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这个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在线阅读 - 第19章 约谈情敌/比起你这种老男人,哥哥会更喜欢我

第19章 约谈情敌/比起你这种老男人,哥哥会更喜欢我

    后来有关殷池野的事情都交给了白屿去处理,因为白屿不想让这两人再有任何的接触。

    沈墨答应了他。他信任白屿,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白屿要怎么处理,又具体会对殷池野做什么。

    在知道白屿约谈殷池野之后,他到底是捺不住,趁对方不注意偷偷跟了出去。

    他们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坐在角落的靠窗位置,除去店内植物和柜子等一些装饰遮挡,从外看去,他们的情形简直一览无余。

    两人相对而坐,气质与容貌都相当出色,足以吸引众人的目光,脸上都微微带着笑,唇瓣轻轻翕动,似在交谈着,气氛看起来还不错,不知情的人怕是要以为这就只是朋友之间一场愉快的聚会。

    殷池野靠着椅背,双腿交叠,姿势看起来矜贵又慵懒,但若是仔细看,不难发现他精神有些差劲,面色微微苍白,眼下还有一圈淡青。

    他的右手置在桌上,指尖并不像从前一样有节奏地轻点着,此时竟是微微有些颤抖地轻轻蜷缩起来,似是紧张,又似是压抑着什么。

    但他到底没有其余会暴露情绪的表现,只神色不变地继续与人交谈,甚至大约是因为扳回一场,脸上的笑意真诚了一些,看起来有些自得。

    与之相较,白屿就显得镇定又从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捏握的东西,脸上神色淡淡,像是丝毫不为所动。

    沈墨和白屿几乎是前后脚过来的,怕跟进去被他们注意到,便在店外随意找了个角落看着他们。但是距离太远,他又不敢靠近让他们发现,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到底谈了什么,只能躲在外边干着急。

    正值八月,天热得很,他在大太阳底下站没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又见里面的人转头看向窗外,他不由抬手压低帽檐,装作不经意地路过此地一般朝附近的便利店走去。

    他买了瓶水,结完账拧开瓶盖灌了一口,忽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沈哥”,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又是这么个称呼,令他一下子回想起中二的少年时光,竟被呛得当场咳嗽起来。

    他缓了缓,转头循声望去,见一个看着年纪二十上下的男性青年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他,相貌看起来有些眼熟,但他不记得这是谁。

    对方见沈墨看过去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过去,一脸惊喜地道:“沈哥,真是你啊!”

    沈墨眨了眨眼,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对方的眉目终于记起来,抬手一拍对方的脊背,笑骂道:“哎,是你啊。你头发怎么染回去了,差点没认出来。”

    对方就是当年那个带人把白屿堵在巷子里预谋把人教训一顿结果反被对方揍趴下不得不搬救兵的小黄毛。

    黄毛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我觉得黑头发也挺好看的。”

    “确实,什么时候染回去的?”

    “上高中的时候。”

    “哦,”沈墨又喝了口水,随口问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和洛文彬他们还有联系么?”

    “他还没出来呢,那怎么能还有联系啊!”

    沈墨一怔,挑了下眉,追问道:“什么?”

    “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黄毛见状不由微微睁大双眼,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但一瞬之后便恢复正常,见对方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挠了一下头,问:“沈哥你一个人吗?有空没,要不要去喝一杯?”

    沈墨点头应了。

    他本想拒绝,但他不知道白屿他们要谈到什么时候,看起来不像是会弄出什么“流血冲突”的样子,他也不用太担心,左右闲来无事随意找个地方坐坐也行。

    而且他对黄毛刚刚说的有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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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强奸是我教唆的,吸毒也是我教唆的,就算你知道是我,那又如何?”

    殷池野嘲讽地勾唇一笑,双手交握撑在桌上,忽然倾身凑近,压低嗓音道:“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过是白家的私生子罢了,真以为自己能有多大本事?”

    “呵,”白屿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一下,眼睑微垂,轻轻转了转手里的东西,淡声道:“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年一样任你摆布吗?”

    他转头看向窗外,恰见一个人影在他望过去的瞬间闪身躲到了墙角,不由轻轻笑了笑,低声道:“你知道还有一个月他就出来了吧?”

    对方说一半便没了下文,径自望着窗外,像是看见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一样。

    殷池野微微拧眉,不由自主地轻轻攥了下手指,眼神愈加暗沉。

    他眯了眯眼,低声道:“你想说什么?”

    “我一直在想……”

    白屿侧过脸,单手托腮看着殷池野,盯了对方一会儿忽然勾唇笑了一下。

    “明明你也有份,凭什么你还能坐在这里,是不是也该进去体验一下?”

    殷池野嘲讽地轻勾了下唇角,没接话。

    白屿眨眨眼,忽然轻“咦”一声,装作不解地道:“我听说吸毒会影响性功能,特别是像你这样吸毒持续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这是真的吗?”

