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坏孩子(np双性强制)在线阅读 - 29阁楼的白栀子(H/吞食大量精液/揉搓女阴/啃咬乳珠)

29阁楼的白栀子(H/吞食大量精液/揉搓女阴/啃咬乳珠)

    桑霂回到老宅后隐隐生出一种认命的心理,他曾在小阁楼上远远地看见了自己的葬礼,没有相片,没有灵堂,只是孤零零的一副不锈钢棺材,重重落锁。

    外人看了恐怕要困惑一番,何苦弄成这样,难道还怕里面的东西跑了吗?不过都是近在眼前,远在任何一张天罗地网的狩猎范围之外罢了。

    “死者”生前并无好友,除了看在礼节情份上来的几个亲戚也只有宋云贝是最特立独行的了,她既不是来吊唁的也不是来攀关系的,她怎么能相信桑霂就这么荒诞的离世。

    过敏性休克致死,过敏原俱说是一块杏仁蛋糕。宋云贝知道后恨不得笑死。

    她多少次看见桑霂在中午去学校对面的烘焙房里买杏仁蛋糕当午餐吃,她还知道桑霂有时候会买两份,另一份说是要送给傅听雪,也不知道送出去过没有。

    但其中更荒诞的是,如果桑霂死了,他的家人为什么不愿意透露他的真正死因,又或者他到底有没有死。选用这种密不见光,重锁加身的棺木,是遗容实在不雅至极还是其中根本没有人,乌沉一片只是为了断隔他人窥伺的目光。

    宋云贝面无表情地踱步到傅听雪身边,声音都没有明显的起伏,她说:“你吃过学校对面的杏仁蛋糕吗?桑霂说你很喜欢吃甜的,他也是。”

    外面了落雨,傅听雪第一次穿上西装,长身玉立,裹挟了一层淡淡的湿气,折了朵栀子在手中把玩,修长手指和腕骨间的弧度,颇有着泰然自若的意味。

    他偏头去看,声线冰冷且质感诱人,宛如某种高纯度的昂贵金属:“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能怎么救他。”

    宋云贝那天涂了唇脂,成了整片微雨天幕下最艳丽的颜色,张张合合吐出几个字,清越的音色却让人听出了歇斯底里。

    傅听雪好像陡然被触发了保护机制,他可以看到面前的女孩嘴唇张翕,眼角泛着愤怒的浅红,但他连话语中的一个单薄字眼都不捕捉不到。

    但他看着宋云贝的神情愈发激动,不回答一句就实在有些失礼,可他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干脆的结束话题,他最后将目光落在女孩的嘴唇上,问:“你的口红是什么色号?”

    宋云贝有一瞬间呆滞,过了有半秒,她抓起桌边的一沓黄纸恶狠狠地甩在对方脸上,又骂了一句才忿然转身离开。

    那最后一句傅听雪终于听到了,她说,你凭什么不去死。

    这是几个疯子的角斗场,雨声仿佛是从世界之外的地方灌注进来的。他们切断了一切后路,纵使再情深意切,都无法回头。

    ——

    桑霂看见自己葬礼上的人渐渐散去,却还是趴在那方小小的窗户前,他的手贴在窗上,透过玻璃感受雨的温度。

    随着一阵铁索在木地板上拖曳的声音,好似蜿蜒攀爬的毒蛇,桑霂被脚腕上的力道扯进了一个人怀里。那人有着雨的湿意和栀子的气息。

    玉白的栀子花轻触上了桑霂的脖颈,桑霂有些敏感的颤了一下,被花瓣衬出了丝缎般雪润的光泽,他比栀子还娇弱。

    那朵栀子花原长在矮处,非但没被雨水击打的零落,反倒受了其上万千枝叶的庇佑,只徒留了几滴雨珠,把颜色润得亮眼,教人误以为是清晨凝露。

    柔软的花瓣顺着颈上的美人筋一路向下,走过乳珠时还着意流连数次,微乳随着呼吸轻轻抖动,怀子后他的乳房似乎是大了一些,也因而在床上受尽欺负,淤青的指痕上叠着结了血痂的齿痕,清新中杂陈着被成年人的欲望玷污后的暗色。

    滑过耸起的腹部他又陡然失笑:“阿霂被精液灌满的时候肚子也这么大,现在里面怀的到底是孩子还是精液啊?”

    桑霂的肚子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弧度,玉润的肚皮上却没有错杂的妊娠纹,仅仅像个圆滑的珍珠,把幼小的身体堆砌出丰腴。可傅听雪拢着他的后腰时,却还是弱柳般纤细。

    桑霂莫名地急于澄清:“不是,不是的,是宝宝才不是精液!”

