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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校草的餐卡

    紧接着,柳奕之低沉性感又沙哑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那声音途径漫长的光纤,仿佛还带了丝丝电流,酥酥麻麻又无比的勾人心魄。

    “那我叫床给你听,好不好?”

    姜溪被他低沉暧昧的声线电得全身麻了一秒,惊得手都抽搐了下,讲话也结结巴巴的,“你、你干嘛啊!”

    如果柳奕之在他面前,姜溪怀疑自己真的会吓得一巴掌把手机都糊他脸上,可柳奕之不在,他只能既尴尬又羞耻地听着那阵暧昧的低音。

    奇怪的喘息还在继续,声音熟悉又陌生。姜溪这回听得时间长了,忽然啊疑惑地才发现这似乎不是柳奕之的声音。

    直到他听到了似曾相似的微弱语句,“呜呜…不要不要……”

    像极了他用钢笔自己插时的弄出的声响。

    姜溪:…………操你妈的!

    人在听到自己的录音时,偶尔是会感到一丝陌生,姜溪刚开始没听出来,现在反应过来后又羞得想死,他甚至能想象柳奕之好整以暇的卧在床上,一边悠然地打着电话,一边将笔记本搁在床上无耻地看着他白嫖得来的“战利品”。一时间气急败坏,“你到底想、想干嘛?!”

    又继续追问,“你、你不是说要叫床给我听吗?”

    姜溪心想,叫吧叫吧,总比听着自己的叫床录音好。

    那头传来了些气音,他听见柳奕之哼笑了声说,“真想听我的?”

    又话锋一转,“原本我准备好了视频、抽纸,以及……某样东西。不过很不凑巧,那样东西缺席了,要是按照原本的计划,你确实能听到我喘。”

    姜溪知道他说的那样东西是约定的语音叫床服务,心里一阵五味杂陈,一边震惊于柳奕之竟然要听着他的叫床声自慰,一边又觉得柳奕之对黄色的痴迷沉醉,真的是匪夷所思、天赋异禀、无人能出其右。

    他早就习惯了柳奕之的不要脸,但柳奕之对于下半身的热衷,还是能在短暂的时间内一次一次的刷新下限。

    姜溪犹疑了一会儿,结合这些天的柳奕之色情又暴露的表现,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冒昧问下,学长你…是不是多少有、有点…瘾?”

    柳奕之问,“什么瘾?”

    “……批瘾。”

    那头沉默了,信号交错的斯斯声撞入姜溪的耳朵。

    过了会,姜溪听见他声音,平静又正经,“是挺冒昧的……不过你有办法治吗?最近确实挺困扰我的。”

    姜溪很老实的回答他:“……我也…不知道。”毕竟他是真的不太想操人。

    柳奕之却好像是真的一本正经的和他交流病情,“那你想做的时候,会怎么办?”

    姜溪踌躇了一下:“……就那样啊。”

    “哪样?”

    “……用手。”

    “还有呢?”

    姜溪呐呐的说,“没了。”

    然后听见柳奕之略显无趣地、敷衍地“嗯”了一声,小声的抱怨道,“……什么都不会,平时怎么做业绩啊,你这样的行情不太好吧。”

    继而是很清脆的翻课页的声音。

    一边学习着高尚的知识,一边挑剔妓女的姿势。

    姜溪无语凝噎,心想谁能有你花样百出啊,嘴巴上又谨慎的说,“呵呵,不好意思……刚入行不久,还不熟。”

    柳奕之意味不明的哼笑了声,“个个都说不熟。”

    姜溪有些无奈,但觉得柳奕之说的倒也是那么回事,好像大家都不太喜欢熟透的鸡,正想说些什么,肚子突然适时地叽咕了下。

    显然,柳奕之也听见了,问他,“没吃饭?”

