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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好狗(二)皮带束颈/口交深喉/脐橙后被推倒干哭,激H

    严栝脖子上系着萧庭的皮带,触感并不粗糙还带着些体温,想到这热度来自什么他就一阵脸热。这皮带系的有些紧,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呼吸,吐息时发出的呼吸声浓重而颤抖,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被项圈栓住不住吐舌头的狗。

    从理性来说人被当成一条狗对待该是气愤的,羞耻的,但是去他妈的,严栝觉得自己又兴奋了,什么理智都随着刚才的高潮射出去了,下身刚挨过一巴掌的阴茎又抬起头来,而他只不过是被拴上了一个项圈。

    真是贱的。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坦然地发现高兴之余甚至还觉得有点可惜,为什么不是一个真的项圈。让自己成为庭哥的狗,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都被他牵着,庭哥办事的时候他就趴在他脚底下乖乖的,用得着的时候又能替他咬死任何敌人。

    严栝几乎是怔住了,也因此没听到萧庭说的话,又被他一下子钳住了下巴。

    “小狗吐着舌头呢,可是饿了?”萧庭摩挲着他轮廓坚硬的下颌骨,严栝便回过神来,驯服地凑上前去,手刚要碰到萧庭的裤链,便被拦住,“怎么?急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严栝心里嘀咕狗本来就不会说话,还是抬起头配合地往外冒淫词浪语,“是……求庭哥赏狗狗大肉棒吃。”

    他心里想什么全露在脸上,萧庭被他一脸‘我在哄你’的表情逗着了,点了点他的鼻梁。便任由严栝爬近了。

    这次他没再伸爪子,把嘴唇凑到萧庭胯间,牙齿咬住裤子拉链拉开,又轻轻咬住里裤边缘往下一带,那硕大的性器就弹出来打到了严栝脸上。

    此时终于看到萧庭那根凶器的庐山真面目,还未完全勃起就有十七八公分,严栝更知道它睡醒时得有二十出头了,粗壮的柱身红紫,龟头饱满,狰狞的青筋怒张着盘在上面,沉甸甸一大根分量十足,看着十分雄伟又可怕,与萧庭白皙俊秀的面庞产生了极大反差。

    严栝脸被压着比起之前隔着裤子感受地更清晰了,男性气息也扑面而来裹住了他,并不难闻,而是能体会到一种霸道的征服感攫住了心神……

    又想发骚了。

    严栝伸着舌头从那饱满的龟头向根部舔去,时而吻住冠沟和柱身吸啜,他不敢一下子就含住,否则在嘴里突然地完全勃起时会像顶穿喉咙一样让他缺氧,这也算是经验之谈。

    萧庭也对他唇舌的舔弄十分受用,他看着严栝那张眉头舒展开来之后显得更加英俊的脸,叛逆少年的样子好像还在昨天,一溜烟的功夫就长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偶尔也会让他感叹一下时光的流逝。

    他最爱严栝的眉毛,飞扬的眉梢带着蓬勃的朝气和野性,所以也不许他打理,就爱他这副桀骜的样子,哪怕知道这人在自己跟前的时候是多么低眉顺目。

    他看到严栝眼睛微咪,伸出舌头舔舐男人性器的动作与那阳刚的气质很不搭调,嘴里的动作却做的认真,这份不协调便是专属于他萧庭的放荡了。

    萧庭用龟头去顶严栝的嘴唇,便被他张开嘴含了进去,湿滑的口腔包裹上来,生理与心理双重的快感让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萧庭攥着严栝扎手的头发,粗暴地捅进他喉咙深处。

    “唔……唔……”严栝的嘴都被填满了,他忍着喉咙里巨物的压迫和顶到口腔深处的痛楚,那里的肌肉条件反射地推拒着入侵,但严栝凭着意志强压下来,顺从地收好牙齿敞开喉管,任凭肉刃在他嘴里进出抽插,捅得他眼角潮红,口水不断顺着嘴角流下来。在痛苦的戳刺中,他缓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一些,主动用舌头拨弄裹吸,又一下一下配合地收缩咽喉。

    萧庭被他越发紧致的小嘴伺候得舒服,也不由得泄出几声喘息,白皙的脸颊染上薄红。

    严栝痴迷地抬头看着,在情事中的萧庭整个人都生动起来,不像那个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神祗,变得自己触手可得。

    他脑袋里填满了僭越的想法,只有这时才被允许,又因为说不出声来,不会被怪罪。

    喉咙着火一般,喉头甚至尝出一点血的甜腥味,却像是得到了最好的奖励,在这痛苦中下体也更硬了一些。

    尽管严栝已经足够拼命地往喉咙深处吞咽,但口腔能够进入的就那么一块地方,那根粗壮的阴茎还是有小半在外面,萧庭也在他不要命的吸吮之下控制着暴虐的本能,不去真的捅穿了他。