    他迎着对面一瞬间变得冰冷锐利的目光,有些得意又有些羞赧地轻轻笑了一下,模样看起来无辜又可爱。

    他故意软着嗓音低声道:“那,比起你这种坏事做尽、性功能有问题的老男人,哥哥应该会更喜欢我吧?”

    -

    白屿心情颇好地离开了咖啡厅,去了与人约好的地点将手里一直把玩的东西——录音设备,递给一个男性青年。

    青年西装笔挺,气质干练,垂眸瞥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嘴角轻轻勾了一下,又见人心情颇好,道:“看来白先生此行异常顺利。”

    白屿轻轻勾唇,又点了下头,道:“后续就拜托你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其实白屿来到这座城市的目的,除了受邀体验游戏项目以外,还有一个任务。

    他之前便被家长指派了个任务——调查白氏旗下一个公司资金流向异常的相关事情,在A城时便借用白家的资源与势力追查好几个月才终于有了些眉目,但情况其实并不容乐观。

    因为操作的人明显是个高手,动作很干净,而且十分熟练,并未露出太多马脚。而随着调查愈加深入,他发现情况愈加复杂,盘根错节,牵扯了多方的利益,短期内难以处理。

    而恰在此时,他的弟弟白宸邀请他去体验对方手头的项目。

    那时他正心烦意乱,又嫌麻烦,想也未想就给拒绝了,但对方实在缠人得很,盛情难却。

    之后他就遇见了挂念多年的人——他爱的,以及他恨的。

    甚至因为要报旧时仇怨,阴差阳错、误打误撞地推进了任务的进展。

    ——殷池野是他追查的那伙人的其中之一,在调查他的时候,许多事情因为换了角度最终得以浮出水面。

    他少时经常住在沈墨家里,有一次周末去找沈墨的时候曾见过殷池野。

    对方警告他不要再同沈墨往来,但他那时候没当回事,后来也再没见过对方,便渐渐将此事抛之脑后。

    再后来,他的父亲联系上了母亲,说要将他接回A城。

    那时他不舍得沈墨,便也不肯离开,当天晚上就跟母亲大吵了一架,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母亲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男人,把儿子当成日后成功回归白家的工具。

    在发现他根本派不上用场之后便不再像从前一样温柔地对待他,像是换了个人。

    甚至还在每个周末将儿子赶出家门,为她的“生意”腾出空间。

    白屿怨恨母亲,也怨恨素未谋面的父亲。

    他不想去A城,更不想去见父亲,对母亲劝说、诱惑他时所描述的“荣华富贵”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他只喜欢待在沈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

    那一天晚上下了雨,天很黑,路很难走。

    他听见身后有人在追着他跑的、将地面积水踩得啪啪作响的脚步声。

    还看见了好几个高大的身影,像是幽灵一样不远不近地缀在他身后。

    他惊慌又害怕地跑起来,但很不幸地被追上了。

    那些人围上来七手八脚地按住他,还要脱他的衣服。

    他拼命地挣扎、与人厮打,混战之中,他看见一个人顶着熟悉的面孔,举着针管凑近他。

    他精疲力尽,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绝望地闭上眼之后,预想之中的刺痛与冰冷却迟迟没有落下。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目的红蓝闪光,还有一阵尖锐的警笛声。

    救他的人是父亲派来的保镖,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迟了些许。

    但他们实在迟得太好、太巧,令白屿对这事印象深刻到极点。

    ——都经过这种事了,白屿怎么可能还会拒绝跟着父亲回A城?

    临行之前他去找了沈墨一趟,被拒绝之后他终于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这座城市。

    后来,他听说他见到的那个人最后被送进了监狱,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因此落下帷幕。

    但是他后来仔细想了想,直觉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便一直在暗中调查着。

    果然,事情如他料想。

    如今,新仇旧账终于能够一起清算干净了。

    虽然他现在还动不了殷池野背后的人,但收拾一个喽啰并没有什么问题。

    -

    白屿又转去忙了点事,难得地天黑才回家。

    屋里没点灯,黑漆漆的一片,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但并不算难闻。

    沙发上卧着个人,手长脚长,几乎快把整个沙发占满,手臂垂落下来,似乎是因为沾了水,纤细的指尖凝着一点儿晶莹的光。

    “哥哥?”

    白屿轻轻唤了一声,没得到回应。

    他不由微微拧眉,走上前去,只见桌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些瓶瓶罐罐,香醇的酒气也在瞬间变得浓烈起来。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动静,躺在沙发上的人终于清醒过来。

    他放下掩在脸上的胳膊,定定地看着半蹲在身前的人半晌,忽然伸手一把勾住对方的脖颈,将人拉下来。

    白屿猝不及防,忙伸手撑了一下才不至于压到沈墨。

    身下之人面颊绯红,双眸湿润,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唇瓣轻轻翕动了一下,最后却紧紧抿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轻声试探道:“哥哥,你——”

    他话未说完,身下之人掌住他后脑的手猛然用力,将他的头颅往下按。

    紧接着,柔软的唇就这般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