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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好狗(十三)被迫塞入玩具,插着狗尾巴挨板子(蛋抽穴口)

    数着日子又过了两天,严栝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揣着一颗忐忑的求揍心敲开了主屋萧庭的门。反正也是逃不过去的,不如尽早结清,好为之后的事作打算。

    进去之后却和一个生面孔打了个照面,是帮里管其他地区的小头目。严栝自打进了屋就哑巴了一样,闭着嘴一句话不说,直挺挺地在门边干站着。

    “你先去房里等我。”萧庭一边听着属下的汇报,一边打发走僵硬着身板的青年。

    严栝低头应“是”。

    “老大,那是严栝?他不是出差去了?”

    好不容易享受到“登堂入室”殊荣的手下惊讶地问了一句。

    “继续说你的。”萧庭眉毛一动,手下就打了个哆嗦,知道自己多嘴了,不敢再问。

    心里却分神地想,严栝自从出了差错被撸了位置,就一直不见踪影,小道消息主要流传着两种传闻,一种是他被放出去干脏活了,说得好听叫出差,难听点那就是流放。

    而谈论起来更不怀好意的一种是他惹恼了萧庭,正被关起来受罚,还有人有鼻子有眼地说严栝已经被废了,路都走不了。不管哪个猜测,都脱离不了失宠的意思,而亲眼看见严栝全须全尾地出现,萧庭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更让人不解。

    严栝转身走到没人的地方,才慢慢吐了口气。在这地方这个时候遇到人总是让他紧张万分。生怕庭哥一个不满意他就得在人前丢脸。

    他打开侧厅的一个暗门,向地下一层走去。

    沿着旋转石梯往下,一股凉气就透过体表渗到骨头缝里,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看到黑色的门时难免有一些记忆涌上来,严栝站住定了定神,把门推开。

    打开灯,里面的布置风格很是简洁,白墙搭配木地板,如果只看左手侧的一面倒像是个普通的房间,但往里面看去,放置的东西显然昭示了它不普通的地方。

    这屋子里没有任何像样的家具,墙上和地面有几处锁扣,中间整齐地摆着条凳,皮面床架,炮机,木马等等,边上搁着几个架子,眼熟的A字刑架也在其中。墙边还有一个巨大的木柜,严栝知道里面放满了各种工具,都是用在他身上的。这里毫无疑问是间刑房,器械的种类要比刑堂里的更多样些。

    这些工具有的严栝知道它的厉害,有的还没用过,比如炮机之类只是放在那里,让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心里瘆得慌。

    严栝权衡了一下,没像以前那样面对墙罚站或者跪地上。这房间里的木地板就是专门给他铺的,比起水泥地或者大理石地砖来说温和些,短时间内也不伤膝盖。但这点程度还表现不出他的诚意。

    他略一合计,选了一个没那么夸张的。他走到一个到小腿高的木柜前,抬起腿跪到上面。

    这柜子的宽度也就半米,跪上去之后膝盖就在边上了,接着他向前弯腰,把手往下撑到地面,保持住了姿势,这样一来屁股就向后高高撅起,比在平地上的跪撅姿势幅度要更大,臀上的布料都撑得紧绷绷的,摆出了认错受罚的姿势。

    严栝这么撑了一会儿,感觉不是个事,心里斗争一番,手攥到裤腰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拽到大腿根,还是让两个臀瓣露出来。

    这姿势虽然简单但是非常羞耻,在这个姿势下不只是两瓣翘高的屁股,小屁眼也藏不住了,因为臀肉的拉扯股间还有点透风,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严栝忍不住捂了捂脸,哪怕一只手撑着身体的姿势对他来说还是很轻松,不轻松的是心里的压力。可他要是不想按部就班挨打,就非得做点什么不行。

    还欠着三十棍,要是按照祠堂里那个打法再来一次,他是真的受不了,眼角余光扫到角落的刑架心里就怕得狠,他觉得要是在这屋里复刻一下,挨一棍子就准得哭,也起码还要再养一星期伤,他可不想再在这耗着了,还不如拉下面子好好跟庭哥求个情。

