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丈夫A变O以后(美强/双性)在线阅读 - IF线未婚番外九 亲过的地方就是我的了(失禁,多重高潮)

IF线未婚番外九 亲过的地方就是我的了(失禁,多重高潮)

    再醒来的时候,闻昭觉得全身软的厉害,上腹仿佛被挖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火烧火燎地痛,面颊和四肢冰冷一片,只有左手指尖还有点热度,他试图动动那,却好像鬼压床一样被死死摁在床上——床上,他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方,身下是柔软的丝绵,盖的是轻薄的丝被,这些绝不在军需品行列内,他努力睁开眼,就瞥见握着他手趴在床头的魏湛青,连带一点趴在铺面和他脸上的细碎阳光,跟一朵朵摇曳的金色小花似的,他心口化成春水,连疼痛都缓和不少。

    “醒了?”魏湛青似有所觉一般抬起头,眼白里净是红血丝,配着有些凌乱的头发,显得有些颓废,却被双眼中的喜悦冲淡,他扭身倒了一杯水,扶起闻昭喂给他,半是担忧半是埋怨地说道:

    “要不是这次疼昏过去,我都不知道你有胃病。”

    闻昭倚在他怀里尴尬地咳嗽一声,在涉及自身相关的事情上他总是有所回避:“当兵的基本都有点肠胃问题...我睡了多久?”

    “是昏迷,”魏湛青没计较他企图含糊过去的打算,伸手揣进被里捂住他的胃,把人抱得浑身僵硬,才道:“已经两天了,饿不饿,保温碗里有粥。”

    闻昭不自在地动了下,点点头:“两天...”他眉头深锁,这得耽误多少事?

    “李俭那边?”

    “不问彭安怎么处理的?”魏湛青端起粥碗吹了吹,垂下头,一脸坦然淡定地问道。

    “....”闻昭没吭气,一勺被吹得温凉的肉粥被递到嘴边,他张嘴含住,省去了说话的烦恼。

    “正好这里很多伤患的衣服堆积没洗,人手不足,我就让他去了。”

    这是什么发配浣衣局的处理方式?他舰上没有娇气到衣服需要专人清洗的人。但闻昭还是乖巧地咽下粥,继续听魏湛青在耳边叨叨:

    “李俭我见过了。”

    话一出,闻昭绷紧身体,抑制住追问的冲动等他交代具体经过,谁想这人突然住嘴了,他只得问:

    “他说什么了?”

    “记不清了,但我已经完成了把他重伤的任务,可以亮给帝国交差了。”魏湛青噙着笑,眼神晦暗不明,拿着汤匙在碗口刮了刮递到他嘴边,这答案显然不能让人满意,闻昭沉默地把整碗粥吃完。

    “那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在他收拾餐具的时候,闻昭问道。

    下一瞬四目相对,魏湛青将碗勺归置原位,坐回床头,握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

    “闻昭,我喜欢你。”

    有很多东西不用言说,喜欢两个字就包含了千言万语,闻昭默了半晌,试着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不料对方握得很紧,他没有用力挣扎——其实不是特别开心,反而格外酸楚,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他打死不信李俭什么都没说,因为无法实际作贱他,所以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口头侮辱的机会,魏湛青不该在这种影响下喜欢他。

    可是他的喜欢不已经是他日思夜求的了吗?出于什么原因又有什么关系?

    十全十美的东西不是没有,错过了正确的时机,就永远失去了资格。

    “我...”闻昭清了清喉咙,比起任李俭胡说八道,倒不如他自己交代。

    “你当时带人冲进基地俘虏我们的时候,样子真好看。”魏湛青笑着打断他,满意地看着面前的人语塞的样子:

    “没看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以色取人,所以就乖乖站在那等你把我带走。”

    闻昭有些无措,俘虏那事是这家伙早就计划好的,他们根本没碰上什么像样的抵抗,当然,除开高精尖武器,帝国这帮少爷兵也很难组织什么像样的抵抗。然而任凭理智如何叫嚣,他脸上依旧浮出羞赧的红潮,魏湛青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又说:

    “然后我掉进沼泽,我看着自己慢慢下沉,本以为死定了,还死的一点都不光彩,要是传出去,档案上没准会把蠢写成死因,压根懒得追究我是在哪片沼泽被干掉的....可你突然从树丛里出现,背后光芒万丈,像天神一样伟岸高大,我没有遗臭万年多亏了你,你说你是不是天使?”

