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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枷锁2 孕期双性发烧主动求欢 被戴止咬器的狼王炒

    凌晨四点,兰开斯特睁开了眼睛。

    安正在发烧。他缩在狼王的右臂边,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唇齿间不时发出破碎的呻吟。两条秀致的眉毛微微皱在一起,眼尾潮湿,细腻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兰开斯特拧起眉,摸了摸安的前额,心想别是冻着了。安皱起鼻子,下意识地滚到他怀抱里,含含糊糊地说:“……我好热。”

    兰开斯特的体温偏低,安把他当成了降温的冰块,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像小猪一样。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去找药,被安拽住袖子,把烧得很热的脸埋进他冰凉的手心里,摇了摇头:“不要走……我好热,要热化了,你摸摸。”

    兰开斯特想收回手,却被烧得晕乎乎的安拉紧了手腕,沿着火烫的身体一路触碰下去。被子底下,安什么也没穿,光裸的四肢在床单上平摊开,像剪开了口的水包一样流着水。兰开斯特凉凉滑滑的手让他感觉很舒服,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蹭,用对方的指腹仔仔细细地磨过了全身,最后碰到了双腿之间。

    兰开斯特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湿透了。他收拢了手指,指尖却摸到了安的阴蒂,安低低叫了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夹紧了兰开斯特的手指,小股淫液汨汨地从穴缝间渗漏出来,流过会阴和屁眼,沾到新换的床单上。

    他触电似的缩回手,安急得想哭,他这次没再装睡,是真的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了。他感觉身体里好像容纳了一团火,肿胀的扁桃体又刺又痒,焦干的唇传来干裂般的痛感。而最难忍的是下体,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异常兴奋地挺立起来,没被填满的肉穴饥渴地收缩着,被欲火烧得瘙痒难耐。

    “摸摸我、我里面好烫,给我降降温好不好……”

    兰开斯特看着他反常的反应,慢慢意识到了什么。

    最近他的易感期快到了。易感期的信息素会让周围的成年生物被动进入发情状态,前段时间他忙得过于焦头烂额,差点忘记了这件事。

    之前他在医生的建议下,在婚房里储备了几个一次性止咬器,以免发情时伤到伴侣。狼族兽人的信息素腺体大多生长在口腔内,方便通过噬咬来标记配偶,因而这东西不仅能防止他们发情时乱咬人,还能遏制信息素的分泌。

    他从床上起身,在抽屉里找出一次性止咬器,拆开戴上,又去接水找药。催人性欲的信息素逐渐在空气里单薄下去,安昏昏沉沉地咬着唇蹙着眉,淫水沿着大腿流了一屁股。兰开斯特又去接了杯水,找了药,伺候小祖宗似的送到他面前。

    “过来吃药。”

    安置若罔闻,还在迷惑为什么刚刚的气味变淡了。他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一副不怎么清醒的样子,在兰开斯特的怀里挨挨蹭蹭想找到刚刚的味道,一扭头不小心撞到了止咬器的金属笼子边上。

    “呜……对不起……”

    他捂住红了一块的侧脸,隔着金属笼子想亲亲兰开斯特被他撞到的下巴,但是完全碰不到,露出一个失魂落魄的表情。兰开斯特低着头看他扭来扭去,把水喂到他唇边。

    安接过水,又吞了一粒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杯里的清水,湿红的唇色上盈着一层水光。

    兰开斯特从他手里拿走喝空的杯子,说:“睡吧,天还没亮。”

    这里的夜晚很长,要到七点十分才会破晓。凌晨四点的天还是漆黑一片,唯有雪色映着些许微光。安丧气地点了点头,窝到被子里睡觉,看上去乖得不像话。兰开斯特却没了睡意,坐到床角,打开光脑,看上面的未读消息。

    他把屏幕刻意调到最暗,以免打扰枕边人的休息。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被窝里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夹杂着情难自抑制的小声呻吟。

    他掀开被子一角,安正窝在被子里,看着他自慰。

    安咬着被角,两只腿张得很开,纤长的手指塞进未被他填满过的肉缝里,小幅度抽插着,浑身都红透了。察觉到兰开斯特的视线,他合起了双腿,绷紧了大腿内侧,抖索着喷了水。一股热液从阴道里缓缓流了出来,他红着眼看着兰开斯特,低声恳求道:“帮帮我……”

    兰开斯特把光脑放在一侧,由上而下地注视着他:“怎么帮?”

    安的眼睛更红了,可怜巴巴的:“想要……”

    兰开斯特本来就在易感期,经不得撩拨。他撩开安的被子,问:“前面要,还是后面要?”

