”,原本缓和下来的表情又像东非大裂谷一样裂开了。

    他愣了会,脸上的泪痕也不擦,就沉默着艰难地从柳奕之怀里爬了下来,背对着柳奕之把所有的被子都卷走,继而一言不发的将自己连脑袋都裹得严严实实。

    窗户没关,柳奕之光溜溜地倚在那里,发丝凌乱的拂动着,薄唇边缭绕的烟雾还未成型,立马就被袭来的飒飒寒风吹得沙碎。

    他颤抖着手摁熄了烟头,默然地吐了口寒气,又隔着被子去抱姜溪,抬着手臂用修长的指去剥包得像春卷一样的姜溪。

    姜溪压着被子不给他碰,半天都只留他一个乌黑的发顶。

    “闷不闷啊?”柳奕之忍不住低声问了句,弯曲着指节像敲门一样去敲姜溪背部的位置,“在家吗,出来聊聊。”

    姜溪动也不动,不理他。

    “你在生我的气吗?”柳奕之纯然一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般,又问,“为什么?”

    久久没有回应。

    “再不说话,我要掀了。”

    被窝气愤地拱了一下,姜溪这才松了被子,用一张沉默淌泪的脸迎上柳奕之的视线,半晌才哽咽着轻声地控诉道,“……你好过分。”

    柳奕之薄唇微抿,神色看不出喜怒,注视他良久才道,“那你讨厌我了吗?”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潮湿的雾气,没有得到回应时,又再次询问了句,“讨不讨厌我呢?”

    姜溪想说讨厌,可大抵是月华作祟吧,竟然在此时此刻偏心似的将所有清冷漂亮的光辉洒在了柳奕之英挺的脸上。

    那缕淡光衬得他脸庞素白,高挑的眉骨与挺直的鼻梁被照得微微发亮,就连半垂的眼眸也被洒入了银河似的光亮,眼底一片波光粼粼,晃晃荡荡,好似下一秒就会不慎溅落出一颗无名的星辰。

    可他只是一个骗子啊,一个骗子为什么会生出如此具有欺骗性的面容。

    姜溪撇过脸去,不愿再看,他哭得眼眶和鼻头都红彤彤的,长长的睫毛都粘湿在一起,尖尖的虎牙咬在丰润湿润的红唇上,整张脸都跟在水里浸过一般湿漉漉。

    柳奕之没再说话,随意捡了条裤子穿着翻身下床,又翻了条手帕浸湿了水,回来小心翼翼的给他蘸眼泪。

    姜溪哭了这么久,脸上早就跟火烧似的痛了,凉凉的帕子蘸上脸的时候清清爽爽,很舒服,他顺从地闭上眼睛,让柳奕之给他擦薄薄的眼皮。

    柳奕之将帕子折起来贴在姜溪的眼睛上敷了会,拿下来时又问他,“还生气吗?”

    姜溪点点头,抽噎时嘴唇颤抖了一下,委屈极了,“……你睡了我,还退我的钢笔…”

    柳奕之叹着气,回答他的第二句话,“这是我的权益,你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好像又很有道理。可姜溪想来想去,就是咽不下心里的恨,他觉得明明就是他吃亏,他委屈,可为什么柳奕之总是能做出一副公平公正公开的样子,又忍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明明就是你睡我……”伸出手去就要锤死这个死流氓,陡然一下又被柳奕之揽着腋窝拉出被子抱在了怀里。

    柳奕之好像完全褪去了贤者时间的那种冷漠与无情,此刻倒是温柔地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哄的,“别哭了,溪溪,我给你补课好不好,免费的,那本英语作业全都给你行不行?”

    姜溪继续哭着讨厌价码,“呜呜不够……”

    “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呜呜…不行……”

    柳奕之思灼了会儿,“那…我给你睡回来?”

    姜溪惊叫了一声,“谁要睡你啊!”

    柳奕之低低地笑了,“很多人啊,不过哥哥答应以后都为溪溪守身如玉,只给溪溪睡好不好?”

    越说越离谱,姜溪都想抽他了,最后吸了吸鼻子,想了会说,“你答应以后都不能骗我。”又补着说,“各种意义上都不行,还要教我写作业,不许收学费。”

    柳奕之跟他勾了勾手指盖章,“好。”

    “还不能往我脸上吐烟。”

    “好。”

    柳奕之什么都答应,又觉得此时此刻的姜溪实在可爱,凑上前开始亲吻姜溪的脸颊和锁骨,手指也往双腿之间钻,抚摸了下肉茎又去往了那个还未闭合的穴口,忽然道,“要不要哥哥给你舔那里。”

    姜溪有点犹豫,虽然破处总是痛的,但柳奕之给他的初次性体验……确实还是不错。他犹疑了一会儿,又谨慎地说,“你自愿的……不准找我要报酬……”