    如果刚刚脸红是因为害羞,这分钟就是尴尬了,根本不是魏湛青说的那么回事,背后的光是他丢在地上的探路灯,什么高大伟岸,他当时跑得急滚了一路泥,狼狈的不行,再加上满心只有暴打小魏先生的冲动,表情想必十分狰狞,虽然算不上地底爬上来的恶鬼,但和天上那种光屁股的生物肯定没有关系。

    然而魏组长根本不顾他的窘迫,还在卖弄自己的花言巧语,闻昭听得从头烧到了脚,感觉脑子被分成了两半,一边为李俭的破事冰冷疼痛,一边浸在热泉里晕晕乎乎,见他满面飞霞魏湛青不由莞尔,凑的更近,低声道:

    “其实你吃彭安的醋我本来很开心,可小醋怡情大醋伤身,你心里揣那么多东西,伤心伤肝伤脾伤胃....吓得我以为自己没机会报救命之恩以身相报了...”

    “不是吃醋。”虽然不知他从哪本书上现学来的花言巧语,但闻昭不能等他继续满嘴跑火车,抬起手挡住他越来越近的脸,起伏的心绪平息几分,看着他,扯了扯嘴角,长吐一口气,像是放弃了盘桓在心里的纠结:

    “李俭没有标记我,一是他确实喜欢彭安,或者说彭安这样的,二是他担心AO相吸的特性,怕无法抗拒标记的影响,对我心慈手软。他不会亲自操我,就拿各种道具整我,有时候还带着彭安一起,我发情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操彭安,场面确实...挺乱的。”他一脸平静地分析道:

    “李俭这人无法无天惯了,听说在母星的时候手上就有人命官司,在星外更没人管得住他。起初还顾忌三舰队没对我怎么样,后来三舰队蛰伏,他憋得差不多就琢磨可以做掉我了,最后那个月我被他关在地下室,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因为平时营养液喝惯了也还能忍,但一次发情期后身体大量脱水有些受不了,我就开口求救,来的是彭安,他带着李俭的玩具过来,可能是好奇没分寸,那次我伤的有点重,缺医少药又没有吃的,饿狠的时候我就只能捉地下室的虫子吃,胃病是那时候变严重的。”

    闻昭说话时脸上的情感色彩实在寡淡,每个字眼都透着克制,越是这样,就越是让魏湛青心如刀绞,他无所谓地笑笑:

    “这些他不会告诉你,他肯定说我骚的厉害,明明下贱的可以还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

    魏湛青登时眼圈赤红,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愤怒,李俭确实说过——

    【其实我帮了他,比起alpha他明明更适合做Omega,那口骚逼水多的要命,什么东西都吃得下去,怎么撑都撑不坏。】

    【他没跟你说过吗?不止前面那个洞,后面那个也天赋异禀,你可以试试把拳头放进去一下子抽出来,那个骚屁股会抖个不停,血啊淫水啊一个劲喷,他的肠子是粉色的,那时候会更漂亮...】那人描述的时候一脸的意犹未尽,舔着唇啧道:

    【你说一个全身梆硬的家伙怎么会有两个这么软的洞?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

    “一个人长了狗嘴以后又怎么会说人话呢?”床上的人嗤笑一声,握住魏湛青的手,满脸平静:“我虽然不在意这种兽言兽语,可也不想任他在你面前诽谤我,你不要信他。”

    魏湛青反扣住那只手,唇瓣颤动,万语千言堵在嘴里却不知挑哪句出口,闻昭定定地看着他,忽地用空余的那只手解开上衣聊胜于无的棉麻纽扣,露出大片柔蜜的胸膛:

    “不信你可以看看...”

