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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撞见别人被欺负凌辱,烟灰烫逼,失禁绑在洗手池冷水冲洗

    路过厕所的时候,唐锦拉拉林朝的袖子:“朝朝你听到什么没有?”

    “好像有人在哭,”林朝掐把唐锦的脸问:“想进去看看吗?”

    “有点好奇。”

    两人轻轻推开厕所门,里面的人没注意到他们的到来,或许也不在乎。

    林朝若有所思地打量被围在正中央的人,背影很眼熟,他戳戳唐锦做口型:“那不是庄末浓?”

    唐锦点头,相处那么久,他不会认错的。

    林朝低声道:“地上躺着人。”

    唐锦定睛一看,从缝隙中看到对方的面容,隔壁班的双儿柳舒。

    “把他的腿掰开。”庄末浓冷声道,吸了口手里的香烟,吐在柳舒脸上。

    唐锦皱着眉,阿浓说过戒烟,怎么又抽了。

    手下的双儿用力掰开柳舒的腿,把他的逼整个暴露出来。

    “柳舒,跟我玩心眼?”

    庄末浓面色阴沉,如果唐锦看到的话,肯定能发现他与平时的不同。

    他抖落香烟上滚烫的灰,精准地落在柳舒的阴唇上,连阴茎都逃不过,一撮灰加深一片红,不一会颜色就变得更操熟的逼相像。

    “我错了……啊不要、好烫……对不起……”

    “啊啊……别烫我的逼了,会坏的……”

    柳舒被烫得哭叫,疯狂扭动腰肢挣扎,但两条腿都被死死束缚住,只能保持露出全身最敏感部位的姿势,任人宰割。

    林朝没想到庄末浓还有这一面,浓艳的大美人突然变得凶巴巴,他小声和唐锦嘀咕:“你想管吗?”

    唐锦心里记下晚上找阿浓问,听到林朝的话摇摇头:“末浓不是坏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林朝揉揉他的脸,故作生气道:“你这样说,我可要吃醋了。”

    突如其来的修罗场,唐锦愣住,而后学着林朝平时亲自己的样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下。

    软乎的触感贴在皮肤上,向来厚脸皮的林朝,脸一点点转红,连脖子都红了。

    唐锦觉得自己或许感受到林朝平时招惹自己的快乐。

    被烟灰烫逼烫屌的小美人没就此被放过,反而被鞋底碾压,一口嫩逼变得灰扑扑的,脏的让人连操进去的欲望都没有。

    “不要踩了啊啊啊……好疼,要被踩坏掉了……”

    “求求你我错了……啊啊啊啊……”

    “哪里来的贱人,光靠踩逼都能爽得流水,骚成这样别人操你怎么又推拒。”庄末浓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留下鲜红的五指印。

    旁边的双儿踩在柳舒白软的大奶上,踩得扭曲变形:“这不是典型的当婊子还立牌坊。”

    柳舒啜泣着求饶,挥手想挡又不敢。

    以往遇到小美人被欺负,林朝会去帮忙,可今天欺负人的是另一个小美人的好友,帮亲不帮理。

    他插着手用胳膊肘撞唐锦:“看上去挺爽的哎,姣姣应该喜欢,下回把他哥带来就用这剧本。”

    唐锦呆呆地啊了声。

    林朝笑着掐他的脸:“走啦糖糖,你不想现在被发现吧。”

    唐锦乖乖跟在林朝后面,轻手轻脚关门。

    林朝他们走后,厕所的单方面凌虐仍在继续,庄末浓实在气不过,心里一口郁气难以排解。

    如果不是朋友和他说,小锦会遭受什么。

    这傻逼在酒吧被有特殊爱好的有钱人看中后,心里害怕留的小锦的联系方式,事情已成定局,学生会处于换届时期无法顾及新生,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能怎么避过。

    庄末浓弯腰用抹布擦柳舒的女穴,粗糙的布料激得柳舒一个激灵,腿不自主地抖动。

    “呜呜不要了……好疼啊啊……”

    柳舒满脸泪水,在地面扭动,恳求他们能够放过自己。

    “我错了啊啊啊啊……我不该、不该冒用啊啊……冒用别人的身份……呜呜呜不要……好疼……”

    见他还敢提这事,庄末浓加重手中的力度,抹布将两瓣磨红的阴唇挤开,找到隐藏其中的阴蒂,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啊——”

    柳舒已经潮吹过几回,又一次高潮来临时只能淅淅沥沥流淌少许水,反倒是尿液喷出不少,浸湿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抹布。

    庄末浓脸色阴沉,丢掉满是尿液的抹布,在柳舒衣服上擦干手。

    旁边的双儿赶紧开水龙头:“阿浓快洗洗,他竟然撒尿到你手上,是狗吗?”

    有人不住槽道:“你忘了你也尿过吗。”

    “哼哼我能一样?”双儿推开他的头,给人打电话:“小雾带两瓶1.5升的水来三楼厕所。”

    庄末浓听到他们拌嘴无奈笑笑,甩掉手上的水,指着柳舒道:“把他搬到洗手池上好好洗洗,一股尿骚味。”

    柳舒难为情地夹住腿,像是夹住刚才的尿就不是他撒的。

    双儿们嫌弃地拖着柳舒:“臭烘烘的,该叫几个男生来处理你。”

    “要让男的帮这骚货洗逼他不更高兴吗,赶着去酒吧找操,像是没男的就活不下去。”

    柳舒想辩解但不知道怎么讲,他确实做过这事,但……但酒吧也有其他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庄末浓拧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

    “好冷啊啊啊啊……要被冻坏了……救救我好冷……”

    “不洗你顶着臭逼到处跑,丢不丢人。”

    “他哪知道丢人怎么写,左脸写着下贱右脸写着婊子。”

    柳舒被死死按住,无法躲过迎逼来的水柱,他的阴唇被冲的左右摆动,甚至让水不小心射入,冷得穴肉不断蠕动,似乎这样就能抵御难耐的寒冷。

    持续不断的水流冲进穴里,柳舒觉得他要被水捅破处女膜了,他无助地叫喊,希望眼前的这些人能放过自己。

    流水冲走尿液,但柳舒的身体里流出更多的粘液与水混杂在一处,共同流入下水道。

    庄末浓看到他这副样子,索然无味,连报复都提不上劲。

    刚才要的水送上来了,双儿灌进柳舒嘴里:“给我喝完,不是喜欢撒尿吗,让你撒个够。”

    “别耍心眼,漏一滴再灌一瓶,也不知道你的膀胱能容纳多少个1.5。”

    柳舒忍着不适全部喝完,肚子鼓得有三个月那么大,双儿还嫌不够,挤压他的膀胱。

    “啊~不要……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肚子好难受……不要、膀胱……膀胱要炸了……”

    柳舒实在克制不住尿意,两眼一翻,当着众人的面尿进洗手池里,脸上淫态尽显。

    “阿浓,再怎么办?”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谢谢你们了,走请你们吃饭去。”

    双儿牵住庄末浓的手,一行人热热闹闹,不理会被绑在洗手池上冷水冲逼的柳舒。

    庄末浓关门前朝着柳舒道:“这次到这为止一笔勾销,不会再有下回。”

    柳舒的逼已经被水冲得麻木,括约肌像被冲坏了,尿液控制不住地小股往下流。

    “我不要……呜呜……”

    “谁来救救我啊……又、又要尿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