    但也许是勒在脖颈的皮带有些紧,便比平常更不耐操了,严栝感觉头有些发晕。在萧庭发觉的时候,他脸已经涨红了,因为轻微的窒息腿都在一抽一抽地打颤。

    “你呀!”萧庭把自己昂扬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含一含也跟要了命一样。”

    严栝止不住地呛咳,口水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淌下来,他狼狈地大口呼吸着空气,“庭哥心疼我,我,我喜欢的。”

    萧庭无奈地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力道轻得不得了,看不得他总不在乎地折腾自己,发话道:“上来,换张嘴吃。”又征询地看着他,“不戴套了?”

    严栝从喘息中平复着,开心地笑了一下,又脸红红地点头。

    萧庭在性事里是非常照顾他感受的。他喜欢骑乘的姿势,既能看到庭哥的脸,自己又有些主动权。而他也喜欢不戴套做,肉体直接在体内深处的碰撞让人头皮发麻,隔着套子总觉得不太得劲。反正都没有病,他也不是女人又不会怀孕。

    他当即爬起来,虚虚跨坐到萧庭身上,手抠着藤椅的边,不敢真的压实了他。轻轻握住阴茎去找自己身后的穴口,试了一下,在麻痛中意识到一个问题。

    ……进不去。

    扩张本就做的勉勉强强,因为一时半刻的耽搁穴口又合拢了,而股沟与穴口又经历了方才的抽打,已经肿高了,堵住了后穴里的润滑剂,更加不配合。严栝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龟头磨上穴口,叩门却不得入,他怕用力坐下去伤了自己不要紧要是弄疼了庭哥罪过就大了,脑门上都出了汗。

    他只好求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庭哥,等我……再弄一下。”萧庭被他一下下的磨蹭弄得还有些享受,也不急躁。

    严栝连胸口都害羞地隐隐发红,当着面给自己扩张和自己在浴室里做的又是不一样的羞耻感,他把手指摸到下面,沾了自己性器上流的水把指尖插进穴眼儿里,肿了的那处穴口摩擦起来又热又带点儿疼,总算进去之后流畅一些了,便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上下抽插起来,和着润滑剂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没弄太久,估摸差不多就把两跟手指退到穴口上,把肉眼向两侧拨弄开,撑开一个微圆的小洞,对准萧庭挺立的性器就坐了下去。

    这次龟头被穴口半推半就地纳入,严栝再一用力,龟头嵌进去了,厚实的括约肌便被逐渐撑开撑大。

    “啊操……”他忍不住仰头叫出来,被巨刃贯穿又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超过了,烙铁一般滚烫的男性阴茎因他的下坠而一寸寸碾过自己身体内部脆弱的肠壁,难受得腿直打哆嗦。

    萧庭被他又紧又热的后穴裹着,肠道绞紧了,爽得要命,“唔,小狗里面真热。”严栝只能呜呜叫两声回应。

    用骑乘的姿势开荤是很慢的,严栝不敢一下子坐到底,大鸡巴非把他屁眼捅穿不可,好在他腰腹和大腿肌肉力量足,也撑得住他一上一下地慢慢适应。

    看到严栝难熬,萧庭上手去摸那两块送上门来的胸肌,五指陷进结实又有弹性的大胸上抓揉着,在光滑的麦色肌肤上留下几个红色的指印。又掐玩着他的乳头,那深红色的樱珠被他手指拨弄,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严栝受了安抚,提腰用力开始上下动起来,屁股抬高一下一下动作着,让肉刃退到肛口再破开层层肉褶进到自己肠道深处。

    压过体内某一点时他一个激灵,腰都抖了一下,酸麻和爽快击中了他,呻吟声也变得高亢沾染了情欲。

    “插到点了?”萧庭把手扣到他的腰上,从下往上按着那一点顶弄他,严栝啊啊地叫起来,腰腹间剧烈起伏,一下一下夯在凶狠的肉棒上,磨到了骚点又把后面咬得更紧。

    “啊……好大……好爽……”他得了滋味动得狠起来,体内深处那个地方有吸力一样引着他去追寻让自己快乐的东西狠狠撞上去,屁股上的肿痛激得他更加兴奋,用后穴吞没着萧庭粗壮的阳物一下下取乐也插得越来越深,润滑剂被打成一圈圈泡沫从结合处流到萧庭的肉棒上,水光把狰狞的性器渡上一层亮色又让进出变得更顺滑,萧庭一直配合他动作,看着严栝脸上通红神色淫荡起来,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有晶亮的涎水顺着嘴角淌到青筋暴起的脖颈上,又把那项圈濡湿了一小块。

    真骚!真欠干!