    魏湛青目光停在深褐色那两点,耳边所有声响顿时沉寂,他倾身咬住闻昭的唇,吞下那句剩下半截的——

    我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闻昭的声音淹没在唇齿交融间。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起初不尽的柔腻缱绻,后来逐渐激烈,魏湛青的舌头越探越深,几乎要伸进他的喉咙里,口腔里的酥痒让闻昭头晕耳鸣,本就乏力的四肢更加绵软,感觉连颅骨都酥了大半。

    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两张脸都是通红,魏湛青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按住他的后脑,和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出的热气几乎将彼此融化。

    眼前的一切变成大面积的色块,边缘模糊,唯有咫尺之上的这双眼,小魏先生的眼睛还亮的可怕,他不似自己体虚疲惫,像用一个长吻像吸光了他的精气,只有沙哑的嗓音证明他刚刚的确参与了这项甜腻的亲密运动,他说:

    “答应我一件事。”

    闻昭晕晕乎乎地点头。

    “待会儿我吻过的地方都是我的了。”

    闻昭呼吸一窒,还没细嚼出这话的意思,床边的人已经爬上床压在他身上,那双精亮的招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这人其实霸道的很,只要是我的,谁也不能说一句不好,谁如果敢说一句不好,我一定废了他。”

    魏所长出乎意料的凶狠,闻昭一愣。

    许是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霸道,他迟疑而双标地补充道:

    “你除外,但是...你也不能说。”

    闻昭眉眼凌厉的线条霎时融软:“你以前在学校难道是校霸吗?”

    “...不是。”除却几个顺眼的,他几乎没睁眼瞧过自己的同学,这和他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闻昭眼里落满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没点穿这份蛮横中的稚气,可他不知道小魏先生不是简单地放狠话,再稚嫩的承诺也必须兑现。

    魏湛青沉静下来,低头,拨开他上身欲拒还迎的棉质睡衣,像鸟儿用喙梳理羽毛一样亲他的嘴,把充血红肿的唇珠含在齿间,极珍惜又极缓慢地舔弄着,动作间充满了性暗示的意味,闻昭浑身一紧,倏地又放松,他能感觉几根修长的、带着凉意的手指停在胸口,按着一颗硬中带软的乳豆将它压进胸肉里。

    他们沉醉地闭上眼,魏湛青正如他所言一寸一寸地吻着他,带着灼热使其的唇瓣路过脖颈和锁骨,凉意散尽的掌心抓起那团像被蜂蜜浸渍过的乳肉揉捏,柔软的乳晕在上面大的有些明显,微深的褐色里渐渐透出艳丽,勃起的乳头硬如石子,唯有顶端泄出一星嫩红,随着主人的喘息战栗。

    理论上来说他的体力可能不允许,可乳头被含住的瞬间闻昭还是感觉自己硬的发痛,那人不遗余力地吸吮他的胸乳,像新生的羊羔不知轻重,玉石一样的齿贝收紧将乳首连根钳住,他发出一声仿佛疼痛的呻吟,咬着他的力道顿时松了,魏湛青安抚地舔着自己咬出的牙印,压着嗓子抱歉:

    “我咬疼你了?”

    “不...继续...用力一点。”闻昭紧闭着眼睛,呼吸越发急促,紧张让胸腹波浪一样起伏,他浑身敏感的厉害,跟池被吹皱的春水一样发颤,细碎的吻落到腰眼,什么热热的东西钻进肚脐,他闷哼一声睁开眼,就见小魏先生的从他腰间抬起头,温柔的眼波挠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伸出手插进他发间,挺着胯,用湿成一片的裆部磨蹭他的下巴。

    魏湛青在他柔韧的侧腰轻咬一口,顺从地剥开宽松的裤子,睡裤里是空档,一根分量不清的肉物摇晃着从裤口钻出,红肿的头部湿漉漉的,嫩红的尿口泌着汁水,聚成一滴挂在肉冠边缘,被他伸手碾去,薄皮下青色的经络受惊似的颤了颤,魏湛青将它整根握住,上下撸动。

    胯下升腾的酥爽让闻昭喘息粗重,他打开双腿,将那团湿软红腻的肉蚌分开,饱满的阴蒂自层层薄软的蚌肉间挺出,红的妖娆而瑰丽,他能感觉那处在抽动,勃发的蒂根生痛,像是一根新生的细骨要从软肉里钻出,里里外外都刺痒酸痛,可他的爱人没有抚慰这里,那几根令他神魂颠倒的手指只是草草路过张合的肉眼,沾了满手湿腻后便撑开腿根。