    他知道庭哥爱看什么。判断标准简单,一般来说他自己觉得羞耻得不行的,往往就能讨庭哥高兴了。

    因为撅好后他面对的方向笔直向前,这时候只要有人一推门,就能轻易地把他背对门的光屁股和股缝中间暴露的小屁眼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这一间是专属于他的刑房,但有时候也有人过来清理和摆放道具,而且现在也有别人正和庭哥一块。

    万一庭哥真把人带过来,那尴尬简直没法形容,严栝只稍微一想就忍不住锤地板,好弄出个缝来钻进去。

    在他意识里,挨揍打屁股算是正常——最初不觉得正常,挨多了也只能觉得正常了——但要是自己往外撅屁眼儿,把只有排泄和给庭哥肏这两个用途的地方露出来,明明是要受惩罚却像是摇尾巴求欢似的,还是自己故意为之,就贱得过分了,让他耳朵根也是红的。

    严栝一边紧张着,一边用眼神描着地板上的圈圈一边等,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胳膊都有点泛酸,数着地上的圈描了大概千八百个数,身后的门才嘎吱一声被推开,这声响让严栝的脊背立刻绷紧,耳朵也竖起来。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松了口气。

    而萧庭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

    一开门先看到一个半空中的屁股,小麦色的光裸臀肉献祭一样高高撅着。萧庭挑了下眉,今天严栝倒是主动。

    他上半身从后方根本看不见,黑裤子挂在大腿上,裤子掐着边,两个浑圆饱满的肉丘被勒得更突出,又因为姿势臀瓣夹不到一起,中间深麦色的股缝被迫往两边分开,吸引着人把视线移到屁股中央深红色的小穴上去。

    那里是一道略狭长的肉圈,已经不是两天前被肏得红肿外翻不断吐精的样子,又恢复紧致收好了小口,定睛一看这肉穴还在微微颤抖,分明是吸引人过去摆弄摆弄。

    萧庭目光又扫了眼严栝的屁股,上面的印子已经很淡,看来药效不错,那天巴掌拍出来的红肿也消下去了,反倒是小屁眼还更红点,乖乖露出来在视线下一缩一缩的。

    “今天这么乖?”萧庭走过去,手往这肉臀上摸了两下。

    严栝一抖,顺着萧庭的手把腰压得更低,屁股讨好地更往上挺。

    “庭哥,我知道错了,这次打轻点……行不行啊……”

    萧庭掐着他一边屁股肉抓了抓,触感很弹手,“不想挨棍子?”

    被手指抓揉臀瓣,会阴股缝也时而被碰触,严栝忍不住小声喘息,诚实地说:“嗯……庭哥,求你了,受不了那个,太疼。”

    他嗫嚅着,高大的身体对折被人玩屁股,样子有几分可怜。到这份上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少受点罪才是真香。

    “庭哥那三十下用藤条好不好……或者檀木板子抽也行啊……我一定好好反省。”他也不敢说打得更轻的东西。

    “今天这么主动,是为了这个?”萧庭不置可否,语气平淡,手里结实的两团肉染上了浅淡的粉红。

    严栝想确认一下他的表情,看看庭哥是动了恻隐之心准备放水,还是有点生气了,但是因为姿势做不到,更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继续忍着萧庭大掌在他屁股上的揉搓。

    萧庭不用他回答,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他手指从臀瓣往中间摸到那个红软的小穴,顶在上面戳了一下,紧致的穴口就“哧”的一声主动放松把手指吞了进去,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水汽,湿漉漉地裹着他。

    “小狗还专门把这洗干净了,是为了什么?”

    严栝感觉到正往屁股里面侵犯的手指,不自在地动了动腰:“是,是为了罚完之后,庭哥要是有兴致的话,小狗的骚屁眼也能吃一吃鸡巴,伺候得庭哥舒服……”

    这通骚话说得他自己都脸红。配合着萧庭进入身体的手指,臀瓣微微开阖里面一下一下绞紧,像是不经意间的紧张又像是明晃晃的勾引。

    严栝埋在下面的脸红了,他的确是故意的。

    在这间屋子里的惩罚可不像平时抽打着玩闹,挨完三十下后就算没皮开肉绽怎么也得肿成个发面馒头,这时要是再做,基本等同于上二遍刑,而庭哥一直没有用性器给他上刑的癖好,好像除了第一次之外,他在床上都会比往常更温柔。