    萧庭看了这画面忍不住在他又一次落下时狠狠往上一顶,碾过严栝体内前列腺后直直插到最深处。

    “啊!!”严栝喊叫声又拔高了一个音,他被这又深又狠的一下干软了腰直接坐倒在萧庭身上,屁股终于贴上了萧庭的胯,压得痛了却又有种满足的麻和爽,那二十公分的大鸡巴全部没入他体内,把肠道撑得满满的,龟头甚至顶到胃一样让他被穿在上面,萧庭又狠狠动了一下他便受不了地叫起来,手也抖得撑不住藤椅扑到萧庭怀里。“啊……庭哥,太大了,太深了,慢一点……呜呜……”

    萧庭抱着他八九十公斤的身体也不觉得重,虽然养尊处优惯了力气却并不比严栝小,把严栝顶得往上窜了几窜,也不理会他的求饶狠狠地向上凿着被肏得食髓知味的肉穴。

    “慢一点?我看你这屁眼吃得正欢呢,是喜欢的很吧。”

    严栝听了他粗鲁的用词羞耻之余又有隐秘的成就感。庭哥平时总是稳重又斯文,连沾上血腥的时候都是优雅的,只有在床上爽到了才把这霸道凶狠的一面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让他着迷得不行。

    他哑着嗓子叫:“是…喜欢死了……庭哥……干死我……”

    萧庭听了他的勾引也不再忍耐,因这姿势不好发力,他站起来提着严栝走了几步把他赤裸的身体压在放花盆的露台上,位置比他站起时的胯部要矮一些。他把严栝双腿对折压得快到头顶,也幸亏他柔韧性好,又大大掰开他的腿拿到两侧,让他硬到流水的阴茎和屁股中间被操开了一个二指宽的圆洞还合不拢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眼前。

    严栝因为这姿势只有肩胛和脚趾压在冰冷带着潮湿水汽的露台上,屁股高高抬起悬空被萧庭握在手里,怒张的阴茎向下指着自己的脸,还没从头重脚轻的眩晕里缓过神来便被萧庭自上而下贯穿了后穴。

    “啊!啊……”这个姿势插的又深又猛,萧庭剧烈的撞击带着惯性凿下来,被悬空提着的腰胯又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那凶狠肉刃力大而沉的入侵。严栝爽得头皮发麻,进得太深了,他感到了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随着一下一下持续不断的猛干,涨得难受的性器又要射了,而体内逞凶的暴徒连一点儿疲软的迹象都没有。

    严栝嘴里胡乱地叫着“庭哥,啊,操我……小狗要被操死了……腰断了……”

    随着又一下冲向前列腺处的撞击,严栝再也忍不住喷发的欲望,生生被干得射了出来,白浆喷到他的脸和头发上,还有一些在八块腹肌上慢慢地流,整个人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

    而萧庭此时还衣装整齐,只有裤子有些皱巴,被他高潮时剧烈绞紧的后穴咬得头皮一紧,嘴上说道,“干的就是你,光知道发骚,怎么这么不经干?知道错了没有?”

    严栝刚射完身体敏感得要命,腰身酸软一丝力气也没有,后穴像被肏化了一样,“知错了……呜呜……庭哥太会干了……庭哥饶了我吧……”他眼泪都被干出来了,平常没有眼泪的人做这事时倒是会哭,声音是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又糯又软。又怕庭哥厌烦他哭哭啼啼的,嘴上求着饶却反手把自己腿根掰开更大让萧庭肏得更方便。

    萧庭顺势又抽插了几十下,被他呜呜的哭叫声刺激得也缴了械,巴掌啪啪地抽打严栝通红的屁股,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啊……呜呜……射了……被灌满了……”内射的刺激感难以言喻,被灌了一屁股精液除了肠道之外好像连肚子都涨起来,严栝把满脸的泪擦干了,眼睛里带着喜悦满足和一点后知后觉的害羞。看在萧庭眼里觉得他乖的可爱,摸了摸他的头。

    萧庭把阴茎抽出来,看到严栝身下那口穴被彻底肏开花了,肛口肥嘟嘟地肿着,里面含着自己射进去的白浊,因为他抽出去的动作精液被带出来一些,慢慢顺着红肿的臀腿往下流,画面十分情色。如果不是因为晚上有其他事,这一幕就值得严栝再被肏干一顿。

    严栝自己也感觉到了后穴的精液正在流下来,红着脸把腿合上,因为激烈的性事喘息着。

    他看着萧庭转身回屋里洗澡去了,自己躺在台子上缓了缓。