    闻昭皱着眉,挺着上身将头放在床头垫上,目光跟着魏湛青的动作移动,这人炙热的吻在腿根徘徊,然后是膝窝,紧绷的小腿肌被揉软,坚硬的齿列跟上,啃噬、蚕食,用柔软的唇安抚。

    闻昭羞窘之极,想要收回的脚被牢牢握住,那些细吻落在脚背,轻点脚趾,湿热的感觉钻进趾缝,他失声呼出来:

    “别...”

    魏湛青在他脚心亲了下,哑声笑道:“别什么,我洗的我知道,很干净。”

    闻昭耻的面红耳赤,腿上却不敢用力,只得仰躺回去,胯下淌着水的肉眼不住绞缩,一股浪荡的空虚从窍口钻进去直直拽住胸腹间的所有器官,软弱的脏器跟着发疼的阴茎和阴蒂一抽一抽地跳动,渴望泛滥成灾,压抑的呻吟被揉碎,零零散散地从唇间溢出来,他觑着眼,泪花沾湿眼缝,鸦羽一样的长睫挂着水,和胯下那难以言说的部位一样湿湿嗒嗒。

    “湛青...”

    他抬起头嘶喘一声,热衷在他身上印章的人还没有意思进入正题,他忍不住抻开发疼的阴肉,用两根手指拨弄硬烫的花蒂,指头上粗糙的老茧搓揉着细嫩的肉豆,尖锐的快感噼里啪啦炸开了,他腿根抽搐,身子折起,腰腹流畅有力的线条加深,甬道一阵抽缩,吐出淅淅沥沥的淫汁,腥臊的气味弥漫开。

    “唔哈...啊...”

    他艰难地吸进空气,水淋淋的眼里全是迷离,等软下身子躺回床上,那两根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搓揉阴蒂,细汗密布的身躯活像一条淋了蜜浇了糖生生下锅油煎的活鱼,混着腥臊的甜腻在温度攀升的时候沸腾。

    情欲的味道馥郁浓烈,几乎比得上上次发情,只是现在更清醒,欲求不满的性器硬得发脆,轻轻一点撞击就能碎裂,他又酥又疼,一手握着濒临涨裂的阴茎,一手按住几乎被搓破皮的肉蒂,每个细胞都在细述什么叫欲求不满。

    “呃..嗯....”他不得其法地揉压性器,挤海绵一样在细密的钝痛中榨取甜蜜的快感,身体对痛楚的敏感远比快感更多,娇弱的Omega花器贪馋又怕疼,坚硬的alpha性器也在粗暴的对待中疼痛不堪,他无法饱足,像被海蛇咬住下体,灼热的毒液在血管里穿梭,只能难耐地扭着身,发出痛苦的吟哦。

    汗水的润滑让他挣脱魏湛青双手的禁锢,他脚腕一凉,心头空落,然而下一瞬,炽热的呼吸来到腿心。

    “等啊啊啊...”他没来得及抽手,被淫汁泡的发皱的手指连同夹着的阴蒂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狡猾的舌头钻进指缝舔舐肉珠上细小的裂口,挠心挠肺的热痒从胯下蹿上喉口,他倏地抽出手攥住床单,肌肉绷的酸涩无比,眼角愈发湿润,感觉那条舌头卷着阴蒂弹动,仿佛想挖出一个小眼一样钻挠,他惊慌失措地梗起脖子:

    “轻点...唔啊...放开...那不行了,不行...”

    酸涩的尿意很快把小腹胀满,他痒的浑身打颤,侧过身,却被那人捧住屁股,硕大的阴茎歪斜,赤红的龟头点着床单,留下团团湿痕,尿口黏着长长的银丝正和床单藕断丝连。

    两条健硕的可以轻易收割人命长腿虚虚夹着魏湛青的脑袋,恐怖的快感让闻昭扭成一股麻花,他胡乱地揉着龟头,泪水成串地从眼角滑下,身体几乎无法负载快感的电流,阴道抽缩着达到不知第几次高潮,但没有满足,仍旧没有满足,他崩溃地呜咽起来:

    “不要了...啊哈...难受....好痒,好难受...”