    也就是说,只要庭哥起性趣了,他就百分百逃过一劫。

    萧庭听到严栝压低嗓音说出只有在床上神志不清了才会出口的荤话,忍不住笑了,“真是条小骚狗。一天天就想着怎么吃了,这是你发骚的时候吗。”

    他另一只手啪得打了面前翘起的大屁股一下,随着一声脆响,手指感觉到两瓣臀肉往里突然夹紧,敏感的穴眼里面也立刻收缩,在指尖狠狠一吸,让萧庭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嗯啊……”严栝也叫了一声,撅着不敢动弹。

    萧庭“好心”地说:“想要的话,可以做完了再打。”

    “啊?庭哥,你不会那么狠心吧……”严栝哭丧着脸,感觉胳膊要吓得撑不住了,真那样也太惨了点。也就是他这次犯了大错,偷跑出去闯了祸才会挨完肏又被打,而且也不是接着来的,否则谁受得了啊。

    “呃,别啊,求求你了庭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萧庭对他的求饶很受用,此时有了别的主意,“贪吃又这么多要求,那就满足小狗好了,喂喂你的小骚穴。”

    他走到工具柜前打开,目光放在肛塞的一层。因为严栝一直很抗拒塞道具,这类东西基本都是新的。但作为惩罚就由不得他了。

    这里面有粗细长短各异的假阳和按摩棒,萧庭看了一圈挑中了一根末端连着一条狗尾巴的按摩棒,柱体有成年男人的三根手指粗,不过长度也就十厘米出头。他把这条尾巴拿出来,又拿了一个粉色的跳蛋。

    严栝脑袋跟着他的动作转来转去,他眼尖看清了萧庭拿的什么,立刻急了,“庭哥!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别用那种,你狠狠打我吧……”他六神无主地看着萧庭,脑袋里一团浆糊。

    但是任凭百般恳求,萧庭都没有改主意的想法。严栝咽了口口水,更加卑微地央求道:“庭哥……你想教训小狗那抽小狗屁眼好不好,抽烂了就不敢发骚了……别用这种东西……”

    “该怎么打,你能自己做主了吗?”萧庭淡淡地说。

    严栝听他这么说,不敢再多说一句,眼睛里有光粒闪烁。

    萧庭把他身子拽起来让他跪直,拿着按摩棒杵到他嘴边,干脆命令道:“舔湿。”

    “不,不要……”严栝小幅度地摇头。

    萧庭弯着腰摸了摸严栝的头发,语气可没有动作那么温柔:“是愿意乖乖听话,舔湿了顺顺当当插进去,还是想先抽一顿屁眼再插进去?”等肿起来再往里插可就不是一般的受罪了。

    严栝还能说什么,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都要酸了,确认庭哥没有心软的意思,他舔了下干巴巴的嘴唇,只得认命,把这根可恶的尾巴接过来捧在手里,逼着自己张嘴含住按摩棒。

    人造材料的味道就和想象中一样反胃,他强迫自己回到练习口交的时候,把道具往喉咙里吞,用口水打湿。他全然没有用什么技巧,潦草地应付这差事,只是刺激着口水分泌出来,越舔越感觉一点滋味也没有,只有喉咙被顶得想吐。

    萧庭看他正含着,就往跳蛋上涂了润滑剂,伸手把他两个臀瓣拨开,把跳蛋顶在穴口处就往里按,把稍尖的一头戳进括约肌里面。

    严栝正舔着按摩棒,因为肛门受刺激,条件反射狠狠一夹屁股,来之前自己开拓过的屁眼就顺利把这椭圆型的小跳蛋含了进去,只有一截黑色的牵引线露在外面。

    萧庭的手指又顶着跳蛋继续往里捅,严栝感受到冰冷球状物在穴道里滑动着深入,他不自在地压低身子,手臂上青筋暴涨。

    虽然只是个小东西,但这种冷硬的死物塞进身体还是让他很不适应。

    直到萧庭的手指推着跳蛋碰到穴里一处小凸起,严栝才有了更多反应,他腰塌得更厉害,忍不住低喘出声。

    萧庭知道找对了地方,就把跳蛋的开关打开。

    伴随一阵嗡嗡的震动,严栝软了身子,压不住地呻吟起来:

    “呜呃……啊……不要……呃……”

    敏感点被刺激,让他根本控制不了嘴里的声音,他不擅长忍这个。

    严栝脸通红,撅起的屁股不住夹紧晃动着,头上也冒了汗。

    他心里感觉羞辱,肉体却很欢快,对于刺激都是一视同仁地敏感,小穴随着跳蛋的震动一下一下收缩,吃得很起劲。

    萧庭也没指望严栝舔的那点口水发挥多大作用,狗尾巴按摩棒虽然没有他的性器粗,但也不是能轻松吃进去的尺寸,他又拿起一小管润滑剂,在严栝因为跳蛋的刺激臀沟张开时把白色的软壳插进小穴里,冰凉的感觉一下让高热的肉穴冷静了些,但含着异物震动又是另一种感觉。

    萧庭捏住软管末端,把润滑剂尽数挤了进去,小屁眼就被大量湿滑的膏体糊得满满的。随着跳蛋不住震动肠壁升温,润滑剂被搅和软化打成一堆堆白沫,有些顺着张开了口的穴眼里流下来,温热的液体淌过会阴时严栝简直要羞死,本能地把屁股撅得更高,阻止液体继续往下淌,看起来却像欲求不满似的,更显得淫荡。

    这姿势在身后站了人时做出来,更有浓重的邀请意味。看着严栝努力上撅又分得更开的小穴,萧庭也觉得时机成熟了,从严栝嘴里把按摩棒抽出来。

    这根东西表面已经被严栝的口水糊得湿乎乎的,萧庭把严栝绊在大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扔在一边,冲他命令:“手撑地,把腿打开。”

    “先关掉……庭哥,关了……啊!”

    严栝的求饶被吃痛的叫声取代。萧庭拿起一块厚重的长条木板,结结实实抽了他屁股一下,拍到臀上立刻留下一道狭长的红印。

    “不会说话了?”

    “呜……庭哥,我错了……求你,求你关掉……”

    严栝呜咽着把手撑到地上,摆出一开始认错的姿势,又把腿往两侧分开更大,这下后身私密处彻底大开着,从因情欲不断开阖还在往外流水的骚穴到下面垂着的卵蛋和勃起的鸡巴全都露在萧庭眼皮底下。身体姿势改变也带动肠道里跳蛋角度变化,不断震动的东西又给严栝带来强烈的刺激。

    萧庭看到他性器硬得不行,就知道严栝嘴上叫着不要其实也很爽。

    这次他关掉了嗡嗡震动的小东西,严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萧庭就攥着那条狗尾巴,把涂满了口水的按摩棒顶在入口,用力一插,顶端陷入松软的穴口,让严栝无力地叫了一声。

    它的尺寸相比小穴来说还是很粗,没能一下进去。萧庭略略一退,伸手揉了揉湿得一塌糊涂的艳红色穴口,那里的褶皱马上讨好地含着指尖,萧庭感觉他放松些了,就加重力气把按摩棒往里面顶。

    严栝哭着哼了一声,把颤抖的声音堵在喉咙里,感受那根冷硬粗大的按摩棒一寸一寸破开他的身体。

    萧庭很有耐心,握着它时而后退,时而小幅度地抽插,等穴里适应粗度再往深处进,无意中把严栝心里的折磨拉得更长。

    他感觉自己分明是被这根东西肏着,粗硬的无机物在他私密的地方进进出出,罔顾肉体的抗拒,只是在不断侵犯挞伐,不一会儿按摩棒就顶到了里面的跳蛋,推着它一边摩擦一边去往更深处。

    因为主导了冰冷的入侵的人是萧庭,严栝根本不能反抗,只能狼狈地趴着,感受到自己屁眼和穴道被跳蛋和按摩棒强行撑开撑大。

    “呃……庭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啊……”

    按理来说他挨过不少肏的后穴吃下这种尺寸不成问题,但是被按摩棒插和做爱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毫无疑问是场惩罚,冷硬的道具只是无情地进入,后面又痛又麻,还有可怕的即将被撕裂的感觉。