    偏偏傅听雪这时的恶意被激发得犹为骇人,他捻着花托向下,让丝绒质地的花瓣贴上了更柔软的女阴,他用花朵点了几下阴蒂,说:“对,哥哥都忘了阿霂是个用骚逼含精液的小婊子。”

    桑霂的女阴在孕期经不得碰,被花叶摩挲几下阴唇就肿得高高的了,活像只蒸熟了的牛奶馒头,里头的红嫩果馅先前被搅插得微翻,现在合不拢只能湿滑地淌淫水,把整个阴阜都沾潮了,在昏暗天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色情。

    傅听雪用覆有薄茧的手指挑开鼓胀的外阴,蒂珠高高顶出阴唇,熟艳的秾红难以褪尽,柔软的穴口几乎随时溢着淫液。他开始往里抠挖,越入越深,连周遭柔韧的穴肉都不能让手指停留片刻。

    傅听雪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把紧窄的甬道用两指用力拓开还不够,甚至用指甲一点点地翻开褶皱的内壁细细的寻找。等傅听雪甲缝里都挤满了馨暖的汁液时他才用指节勾住了一个橡胶质地的物体,傅听雪就勾着它硬生生地往外扯。

    “呜呃……有、有东西”肉穴被拉扯的痛感让桑霂一下子理解不了自己身体传导的知觉,穴肉紧张地抽动起来,连分泌的汁液都少了,给傅听雪的动作增加了不少阻力。

    桑霂发出一声小猫样的抽泣,扭着腰看向傅听雪,眨着湿润的眼眸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傅听雪把栀子花别在桑霂的鬓边,然后捂住了对方不断泄出勾人哭声的嘴唇乃至大半张面庞,只留了一双眼和光滑的额头。桑霂的神情带着几分天真的呆傻,有种小型动物的幼弱感,他乖巧地用软嫩的舌尖舔了舔男人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掌心。

    饶是傅听雪都有些心软,但手上的动作倒是愈发狠厉。他捏着那一截橡胶制品猛地向穴外拖拽出来,连烂红的穴肉都被倒翻出来,呈现出被肏干折磨许久后的深暗的脂红。

    桑霂瞳孔震颤,呜呜地叫了起来,同时还有些口齿不清:“好痛、好酸……”

    傅听雪拢着他湿滑的会阴,把幼小的茎体和女阴揉在一处,玉粉色的龟头和阴蒂蹭在一起,深深陷入厚实阴唇的包裹中,像果皮裹着软嫩的果肉那样,随着他暴力的揉捏推挤,发出黏湿而暧昧的声响。

    颤抖的小孩下体被过分地挤压蹂躏后,十分可怜地从女穴尿道溢出了几滴淅沥沥的透明尿水。自从他的月份越来越大就时常控制不好排尿,稍微一点刺激都能让小孩失禁漏尿,连股沟都是湿亮粘腻的。

    “阿霂乖,已经取出来了。”傅听雪把那几个橡胶制品举到桑霂眼前说:“你看阿霂今天早上榨了这么多精液出来呢。”

    傅听雪指间是六七个透着鱼肚白的安全套,先前被桑霂在体内含着,现在拿出了都还在冒着热汽。桑霂垂着脑袋,好像如释重负般喘息着,眨眨眼就会有眼泪滚落下来。

    傅听雪一手在他脸颊摩挲,陷落到柔软唇瓣,而后探出两指直直塞了进去。他的手指指节宽大,不过两根就几乎塞满桑霂整个口腔,湿滑的软舌被粗长的手指捏住亵玩,又探来探去地抚摸敏感的口腔黏膜,含得小孩两腮鼓起,不敢推拒。

    傅听雪另一手胡乱地揉着桑霂的腰臀,他声音又低又沉,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一句话:“这么多精液,阿霂不要浪费把它们都喝掉好不好?”

    桑霂被刺激地下意识咽了咽唾液,傅听雪用裹满津液的手指在他脸上蹭了几下,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渍,如同孕育在绮丽蚌壳里诞生的鲜妍珠宝。

    傅听雪终于肯暂时放开怀里可怜的小猫儿,他下床去找了一把剪刀和一个玻璃杯。用剪刀剪开安全套再一点点挤进杯子里,最后竟足足蓄积出大半杯的量来。

    桑霂下腹颤动不止,像个熟到极致的烂桃子,有些茫然无措的发出点细弱声儿来:“唔呃?”

    他看着傅听雪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大半杯的精液,然后在自己虚散的注视下慢慢递到泛着莹润水光的唇前。

    傅听雪露出促狭的笑意,锋薄的嘴唇骤然贴近耳廊,轻言哄道:“阿霂都这么大了,一杯精液不会还要哥哥喂吧?”

    他已经长大了,他可以用十几岁的身体孕育长辈的后代,他可以用畸形而幼小的性器官承载亲人的欲望,他当然长大了,不然怎么会温驯到乖乖接受生理上的施暴,却连言语上的反抗都不敢。

    刺鼻的腥膻味甚至浓重得让人反胃,桑霂侧头躲开些距离,然后硬逼着自己转过头,接住那杯沉甸甸的、用自身体温熨着的液体。

    桑霂任由心理的服从支配理智,乖乖吞咽下精液:“咕、咳……”

    腥涩的黏稠感令他本能反胃,桑霂握紧光滑的杯壁,一时间只余下连连的吞咽声。强烈的不适感让桑霂的双手都开始发颤,脸色也被熏得愈发红,胸口起伏的弧度激烈又急促。两枚乳头粉红纤细,微微翘起,乳晕淡淡地敷着一抹粉。

    傅听雪见了毫不怜惜地一口咬下嫩生生的肉红奶头,又咬又拽,晩得啧啧作响,桑霂被咬得直不起腰,气喘吁吁,双手抖得不像话。傅听雪啃着他的乳头,把乳首夹在牙关间磨蹭擦动,幼嫩的表皮已经刮破了。

    阗黑的双眸垂着泪花,透出些哀艳的色调,只徒留一幅雪白娇嫩的皮囊。桑霂艰难地呛咳一声,尝到嘴里残留的腥膻浓精味道,还有脸上滑落的咸咸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