    “好。”柳奕之笑了下,身体下移着将姜溪的双腿分开些,指腹微微揉搓了下穴口便朝着腿心的微启薄唇,将那翕合的穴口含了进去。

    姜溪被他含得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柳奕之的脖颈,将自己的肉洞往他嘴里送。

    柳奕之被夹得发出“唔”的闷哼,高挺的鼻梁都顶开了上面的阴唇,鼻尖捻到了被肥厚阴唇夹着的阴蒂。

    “啊啊…还要……”

    柔软的大舌开始卷着肉缝的边沿一寸寸舔舐而过,偶尔又钻进温润紧致的甬道内,尖利的牙轻轻地摩挲着穴周的软肉,惹出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姜溪第一次被人舔穴,这种感觉甚至好得让他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在深陷情欲的间隙又蓦然会想到,自己怎么又和柳奕之没羞没臊地搞到一起去了……

    “啊啊…继续磨……”

    柳奕之并起两指,插进了穴中,继而用嘴唇吸咬着阴蒂,手指则缓慢地在小穴中进出。

    阴蒂本就敏感,姜溪被他的吮吸弄得抽搐到发抖,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自己忍不住抬起臀部,将软肉更好地送入柳奕之的口中。

    柳奕之舔舐的越来越重,姜溪全身都绷得死紧,阴蒂都被吸磨得肿胀不堪,过电的快感不断从下体源源不断的传来,他昂着修长的脖子粗喘着,甚至能看清空气中成团的灼热的吐息。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胸前的茱萸不需要任何抚慰地自己挺立了起来,他全身都泛起粉色的薄雾,啧啧的水声不断的从私密之处传来,刺激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能听见柳奕之吞咽他体液时喉咙滚动的声音。

    所有声音汇入他的脑海,在不断的想象中,加工成一幅幅淫靡的画面。甬道不断的收缩着往里绞,恨不得吸食所有能触碰的东西,他感觉自己即将到达某个临界点,终于在柳奕之最后一次吮吸他时达到了高潮。

    汹涌的爱液跟潮水似的喷溅了出来,连柳奕之高挺的鼻梁上都挂出了淋淋的水光。高强度的紧绷后是疲软的松懈,姜溪合上腿大口的喘息着,又听着柳奕之闷笑了声说,“挺甜的。”

    姜溪迷茫地“啊”了一下,又意识到柳奕之在说什么,不自觉地感到了些羞愧。他用余光看了眼柳奕之,很容易就发现柳奕之胯下的物件已经顶着休闲裤抬起了头,姜溪赶紧卷着被子将身体裹了进去说,有点警惕的说,“不做了。”

    他是真的不能做了,被柳奕之弄得高潮那么多次,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柳奕之无奈的笑了下,听见了姜溪饥饿的叫声,又问,“想吃什么?”

    现在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了,想吃些什么估计也没有卖得了,姜溪刚想拒绝,又听见柳奕之挺温柔的说,“对不起,溪溪,就当是…我今晚弄疼你的赔礼吧。”

    对于柳奕之,姜溪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两种性格在他的身上反复切换时,他偶尔会想,到底哪一种才是真正的柳奕之,现在这个暧昧的同他笑的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冷寂眼神的人是。

    他始终不得其意,思索了会,还是说,“那…可以给我……芒果味的小蛋糕吗?”又觉得让柳奕之这个点还出去给他买蛋糕不太好,还是对着起身穿外套的柳奕之补了句,“谢谢哥哥……”

    柳奕之抿着唇缄默了一秒,摩挲了下姜溪的发丝,最终勾着唇清淡的笑了下,语音里却又着无可奈何的叹息,“怎么这么容易心软啊,溪溪。”

    他收拾好手机和钥匙,走出门的时候,手掌犹疑了一阵,还是将香烟和火机带上了。

    凌晨两点的校园又黑又冷,柳奕之沉默地走在了飒飒寒风中,脑海中陡然想到了姜溪白皙柔软又漂亮的身体,像绵嫩的奶酪。交错的神经在碰撞中迸溅出丝丝带电的火花,他被炸的神经突突地发跳,可大脑中还是无可避免地浮现了那具躯壳在面对他时所产生的战栗,他不想要这样,可汹涌的快感却始终驱使着、催促着,让他用凶残的手段窥探雪白皮肉之下所蕴含的真理,胸腔里有股奇异的情绪在生长攀岩,一寸一寸,刺痛他每一处血肉。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产生这样的冲动。

    沾染着的下流与情色被吹来的寒风撕得粉碎,冷漠像高涨的水爬上他的双眼,柳奕之烦躁地“啧”了声,倒出一根烟来,直到乌木沉香的味道弥漫在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