    直到毛茸茸的狗尾巴碰上了屁股,萧庭才暂时停手。

    此时严栝已经哆嗦着要撑不住了,十来公分的长度却让他出了一头冷汗。往后面看,浑圆绷紧的屁股瓣里夹着一条漂亮的灰色狗尾巴,只有仔细看才能瞧见连接的圆柱形按摩棒底部,它隐藏在尾巴后面,正撑开穴口把这里变成一个苹果核大的圆洞。

    萧庭见状把这尾巴更往里按了按,让这一丝缝隙消灭。一些绒毛填进了严栝穴口,触感痒得厉害,更在他本就敏感难受的后穴火上浇油。他没敢伸手拽,只想让尾巴往外排一点,屁股刚翕动几下就被一只手按住。

    萧庭说道:“掉出来一公分,延长两小时。如果全掉出来的话,小狗就一辈子戴着吧。”

    “不,不,我会夹好的。”严栝强忍下后面的麻痒肿痛,证明一般用力夹紧屁股。

    现在这根狗尾巴就像长在他屁股上一样,从臀缝生出来垂落在腿间,又随着身体主人不时晃动。

    萧庭满意地看着他的小狗,严栝帅气野性的外表配合屁股上的情趣尾巴很有反差,但因为身体驯顺的展示动作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合适。

    他拿起一旁的木拍在手里颠了一下,这次的惩罚用具比起梨木棍藤杖之类无疑要轻得多,他既然在工具上给严栝放了水,力道上就不会了。

    “呼——啪!”

    随着破空声,木拍骤然落下,重重击打在严栝臀上,把他打得狠狠往前一个趔趄,因为这超出预料的一下身体前倾到差点翻过去。

    板子横贯在两瓣屁股,受痛的股肉立刻浮起一道肿痕,只在越过尾巴的地方模糊了方正的边线。

    “嗯……”严栝咬住了牙,还是有痛呼从唇边泄了出去。这种木拍平时挨百十下都不算什么,但后穴里插着粗大按摩棒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让他根本耐不下心来受罚,身体一受击打,里面满胀的感觉也更鲜明。

    更让他崩溃的是,萧庭严格地说:“姿势乱了,加罚十下。挨打的时候撑好不准动,别让我再强调。”

    萧庭攥着严栝的头发撸了撸,手下的人一个哆嗦。“看在小狗这次很乖的份上,你可以再选一个姿势。”

    “对不起庭哥,那我趴条凳行吗。”

    严栝心里充满对加罚的害怕,很多时候庭哥的加罚可不只是增加数量这么简单。如果可以趴着要省力气多了,再照这样下去他根本没信心撑到结束。

    萧庭首肯,他就起身站起来,后穴把按摩棒吞得更深,让他脸更红了。此时也容不得再多想,走到条凳前趴上去。

    萧庭指挥他:“分开腿。把尾巴从中间垂下来。”

    严栝的大腿像青蛙一样哆嗦着打开,担在条凳两边,上身伏到凳面,屁股就撅起来,如果不是有尾巴挡着连小穴都能看清楚。他趴的位置靠下,狗尾巴就正好沿着臀沟竖在屁股中间把两边分开,从凳子上垂下来。

    萧庭过去抓了他的后腰往上提,在他下腹垫了一个软垫,既是保护,也让他屁股撅得更高。

    看到姿势摆好,萧庭继续挥动木拍,力道毫不放水地抽向严栝臀部,一左一右的重击落在两瓣臀肉上。

    “啪!啪!”