    腿心肆虐的唇舌停了下来,他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虽然残留的酥痒仍、让身体战栗,可他终于能从朦胧的视线里看清魏湛青的脸——

    他舔了舔唇,摸了摸下巴上的水渍,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凑上去吻他湿润的鬓发:“怎么哭成这样。”

    闻昭喘着气,湿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魏湛青只得吻住那双眼睛,呢喃道:“让我想想还有哪没亲到...”

    闻昭紧紧搂住他,用哑的不像话的嗓音要求他:“肏我...别亲了...肏坏我,我都是你的。”

    空气安静了一秒,直到魏湛青沙哑的笑声响起:“你可真知道怎么让我无法拒绝。”

    说话时,一根蓄势待发的阴茎挤开团缩的阴肉,抵在虚软的花道入口,魏湛青抹去他眼角的泪渍:“你说的,肏坏才算我的,之后怎么哭我都不会停了。”

    “好...啊啊...”他的回答还没成型,滚热的阴茎已经破开穴口,像柄切开黄油的火刀,整条花道酥热麻胀,饥渴的肉壁只会收缩不知放松,绷的发硬,高潮来势汹汹,他岔气一样哽住,泄出两声哭喘,嘴又被咬住。

    他的花腔短窄,用手指就能碰到宫口,更何况这样凶猛的贯穿,穴内好像滚进一团毛茸茸的火,每一寸嫩肉歇斯底里地痒起来,肉壁酸胀不堪,他夹着魏湛青的腰,这人吻着他,下身用力撞上深处绵软的宫口,钝痛带着极致的酥软让他断断续续呛出绵长的吟哦,眼泪簌簌从眼角坠落。

    “...呃啊...那里...好舒服...不要磨...进去...啊哈啊...”

    魏湛青也有些收不住动作,敏感的龟头被宫颈的软肉不停啜吸,他陷在那堵软墙上研磨,闻昭的腰发起抖,夹在两人小腹中间的阴茎一抽一抽地向上挣动,翕张尿口胡乱吐着汁水,他握住那根滑不溜秋的肉物揉捏,阴茎在他的雌穴里抽插,耳边的声音更加破碎,汗水涂蜜一样让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变得柔亮滑腻,腰上弹软的肌肉几乎抱不住,他把他压进床垫,将一条腿架在肩上,努力肏干泥泞的软穴。

    闻昭胡乱抓着手边任何能抓到的东西,双眼迷蒙,牙关咬紧额上隆起青筋,似乎极痛又似乎极舒爽,魏湛青抓起他的右手按在他的胸口:

    “软的,,你平时自己摸过吗?手感好极了。”

    说着,带起他的手指搓揉肿胀的乳尖,两枚充血的乳头艳的像新剥的石榴籽,水色透亮,一撮就要破似的,闻昭的指头按在那,无师自通地抠挠起来,五指成爪掐起丰厚的乳肉,魏湛青低头叼住指缝里溢出来的蜜色,一口吮住大片,留下深红的淤痕。

    他的手大而骨感,用力时经络分明,握刀握枪都很合适,现在揉胸摸乳也分外协调,动作情色至极,魏湛青眼圈火热,下身用力一挺,挤开宫腔软嫩至极的肉环进到脆弱的孕囊停住,闻昭软成一片,喘息也虚弱的紧,宛如一头被咬住要害的雄鹿,穴心的淫汁失禁一样淌出,魏湛青红着眼试探地动了动,他就惊慌失措地缩起腰:

    “不要...”

    “好...我不动。”魏湛青声音嘶哑,温柔的唇舌缓缓舔舐他温热的肌肉,抚平恐惧带来的所有战栗,然而宫口那张婴儿般娇嫩的肉嘴在不断挑战他的自制力,汗水从每个毛孔渗出,很快凝成细流顺着下巴流下。

    闻昭心头一片酸软,抱住他,沉下身,让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包裹那根进入体内的肉杵,瓮声瓮气道:“可以了。”

    “痛不痛?”魏湛青克制地抽动下身,眉眼间一片隐忍,说话间不停亲吻他的唇梢眼角,闻昭摇摇头,不由扯出笑:

    “你这样...还想...肏坏我吗?”