    姜溪确实没吃饭,他把钱借给了小叶,自己只剩零星的一点,要撑到爸爸下次给他零花钱还有好几天,按照余额,他一天只能吃一顿饭。

    他原本也考虑过要不要跟老爸说一下,但是又怕老爸不信他真是只是借钱给朋友,担心他人傻被骗又给他雇保镖,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挺过去。

    柳奕之还在等着他的下文,姜溪想了会,可怜巴巴地说,“家里穷,没钱吃饭。”他不太想敢透漏自己借钱给朋友的信息,怕被柳奕之给认出来。

    那头书本的翻页声戛然而止,迟疑了一阵后,姜溪听见柳奕之反问了句,“没钱吃饭?”过了会又像往常一样,挺平淡的说,“那我给餐卡你用。”

    姜溪怔了一下,继而听到了一阵书本合上的,很轻的“砰”声,细碎的翻找声从那头传了过来。

    “02090180001。”柳奕之的语气依旧清冷,念完了又继续道,“餐卡账号,密码是初始的1-6,绑定在手机上后随时都可以来A大吃饭。”

    事件突如其来,姜溪措手不及,柳奕之突然的正经让他略显不适,有那么一刻, 姜溪甚至感觉柳奕之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学校里人人追逐的高冷禁欲男神。

    但这人劣迹在前,姜溪短暂的懵了两秒后,才又踌躇着发声,“啊…真的吗?为什么?需要、要我做什么吗?”

    那头久久地没有回复,空间静得仿佛能听到柳奕之平缓的呼吸,直到姜溪都想看看是不是信号不好时,柳奕之才终于说了话,声音温柔了些,“想对茜茜好,不行吗?”又接着问,“绑定了吗?”

    姜溪一时搞不懂这是什么走向,柳奕之的突然转性让他微小的疑惑了下,但还是扛不住饥饿的侵袭,他打开A大校园小程序,绑定了这张餐卡。

    餐卡余额弹了出来,二百一十六元。

    “余额好像不太够,再给你充三千好不好?”

    无功不受禄,姜溪一时间受宠若惊,“啊…学长,这太破费了啊,我我……”

    “不破费。”柳奕之打断了他的话,“拍个流水的视频,算是我买的。”

    姜溪:……

    又到了熟悉的交易环节。

    但姜溪学聪明了,已经决定再也不会率先给出“商品”,他犹疑了一下说,“可以,那哥哥先充吗。”

    他原本还担心柳奕之不愿意做这种处于劣势的生意,没想到对方很干脆的就答应了,立马给了钱。

    餐卡余额瞬间变成了3216元,明天终于能吃饱饭了。

    有那么一秒,姜溪的心里真的天人交战了下,他愤愤的想,柳奕之骗了他那么多次,要不让他也反悔一次体验一下当白嫖客的滋味?

    柳奕之清淡的笑音又传来,“诚实的人才有回头客,这次拍得好了,下次交易就是点你做爱,怎么样。”

    像是明晃晃的警示。

    姜溪计划落了空,想答应他,又怕柳奕之梅开三度的画大饼,继而问了句,“那哥哥,下次交易和我是什么时候呢?”

    “下周。”

    *

    或许是双性身体的缘故,其实姜溪的性欲一直都挺强烈的,平时自慰也不少,但是被拍着还是感觉有点点奇怪。

    想要流水,玩阴蒂是最快的办法。

    他将双腿抱至前胸,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抚摸到了紧闭的阴唇,肥美的阴唇此时正紧闭着,他用两指稍微拨弄了下,露出其中像露珠一样圆润挺立的阴蒂。

    姜溪只用指腹稍微擦蹭了下,粉嫩的阴蒂立马带战栗着带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姜溪仰着脖子吸了口气,下面紧闭的花穴也像睁着要透气一般张开了微小的唇,流出透明的口水。

    他一手戳弄了下阴蒂四周,继而用两指狠狠地碾在了阴蒂上,弱小可怜的阴蒂无处可逃,立马就被碾得花枝乱颤,过电一般的快感层层叠叠地往脑袋里涌,花穴翕合得更加夸张,拉着丝的黏液顺着臀缝往下淌。

    姜溪抑制住自己用手指狠插花穴的冲动,只将粉色的阴蒂直玩到了肿胀不堪,即使阴唇闭合后也夹不住的地步才停止下来。

    此时花穴已经泞泥一片了,水流得够多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自慰,他还会继续做下去,但这是拍给柳奕之的视频,他想想还是算了,继而将视频整理好后发给了柳奕之 。