    木板击打臀面发出响亮的声音,也带来强烈的刺激和格外明显的痛苦。严栝忍不住把头贴在凳面上,双手紧紧环抱 凳身寻找一点支撑。

    因为后穴插着按摩棒他无法绷紧屁股,只要一躲避回缩就会被股间更鲜明的异物感折磨,他只得把臀肉放松,而这样一来打过来的板子也就痛得更厉害。

    红肿刚消下去没几天的臀肉再次被反复击打棰杵,萧庭没太惯着他,几板子下去很快就把两瓣拍打得通红,再打下去皮肉就烫得更厉害,侧面看已经肿起二指高,木拍继续往臀丘落,把熟透的臀瓣染上几块青紫。

    严栝死死咬着牙,他不想叫出来,屁股传来的不只是痛,还有按摩棒插在穴里那满胀的麻痒,让本来能忍住的肿痛也变得陌生起来。他怕一出声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下一板子长了眼睛,斜向下精准地抽向严栝的臀缝,拍过细嫩的股沟抽到尾巴根,一下把按摩棒往里拍得更深。

    “啊!”严栝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声音比起痛呼却更像求欢的呻吟。最里面的跳蛋顶到他肠道深处,按摩棒狠狠蹭过体内的前列腺,在责打屁股的疼痛中带来奇异的触感,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身体,劈下疼痛和痒到骨子里的酥麻,是他万般不情愿承认的隐秘快感。

    他下身的性器在这刺激之下硬得更厉害,马眼颤颤巍巍吐出几滴液体。

    萧庭冷不丁问:“多少了?”手中动作不停,又往中间抽打一下。

    “啊!二十四……”严栝一张嘴,呻吟就从齿边漏了出去,饱含情欲的喘息让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萧庭加快了手中板子的挥舞,噼噼啪啪地抽在严栝肿高的屁股上,六下快速地打完,钝痛连成一片,严栝忍不住粗喘,冷静了点才想到,其实抛开后穴里的按摩棒,屁股上挨的板子痛是痛,程度却没想象中厉害,心里知道是庭哥网开一面。三十下挨完了,只剩接下来的加罚,恐怕这就不好过了,未知的恐惧让严栝心里忍不住打鼓。

    “加罚的十下一一报数,数错从头来。”萧庭的规矩比刑堂里更苛刻,严栝虽然觉得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挨打很丢脸,但庭哥多少会有些顾忌,而关起门来就不同了,心里不敢怠慢。

    “是……啊!!!”

    严栝突然大叫起来,后穴在此时捣乱一般传来剧烈的震动和灭顶的快感。是萧庭把跳蛋连着按摩棒的开关一起打开了,此时两个东西在严栝屁股里面互相碰撞着嗡嗡作响。

    “啊啊!不要呃……庭哥……我受不了,呜……”

    严栝毫无章法地扭动屁股,双腿无法夹紧,他用腿根不断蹭条凳的侧边,红色臀浪不住翻涌,因为后穴里的强烈袭击方寸大乱。

    萧庭拿起板子压在他乱动的屁股上,在那道最深的紫色印痕处使力,严栝的身体就被压得重新贴上凳面。待姿势重新让萧庭满意了,他就高高扬起手中的板子,毫不留情地打下去。

    木板击打在屁股上发出脆响,让痛苦更加雪上加霜。

    “啊!!”严栝痛叫,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一股湿意从身下传来,他脸红得抬不起头来,腰胯不住颤抖。积累到顶峰的快感随着疼痛的刺激汹涌而来,他一下忍不住射了精,喷出的精液把软垫都弄脏了。

    “第一下就违反规矩,看来小狗没想好好反省啊。”

    萧庭看到了他的反应,用另一只手抓住狗尾巴,带着按摩棒大力抽插起来,“这么喜欢可不行,再憋不住的话就该管管前面了。”

    严栝射过的阴茎在后穴的摩擦下又硬起来,听到萧庭说的话他害怕得直摇头,努力把嘴里的叫喊收住,蓄在眼眶的泪珠却忍不住滑下来,他一边抽噎着一边再次被萧庭规矩着姿势,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萧庭给他把尾巴塞得更深了点,就再次开始加罚。

    “啪!”

