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泥淖（青楼调教）

    陈念竹自认清醒，自认没有什么能迷得了心智，他知道自己喜欢白楚涵，但也不是非他不可的。若是白楚涵宁死不屈或者怎样，他亦不会闹得狼狈收场。但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对方的一点点主动靠近，不管是出于什么，都像幽微夜色中的萤火，让他难以自持。

    那既然是你要靠近的，就不要想着离开。陈念竹看着跪在脚边的白楚涵，真是……恨不得把他的骨肉捏碎，把每一寸都揉进自己的灵魂里……

    “学规矩，愿意吗？”陈念竹问。白楚涵当然知道“学规矩”是什么意思——是要向妓馆的教习嬷嬷学些房中之术，滋味自然是不会那么好受的。

    “奴愿意。”

    学规矩的阵仗通常不小，陈念竹或是不愿意让这种事脏了府邸，便着将白楚涵送到了京中最大的青楼，过程通常是半月多些。不过虽是在青楼，嬷嬷也是明白人，有主的奴才，不会闹下伤残，也不会让别的恩客沾染。

    凡是来这儿学着伺候的人一律不能逃的就是一顿杀威的板子。这板子作为晚间欢客寻欢表演的一出戏，与寻常板子不同，是要受刑的奴才穴上烈性春药，双腿分开，露出私处，跪趴在地先在台子正下、客群最前晾臀近一个时辰。直到台上的歌舞尽了，再在早已软烂红嫩、饥渴难耐的穴中塞上恩客赐的鲜果，最后才是领这二十黄藤木盐水板子。

    白楚涵苦苦支撑了一个时辰，穴中塞满了杏子、荔枝、葡萄、龙眼之类，准备板子的龟公见那方小穴中早已容不下如此多的东西，汁水被挤的横流，便抬手直接往里戳了戳。白楚涵则是这边一声呻吟还没出声，穴就被狠狠地抽了一道、火辣辣的疼，双眼含着泪，可也不敢争辩质疑。

    这场板子的目的就是要让奴才放下那些所谓的什么“脸面”、“廉耻”，一个性奴，要是伺候主子时想的是自己，还哪里干得好活儿？

    不轻不重的二十板子过去，白楚涵向台下恩客叩了叩首，便爬了下去。

    他当着嬷嬷的面抠出了后穴的异物，软烂混在一起的果肉竟足足有女子一拳大小。继而嬷嬷给他戴上了一种特制的锁——精铁制，前设有笼，恰能容下半勃的阳物，后设一一指长、两指宽的栓塞，头部浑圆凸起。不必言便知道是干什么的了。

    “先要教你的是奶头与身体的连接。”

    白楚涵平躺在一张刑床上，一个龟公在嬷嬷的指引下带上一双鹿皮手套，大力揉搓摩擦起白嫩平坦的双乳，时不时还在红樱部位加大力度。白楚涵只觉得肿胀发疼，不禁皱起了眉，被狠狠揪了一下红樱，也只是红了些脸，不见身体起反应。

    “上”马’和’金玉缕衣‘。”嬷嬷皱了皱眉，命令道。

    于是一个形状如马，半人高，鞍部带约普通男子阳物大小的木棒，上面布满突起的器物被搬了上来。白楚涵上身被戴上一个女子肚兜模样的玉片组成的东西，胸部的玉片则布上了细小密集的尖。连着玉衣的两根绳子被拴在马上，马一动玉片就会随之开始摩擦胸部。

    有了前面果汁、守节锁和自身分泌的淫液做润滑，他没有费很大力就坐了上去，脚尖则刚刚点地。

    “啊…啊……”白楚涵在痛苦与欢愉之间拉扯着，不住的呻吟，就在要冲向高潮之际木马骤然停下，“嬷嬷……求求您，给奴……”嬷嬷却不为所动。

    白楚涵再也受不了了，在示意下心领神会，两手抓起玉衣就开始对胸部一阵猛磨，同是口中不断喊着骚话来助力，希望靠那一点微弱的感觉把自己送上高潮。终于……微乎其微的欢愉不断放大，在一阵宛如溺水之人重获新生的喘息中完成发泄。

    第二日

    一醒来，白楚涵要进行的是早被教授过的例行常规的任务。坐于床上，双腿屈起分开，拿干净湿布擦干净皮燕子、股缝、阴茎和两颗囊蛋。再在床边跪着以昨日同样的姿势晾了半小时臀，拿玉势在屁股上狠抽了数十下，这才算完了。

    “……这是让你学会怎么用后面来取悦主子。”嬷嬷布置了今日的功课，将他带到了一面墙前。这堵墙与其他墙不同，墙上开着一个个半人高的洞，洞一头连着欢客作乐的大堂，一头则是一间封闭房间。房间内的洞前摆着一个架子，刚好供人上半身趴着，后半身撅出来。这叫“壁尻”，而在这里，被壁尻的人则大多被恩客露骨地称为“皮燕子”。

    白楚涵知道自己不会被插入，但还是有些忐忑。趴了有一会儿，终于来了第一个客人。客人别的没说，提起手就在左右屁瓣上各赏了数十掌。不算疼，倒是响得很，打完白楚涵就已经面红耳赤了。然后一只手撑开屁股，一只手就狠狠地在私处摩挲，不等两下透明的液体就已经沾了男人一手。

    “骚货。”男人笑骂，反而更大力了。

    “哥哥手指进来试试。”男人照他所说，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白楚涵感受到手指的插入，用力地伸缩、吞吐着，逗得那男人兴奋不已，又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离去。

    第二位客人则是一上来就搬起了白楚涵的一条腿，通过两腿的摩擦使淫液在大腿内部抹匀开。然后解下裤带，将阳物夹在白楚涵两大腿之间，模仿操小穴那样抽插起来。白楚涵也很自然地配合“啊……啊，哥哥慢点，奴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一股湿热的粘稠腥臭液体挂上大腿。

    ……

    第三日

    “口侍。”嬷嬷把一个木制、婴儿手臂粗细的仿真阴茎给他，道具做的很逼真，连同底下的两颗肉球也做了出来。白楚涵深出舌头，用温热去仔细沾染那木制的冰冷，先是缓缓舔舐，再是整个送向口中。无比认真地吞吐，仿佛是在照顾脆弱的婴孩那般，不时还露出享受的表情。

    ……

    半月过去，白楚涵再被送回陈念竹身边时，早已不同往日。如今的他，连陈念竹轻轻拍几下屁股都会水流不止，敏感至极。

    “给我看看，你学了什么。”

    白楚涵脱光衣服，跪在一方矮凳上，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大腿分开，双手抱头，形成了一个展示的姿势。屁股里的淫液缓缓流到脚跟上，冰凉滑腻。

    “请主子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