    过了会,柳奕之很满意的回复他,【下次做爱的时候也给你玩玩这里。】

    姜溪弄得也有点累了,按照柳奕之的意思应该离开房不远了吧,姜溪感到成功在向他招手,兴高采烈地给柳奕之回了一个“嗯嗯”的猫猫表情包,目光又放在了餐卡的余额上。

    事情来得这样顺利,他一时感觉到了某种奇异的违和,但始终也没想得足够清晰,竟然也就这样就着混沌的视线与略显饥饿的肚子睡了过去。

    ……

    ……

    凌晨两点,窗外的夜已经浓得跟泼墨一般黑了,姜溪猛然惊醒。

    那种诡异的违和感再次包围了他。

    等等?!

    柳奕之的餐卡→绑定的手机→拍摄的视频→充值到餐卡的三千块。

    他为什么要给柳奕之拍视频做交易?

    从开始和结果来看,柳奕之大方干脆的充的那三千块,充的不就是他妈的他自己的饭卡么??!

    A大的餐卡是可以绑定手机来刷的,但是手机上并不支持改密码,只有本人拿着主磁卡去校园卡证管理处才能修改,他绑定的这个顶多只能是个附属餐卡。

    别人玩脏的都是打一个巴掌给个糖。

    只有柳奕之像是生怕玩不崩盘一样,扇了他都快十个嘴巴子了,只把糖拿出来给他看了看。

    眼泪陡然像拉面一样滚了出来,姜溪本来就是带着饥饿入睡,到了这会儿更是饥肠辘辘,他又累又困又饿又生气又委屈,还怨恨自己愚笨,颤抖的手捧着手机就拨通了过去,也不管人家睡没睡。

    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终于接起,“……怎么哭了。”柳奕之问,声音里还带着被人吵醒的沙哑与惺忪。

    姜溪红着眼,抽噎着质问他,“你是不是想改密码?”

    那边沉寂了一会儿,“……好主意。”

    姜溪哭得更大声了,不知道是因为悔恨还是气愤,这是他好不容易赚来的三千块,到头来还是给人骗走,“呜呜…你、你不是人…不是人,呜…太过分了…我再也、再也不相信你了、再也不做你的生意了……”

    他窝在床上,肚子和嘴巴一起叫,那么悲伤又那么可怜。

    柳奕之没回应他的质疑,只是沉默的听了一会儿问,“是不是饿了,我这里有巧克力,要不要给你送过去?”

    姜溪哭着摇头,“呜呜……不要,不要你的东西……”

    柳奕之忍不住叹了口气,“乖茜茜,别哭了,没想改你密码。”他知道可以改,但是真没想改,人家都没钱吃饭了,他倒也不是这么丧心病狂……只是“屡犯前科”,姜溪对他的信任感已经为0。

    “呜呜…我不信,你肯定会改的呜,呜呜呜……”

    柳奕之则保持着诡异的缄默,左右哄不好,复又低叹了声,故意装成平时的剥削样吓唬他,“再哭我真的要去改密码了。”

    他还是这副样子比较有说服力。姜溪抽气抽到一半,像刹车一般猛然停住了,用带着潮湿雾气的语音问,“……那、那你真的不改吗?”说到底,还是他性格太软,永远对人存着一线希望,给了就能活。

    这个点食堂早就关门了,柳奕之“嗯”了一声问,“要不要我带你出来吃饭?”

    姜溪馋得要死,又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身份,半晌才嗦着口水说,“……不饿了。”

    “……那乖乖睡觉。”

    “嗯……”

    姜溪饿了醒,醒了睡,快到七点的时候,宿舍的门忽然被人敲了两下,他晕沉沉地起床去开,发现辅导员站在宿舍门口,还拿了几袋日本的巧克力。

    “老师……?”

    辅导员把巧克力递给他,挺亲和的笑了笑,“我记得你大一体检的时候是不是检查出来有点低血糖,正好我表弟最近去了趟日本给我带了太多巧克力了,我不太喜欢吃这些腻腻的东西,都给你吧,平时饿的时候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