    “呜……一。谢谢、庭哥,我错了……”严栝打起精神来报数,声音因为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时断时续。

    萧庭加重力气抽打下去,严栝哭腔更重,“啊……二,呃,谢谢庭哥,我错了……呜……”

    严栝一边哭一边认错,打到第五下时,重击横贯两瓣屁股又拍在按摩棒底部,把那玩意狠狠一顶,严栝一下顿住,脑海里随即一片空白,被敏感点强烈的刺激塞满,半张着嘴口水都流了下来,一时忘了报数。

    萧庭抬腿踹了严栝屁股一脚,尖头皮鞋踢在肉上,冷硬的鞋底又踩上伤痕累累的股肉蹂躏,“十下重来。”

    随着这声冷酷的审判,之前的忍耐都变成了无用,系着理智的蛛丝彻底崩断,严栝的哭叫声随着伤处鞋底的碾压变了调,臀上痛得难忍,阴茎却硬得更厉害了,肉穴把按摩棒死死夹着,好缓解身体里那股烧光理智的邪火。

    他赤裸着身子被萧庭踩在脚底下,脸上却浮现着欲求不满的表情,迷醉在被完全支配的欲望中。

    “呜……庭哥,轻点,啊……继续,踩我,踩烂我屁股……干死我,呜啊……”

    严栝逐渐迷失在内外夹击的快感与痛苦里,他被刺激得已经完全丧失廉耻心,只知道摇头摆尾地呻吟,插着玩具的屁眼里涌着一股股的淫水,有些淌出来把尾巴根的毛都打湿了。

    萧庭维持着右脚踩住严栝臀肉的姿势,一只手拉起狗尾巴,会阴这一片有精液肠液混着润滑剂,简直一塌糊涂。

    “小狗发情了,嗯?谁允许了?”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关掉按摩棒和跳蛋的开关,严栝瘫软了身子大口喘息,脑袋里还在嗡嗡作响,挤不出什么反应。

    萧庭突然把狗尾巴连着跳蛋的牵引线往外狠狠一拽,玩具们带着飞溅的汁液被一下拉出来,狠狠擦过肠壁,让严栝啊啊地叫出来。抽出按摩棒后,中间的穴眼因为长时间插入粗大的物体震动的缘故完全扩张开,穴口还一时无法合拢,能窥见里面一圈又一圈深红色的媚肉不断推挤,就是无法把使用过度的入口合上,任凭里面打成沫的体液失去堵塞流出来。

    严栝憋红了脸,把头埋在臂弯里一动不动。

    ……

    等加罚打完,严栝疼得满脸是泪,他不想哭,但实在忍不住,又觉得羞愧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庭把严栝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手顺着他汗津津的短发往他后背顺气,又轻轻拍拍他挨过打的屁股,先拿了纸巾帮他清理,又把臀上的肿块揉开。

    严栝的头搁在萧庭腿上,沉默地蹭了蹭他的腿,就是说疼了。

    “好了啊,已经打完了,不疼了。”萧庭宠溺地摸摸严栝的头,都多大人了,有时候还像个小孩似的。

    严栝喉咙里嗯了一声,慢慢平复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庭哥,你不生气了吧?”

    萧庭把手放在他下巴上摸了摸,托着严栝的脑袋视线相对。

    严栝看到他脸上一片温柔,嘴角正微笑着,眼底有自己的倒影。不是帅得多么惊天动地的一张脸,却让严栝脸更红了。

    他有些踌躇,潜意识里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但还是理智赢过了感性,他还有事去做。

    他期期艾艾地开口:“那……过几天我能回去了么庭哥,这次我一定将功补过,庭哥你放心吧。”

    “回去,回哪去?”萧庭收回了眼神,不甚在意地玩着严栝的耳朵。

    “额,就我平时住的地儿,和圆仔他们一块的,鱼尾巷西院。”

    严栝任他摆弄,虽然那地方原来也是庭哥给的,但每次会面都是他就着庭哥方便,而没有庭哥过去找他的道理,萧庭不清楚也是正常。

    他补充道,“那帮兔崽子看我不在保准又瞎闹,还得收拾收拾。再说西区那片也还有事,都堆俩星期了。”

    严栝真有点担心他走之后家里的房顶会不会被人掀了。他以前虽然也是在这养伤,但通讯是一直有保持联络的,也是为了给庭哥干活,这么彻底的消失还是第一次。

    “你不用担心。”萧庭又摸了摸严栝毛茸茸的脑袋,跟摸小狗一样。

    很快他就会有一条彻底老实的小乖狗了。

    他看着严栝,嘴角上扬说道:

    “把那些忘了吧,以后你再也用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