    话一出口,看着他的那双眼睛陡然幽深,露出狼光,饕餮一样的贪婪,魏湛青伸出舌头在他嘴里舔了一圈:

    “明明是你说不要的。”

    “我说不要就不要吗?”闻昭闷笑着唔了一声,眉心揪起:“床上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啊哈...”

    魏湛青咬住他的唇肉:“我当真的...这样弄你舒服吗?”

    他用力挺身,龟头扯着软的像汪高压热泉似的肉环翻动,几乎要把那个脆弱的囊腔揉坏,闻昭咬住他的肩,眼泪和汗水齐齐落下,下身被泡软泡麻,骇浪一样的快感变作湍流冲击宫囊深处,他不知是撞上礁石的水还是被海水腐蚀的礁石,只知道坚硬的骨头和柔软的脏器在不断的撞击中被捣成泥,融成粘稠的糖水,肚子里汪了一腔甜腻的快意,稍稍一晃就溅进血肉,顺着密集的神经网络向上窜,他齿根发软,浪荡的嘶喘,像随时都会在满载的快感中溺毙。

    “舒服吗?”肏他的人执拗地追问,目光里好似有钩子,要将他的灵魂从肉体力拽出来。

    “舒服...”闻昭不吝表达,连绵的喘,断续的呻吟:“好爽...呃...要化了...操我的子宫...好痒,全被...啊啊...被挠到了...”

    他发软的手从滑到下腹,兜着硬邦邦的阴茎搓揉龟头和尿口,指尖陷在肉冠滑腻的裂隙里打旋,一边抽着气,一边又伸手去摸隐被囊袋遮住的阴蒂,骚浪的潮红野火似的烧遍全身,他赤着脸,眼里全无清明,只有追逐快乐的本能,身体变成一头不知满足的淫兽,嘴一张,甜腻又浪荡地哀叫起来:

    “...我快到了...快吹了...要...快要...”

    魏湛青的攻击变得凶狠,被肏熟的甬道嗦紧他的阴茎,他撬开那只肉蚌,把柔嫩的贝肉捶打得糜红熟烂,腥甜的汁水从两人连接的罅隙断断续续地喷涌,可他还没停下,像用刀背切割海豹肥厚的皮一样一下一下,从花窍浅出的敏感区一路切进深处最肥软细腻的地方,闻昭被磨得神魂聚散:

    “唔啊啊啊..哈啊...”手心的阴茎射出精液,他失神的双眼望着魏湛青,好半晌才找回意识。

    “爽吗?”魏湛青咬着牙问,他还硬着,被抽搐的肉道吮咬,一只手反复抚摩闻昭潮红的皮肤,才高潮的身体惊人的敏感,只要用点力就会仓皇地缩成一团,他不得不耐心地把他揉开,抚平他的瑟缩,吸吮他汗湿的筋肉。

    “嗯唔...”闻昭皱起眉,肚子里那根硬物又开始抽动,温柔又激烈,还未彻底平息的高潮卷土重来,惊惶的泪水接二连三从眼眶滑出,他抓着魏湛青的背,呼吸粗重:

    “爽...继续...啊!”

    后腔的动静让他惊叫出声,一根手指在肛口稚嫩的皮膏上滑动,挠着湿软的皱褶,跃跃欲试地要进到里面,那圈肌肉同样软的可怜,象征性地抵抗了下,就嘬住第一根指节不放,指尖紧热的触感让魏湛青心如擂鼓,他挠着层层堆叠的肠肉向内,摸到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

    他的前列腺长得浅,没入半根手指就能摸到,小小的栗子样器官敏感到极点,魏湛青只轻轻在那揉画个圈,他就哆嗦着猫一样软了腰,酥麻从尾椎弥漫到整个背部,而后连头皮都发麻发软。这个地方之前也被弄过,却没有现在这样惊心动魄,何况侵犯后穴的时候总免不了疼痛,撕裂的剧痛让那零星的快感变得微不足道,他不知道被温柔对待会这样舒服,肠子都软了,身体像团棉花,呻吟流水一样从喉管里爬出:

    “舒服..呃啊....你揉的我好舒服...怎么会这么...”