    他其实是想温和地问出来,但他长得凶,什么温柔体现在三白眼上都是阴阴冷冷的。安不自觉地缩了缩。本想全都要的他被迫二选一:“前面……”

    兰开斯特便伸出手,细细地抠挖他的前穴,两根修长的指头探进去,轻轻拉扯他的阴唇。另一只手则在把玩安挺立起的粉色性器,前后一并照顾到,安爽得缩在被子里抽搐,脚尖都绷紧了。

    发烧的人肉穴都是烫的,触感也更为敏感。兰开斯特只没入了个指尖,安就失声浪叫起来。肉壁紧紧地缠了上去,吸咬着他的手指,淫水像温泉一样浸润着他的指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进来、不要用手指呜……”

    安自觉地折起双腿,扒开两瓣熟红的肉唇,等待着被人插入。兰开斯特扶着性器,伞冠浅浅地插进了一半,就感觉到高热的肉壁死死绞紧,还没等插进去一半,安就被操得翻起了白眼,口里胡乱地尖叫着,浪得没边了。

    “好舒服,好喜欢,呼啊……”

    安失神地盯着兰开斯特好看的脸,因为情热而泛上了动人的湿红。一滴一滴热汗顺着兰开斯特结实的身体滑下来,滑到一块块绷紧的腹肌上。

    兰开斯特看他湿红的眼睛,轻声问:“喜欢什么?”

    “喜欢……你……嗯、好爽,操到那里了……!”

    兰开斯特知情知趣地没再追问下去,他并不想听见自己正在操着的人朦朦胧胧吐出其他人的名字。

    “全插进去、干死我,还要呜呜……”

    兰开斯特并没如他所愿,而是浅浅插了一部分,专心致志地操弄着安阴道里头的敏感点,而没有像安所熟悉的那样,深深捅到他子宫里去。

    因为他知道,安怀孕了。

    他在第一次见安的时候就闻到了他身上那种孕期独特香气,混杂了奥波尔多家族特有的味道。顶级兽人的信息素都是相克的,安怀了奥波尔多的种,身体就会本能地排斥兰开斯特的信息素,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戴止咬器的原因。不用验孕,兰开斯特也能肯定,对方百分之百怀上了奥波尔多的小崽子,而这件事甚至安本人都还毫不知情。

    兰开斯特垂着眼睫看着对方湿润的红眼睛,心想,这事竟然轮到他来纠结,要怎么告诉安。

    安什么也不知道,只感觉被操得很爽很舒服,连发烧带来的难受都不值一提了。孕期的他身上的肉多了一点,更敏感也更容易高潮,尽管兰开斯特只插进去了一部分,安就已经被他插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肉体像烂熟的果肉,稍微一碰就会翕动着挤出湿液。再过些时候,他可能会开始产乳,丰腴的小奶子会变得更鼓,也许会大到一只手掌都握不住。兰开斯特微微捏住了他的奶头,用手指磨蹭着,让安闭着眼睛舒服地哼了哼,淋漓的水液一概被操出嫩红的内腔。濒临高潮的时候,安仰着脖颈,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哆嗦着伸出小舌头一下下碰他的止咬器,就跟接吻又不好意思一样。

    兰开斯特隔着止咬器亲他,温柔地把他操喷出来。安抽搐着高潮了,前面的性器跟着出了精,乱七八糟地射了一身,充血的下体上也淋满了淫水。他快要睡过去时,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昏沉地贴在兰开斯特的耳边说:“……对不起,你婚礼那晚送给我的戒指,我好像弄没了。”

    兰开斯特沸腾的情欲冷却下去,默不作声地听着。

    “不准……不准骂我,我可跟你承认错误了……!呃,放心吧,我肯定会给你找到的,明天、明天我再去、嗯……”

    安还没说完就睡了过去。兰开斯特站在床边看着他,对着他撸了出来,湿淋淋地射了一纸巾。药效正在发作,安已经睡得人事不省,像只天真的小动物。

    兰开斯特叹了口气。结束了一场情事,他还得继续办公。他先给侍卫队发了条消息,让他们留意着找找戒指,别让安乱跑加重感冒。

    联盟刚易主,事务极其繁忙。庞大到极致的政体并不适合独裁,他也是过目其中最为关键的事项并作出决策,大部分仍要移交议院等机构处理。他年轻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明显的疲惫,打开了光脑上的两条加密信息。

    第一条来自麦克斯星团首都星机甲工程研究所。

    “幸存驾驶舱毁损状态较轻,卡死的舱门已完整分离,驾驶员目前健康状态良好,义肢移植已基本完成。”

    第二条:新星12月24日12:00,虫族对新北星系展开大规模轰炸。

    他浅淡的双唇微微抿起,逐一回了消息,尔后合上光脑。天色微亮,稀薄的雪粒还在往下掉,在熹微的日光里飞舞着,像一群被绞碎的白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