    魏湛青含住他淫浪的叫喊,又加了一根手指,摆动腰,下身疯了似的耸动:“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三魂七魄顿时飞了一半,闻昭呜咽着点头,尿意在小腹积聚,他捂着那求饶:

    “慢一点...太快...好酸...啊啊哈...慢...”

    射过几次的阴茎摇头晃脑地又硬了起来,贴在下腹甩动,闻昭握着那处,感觉膀胱的压力越来越大,有些慌乱地叫起来:

    “停...啊...要尿了...别弄了...别..太多了....”

    回应他的是肠道里用力的揉压,几根手指像要捋平里面软润的褶皱似的,绕着前列腺不停碾揉,腹腔的酸涩让他苦不堪言,偏前端肿硬的性器发泄不出,淤堵的痛苦让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艰涩:

    “轻...啊...轻一点...”

    魏湛青动作柔缓了些,拨开他手替他握住涨的青紫的性器,另一手抚按他的小腹,温声安慰道:

    “别怕...射出来就好...”

    闻昭胡乱摇着头,表情疼痛:“不行...出不来...”

    “你想象我在舔你...”魏湛青操弄他的宫囊,手指圈住狰狞的龟头画圈,蹭弄尿口:“想象我在吸你...我答应你可以射...什么都可以...”

    他拢住下面两颗软了许多的肉囊,上身凑过去吻他的唇,肿胀的阴茎开始抽搐,闻昭浑身紧绷,感觉身体已经兜不住盈满的液体,崩溃似的又哭又喘,弓起腰,紧绷到极致的阴茎再次膨大,一个圆鼓的肉结张牙舞爪地从皮下胀出来,魏湛青微微讶异,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脆弱又狰狞的结搓揉,闻昭敏感得浑身抽搐,腰抖得都要散架:

    “不要...啊啊啊...”

    他没有试过体外成结,指纹对那颗敏感的肉球来说都太过粗糙,他失控地射出稀薄的精水,一股属于alpha的信息素在屋内炸开,受到刺激的Omega花器疯狂抽缩,魏湛青被绞的很紧,性器传来的酥麻让他难以招架,按捺不住狠狠抽动几次在他体内缴了精。

    子宫在这样的刺激下又吹了一次,闻昭失神地瞪圆双眼,太阳穴鼓鼓跳动,汗湿的脸布满情欲,不堪重负的嗓子挤出嘶哑的尖叫,还未结束射精的肉茎哆嗦着迸出浅色的尿液。

    魏湛青被温热的尿液溅了一身,扶着那根缓缓恢复柔软的肉物,另一只手从肛口撤出,自己还埋在抽搐的甬道内没动弹,怀里的身体颤了很久才从紧绷的状态里松懈。

    闻昭觉得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意识陷入半混沌,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揽着腰贴进一个怀抱,阴道里的异物蹭过柔软的内壁,他敏感地一抖,醒了两分,哑声制止:“不要了...”

    “不弄了。”魏湛青安抚地揉着他的腰,埋在他肩颈低声道:“只是想抱抱你。”

    闻昭松了一口气,安心腻在他怀里,回味高潮的余韵,身后人调侃地道:

    “好像还没肏坏,这怎么办,嘴里的肥鸭子会飞掉吗?”

    闻昭耳根一红,意味不明地嘟囔道:“差不多了。”

    “我弄得你舒服吗?”魏湛青不依不饶。

    “你问过很多遍了。”闻昭闭上眼不想理他。

    “可有人说床上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也有人说他一定会作数。”闻昭咬牙切齿。

    魏湛青闷笑一声,默了一会儿又叹息,掌心盖在他的小腹,满足地叹息:“你是我的了。”

    久久,闻昭才应道:“你也是。”

    “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好的,我没法让你简单地忘记...但我想你知道...只要在我这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像有一团烤的又热又蓬松的棉花堵住了体内流血的空洞,浑身都洋溢着暖,闻昭转过身,眼角通红地看着他,释然一笑:

    “都过去了,我不想,你也不许想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